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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呵呵呵,”杨柳一阵杠铃般的笑声,“你可真行,你知道那个洞是什么地方吗?”
我摇头。
“亏你还是大学生呢,那个洞的学名叫泄殖腔,懂了吗?”
我还是摇头,我学医的,只对人体解剖学比较精通,等等,泄殖腔?好像高中生物书里有这个词儿,泄殖腔,字面上来理解,就是排泄与生“直”的孔,鱼类比较低级,所以合二为一,也就是…;…;它的那里!
天啊。我居然——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脸红,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那种滑腻腻的感觉,仿佛还在。
“唉,难怪人家发那么大的火,这也就是因为,你是秦书瑶的座上宾,否则,以锦鲤的脾气,早把你撕个稀巴烂了!我去上个厕所,刚才都快把我吓尿了!”杨柳摇头起身,赤着脚走去岸边草丛的石头后面。
我心有余悸地掏烟,准备抽一根,压压惊,掏出来一看,烟盒已经湿透,不能再抽。遭了,我去商店买给养的时候,忘记买烟了,憋一宿不抽,得把我憋疯!
我抿了抿嘴唇,看向不远处岸边李须儿脱下放在那里的衣物,她是抽烟的,还是软中华,口袋里应该有。
可我不敢去拿,万一被她发现,再吃我一遍怎么办?那种被她卡在嗓子里的窒息感,实在太难受了,可烟瘾这东西,你越是没有烟,它越是强烈,我咽了几下口水,看向天池,李须儿貌似游远,并不在视野里,可能去了山峰的后面。
她就是再神,也不能瞬移的吧?我偷两支,她未必能发现。
想到这里,我爬到李须儿衣服边,一边警惕地看着水面,一边摸她的衣服,最上面是罩和内,我挪开。继续往下摸,皮衣口袋里,摸到了,我低头翻找,果然有一盒中华,还有十几根,我抽出两根,藏在自己口袋里,把烟盒放回去,又拿起旁边的罩和内,准备将作案现场恢复原状。
耳畔,忽然响起一阵拍水声,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慢慢转头过来,卧槽,她什么时候游过来的,而且,不再是鲤鱼身。而是变回了人形,浑身湿漉漉的,就站在距我两米远的水里,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我。
我赶紧把罩和内放在皮衣上,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变态。”李须儿面无表情地说,终于不再笑了。
“我您误会了,李大人,我只不过是…;…;”我看看她衣服,“我发现你的衣服上有沙子,怕你待会儿穿着不舒服,寻思帮您抖搂一下!”
“如果不是变态,那你就是在偷我烟!对不对?”李须儿又说,听她的语气,应该没看见我下手拿烟。
我便将计就计,苦笑道,“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退后!”李须儿说。
“哎,好。”
“把眼睛闭上!”
我闭上眼睛,手脚并用向后爬行,爬了大概两米远,我停下来,把手伸到后面,悄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两根中华烟,埋进了沙子里。
过了足有一分钟,李须儿才下令让我睁眼,我睁开眼,她已经穿戴整齐,正蹲在岸边,将所有香烟都从盒里抽出来,摆放在地上,用手指点着,一根一根地数。
我心里一凉,难道她记得盒里有几根烟?
如果真是那样,缺两根儿,肯定能发现!
完了,又免不了被她教育一顿,我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也是贱啊,这么不长记性,哎…;…;算了,主动承认错误吧,兴许惩罚还能轻点。
我刚要把烟挖出来上缴,却见李须儿一边低头数烟,一边小声嘟囔:“5、6、8、7,呃…;…;4、7、8、5…;…;6、8,靠…;…;怎么数来着?”
第42章 不期而遇()
她!不!识!数!
谢天谢地!
我把挖出一半的烟,又给埋了回去,然后起身,笑眯眯地走到李须儿面前,蹲下来,用关爱智障似的语气问她:“李大人,你在干嘛呀,需要帮忙吗?”
李须儿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你懂数学么?”
“嗯,知道一点。”我说。
“那你帮我数数,还剩几支烟?”
“你知道原来有多少吗?”我警惕地问,李须儿摇头,一脸懵逼。
这我就放心了,为了显示自己高超的数学技艺,我使用了花式数法:“2、4、6、8、10、12、13。一共13支,李大人。”
“如果平均分成两半,该怎么分?”李须儿又问。
“奇数不能分两半,”我笑道,“肯定会剩下一支的。”
大学教授指导小学生的感觉,有木有!
“剩一支啊…;…;”李须儿想了想,拿起一支烟,掰断成两截,“这回是不是可以分了?”
“厉害,李大人。”我赞叹道,无师自通学会了“二分之一”的用法。
“你分吧。”她说。
我将香烟左右分成两半,然后问她:“你分它们干嘛?”
李须儿没作声,抓起六根半,想了想,又放下一根,将五根半香烟装回烟盒中。塞进自己口袋。
“嗯?”我蹲在地上疑惑。
李须儿俯视着我,嘴角勾起,熟悉的笑容,再次回到她脸上:“我知道你抽光了,剩下四根半,全给你了!”
说完,李须儿转身,沿着岸边沙滩向远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迎着风张开双臂,似在拥抱大自然。
我既惭愧又感动,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真的,谁再说她残忍,我跟谁急,多善良的一个姑娘啊。刚被我欺负一通,却不再记仇,明知自己的“口粮”不够,她还分给我一半,而且,还多给了我一支。
如果我昧着良心收了她这四根半——呸,是她数错了,是七根半香烟——那我还是人吗?
