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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了,快追阿!”白无影叫嚷着,想要屈身上前。
路过风敛轩身边时,风敛轩一把挡住白无影的身子,“前辈,让他走吧。”
一直站在身后的黑无踪倒是也走上前,“师兄,风公子说的没错,就让他走吧。”他不走,怎么能够查到自己女儿的藏身之处呢。
白无影摸摸自己发胀的脑袋,一会儿看看风敛轩,一会而又看看黑无踪,终是忿忿的甩袖,小声的嘀咕到,“你们俩也真是的。”
风敛轩一扬手,身后便有一个侍卫上前行礼到,“公子!”
风敛轩眼睛一眯,“你们分成三队,一队把抓到的刺客押到大牢去,尽量留活口;一队留下来清理尸体;一队人去查抄裴三郎在连城的暗部。”
“是!”那侍卫行礼领命。
风敛轩命令完,侍卫迅速分列,之后立马行动开来。风敛轩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立马的转身准备往裴三郎消失的方向而去。
“等等!”身后,黑无踪唤住他。“我陪你一起去。”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来到风敛轩的身边。
“谢谢。”风敛轩轻声的说到。
“那也是我的女儿。”黑无踪率先领步离开。
“唉,你们等等我。”白无影看着那俩人都没入夜色里,他也要追去。陈满手疾眼快,连忙抓住白无影的袖子,“师叔,师父刚才跟我说了,现在他们俩个都离开了。这个时候,我们整个青云门的人都必须听你的。如果你再跟着去的话,你让我们这帮人怎么办?我们实在是离不开你啊!”
其实,黑无踪交待陈满的原话是:“想办法拖住你师叔,不要让他瞎捣乱。”
陈满一脸囧色的把“骚动”的白无影给安抚了下去,随即便命令下面的人,“我们也不能闲着,现在分俩对,一队帮他们清理尸体,一队帮着去查抄,看那里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信息。”
“是!”底下一帮的青云门弟子齐齐的回答到。
“那开始行动!”陈满低喝了一句,扯着白无影的袖子,便离开了。
再说裴三郎一路逃窜,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自然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他趁夜搭上了一辆马车,直奔曦宁国的方向而去。
千赶万赶,三天后,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曦宁国。悬在心头上的一口气,这才彻底放松了下去。
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在自己的一处外宅内休憩养了几天的伤。这天,他正在书房里查看他不在时堆积下来的奏折。
一阵冷风吹过,书案前凭空多了一个黑衣男子,“王爷!”
裴三郎没有抬头,眼睛依旧盯在自己手中拿着的奏折,淡淡的问到,“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朝堂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禀王爷,并无大事。只不过皇皇上……他每天都会发脾气,而且还经常躲在一边,扎扎……小人。”
“嗯?”裴三郎眉梢微抬,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微笑,“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他扎的人应该是本王吧。”
“……是。”黑衣人为难的点了点头。摄政王和皇上不和,这是整个曦宁国人都知道的事情。小皇帝斗不过摄政王,扎扎小人什么的,倒还说的过去啊。毕竟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
“那长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嘛?”
“禀王爷,长公主知道。还曾痛斥过皇上。”
“嗯。”裴三郎点点头,“长公主她最近怎么样了?”
“王爷,长公主人倒是很好,只是……”黑衣人抬头,“她天天叨唠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哦。”裴三郎淡淡的点头,十指并拢,平静的脸上开始带上一丝迟疑的轻笑,哑着声音说到,“她呢?我让人先带回来的那个人?”
“王爷,她……”黑衣人抬头,看了裴三郎一眼,考虑着下面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她怎么了?本王不是吩咐你们,不能让她有任何的事情嘛?”裴三郎掷下手中的奏折,一双阴厉的眼眸里燃着俩股“噌噌”直烧的火苗。
“王爷,不是……不是这样……御医给她诊断过,她有孕了。”黑衣人赶紧接口说到。
“什么?”裴三郎面色一沉,“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钱乐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这是一种从骨子里传来的颤肃感,她揉了揉自己昏沉沉的脑袋。
正文 【恃宠而骄2】
钱乐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这是一种从骨子里传来的颤簌感,她揉了揉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忍不住的打量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先在躺的是一张颇为宽大的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叠着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上绣精美的鸳鸯戏水、百子图。累
看到这一副画面,她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记忆中,她好像是去送裴三郎,然后被人腾空抱起的,怎么这一睁开眼,便置身在这么个喜庆洋洋的地方了。
面前的这一副画面,怎么看怎么的都觉得带着一些诡异的气氛。
钱乐乐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从床上爬了出来,穿起鞋子,便要离开这间屋子。
“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蓦的从身后传了过来。
钱乐乐一惊,连忙回过头,“这是哪里?你怎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纠缠我了吗?”看到端坐在一边的裴三郎,钱乐乐对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
裴三郎双眸紧盯着他,瞳仁忍不住的颤了一下,收敛住自己眼眸中流露出来的神情,“这里是曦宁国的皇宫。”
“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钱乐乐双眼睁大,怒视着她。
裴三郎站起身,黑色的缎袍把他整个人衬得愈加的阴鹫,他紧盯着她,眼眸里是一片广袤的冷冽,“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嘛?”闷
钱乐乐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自然是了。”
裴三郎大步上前,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眸里那一片广袤的冷冽像是夜空下最荒芜的沙漠,无情而又清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怀他的孩子。”
钱乐乐愣了一下,才跟上裴三郎那跳跃式的思维,她痛的拍了拍裴三郎的后背,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墨御他是……我的丈夫……”靠。裴三郎这是什么“三观”啊。她要是不怀墨御的孩子,难道她还要怀别的男人的孩子。
谁知,裴三郎听到她的回答,更是霸道的禁锢住她的身子,双眼喷火,“打掉它。”
“打掉它?”钱乐乐脑中一闷,顿时明白了裴三郎这话的意思,她挣扎的狠狠往裴三郎的身上捶了几下,“我不打!这孩子是我和他的,我不打!”
