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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说明,他,裴三郎,并不是那种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现如今,曦宁国的国内的百姓是有些怨言,但就是这样,就更要找个突破点,来缓解国内有些紧张的形势。而“发动战争”似乎成了现在的关键了。
风南洛醉酒的头脑,早已被夜风吹醒,他站在那里,身边站着许多侍卫,美名其曰的“保护”他。他知道风敛轩晚上的这番话都是为他这个皇帝开脱。而且他刚才也命令了属下,准备趁乱拨开那几人的衣服。
只是,看着风敛轩睨视天下的站在那里,他的一颗心愈发的复杂起来。
他当了四年多的皇帝,而他的皇兄也坐了三年的皇帝。
他的皇兄总是安慰他说,他会是一个圣君。而他也是按照这个目标在努力着。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
他心中却涌起一种怪异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跟不上他皇兄的脚步了。
不多时,便有一个侍卫来禀报,“回王爷,刚才那一批人中,有六人身上有刺青,并且他们也已经自己是曦宁国人的身份。”
“嗯,知道了。”风敛轩淡淡的点了点头,“把驻守连城的将军传唤过来,这几个曦宁国人就交给他处置。”
“是!”侍卫领命下去。
“裴公子,今晚的事情就这样吧。但是这里我还有一句话要留给你。”风敛轩勾唇,清澈的眼眸在黑夜中泛出异样的光芒,“犯我者,你可继续。但是犯我妻者,虽远必诛!我们两人的事情,希望你永远不要扯到她身上。”说罢,亦不留裴三郎回答的机会,便直接阖上窗户。
一扇窗户,把窗外的汹涌的世界和窗内宁谧的世界隔开。
在人前,他是宣王爷。
而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的丈夫,没有威仪的风范,只有平淡如水的生活。
窗内,袅袅升起的熏烟把整间卧室晕染成一股淡淡的幽香。风敛轩回过身子,轻轻的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点开她身上的睡穴,安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PS:今天还有一更。
正文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窗外的世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轻纱帐顶,风敛轩拽过被子,轻轻的把她裸。露在外的身子盖好。一双纤细莹润的手指抚摸着浮在她嘴角的一抹笑意。看她睡的甚为踏实,他嘴角亦是噙着一抹笑意。累
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吻,却见她细密的睫毛微眨,唇角又扬了扬。
“怎么?醒了?”
钱乐乐缓缓的睁开眼,揉着自己迷蒙的眼睛,嘿嘿的笑着,“嘿嘿,刚才你给我盖被子时,我就醒了。”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来。”风敛轩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起身,准备离开。钱乐乐心里有事要和他商量,见他要走,随手一拉,没有拉住风敛轩,身子失了平衡,竟裹着被子滚到床下,摔得极不雅观。
风敛轩回过头,眉头轻蹙,赶紧回转过步子,奔到她的身边。“怎么样?没事吧?我不是让你先躺着嘛?”
钱乐乐抬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因为有被子垫着,她身上其实没有什么伤,只是她的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所以她的扭动的动作不敢太大。
风敛轩莞尔一笑,干脆连着被子一起把她又抱回床上,打趣的笑道,“连你的身子我都看了,还怕我看这个。”
钱乐乐摸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俩下,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扯着风敛轩的袖子说道,“你现在好了,可是,不知道白大妈和忆卿怎么样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把他们接回来。这次我就直接跟他说,你是他老爹得了。”闷
风敛轩微微挺直了腰,皱着眉想了下,“嗯,如果没事,我们明天就去。不过……暂时还是先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儿子,等过几日再说吧。”
以前听人家说,女婿最难过丈母娘这一关,到他这里的却成了:女婿最难过岳丈这一关了。要把自己的妻子领回家,要和儿子相认,真的是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不得不说,在繁杂的朝堂政事前都坦然面对的他,却在见到自己这岳丈时,心里止不住的心慌。
他这岳丈啊,真的……太难搞定了。
伸手轻轻的揽过她柔软的身子,俯下头,又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映下一个浅吻。
“阿嚏……”窝在风敛轩怀里的钱乐乐,没来由的打了喷嚏。风敛轩眉头一蹙,连忙重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阿嚏!”钱乐乐身子一颤,又忍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郁闷的撅嘴说到,“这不会是谁在念叨着我吧?”
