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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占元一听这情况,差点当场暴走,就要下令把这帮畜生全部枪毙!还是参谋长竭力劝阻了他,将情况继续上报,呈到杨浩的案头。
杨浩气的不行,给彭占元回了措辞强硬的电报:“这还用问吗?严格按照军事条令,全部甄别调查。罪大恶极的枪毙,罪行较轻的全部打入战俘营服劳役!什么特么的反正,这样的王八蛋,我们一个都不要!”
对于旧军队的官兵如何处置,杨浩和革命军上层有清楚的政策。如今大局稳定,根本不需要这些浑身毛病的兵痞,把他们弄进军队之中只会败坏风气。有改造他们的闲工夫和资源,足够训练出好几倍的良家子弟出来。
彭占元觉得自己被批评的很冤枉,果断把气都洒在了操蛋的乱兵身上。当下边军官询问到底以什么标注甄别时,他气急败坏的下令:“按照最严格条令去卡!达标的统统枪毙!不够的,全都弄去给老子修路!什么时候修通了西安到包头的铁路,什么时候算完!”
这一道命令,导致数千乱兵当时被毙了一多半。剩下的小半很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他们却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后半生!
西安到包头的铁路,因为工程难度过高,经过地形太过复杂、计划排队在后面等因素的影响,陆陆续续足足修了二十年才算完事。真正能活到那时候的人,扳着指头都能数的出来。
整个河套地区,连续多日都处在彻底的混乱之中。第十五师、十六师战斗的很轻松,却为整顿秩序收拢乱走的旗人和溃兵费劲了心思。
那之后长达数十年间,那片广袤肥沃的草原成了寻宝猎奇的旅游胜地。有人猜测,北逃的旗人们总共带走了他们祖辈搜刮两百多年的无数财宝,价值以十亿计算!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数之不清,随便找出一样来,都能发家致富。
混乱之后幸存下来的人,基本都再没有回返中原,多数服劳役到老,最后再迅速崛起的包头——鄂尔多斯工业区扎根。
杨浩也没有心思处理细节上的东西,事实上他也根本抽不出时间来,仅仅是安排下军事上纲目,就匆忙的返回了本世界。
随着他一家子在乙位面事业的展开,两头跑的时间越来越紧张。成为一国元首的地位,基本上没有什么个人**可言。身边24小时有警卫,莫名其妙的忽然消失,很容易造成巨大的混乱。
不过好在有了解决办法,就在慈禧投河之后,“炎黄鼎”再一次提升权限和能力,容许杨浩几人在离开乙位面时,留下一个投影继续维持简单的行动。
这可看做“炎黄鼎”投影功能的拓展,从死物拓展到了关键人身上,却极大的解决了他们一家人面临的窘境。美中不足的是,每次回来时都要经历一次记忆融合,时间长的话,冷不丁塞进来一堆信息,让人头昏脑胀。
这一次的突然回返,依然是来自老朋友唐永辉的联络,并在稍后时间里,远在京城的陈公子也从私人渠道发来警告消息。
杨浩一家人两面对照,顿时有种乌云盖顶的凝重。因为这次找上门的,是“有关部门”,级别,高到通天!(……)
第四五六章 有关部门找上门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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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聚在老宅,开会讨论分析这件事的个中内情。先说这事儿是好是坏。
杨老太爷叼着烟袋抽的叭叭直响,翘起胡子来不屑的哼道:“那还用想?肯定不是好事儿。当官的怎么个办事法儿又不是不清楚,要是好事儿,他们恨不得敲锣打鼓喊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打鬼主意的,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偷偷摸摸拐弯抹角的找人暗示。嘁,狗日的。”
即使是年纪最轻的杨浩,在中枢历练了好几年,早把官场之中的种种勾当看了个差不多。他同意老太爷的判断,玩味的说道:“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看来不管什么时代,只要你有了足够令人眼红的利益在手,必然会引起窥觑纷争。要说区别,只看他们的手段和方式不同而已。那么,又是什么人,打算从咱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杨海心手里抄着个ipad2,手指头弹钢琴似的在屏幕上哒哒哒飞速敲打,不断查阅邮件和报告,长篇累牍的分析文章扫一眼就关上。一会儿工夫清理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篇比较重点的,点开之后往桌子中间一推。
“看看这几篇报告,我大概知道是哪几位对咱们的家业感兴趣了。”
几个人伸头一看,杨海卫登时皱起眉头:“不太可能吧?说到底,我们在这里的身份始终是有些钱和产业的商人百姓,上面没有直系的官员,没有明显的站队,怎么会惹到这样的大人物?”
