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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正常?”
“正常,恢复得很好。”雷娜说。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你给我打点钱过来,我得去京城看我小姨。”
“嗯,你快去,杨首长一直昏迷着呢,转三次医院了都,呀,五点多了,银行早下班了,怎么给你打钱?”
“支付宝、微信,给我这个手机号打不就行了?”我皱眉,现在转移货币,还用得着银行吗?
“我不太懂那些,这样,你把你在山城的地址给我,我让我同事给你送过去,不就得了。”雷娜建议。
“那也行。”我看向燕雪樱,她说了这里的地址、房间号,我转述给雷娜。
“ok,半小时内送到,这比银行快。诶,我是不是得告诉殿下,你恢复记忆的事儿?”
“随便。对了,李须儿怎么样?”我又问。
“重伤,在地府休养呢,不过没有性命之忧,你放心。”雷娜说。
“好,回头再联系,你好好照顾小米。”
“ok。”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燕雪樱,让她帮我订机票。
山城和京城均是超级大城市,两者之间航班很多,燕雪樱帮我订了个晚上九点的,没有商务舱,只有头等舱,价格贵一倍,问我行不行,我说行,同时心中暗笑,我的后台可是阴差府,虽然冥币汇率低,但架不住阳界大量烧纸送钱啊,连黄腰儿都能随手拿出一千万来忽悠我,连眼都不眨一下,我坐个头等舱算什么。
天渐黑,二十分钟后,走廊里传来敲门声,燕雪樱要去开门,我不知道来的是人是鬼,怕吓着她,便亲自去开,门口站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我照例先看他头顶,两道浓绿之气,是鬼口诀,一气人,二气鬼,三气妖,有没有四气、五气,我暂时不知道,他的脸上,看起来像是贴了一层皮质面具,以掩盖半透明的皮肤。
中年男子拎着个很薄、很小的金属手提箱,冷漠地问我:“阁下可是陈洋?”
“是。”
“嗯。”中年男子将手提箱递给我,转身就走了,也不打个招呼,难道不知道老子是指挥使大人吗?
估计是不知道,要不然按地府的规矩,他早该给我跪下请安了。
“多谢,拜拜。”我不能不礼貌,冲他背影说。
男子没理我,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应了两声,他忽然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看我:“是,我见着了,你是说,他是黄衣蜂卫的新任指挥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男子说完,挂了电话,一溜小跑过来,满脸堆笑地到我面前,跪地高喊:“阴差府夜游神卫驻山城办事处副主任李斌,参见陈指挥使!”
“免礼,起来,有摄像头。”我提醒道,真有。
李斌赶紧起身,往我身后瞅了一眼:“大人,没打扰您休息?”
我没穿上衣,燕雪樱也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可能让李斌误会了。
“没关系,进来坐,李主任。”我盛情邀请。
“岂敢、岂敢,小的就站这儿说,”李斌微微鞠躬,往后退了半步,“我们主任有要事在身,不能亲自来给大人送钱,便差小人前来,还望大人恕罪。”
我笑笑:“没事,我不讲究这些,里面多少钱?冥币还是人民币?”
这个箱子虽然精致,但感觉容积有点小,更像是个首饰盒子。
“人民币,二十万,如果不够,小的再回去取。”李斌诚惶诚恐地说,可能觉得二十万太少了。
“没事,够用。”我说拍了拍箱子说。
“陈指挥使,小的有个情况,不知道应不应该向您汇报。”
“说。”我回身,把箱子递给了燕雪樱,她也会观气术,现在肯定已经知道门口这是个鬼,但她并未惊讶,还冲李斌甜甜地笑了笑。
“大人,”李斌压低声音,“适才小的说,我们主任有要事在身,实不相瞒,他就是在找您呢,现在全国各地的阴差们,都暂时放下了主业,全在找您。”
我皱眉:“找我干嘛?”
“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只知道,这是秦殿下的命令,您该不会是小的不敢问。”李斌犹豫道。
“呵呵,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通缉犯?”我笑道。
“小的不敢,不敢”李斌嘴上说不敢,却在偷眼看我的神情变化,如果我是通缉犯,肯定会流露出慌乱。
“李副主任,谢谢你告诉我这事儿,你回去告诉你们主任,让他转告乔坤指挥使,说我没事,已经恢复了记忆,再让乔指挥使告诉秦殿下一声,不用担心我,我坐今晚九点的飞机去京城。”我平静地说。
乔坤就是夜游神卫的指挥使,我俩在白山机场、莲花台见过两次面。
李斌很聪明,听懂了个中缘由,深施一礼:“小的明白了,小的告退!”
“去。”
说实话,我有点感动。
我还阳到哪个城市,地府并不知道,小阎王可能是发现我迟迟没去找雷娜,担心我出事,她为了找我,居然动用了全国各地的阴差力量,进行拉网式搜寻,连抓鬼的本业都暂时放一放。
看来她对我,是真心的好,刚从之所以告诉李斌我的航班时间,就是想让秦书瑶去京城与我汇合,几日未见,尤其是恢复记忆后,我也有点想她。
“大叔,我送你去机场。”燕雪樱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用,你别耽误了上课,赶紧回学校。”我笑道。
燕雪樱一脸的不高兴,撅了噘嘴,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欢喜起来:“大叔,你以后会一直在盛京吗?”
