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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猎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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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乐山在地下挖开了一个十多平米的地下室,里面堆了一堆黄灿灿的金币。更有各色珍贵的珠宝和玉石,装满了数箱。

    当手电筒打进去时,反射的金光差点闪瞎了李牧的双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十多万枚金币堆在一起。这些金币的重量接近1吨,李牧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将它们运走。

    他只好回到庄园里,找了两支大容量的背包,和一辆摩托车。先装了几千枚金币,接着烧毁了整座庄园,炸塌了那条地下通道。只能等待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将它们取出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显眼,他们在荒野外绕了一大圈,才从另一端进了镇子。

    整个镇子都骚乱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远处的火光。逃出来的奴隶将冯乐山的死讯传的人尽皆知。不少人跃跃欲试的前往那烈火熊熊的庄园,试图从火场里翻些值钱的东西。

    冯乐山在小镇里的赌场也被点燃了,他所雇佣的打手在得知庄园被攻破的第一时间,便哗变洗劫了赌场,分了里面的巨额赌款。在一层赌通宵的赌徒们几乎全部被他们杀死。

    鲜血从赌场内流出,将街道都染红了。

    而丰昌公司与隆兴公司的职工们反应也很快。他们当机立断,停止了火拼,反而团结起来,围住了那些抢了钱就跑的打手们。

    这座小镇内唯一的赌场,利润大的惊人,他们已经盯上这里很久了。只是碍于冯乐山地头蛇的身份与在新临汾的靠山,一直没有动手。

    现在既然冯乐山已经凶多吉少,他们自然对这块肥肉露出了獠牙。

    三帮人在街道上交火着,枪声噼里啪啦,那些打手们为了抢来的财产倒是十分的拼命,战况异常的激烈,不时有路人被呼啸的流弹撂倒。

    血流成河,惨叫声,咒骂声几乎遍布了整个镇子,混乱一片。

    李琯爬上了旅馆的窗台,坐在了上面,忧心忡忡的等待着哥哥的回来。她两条小腿不停的晃悠着,要第一时间看见哥哥回来的身影。

    这里并不高,但怕高的她从上向下看去,依旧感觉到一阵眩晕。

    她知道哥哥去干什么了。走之前,哥哥对她说了,要送她去大城市的学校上学。大城市的学费,可比乡下的学费贵多了。她并不愿意让哥哥为了这个而去冒险。她宁愿一辈子当一个傻姑娘,也要哥哥安安全全的。

    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哥哥只是笑了笑,保证自己一定会安全回来。李琯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枪弹无眼,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安全呢。

    下面一名打手被子弹削断了小腿,倒在了旅店下面的臭水沟里,鲜血顿时染红的污水。

    “日!疼死老子了!”

    他面色苍白,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强忍着剧痛,在沟底的污泥里挣扎着,想要躲避身后的追兵。

    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司职工追了上来,对着他便是一阵扫射,将他打成了一滩烂肉。他们也不顾臭水沟里传来的恶臭,扑进了水沟里,翻找起尸体上的金币来。

    李琯看着眼前血腥一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看着他们,她仿佛看见哥哥也这样轻易的被人打死。

    “琯琯,快下来吧!”

    杨晓叶躲在了桌子底下,她被外面的枪声吓的不行,浑身上下都剧烈的打颤。

    “这一层薄薄的铁皮,是挡不住子弹的。”

    李琯的声音很冷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哥哥出了什么意外,她就从这里跳下去。

    就在这时,李牧骑着摩托车从街上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杀红了眼的抢手们还准备想他开枪,被李梅轻松的撂倒。

    一个急刹,李牧将摩托车停在了旅店的门口。

    “李琯!你干什么呢!坐窗台上!快下来!”

    他看见半个身子悬在空中的李琯,一直十分冷静的他,心都满跳了半拍。

    李琯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就从窗台上摔了下来。

    ps:第一卷终于结束了。。。

    感谢书友龙蛉和落月陨光的打赏

第四十四章 在路上() 
滚滚黑烟从火车头上吐出,拖着载满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籽棉的车厢,仿佛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行驶在荒野的铁轨上。

    因为油气资源的枯竭,这些老式的蒸汽机车头被从历史的故纸堆里翻了出来,重新发挥余热。

    能源的枯竭让人民的生活水平后退到了战前十九世纪。没有足够的电力,水泥厂与砖厂只能少量开工。缺少足够的建材,废墟重建只是镜花水月。

    现在的德干殖民地,只有三座城市,分布在广袤的殖民地三角,其余的都只是零零落落的小村镇,仿佛珍珠一样撒落在这片荒原之上。

    这些运棉的车厢是C64K敞车,有端壁,侧壁和地板,没有车顶,向上敞开。因为荒原上的几乎不会下雨,通用性很强的敞车几乎占了货车总数的70%以上。

    为了保证余裕,货车总是会多带一两节车厢。这给了车组们捞外快的机会,他们经常会私下搭载一些付不起客车车票的乘客。

    李牧四人就这样乘上了一辆开往新临汾的货运火车,躺在了一节装的半满的车厢里。杨晓叶也跟着他们一起,她是小镇里唯一见过李牧和李琯真面目的人,他不放心将她留在镇子里。

    他们没有坐客车,而是坐了货运火车。因为这些货运火车不需要像客车那样登记身份,可以防止有人追查他们的踪迹。

    如果衔尾蛇的人足够机警,很可能已经从那些被救出来的孩子身上拷问出李琯便是拥有圣子资质的儿童了。

    虽然他们可能会误判她已经死在了钻地炸弹的爆炸中,但李牧依旧没有掉以轻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身下未经过脱籽籽棉,不像经过轧花处理过的皮棉,十分的绵软,躺在上上面还是十分的舒服的。李琯有些兴奋,她还是第一次坐火车,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跪在了棉花上,双手扒着侧壁,她小小的脑袋探出去,看着铁轨两旁飞速后退的行道树,和远处烈日下的苍茫原野。

    车厢底下传来车轮压在铁轨上的咣当咣当声,迎面吹来的是带着一股煤灰味的热风。她小小的眉头翘着,脸上满是惬意。

    “从楼上摔下来,还没长记性啊?”

