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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青云门人,他们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一天光是为钱乐乐这一家三口奔波了。
陈满站在钱乐乐的屋外,看到从里面出来的白无影,他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去,压低声音,轻声的问到“师叔,师妹她没事吧?”
“有我在,她会有事嘛?”白无影非常臭屁的回了一句。
陈满低头,心里暗暗的腹议了一句,“正因为有你在,小师妹她才会有事啊。旋即又想起风敛轩的事情,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向白无影报备了一声,“师叔,最近你不在。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小黑今天去见的那人,他在送小黑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毒发作了……所以我做主把他留了下来。”
“中毒?”白无影眉毛一挑,俩眼冒光。
“呃。”陈满迅速的捕捉到他眼里的那抹亮光,赶紧的掩饰的说道,“不过看来应该不是很严重,就等师父回来帮他随便看看。师叔你就不要担心了!”
“那人在哪里?”白无影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突然间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医人了。
“在清风苑……哦不……在暖汀阁……”陈满随便扯了个地方。
“那正好,我去帮他看看。”白无影一时来了兴致,抬脚便要往暖汀阁的方向走去。陈满见状,立刻又挡住他的去路,头摇的如拨浪鼓。
“师叔,求你,不要……”陈满一脸痛苦的模样。他心里可是很清楚的,要是让他这师叔走进那人的病房里去,那人恐怕就直接……
他的师叔,那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变态,而且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变态”。他和小忆卿被青云门里的人背地里合称为,“祸害二人组”。
再没有黑无踪在的前提下,他万万不敢让他这“变态”的师叔走进那人的屋里。要不然后果……
那人的身份太显赫了,他万一在青云门里出了点事情,恐怕整个青云门都要遭受灭顶之灾啊。
“你这样拦着我,莫非是不相信我的医术?”白无影吹胡子瞪眼的望着陈满,看到陈满那“便秘”般的脸色,他这个武林第二高手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强烈的践踏。而且还是被自己师弟那帮不懂事的徒弟给无情的践踏了。
他扬起头,感觉脑门前仿佛有一只乌鸦嘲笑飞过。
“不不是……怎么可能……”陈满狂擦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把白无影拉到一边去,“我怎么敢这样诋毁师叔呢。我是觉得……师叔的医术太过高明了……如果给他医,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我害怕脏了师叔你的手……”
“不会,不会!”白无影摆了摆手,丝毫没有觉察到陈满在说出上诉一番话时脸上那不情愿的表情。
“师叔……”陈满的声音几乎是在抽噎的,对着白无影说到,“师叔……你这些天没有回来,公子无情连着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你要是不回信给他,恐怕他会担心你……”陈满泪牛满面啊,心里嚎啕大哭啊。
“嗯?”白无影心中的天枰往“公子无情”那里倾斜过去,他收住迈出去的脚步,想了下,还是往自己住的小院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陈满说到,“给你师父写封信,让他早点回来。”
PS:汗滴滴的,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再写下去明天的内容恐怕就露底了……嘿嘿……俩人现在算是住在同个地方了,明天故事有转折……
正文 【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半夜,昏厥过去的风敛轩,突然悠悠的转醒。他转过头看去,李公公正趴在床沿处,像是睡觉了。在一个淡淡的微笑之后,他缓缓的又仰头看向窗外的月光。累
月的清辉洒了一地,天地之间氤氲在朦胧的意境中。
被子里,他的身子却蓦的冰凉了下去,连着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栗起来。已经记不清有多少这样的夜晚了,明月再亮,终究冰凉。
他咬着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向外冒出来。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甚,每一次都翻江倒海,肝肠寸断,有几次几乎觉得被人拦腰绞断了一般。他害怕自己的声响吵到一边正在沉睡的李公公,索性拿起被子,直接咬了下去,希翼着自己的痛苦不要让他再跟着担心。
四年了,他已经捱过了,
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忍过!