“那人并不像是认为的那么好。”一想到风敛轩的嗜血成性,裴三郎瞳孔深处便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幸好,在连城里的时候,他便提早命人把迷昏过去的她装扮成一个得病的老妪,这才混出来的。要不然他手里没有把柄,风敛轩肯定也不会让他安全的回到曦宁国。
“他好不好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钱乐乐瞪了他一眼,直接回过嘴去。
裴三郎禁锢住她身子的手臂缓缓的垂了下来,看着她,死死的忍住喉咙里想要对她说的,有关于风敛轩怎么残害他的那些话,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低沉着口气,叹息到,“我怕!”
他喃喃,表露出毕生未曾露出的软弱和孤独,“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对着钱乐乐茫然的伸出自己的手去,说出了一直隐藏在他心里不曾说出口的几个字,声音低微的如同叹息,“一个人太寂寞了,我只想找个人陪我。”
钱乐乐滞停了一下,看着他,扬起手,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对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意思。”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这样无情的话,可是,又听一次,裴三郎还是忍不住感觉到绝望,强压住胸口翻腾的气血,忍了许久,还是没有忍住一时的痴迷,轻声的问了句,“你当真从头到尾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有一点点,他也很满足。”
钱乐乐抬起头,眉头皱着。“你这个问题很天真好不好,我已经有丈夫了,也有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你痴心一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从头到尾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一丝的意思。当初我买下你,纯粹就是想倒手再卖掉的。”
“你……”裴三郎阴厉的眼眸黯然的失色下去。静默了许久,突又开口说到,“钱乐乐,本王给你过机会了,你没有抓住机会,就不要怪本王了。”
“来人,把皇上带进来。”裴三郎对外面冷声的说到。
“是。”隐隐有个声音在殿外回答到。
很快的,大殿的房门便被推开,一个穿着侍卫戎装的男子手里小心翼翼的抓着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显然是万分的不愿意被这人这样抓着,俩只小腿不停的踹着,小手乱挥舞着,口中喃喃的强调到,“朕是皇上!朕是皇上!朕是皇上,朕要诛你九族!”
“皇上。”裴三郎挥手,示意那个侍卫放下小男孩。侍卫会意,走之前,顺便把大殿的门又关好了。偌大的大殿里,这三人所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连成一个三角形。
“皇上!”裴三郎拱手,淡淡的说到,“得罪了!”
那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撅着嘴,怯弱的望了裴三郎一眼,眼波一转,眼眶一红,干脆直接踢掉穿在他脚下的鞋子“呜呜”的哭了出来。眼泪混着鼻涕,哭得极为的伤心,“朕是皇上,朕要诛你九族!”
钱乐乐站在一边,心里也揣清了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当年那个差点被人卖为奴的裴三郎,现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皇上!”裴三郎上前,大手一拉,扯起小皇帝的胳膊,转过身子,便往钱乐乐这边走来。“皇上,过来见见你即将迎娶的妃子。”
“妃子?”钱乐乐惊悚的抬头,和对面的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来了个对视。
“裴三郎,你疯啦。我已经嫁人了。”钱乐乐低吼了裴三郎几声。
“那又何妨,反正皇上不会介意的。”裴三郎淡淡的冷笑到。把钱乐乐封作“皇贵妃”,这样一来,如果风敛轩他们敢贸然行动的话,搙走曦宁国人的“皇贵妃”。这样曦宁国人必将觉得脸面无光,俩国的关系必将剑拔弩张起来。曦宁国人对墨宁国人仇视的怒火也会一触即发的点燃起来。挥师南上,直捣京都的皇巢的计划也可以很快的实行。
再者,与其把钱乐乐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还不如大摇大摆的摆出来。让她嫁给一个只有五岁的皇帝,这样长公主那边有了交待。而钱乐乐也不会被别的男人所“染指”。
“朕介意,朕介意!”小男孩双腿在半空中不停的猛踹,鼻梁下挂着的俩道“清泉”便直接流下来。
“哦。”裴三郎淡淡轻瞥了小皇帝一眼,“既然皇上介意的话,本王也不勉强。本王现在就让人回去把皇上养的那些小动物直接赐死,然后再把那些动物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