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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个小木屋后,殷老六并没有直接带着我进去瞧一瞧,而是递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是小木屋的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从今天起,你就来这里工作吧。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你工作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就四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很轻松,所。。。。。。”
“什么?你等会儿!”
还没等殷老六跟我说完,我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啥?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我这上的是夜班吗?大半夜的跑这儿给别人说媒?这说的哪门子媒啊?再说这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在这个小木屋呆着,我胆子就算再大,那万一从哪个地方给我来点什么响动的,我非得吓出个精神病不可!这个。。。。。。可不可以白天工作?”
“不可以,就是十二点之后到凌晨四点!”殷老六斩钉截铁的对我回道。
“我说殷爷爷,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呢?半夜跑这儿来给别人说媒?扯什么王八犊子!这活儿我不接了!”
一听我要不干了,殷老六突然冲着我奸诈的笑了起来。随后,他把我签下的那一纸合约提在手里指着上面的字说道:“合同上可写的清清楚楚的,你要是违约了,你就要付给我相当昂贵的违约金!而且。。。。。。”
说着说着,殷老六便趴在了我的耳边,对我悄悄的说上了那么几句话。。。。。。
当这几句话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后,我整个人浑身都跟着打了一哆嗦。
“干。。。还是不干?”殷老六再次笑呵呵的看着我,一副像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我。。。我。。。我干!”咬了咬牙,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这才对嘛!不就是午夜后的工作嘛!又能帮你冲淡煞气,又能赚大钱,这买卖多好!不过有些禁忌我还是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禁忌?”我皱着眉头看着殷老六。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看那殷老六是越看越来火。
“那就是这间小木屋其余时间千万别打开,只有过了晚上十二点钟后,你才准进去,记住了,没过十二点,你千万别进去!还有,凌晨四点之后,不管手头里的工作做没做完,不要拖时间,四点一刻之前必须离开小木屋,晚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
“还有。。。。。。”
“还有什么?”听殷老六说还有,我的神经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还有就是,给你的这把小木屋的钥匙,你一定要自己保管好,千万别交给别人!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住的!”
听殷老六这么嘱咐我,我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我感觉这份工作怎么那么稀奇古怪呢?午夜之后开展工作还不说,竟然还有那么多的禁忌,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后怕。但一想到殷老六刚刚在我耳畔对我说的那些悄悄话,我也只能认同了。。。。。。
等殷老六给我交代完了这些后,他便对着我说道:“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没什么准备的话就今天上班。对了!要是有谁来找你说媒,你就让他登记就好了。多看多听少说话,知道吗?”
我冲着殷老六点了点头,表示我听明白了。
当天下午,我就回去给我的父母说了这事儿。我告诉他们我要给殷老六干活儿,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但我却没想到,他们一点都不打梗,非常同意我留在殷老六手底下做事儿,这让我觉得很不寻常。。。。。。
由于从我家到北山村的村头并不算太远,走路四五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当天夜里十一点钟,我就拿着手电筒,带好了殷老六给我的那小木屋的钥匙,开始我新工作的第一天,准确来讲是第一夜。。。。。。
十一点后的农村那真可谓是万籁俱静漆黑一片啊!这里不像繁华的大都市有什么夜景灯光,一到夜晚,基本就看不到几家光亮。
一个人手拿着手电筒走在这漆实话,我还真就有点害怕。可是我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我是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走个夜路嘛!这怕个鸟?
然而我的心里暗示并没有什么卵用,这走着走着,我是越走越快,越快就感觉我的身后像是有人在跟着我。漆黑的夜里,我就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我的后背监视着我,搞得我心里毛躁躁的,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终于,在十一点五十二分左右,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十字路口的这个坐东朝西的小木屋。
来到小木屋前,我本打算直接开门走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白天殷老六对我说过的话,他警告过我,不到十二点千万不能打开这个小木屋的门。想到这儿,我只能站在小木屋的门前等了起来。
扬起手腕,我看了看我手腕上的这块儿十分廉价的手表。这块表是我刚死去的那个女朋友给我买的,那个时候她还天真的对我说道:“男人要有一块好表,等咱有了钱,也给你买块好表戴上。”
对我来说,这块表的意义不同一般,这是我女朋友死前留给我唯一有纪念价值的东西。每当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我就会想起她。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要让我的女朋友死在电梯里。。。。。。
短暂的失神了几分钟后,我又借着手电筒分散的余光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十二点过两分钟了。
见过了十二点,我便拿起了我手中的钥匙,准备打开这个小木屋。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小木屋的锁就这样被我打开了。
可是下一刻,就在我前脚刚走进去的时候,我的身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人后脚就跟着我也走进了这个木屋之中。。。。。。
第三章 午夜来客()
这人是怎么跟进来的?