杨浩想了想,却认同的点点头:“或许这是最大的可能了。老爹你千万别小看了自己,如今咱们在国内算是数得着的大势力了。凡是有进取心的那些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杨家有什么?恐怕一时半会谁也难以说的清楚。但若论起影响力,却一点不弱于那些超级大国企。横跨金融、古玩、文化、地产、娱乐、传媒、重工、农业等多个领域的庞大集团,拥有巨量的现金流,国内国外都有相当的产业支撑。动辄可以调动数十亿数百亿的资金,还有稍漏峥嵘的真金白银硬通货储备。
这一切,随便哪一样拉出来,都足够急于搞出政绩来的某些人动心的。
时至今日,要动庞然大物般的杨家,一个省部级的根本不够格,起码得是前三排列席的那些位国字号,也不敢说一声令下就能拿下了的。
杨海心执掌了一个乙位面国家的商业大权,亲自制定计划并操控了影响那一个世界的超级开发计划,早已历练的心如磐石。能够站在全国、全球的视野考虑问题惯了,对于这种小范围的争斗,颇有些游刃有余的轻松。
她浑不在意的抿嘴轻笑道:“越到高层博弈,每一步行动都要牵扯到巨大的资源调动。我们手中掌握的那些来路不明的巨额财富,是最好的下手目标。不过,咱们不炒股不囤积居奇,不干扰正常经济秩序,不需要对那个势力送政治献金,他们抓不到把柄。另外也是担心刺激过分了,引起我们的强烈反击,会影响乃至破坏他们的计划。所以,才会采取这种迂回的策略。”
杨浩点点头,附和道:“能让陈公子都忌惮有加,不敢直接说出口的,可见分量相当不轻。他们能找到唐叔接洽,也是对我们调查的够深入了。呵呵,不过他们一定没打听明白,咱们家的人是个什么脾气。”
杨海卫挑了挑眉毛,冷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傲意和自信。
杨老太爷在桌边磕打烟锅,嘿嘿笑道:“咱们杨家有的是骨气,不吃奸险小人那一套!想着咱们点头哈腰的送上门去当奴才,趁早死了他的心!”
杨浩轻轻一拍桌子:“那就这么定了。管他是哪路神仙,一概不伺候。”
利益可以不给,面总是要见一见。杨浩也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主意打到他们家人身上来。知己知彼,才能避免被人忽然把刀架在脖子上。
商量完了的第二天,杨浩和杨海心两人乘坐私人飞机到了京城。
打开舱门,迎面看到唐永辉面带些微的尴尬早早迎候。在他的旁边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高个子青年挺拔的站立,身上穿着意大利手工西装,胳膊上是低调奢华的江诗丹顿“马耳他”手表,配上罗敦司得眼镜,一丝不苟的偏分头,衬托出一股内敛却又卓然不群的气质。
另外还有两名黑西装的内卫人员,手提黑色皮箱,挂着空气耳麦,面无表情线条刚硬,一派高端专业的风范儿。
杨浩一眼看出来,这其中以那年轻人为主,唐永辉不过是个被拽过来接头的临时工,用过就甩的那种,估计人家把肉都吃光了,汤也不见得能给他一口。
杨浩的目光淡然的一扫而过,那位虽然极力要装的成熟稳重内敛,骨子里却始终想着要往上窜的青年,没有让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这般视同路人的藐视,让那青年心头一阵窝火。他可以装的低调,但却决不能被人忽略了。他不认为杨浩是眼力太差没看出他的尊贵重要,那只有一个可能,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
“先让你丫的得瑟一会儿,后头摆出大神镇住了场子,降服之后,看我怎么调理你!”
气质青年心里发狠,脸上非常职业的不露一点痕迹,只用低微的声音轻轻咳嗽一下。
唐永辉面色愁苦,身子没有一点精神支撑似的弯着腰,迈步上前刚要说话,就听杨浩爽朗的大笑道:“怎么敢劳烦唐叔叔亲自大驾迎接,真是太客气了!您提前招呼一声说下地方,我们自己开车过去不就行了?你看这事儿闹得。。。。。。多不好意思啊!”
快步下了舷梯走到近前,握住唐永辉的右手,重重的一握。
老唐知道杨浩这是在暗示他,已经对可能面临的情况有所准备,对他不得不被人拉出来当枪的苦衷,也一并理解。顿时心中一宽,看向杨浩的眼神露出一丝暖意,紧接着恢复到无奈与沮丧并存的复杂模样。
轻轻拍了拍杨浩的手背,唐永辉勉强笑道:“你可是领导特别交代,要好好接待的贵客,我怎么能不来?再说了,你小子一向不怎么消停,我得亲自盯着点儿,省的又闹出些幺蛾子来。”
这是在调侃他上次来京城,搞得鸡飞狗跳一塌糊涂,折进去那么多公子哥,省省把好几位大有前途的青年俊才给赶出到国外不敢回来。这得罪人很是不浅,却也一举打响了他杨大少的威名。
杨浩瞪眼叫屈:“您这话说得,就好像我天生喜欢惹是生非似的。咱可是正经八百的良家子弟,从来不干犯法的事儿,唐叔叔,咱们熟归熟,你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唐永辉哈哈笑着,顺势松开手,转身指着那青年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青年看到两人转身,脸上自然露出矜持的微笑。显然是特别练过的,包括那略带一丝俯瞰的眼神,既要让人感觉到他的和蔼可亲,诚恳可信,又要夹杂着一点隐隐约约的警告………不要试图靠得太近,咱们之间地位差的太大了!
消息灵通点儿的人都知道,杨浩一家子出身穷乡僻壤小地方,从来没上过什么台面儿。虽然有了钱,也是一副暴发户的败家做派。平日里也不说积极参加上流社会的活动,年初人家邀请他去海南游艇盛会,这厮居然开着鱼雷艇改装的傻大粗黑玩意过去,大煞风景!
再加上杨浩隔三差五的往非洲流窜,京城公子哥们背地里嘲笑,这厮就是一死狗肉上不得台盘,浑身散发着下等人的庸俗气味。
你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土鳖,怎么能跟皇城根下的爷们相提并论?
傲慢,一早就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只不过这位并不知道,杨浩见过无数的旗人宗室和当代清流大牛。若论装逼摆架子,那些人才是正宗祖师爷!人家几百年来不断学习积累,从小训练出来的仪态规矩,便是耍流…氓,也一样能玩出“一切都是浮云”的真正气派。
现如今的京城人,不过是当年赶走满清之后才进京的土鳖后人。满打满算一共才发起来几十年,怎么可能培养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