风敛轩哑然失笑,安慰着她,这个时候,会有谁这般执着的念叨着。
其实吧,风敛轩这话还真是说错了。这个时候,还真有一群人同时念叨着他家“媳妇”,而且还是带着无限悲凉之情的那般“深情”念叨着她。
这四天,对钱乐乐他们母子俩都应该算是愉快的四天,但是……对于黑无踪的那几个师弟来说,那恐怕就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了。
小忆卿刚来的前俩天,粉嫩粉嫩的他,赢得一众人的欢心。可是第三天后,他们那个擅长木工的六师弟给小忆卿做了一个弹弓,而这弹弓也彻底宣告了他们痛苦生活的开始。
“六爷爷,你做的这个弹弓真好看。”小忆卿端详着手里的弹弓,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那还用说,也不看你六爷爷是做什么的。”某个被拍了马屁的人得意的说到。
“嗯啊。”小忆卿重重的点了点头,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把某人哄得心花怒放,“难怪我外公平时总是在我耳畔边夸赞六爷爷你。”(青云门上,正在睡觉的黑无踪摊手表示他的压力很大,他什么时候夸赞过他的六师弟了)
“哦,是嘛?你外公真的经常在你耳边提到我。”某人被自己称为“武林第一”的师兄夸赞后,心花怒放,开心不已。
“那当然……”小忆卿稚嫩的嗓音响起,紧接着他自己又在心里补充到,“没有”俩个字。
“六爷爷,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拿着你给我做的弹弓到上山去打野兔,中午回来吃饭。”为了避免自己的谎话被戳穿,小忆卿拿着弹弓在某人面前晃了一下后,便兴高采烈的扭着小身板往门外跑去了。
“哎,小黑,那个打不了野兔!”老六在他身后喊道。那个弹弓是他做的,他还不了解,那个弹弓顶多就只能打打鸟儿之类的。
小忆卿顿住脚下的步子,回转过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自信的说到,“六爷爷,你放心,我等下肯定能给你抓一只兔子回来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人都到齐,唯独缺了小忆卿。江湖小灵通拘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问道,“小黑去哪里了?”
“早上缠着我给他做了个弹弓,说是要去打野兔。”老六接话。
“就你做的那个弹弓?就他那小身板?”老五有些不屑的接口道,“老六你怎么不拦着他,这一个小孩子上山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怎么向师兄交待。”
“小灭灭,我……”旁边的白无影手里捧着一个碗,无精打采的盯着碗底,一双眼睛里充满哀怨。(看来这病不仅没有好,而且似乎更加严重了)
“行了,大家都不要说了,我们去找找看吧。”小灵通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要起身,门口突然窜出一个小身影,紧接着,小忆卿便把手中抱着的兔子往某老六的怀里塞过去,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柔声的说到,“六爷爷,这只兔子送给你!”
这三人诧异的目光齐齐的落在那只雪白色的兔子身上,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小黑……你这是怎么……抓到啊……”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一把破烂的弹弓,一只雪白色的兔子,这三者之间的联系咋就隐隐约约之间透着诡异呢?
“嘿嘿,当然能是用弹弓打到的。”小忆卿坐在座位上,埋头随意的扒着碗里的饭,俩个腮帮子被他填的满满的,根本没有时间回答提出的问题。
吃完饭,咕噜噜的喝下一碗清汤,他刚放下手中的碗,便又向外奔了出去。几人在后面问道,“小黑,你又要去哪里?”
“我要去抓只刺猬回来,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他头也没回的回答到,留下这一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这几个大人汗颜,心里忍不住暗自唏嘘着,“不愧是黑无踪的外孙,真TMD太BT了。”
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接着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正在洗澡的江湖小灵通眼睁睁的看着小忆卿手里提着一个麻袋,风风火火的奔到浴桶边。
“小黑……你怎么进来了。”小灵通气急败坏的说到,连忙拿起旁边的衣衫挡住自己的胸膛。
小忆卿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把手中的麻袋往小灵通那里一塞,“灵通爷爷,这个送给你!”
小灵通颤颤巍巍的打开那个麻袋,便有一只小刺猬探出头,惊恐的望着小灵通。“你你……这……”小灵通惨叫了一声,小刺猬得了个空,掉在地上,竖起身上的长刺,警惕性的窝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忆卿一边往回走,一边扬起他笑的比葵花还要灿烂的脸,“灵通爷爷,你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着凉,得了风寒腿。”
“小黑,你以后进门前要先敲门,大人洗澡,小孩子怎么能乱看呢。”
“灵通爷爷,你放心我除了你的牙,什么都没看见,你已经和夜色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了。”
“小黑,你的意思是……”
“我没意思……”小忆卿踱步离开,留下一张脸黑的不行的江湖小灵通和一只非常无辜的小刺猬。江湖小灵通因为自己长得黑,经常被自己的娘子给数落,今天他刚和自己娘子吵了一架后,心情极度的不好,这才来洗澡的。
哪知,结果会是这样的……
不过,如果和他们家老五比起来,他这受的气简直就是一捏捏啦。在小忆卿来这里的第四天清晨,当大家正围着饭桌准备开饭的时候,粉嫩粉嫩的小忆卿又像是鬼魅一般的再一次的在门口出现了。
这一次,他首先扬起了他那葵花般灿烂的微笑,然后便把手中的蛇皮袋往老五的怀里一塞,撅嘴甜甜的说到,“五爷爷,这个是我送给你的……”
“这是什么?”某个大难临头的老五淡淡的问道。
“我在山上打的,六爷爷,灵通爷爷,我都送了,所以这个我送给你吧。”小忆卿吧唧了一下嘴巴,学着钱乐乐平时哼的歌,唱到,“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的寂寞逃不过你的眼睛……”甜甜的嗓音让在座的人全身忍不住的一颤。
老五撇撇嘴,低头准备掀开袋子。小忆卿见状,赶紧按住他的手,摇着头,淡淡的说到,“五爷爷,这里面装的是一条蛇!”
“蛇!”
老五双手一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