怎么连一丁点儿的脚步声都没有?
他又是谁?
。。。。。。
此刻,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说实话,这大半夜的,突然自己身后多了个人,换成谁谁不得吓个半死?
于是我猛的转身,用我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他,并对他大喊道:“谁?!”
随着我手中的手电筒突然这么一照射,我听到我对面,那个用手挡着脸的对方不耐的喊道:“哎呀!你瞎晃什么晃!想晃瞎我的眼睛吗?”
见对方开口说话,我赶忙移开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然后借着手电筒散开的余光打量起了这个人来。
跟我走进木屋的这个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长的没我高,但样子挺帅。特别是他的脸,很白很白,比一般女孩子的脸都要来的白净,简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小白脸”。
见人家开口说话了,我赶忙回道:“抱歉,我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还会有人跟着我走进这个木屋里。”
见我移开了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这个青年人不耐烦的对我说道:“这屋子不深更半夜来难道我还大白天来?我说你是新来的吧?脸生的很啊!”
“啊?”
听对方这么回答我,我基本可以肯定这个人应该是这个木屋的老主顾了。同时我也很纳闷儿,难道真有人大半夜的跑到这儿说媒?这让我想起来都觉的幕虐 !!!!!�
虽然愣了能有那么两三秒,不过我反应也快。我先是对着对方回道:“抱歉,我这第一天上班,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先等下,我先开灯。”
说完,我迅速的找到了小木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将整个小木屋的灯都点亮。让我很郁闷的是,这小木屋的灯光也太暗了吧!还没有我家那五十度的白丝灯泡亮呢,怎么感觉这开的不是电灯,像是昏暗的油灯啊。。。。。。
不过我不理会这些,我赶忙对着这跟着我进来的青年问道:“请问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是找我说媒的吗?”
见我这样问向他,那个青年人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从他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小瓶白酒,跟着在我的面前就那样仰脖喝了起来。”
青年人从衣兜里拿出来的这小瓶白酒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这一时半会儿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要不要整两口?”青年人抹了把嘴对我问道。
“我不喝白酒。”我回道。
听说我不喝白酒,那青年人又将这没喝完的一小瓶酒揣进了衣兜里,然后就什么也没说,只是向着四下里打量了起来,跟着便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没变,都没变啊!唯一的就是人变了。。。。。。”
他说的什么变没变的我反正是听不明白,于是我又耐着性子对他问道:“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啥忙要你帮的,只是这小屋子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儿了,我在这儿都等了能有个小半年了,没想到,屋子里的一切没变,人却。。。。。。变了。”不知为何,当他对着我说到这些话的时候,我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有那么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
就在我不知道下一刻我该对他说什么的时候,这位青年又开口了:“行!新来的,你忙你的吧!我就是一串门的,过来溜达一圈儿。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我现在就走!”
话落,这个青年就古里古怪的离开了小木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看见他走了,不晓得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刚才他跟着我走进小木屋的那一刻可把我吓惨了。我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等这个古怪的青年人走了之后,我这才有时间查看这个小木屋里面的一切。
这三间小木屋虽然在外面看是三间的,但是在里面看就是一间互通了的一大间房子。在这间房子的最中间的高台上有一张桌子,相信可能就是我工作的桌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纸和笔,还有一些类似陈旧档案的东西。
在桌子后面的墙壁最上端,不知为何高高挂着一块儿阴阳八卦圆盘。在圆盘的左右两侧各用黑笔写着四个字。
左边写道:阴阳同济。
右边写道:生死相随。
除了这些之外,这房子里显得空旷极了,再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便来到了高台上的那个桌子处,然后将开门的钥匙随便往桌子上一丢,将手里的手电筒关好也放在了桌子上,便开始收拾起了这张桌子来。
也许是这里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桌子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连桌子上的纸笔书夹档案之物,都满是厚厚的灰尘。
我先是在附近的一个墙角找来了一块抹布,然后将桌子上的灰尘和我身后椅子上的灰尘统统擦了个彻底。等干净了之后,我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这么一忙活,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凌晨一点半了。我知道,只要我再熬上两个半小时,那我就可以下班走人了。
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我自然是先查看起了桌子上的文案之类的档案。
翻开这一本本放在书架上并不厚的档案,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档案上除了封面上写着一名叫做燕子芳的人名之外,打开里面之后,里面什么都没记录。将所有的档案翻开之后,全是本本无字的档案。
本以为可以参照上面的东西学习些这方面的经验,但没想到这里面什么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