    李牧责怪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让她不由自主的畏缩了一下。她昨天从窗台上摔下来时心都跳快跳出来了,幸好哥哥及时冲了过来,接住了她。

    正当她皱着小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李牧突然抱起了她,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一起看着车厢外的风景。

    “嘻嘻,哥哥。”

    她缩着身子,在哥哥的怀里挤了挤,舒舒服服的躺下。

    荒野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棉花田。此时的棉花上已经结满了棉桃,了无边际的白色铺满了大地。那是一抹极有侵略性的白色,侵占了人所有的视野。仿佛一时之间从南方的荒原瞬移到了北方的雪原。

    一条波光嶙峋的大河出现在了前方,河上水汽蒸腾。河道两岸,是一台台体型庞大的蒸汽抽水机,正喷吐着黑烟,轰鸣阵阵,将河水抽到田间的沟渠里。

    这是戈达瓦里河,发源于比利斯山脉东麓,由山上的积雪融化而成。从东西方向横穿了德干高原。由于它充沛的水量,戈达瓦里河两岸的土地是整个德干高原最肥沃的土地。这里出产着最优质的棉花,产量占了整个高原的百分之60%。

    一群奴隶站在棉花田里,采摘着田里的棉花。有诸夏人,兴都斯坦人,尼格利陀人和蜥人。他们戴着沉重的脚镣,眼神呆滞而麻木,衣不蔽体,身上满是被棉花割出的血痕。每当有人动作稍微慢了一点,便有监工挥舞长鞭咒骂着抽在了他们的身上。

    看着他们毫无希望的眼神,李琯感觉到一股从心底升起的寒意,往哥哥的怀里挤了挤。

    李牧知道这些棉田都是黄家的,黄元因是殖民地最大的奴隶主与种植园主。

    他的庄园遍布戈达瓦里河沿岸。实际上沿岸最肥沃的土地早就被这些产业主们分割完全。自耕农的田产通常只在偏远贫瘠的地方。

    因为机械化农业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廉价的奴隶成为了机械最好的替代品。高强度的劳作,让奴隶的生命短的惊人。一个成年的男**隶,基本活不过五年,而未成年与女**隶的寿命就更短了。

    诸夏对中尼亚斯的侵略在十年前以大获以全胜告终,并与德干殖民地的军队一起,将衔尾蛇们赶进了比利斯山脉。

    战争期间,诸夏无暇更多地管束殖民地,放松了对德干殖民地的各方面限制。而另一方面,议院因权力斗争,殖民地总督调动频繁,政策多变,极不利于对殖民地的控制。

    战争结束了,中州认为殖民地应该为自己在战争中获得的好处付出足够的代价,一些有识之士也意识到,随着中尼亚斯对殖民地的威胁结束,殖民地会觉得没有中州也行。加强对德干高原的控制变得格外迫切。

    从八年前开始,在财政部开始对殖民地实施了许多新政策,以试图更为直接的控制殖民地的经济与统治。

    他们限制了殖民地所能拥有了工业种类,德干高原甚至不能够拥有日产量超过50吨的炼铁厂。纺织厂也在取缔的范围之内,殖民地甚至丧失了向中州出口成品棉布的权力。

    这激化了殖民地人民,尤其是那些大产业家与中州直接的矛盾。

    被赶进比利斯山脉的衔尾蛇开始卷土重来,并且愈演愈烈,他们开始攻击驻军,袭击总督府。德干高原的局势开始急转直下。

    李牧知道新临汾作为风暴的中心,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后,衔尾蛇对德干高地侵蚀会越来越严重。前世还有玩家会接一些与衔尾蛇对抗的任务。现在,真正对抗衔尾蛇的只有一盘散沙的移民诸夏人了。

    他忧心忡忡的看着铁轨两旁的棉田,等到十年以后,这些种植园将不复存在,暴怒的兴都斯坦人将会毁灭这一切。

    蒸汽机车的速度很慢,为了省煤,就更慢了,只有三十多公里。他们要在火车上待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才能到达新临汾。

    “外面没什么好看的,赶紧睡一觉,坐这种火车可是很累的。”

    李牧抱着李琯坐下,打开了水壶,给她灌了一些水。

    “我还不想睡,昨天睡了好多。”

    李琯皱起可爱的眉毛,向着哥哥撒娇着。她眼中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从未看见过的,怎么舍得去睡觉呢。

    “不要乱跑,小心栽下去,火车的轮子咔嚓一下把你轧两段。”

    李牧扮着鬼脸说道。

    李琯被他的形容吓的小脸都白了,想象了一下自己被轧成两段的情景,打了一个哆嗦,慌忙扑进了哥哥的怀里。

    “你吓琯琯干什么,洗手吃饭吧。”

    李梅嗔怒的横了李牧一眼,她铺了一张餐布在棉花上,打开了食盒,将准备好的午餐拿了出来。

    菜式很简单,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但分量很足,每一盘菜的盘子都有脸盆大小。

    这是李梅在小镇的市场里买的菜,亲手做的。她知道李牧的饭量很大,所以特意煮了很多的饭。

    “这小丫头,越来越皮了,不吓一下,怎么管的住。”

    李牧捧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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