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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十万,开了,黄珊珊给大家倒酒,给她爸爸也倒了一杯,我们学医的都知道,每天喝少量的红酒,对身体有益而无害。
黄姗姗倒酒的时候,我又近距离看看黄舒朗的头顶,心中的答案,更加明晰。
倒完酒,黄舒朗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杯,致开场白:“欢迎小陈儿来家里做客,时间比较匆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希望小陈儿别见笑。”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粗茶淡饭”,心里只能呵呵了。
“小陈儿啊,本来医生不让我喝酒的,但今天叔见着你,心里高兴,破例喝两杯,来!”黄舒朗和我碰杯,慢悠悠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我微微皱眉,红酒不应该小口抿着喝么?
不过既然他这样,我正要客随主便,也干了。
尼玛,又苦又涩,感觉还没有从超市买的30多块钱一瓶的长城葡萄酒好喝呢!
“味道怎么样?”黄珊珊笑眯眯地问我。
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我假装嘴里有酒,用舌头搅了搅,再“咽下”,挑了挑眉毛:“嗯,不错。”
黄珊珊又给我们各自倒了小半杯,黄舒朗再次举杯,但这次,我没等他开口,说道:“黄叔,您身体欠佳,我看还是少喝点为妙,这酒,非但能壮怂人胆,还可,涨小人志啊,呵呵呵”
说完,我直接抓过他的酒杯,放在了桌上。
这其实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黄舒朗却惊讶地看着我,略带欣喜地问:“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点头:“嗯,看出来了。”
“有得治吗?”黄舒朗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激动地问。
我沉吟片刻才说:“应该可以。”
“爸,你们说什么呢?”黄姗姗不解地问。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黄舒朗训斥姗姗,又笑容满脸地转向我,“那你快说,怎么治?是做法事,还是”
“爸,你怎么了?”黄珊珊依旧不解,起身问。
林副院长拉住黄珊珊,低声道:“嘘,陈洋在给你爸瞧病呢,别打岔。”
“瞧什么病啊,我爸不是阿尔茨海默氏病么?怎么还扯上什么做法事的事儿了?那不是封建迷信嘛!”黄姗姗急了,林副院长根本拉不住她,黄姗姗见我和黄舒朗都不语,又指着我说,“陈洋,我不管你会什么歪门邪道,我可警告你啊,不许在我爸身上瞎弄!”
“闭嘴!”黄顺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黄姗姗吓得一激灵:“你、你敢吼我?”
“闭嘴!”黄顺又喊了一声,“你给我上楼去!”
“我不!”
黄顺绕过餐桌,不由分说,将姗姗拦腰抱起,大步向楼梯走去,黄珊珊捶打着黄顺:“你们发什么疯啊!妈!你也信这个?!”
黄珊珊的小拖鞋都踢飞了,一双小脚可是挺好看,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觊觎过。
“这回清净了,”姗姗被抱走后,黄舒朗苦笑,“小陈儿,你有话就直说,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个女鬼,缠着您呢。”我看着黄舒朗头顶盘坐着的那个女鬼,微微笑道。
“在哪儿?”林副院长问。
“嗯林阿姨,您可以回避一下吗?”我说。
“啊?”林副院长一愣。
我左右看了看,客厅里还有仆人和保姆,光是林副院长回避也不行,我便起身说:“黄叔,咱们去,我有办法把她弄走。”
“难不难?”林副院长不放心地问,“要不要找两个帮手过来?”
“呵,不难,但我怕吓着你们,就不让你们看过程了。”我笑道。
我是阴差,抓鬼、送鬼是我的本职工作,这有何难,一句话的事儿,实在不行,给雷娜打电话,问问具体的操作方法。
只不过,在送走这只女鬼之前,我得知道一下女鬼的来龙去脉,一是为了对她负责,第二,我想知道女鬼身上,那一缕若隐若现的妖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99章 丁香湖()
林副校长好像有点被吓着了,搀扶老黄去书房的路上,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头顶,而那只女鬼,也在看她,一脸的不怀好意,貌似还有点妒火中烧。
女鬼是骑在老黄脖子上的,期间,她有个想起身的动作,被我拽了一下腿:“老实点,否则,你会后悔。”
女鬼瞅瞅我,虽然尚且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她还是怂了。
进了书房,我扶着黄舒朗坐在沙发椅上,林副校长很自觉地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我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黄舒朗对面,那画面,感觉不像是是驱鬼,而是在做心理咨询,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我驱鬼的方式比较特别。
“黄叔,咱们开始。”我说,黄舒朗点头。
“黄叔,你是想了解这个驱鬼的过程,还是不想了解?”我又问。
黄舒朗惨笑:“驱走就行,我只要结果。”
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您稍等。”
黄舒朗见我起身要走,面露惶恐,他可能感应到了头顶那个女鬼的焦躁不安,女鬼是半附在黄舒朗身上,她的气息紊乱,也会影响黄舒朗的脑波。
我用手压了压,压黄舒朗,也是压鬼:“心平气和一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女鬼狐疑,又坐了回去。
我开门出来,林副院长在不远处的沙发里坐着,双手来回地搓,有点紧张。
“林阿姨,我需要一副耳机,最好是包耳式的。”我说,正好看见黄顺从楼梯口下来。
“我这就去拿。”黄顺跑上楼,很快下来,给我一个sonorous的头戴式耳机,这个品牌我知道,不算特别贵,才3万多块一副。
我拿着耳机回到书房,插到我手机里,找了一首摇滚乐,调解好合适的音量,很大的声音,但又不至于让人听着难受,然后,套在了黄舒朗的耳朵上,他一开始吓了一跳,但很快适应,还闭上眼睛,跟着摇滚乐的节奏,上下点着头,晃的女鬼前后摆动,紧紧抱住黄舒朗的脑袋,感觉她头都要晕了,搞得我差点笑场。
“嘿,别晃了你,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对女鬼说。
“我不!”女鬼一边晃,一边倔强地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翘起二郎腿,扬着下巴问。
“不就是个臭道士么?”女鬼不屑道,“就凭你,也想收我?”