想到这里,我捡起地上的烟,又回过头,把刚才偷的那两支烟从沙土中挖出,一起捧着追向李须儿:“李大人,等我一下!”
李须儿蓦然回首,一汪笑颜如花,看得我更加惭愧,走到她近前,我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李大人,刚才趁你不在,我偷了你两支烟。”
李须儿没说话,我慢慢抬头,卧槽,完了,脸色又变了,变得狡黠无比,她冷笑着说:“不用这个办法,你会承认吗?敢偷本尊的东西,我看你是真活的不耐烦了!”
我心中骇然,手中香烟,散落一地。
“呵呵。”李须儿后退一步,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嘛?”我问,是要光着膀子打我吗?
我转头看草地石头那边,杨柳可能吃坏了肚子,还没回来,怎么办?有她在,或许还能帮我求个情。
实在不行就跑吧!但转念又一想,这是盆地,我该往哪儿跑呢?
踌躇的功夫,李须儿已经麻利地脱完衣物,干干净净的,她转过身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往她胸口上看,靠,居然罩着两片巴掌那么大的鱼鳞,不让我看,视野再向下,一样,也是用一片鱼鳞遮挡。
“小子,本尊今天就送你去见小阎王殿下吧!”李须儿说着,一把抓起我的脖领,直接将我提了起来(她个子很高,一米七多)。
“哎哎,李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我扶着她的手腕,蹬腿挣扎,可她力气好大,那手,就像铁臂阿童木,将我牢牢抓紧,直向水中走去。
“小洋!”身后终于传来救星的声音,可我颈部被锁。不能回头。
李须儿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身,只是语气温柔地对杨柳说了一句:“柳妹,你别担心,我带他去玩一玩儿,看看龙宫,开开眼界!”
“哦…;…;”杨柳信以为真,不再发声。
说话间,李须儿已经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将我用力往更深的水里一抛,我便飞出了五、六米远,刚落入水中,下面就顶上来一个东西,我低头看,李须儿化身锦鲤,岔开我的双腿,让我骑在了她的后背上,而后,锦鲤摆动巨尾,乘风破浪,向天池中央快速游去。
a,在物理学中代表加速度,我无可奈何地夹紧双腿,死死抱着她的背鳍,因为锦鲤前进的a值一直在不断增大,她的背鳍又有点湿滑,我都快抓不住了!
游了能有半分钟,锦鲤终于减速,腰肢不再扭动,巨大的鱼身,仿佛一艘出水的潜艇,向前滑行着。
我扭头往后看,岸边的杨柳已经变成了小火柴棍儿,锦鲤只一个加速,便游出至少一公里之遥,四面全是茫茫水面,我往下看,湖水清澈,但深不见底。
锦鲤身后的水痕越来越短,直至完全消失。锦鲤停了下来,浮在天池水面。
“李大人,带、带我来这儿干嘛?”我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想淹死我?
导游介绍过,长白山天池,深达三百多米,是华夏最深的湖,虽然我会游泳,但万一它把我拖下水底呢,都不用淹死我,光是三百米深处的水下重压,就能将我挤的前胸贴后背、心脏爆炸身亡!
然而,锦鲤没说话,也没下潜,她拐了个弯,开始向北边游去,这次没那么快了,至少我不用费多大力气,便可以抱稳背鳍,她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鱼鳍挡着视线,我侧头,往前看,只见茫茫水面的尽头,两座山峰之间,似乎有个缺口,之前杨柳跟我指过,那里是天池的出水口,水从两峰之间流出,形成河流,即是三江之源。
“去哪儿干嘛?”我又问李须儿,她还是没应答,渐渐加速,两分钟后,到达出水口附近,水流在汇聚,而水底则变浅了,我能看见水底有干净的礁石,这已经算是河流的一部分。
锦鲤又往下游了一小段,忽然,原本阻挡视线的山峰。消失不见,眼前豁然开朗,天池盆地之外,太阳还未落山,我在这里,就像站在百层楼顶的天台,向远处瞭望一样,前方是一道宽阔而巨大的峡谷,对面的山上,高海拔地区是雪山,低海拔地区是山坡,坡上覆有植被,随着海拔的降低,植被颜色各异,黄黄绿绿,层层叠叠。很是漂亮。
而脚下这条河,蜿蜒出几百米后,忽然不见了,与河流一同不见的,还有周围的地表,能隐约听见河流尽头方向传来轰隆隆的水声,我推测,那里应是一道瀑布。
我正看着壮阔美景,锦鲤开始下沉、变小,我从她背上滑落入水,不由自主地踩水浮着,锦鲤身上的鳞片消失,渐渐变成人形,她翻身过来,躺在河底对我微笑。
原来是这么变的,我还以为会“彭”的一声,出现白色烟雾,然后,李须儿从烟雾中款款走出来呢!
我低头看着水中的李须儿,她也开始上浮,不过这次,她身上没有用来遮挡的鳞片,完全是人形,好身材一览无余。虽然有点小,但颜色非常漂亮,少女的颜色,而且,当李须儿完全上浮出水面后,我注意到,水流在她的皮肤上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滑落。
我仔细一看,原来她全身上下除了一头黑发,一根毛都没有,也对,鲤鱼怎么会长毛呢,至于她的头发,可能是为了更像人类,自主进化,或者幻化出来的。
“看够了没有?”李须儿从水中站起。挑了挑眉毛,恢复笑脸。
“啊,抱歉。”我收回视线,这样不太礼貌,毕竟是面对着面。
“美吗?”李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