“应该是,怎么了?”我问。
“嘻嘻,那就行,我去上晚自习了啊!”燕雪樱说完,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我没衣服,只有一身病号服,直接去机场买西服,航站楼里一般都有的卖。
下午出院结算的时候我在场,这七天里,一共花了一万两千多块,都是燕雪樱出的钱,我打开箱子,拿出两万块放在桌上,然后,我没有跟她告别,穿上那双借来的篮球鞋,悄然出门。
到了楼下,我回头往上看了一眼,燕雪樱正在阳台的窗口,但她看见我马上缩了回去,我没动,过了几秒钟,她又探头出来。
“雪樱,再见,我会回来看你的!”我喊道,燕雪樱挥了挥手,我转身离去。
如果,燕雪樱只是个普通女孩,说不定我会把她带回东北,可惜,她是紫阳门人。。。“”,。
第75章 她来看我()
我是不是太花心了,怎么会见一个,喜欢一个呢?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这事儿,能怪我吗?
自从遇见张安琪的那晚开始,我身边出现的各美女,无论人、鬼、妖,他妈的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等出租车的时候,我拎着钱箱子,无奈地仰望山城的星空,感慨万分,如果早点让我遇见她们该多好车来了,我上了后座,司机热情地问:“上医院呐?”
“上什么医院,去机场。”我皱眉。
“呃”司机回头,看了看我左胸前的“山城市第二精神病医院”的标志,“您确定吗?”
我打开钱箱子,从一沓钱里抽出两张粉钞,递给他:“够不够?”
司机疑惑地接过钱,对着路灯光瞅了瞅,又弹了弹,验证是真的,这才不吱声了,起步,掉头开往机场方向。
已经过了晚高峰,一路顺畅,半小时后到达机场。
我进了航站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身份证啊,没身份证怎么换机票?哎,不对,我没身份证,燕雪樱又是怎么给我买的票呢?该不会买错了!
我找了个面善的大哥,借用手机,打给燕雪樱。
“嘻嘻,谁让你不辞而别啦,我都还没跟你说怎么取票呢!”燕雪樱笑道。
“怎么取?”我问。
“去山航的票务窗口,报我的名字就行。”
“买票用的你身份证?”
“不是,用的我的证件,不用身份证。”燕雪樱说。
“证件,学生证吗?”
“哈哈,哎呀,你别问了,去就行,我上课了啊,不聊了。”燕雪樱说这句话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得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面善大哥。
我疑惑地找到山城航空公司的票务窗口,里面的小空姐甜甜地笑着:“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燕雪樱?”我试探着说了她的名字。
空姐楞了两秒钟,恍然大悟:“啊,原来是您呀,您稍等!”
说完,空姐从机器里,打印出一张机票,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枚印章,双肩耸起,双手压着印章,用力盖在票上。
“先生,请收好,祝您一路顺风。”
我接过机票,票面上没有姓名等个人信息,相当于一张空票,只有那个的章,章里也只有一个字:龙。也就是龙的繁体字。
“这就行了?”我问空姐,感觉也太草率了些,这个印章,胡同里的小广告上,花50块就能刻一个。
空姐事务性地微笑,扬手向我指引安检通道的方向。
我拿着机票过去,排队,轮到我了,本来是要扫码的,可当我递过去机票,窗口工作人员只是瞅瞅,就还给我,让我过去,进了通道,里面的安检员看见这张机票,也没用仪器扫描我的钱箱子,继续放行。
“不是哪个登机口啊?”我问她,票面上没有写。
“您要去哪儿啊?”安检员反问我。
“京城。”
“那您就进去找呗,哪个航班到京城,您就上哪个航班。”安检员笑道。
“谢谢。”我懵逼地拿着机票,进了候机大厅,啥意思,通票吗?如果我想去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可以?我心里没底,老老实实地对照电子屏幕查找,找到了9点起飞、飞往京城的那次航班,还不是山城航空公司,而是国航的。
我拿着票,找到对应的21号登机口,问站在服务台后的空姐:“这个机票,待会儿能上飞机吗?”
空姐接过机票,扫了一眼,笑道:“当然可以啦!”
“您看准了,这可是山航的机票。”我皱眉说。
“呵,先生,我们不看哪个航空公司的,就看这个印章。”
好,就当是燕雪樱神通广大,不管怎么说,能上飞机就行。
现在时间,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小时。
饿了,我去吃了一碗80块的面条,又去买衣服,花了三万多,从头到脚,西装革履,焕然一新,我对着镜子看,就是头上的纱布,有点不配套,我试着解开,看了看纱布上,并没有血,伤口愈合的还挺快。
但是解开纱布后,里面又长又乱的头发,看起来和西服更加不搭。
“哎,美女,您的皮套儿,能给我一个么?”我问服装店的售货员,她梳着马尾辫,后面绑着三根橡皮筋。
“可以呀,”售货员刚做了我一单大生意,自然高兴,解下一只皮套,“先生,您要束头发吗,我帮你弄!”
我点头,转过身去,把后脑勺给她,服务员踮起脚尖,将我的头发拢紧,套上皮套,扎好之后,我再对着镜子看,利索了许多,就是腮帮子上的胡子有点碍眼,乱糟糟的。
“机场里有卖剃须刀的吗?”我又问她。
“对面不就是,飞利浦的。”售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