我上前,用手扶住了黄舒朗的头,让他不再摇动,黄舒朗睁眼看看我,又闭上,静止不动。
“我不是道士,我怕说出我的身份,吓死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我又恫吓女鬼。
女鬼把脸别了过去,面骄娇,她这也就是个年轻女鬼,还长得挺好看,有骄娇的资本,要不然,我就直接掏鞭子抽她了。
“我乃阴差府新任白衣无常卫指挥使,陈洋。”我一字一顿道。
女鬼吃了一惊,转头看我,但很快,她眼中的凛消失,冷笑道:“呵呵,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是阴差府府尹秦书瑶呢!”
我沉下脸:“殿下名讳,岂是你一介小鬼儿能提的?”
女鬼张了张嘴,好像是有点怂了,我趁机从后腰掏出鞭子,放在桌上:“认识这东西么?”
女鬼摇头。
“此乃殿下赐给本指挥使的鞭子,叫”我想了想,如果说叫“妲己的鞭子”,貌似不够霸气,就临时编了个名字,“叫追魂索命鞭,你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想尝尝它的厉害?”
“哟哟,一条破鞭子,就想吓唬我?”女鬼撇嘴。
我拿起鞭子,指向女鬼,心中默念:搞她,别搞死。
鞭稍得令,忽地冲出,左右腾挪,给女鬼来了个五花大绑,胸部被绑得凸起了不少,波澜壮阔。
“喂,放开我!”女鬼挣扎了两下,怒道,可她一张嘴,不用我命令,鞭稍就钻了进去,我猜测这件兵器,很可能是个雄性,怎么见着洞就往里钻呢。
女鬼唔唔唔地叫了几声,我下令鞭子撤回来,鞭稍从女鬼嘴里出来,给她松绑,又蜷成一团,趴在桌上。
女鬼干呕了几下,泪目看我:“你可真龌龊!”
“龌龊的是它,不是我,”我指了指鞭子,这锅我可不背,“服了没?”
“不服!”女鬼狠狠道,“但我相信你的身份了!”
“那你下来!”我说。
女鬼想了想,终于从黄舒朗身上下来,不过,她坐在了黄舒朗旁边,依旧用手死死搂住老黄的脖颈。
“你俩什么关系?”我问。
“他是我的”女鬼话说了半句,低下头去。
“干爹?”我笑问。
女鬼点头:“你懂的”
“我懂,那你是怎么死的,是他杀了你?”我问。
女鬼摇头,着急地辩解:“不不,不是他杀我,是我自杀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因为他始终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女鬼委屈地说。
“你觉得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有可能给你名分吗?”我皱眉问,给富豪当小三,享受着金钱福利就够了,别要求太多,不现实,最终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黄舒朗那个层级的人,相比金钱,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誉,如果这个小三扶正,黄舒朗名誉大损,那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你多大年纪?”我见女鬼沉默,又问。
“25岁。”
“跟了黄总几年了?”
“三年。”
“有孩子吗?”
女鬼摇头。
“你这是何苦呢,唉”我掏出香烟,点着一根,老黄闻到烟味,睁眼瞅瞅我,我示意他闭上,还没结束。
“人死不能复生,”我对女鬼撒了个小谎,“你都已经死了,再缠着老黄,也没什么用,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你了了,然后,送你去地府投胎转世,下辈子你想生在什么人家,也可以给我说一声,我尽可能给你行个方便。”
后面这半句,我没撒谎,这点权力对一个指挥使而言不算什么。
女鬼抬头,颇为感激地看着我,终于松开黄舒朗,起身给我鞠了一躬:“多谢陈大人,我没什么心愿了,下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老黄的妹妹,那样就不会有感情羁绊了。”
我笑了笑:“那估计你得再等几十年,等老黄去了,让你们一起投胎,做对儿孪生兄妹,就像老黄的那一双儿女一样,如何?”
“多谢大人!”女鬼给我跪下,磕了个头。
“起来,我还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大人请讲。”女鬼起身,看她的表情,已经平和了不少。
“你身上怎么会有一丝妖气,你遇见过妖吗?”我皱眉问。
女鬼本应是肩上两道气,但这只女鬼的头顶,却隐约闪烁着第三道气,即是妖气,那不是她的气,因为女鬼的气是红,而那道妖气是绿。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女鬼没有死绝人的脑袋上才有气,鬼没有,不过仔细一想,这不科学,人就是人,鬼就是人,没有介于二者之间者,所以推断,她这一道,应该是不小心沾染到的妖气。
“妖气?”女鬼疑惑,“什么叫妖气?我没遇见过什么妖。”
“你死几天了?”我又问。
“半月余。”
“死后,一直跟着老黄?”
“是的。”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