况且,命运待他不薄,他已经在连城看到了她,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了。
整整的四年时间里,靠着和她之间少的可怜的记忆,渡过每一天,
现在老天终于开始偏向他了,他更不能再这个时候放弃。
俩只手紧抓着棉被,阖上眼睛,黑暗像潮水般的向他袭来。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盖在身上的被子像是掉进了水中,湿透了一大片。而他整个人像是沉溺在浩瀚的海水中,紧抓着一根救生的浮木,忍受着潮水的夹击。闷
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但刚睁开一条缝隙,便觉得眼前黑暗成一片,脑中一眩晕,终于再次昏厥了过去。
而和风敛轩仅隔一道院墙的钱乐乐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的帮小忆卿盖好被子。今天的他,也许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晚上就留在她的屋里睡着了。
她眯眯眼,轻轻的捏了他红润的脸蛋,细不可微的叹了口气。轻声的下床后,披了件外衣,走到屋门口,顿下来。轻轻的撬开离门槛最近的一块青砖,里面藏着一个锦盒(插花下,这母子俩都兴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都把东西藏在离门槛最近的青砖下)轻轻的扫开覆在上面的尘土,把那个锦盒拿了出来。
打开盖子,里面装的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几块手绢。
钱乐乐怔怔的看着那几块手绢,这些手绢都是风敛轩曾经递给他的。自从他走后,她一直舍不得再用,就把它们装在锦盒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本来想守着他的孩子过一辈子的。
可是,今天小忆卿说的话,让她备受打击。
好吧,她承认这么多年来,她这个做娘的是有那么些不称职。
可是……
再怎么样,她也没有想过要给他找个后爹啊。后爹什么的,她也是怕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儿子今夜竟然跟她说她OUT了,叫她赶紧抓住青春的尾巴另找个男人嫁了。
她就纳闷了,她明明是为他好,这小家伙不但不感谢她,居然还鄙视她。
而且她收拾了一番,走到街上,明明还可以冒充“小萝莉”的,被他这样说,真是太伤自尊了。
唉,风家的男人怎么都是这般的“不可理喻”。
她明天就到街上去顾个帅哥给他儿子看看。
月亮弯弯照九州,同一片星空下。墨宁国的皇宫,御书房内灯火通明。一袭黑色蟒龙袍的风南洛坐在书案边听着底下的几个大臣在为“立后”的事情聒噪着。
“皇上,您是万民之主,群臣之主。”新任宰相的目光从满殿热情高涨的大臣们脊背上扫过,沉重地吐出自己的话,“但君虽重,社稷更重。先皇把整个墨宁国交付与皇上的肩上,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后啊……这万里江山,都在皇上的手中啊……”
风南洛眼睫半垂,俩片薄唇抿成俩片锋利的刀片,微微一皱眉,阴鹫的目光从这些满口仁义的大臣们身上扫过。
他是这众人的主子?
别开天大的玩笑了!
他倒觉得他是这万里江山的奴才。
只是皇帝而已。
别人看他的眼光,都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一层身份。
没有人在乎他这个人。
难怪当年,他皇兄宁愿弃了整个江山,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宫中。这种地方待久了,整天对着这些啰里巴嗦的大臣,除了生气还是生气。说是他的江山,可连那种床第之事这些人也要负责到底。大半夜的放着那么多事情不做,偏偏闲的一大帮人跪在宫门外,跟他示威。
“皇上……如果您真的不想这么早立后……那也要开枝散叶……”旁边的武将又站出来劝谏着。
“行了,你们累不累啊,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各个跪在朕这里,朕又不是三岁小孩,朕的事情,朕自然会处理。你们要是真的这么忠心耿耿的话,先把你们的女儿送到宫中来作宫婢。好为朕分担一些苦楚,那么朕自然会认真考虑各位卿家的提议。”只要皇后的位置空置着,各个世家之间必然会因为这个位置不断的角逐着。
后位本来就是一场无形的硝烟大战,别看这些人现在都一齐到他这里闹事,背地里,这其中的派系复杂无比,谁都是为自己的利益在打算着。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他们所追求的只不过是永远的利益。
底下众人面面相嘘,不知道要怎么接过风南洛的话。风南洛见他们没有回答,墨玉的眼眸淌着亮光,提高声音,“这样吧,朕突然间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提议。朕会让礼部把各家的女子情况摸个底,凡是过十六的都可以进宫为婢,朕会在四年后,从她们这批人中选出一个立为后,各位爱卿觉得朕的这个提议怎么样。”
风南洛的目光从满殿静若寒蝉的大臣身上漫过,原本那几个叫嚣的最厉害的,这时候也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了。
四年啊,一个女人一生最好的光华也就只有那么几年。这四年一过,即使以后真的有命坐上后位。可是一个年华老去的皇后,又能凭借着什么得到皇帝的宠幸呢。
“怎么样,难道各位爱卿只是口中说着愿意为朕分担,实地根本就是糊弄朕的嘛?”风南洛嘴角轻扬,眸光里有一丝的得逞。看到这些老狐狸吃瘪的样子,他的心情大好。
“这……皇上英明……”皇帝都这样说了,这些个大臣更是只能狗腿的拍马屁了。只是这个马屁拍得……太亏了。
“朕登基这么多年来,幸好有各位爱卿的鼎力相助。这一次,既然要甄选宫女,那么就严肃下,才能对得起各位爱卿的衷心。这样吧,除了先前有婚约在身,还有原本已经订好日子的,其他的一律都要参加甄选,如有……”风南洛故意的停顿了一下,“当然我也知道各位爱卿断断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有发现弄虚作假之徒,立即斩立决!”他可不像他皇兄那般的仁慈,任这些大臣每天在旁边聒噪着。
他这话刚硬的像是一块石头直接砸在这些人心头,众人暗自的擦了把汗,心里腹议着,“这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他们哪能想到这风南洛比先皇还要狠上几百倍,这一次真的是损兵又折将了。”现在这些家里有生女儿,而女儿又正好过了十六的官员,心里急了。
“那没事就散了吧,各位也回去好好休息下。”风南洛拂袖离开。
深夜的皇宫,静谧祥和。风南洛的心却是空荡荡的,白天的喧闹似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