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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横了一眼躺倒在地上的尸体。
“他想杀我,被我杀了。”
李牧直接说道。
“你才进监狱一晚上,他为什么突然要杀你。”
“自然是有人指使,监狱长可以去查一查这个人历年的狱友是怎么死的,就能够得到答案了。”
李牧盯着
一阵咯咯声突然想起,却是那名治安官因为极度的恐惧发出的牙齿打颤声。
看见部下的这幅模样,安森点了点头,脸上笑容不止,一口白色的牙齿露了出来。
“看来确有其事。”
他蹲了下来,拍了拍那名治安官的脸颊。
“庚德曼,我放心的把D区交给你,你就这样对我么。”
冷汗不断的从庚德曼的脸上冒出来,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油光发亮。他仿佛很渴,抿了抿嘴,脖子上的肉神经质般的抽搐着。
“监狱长。。。监狱长,我一时鬼迷心窍,是给伊明端做了几件事,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吧。你饶了我吧。”
庚德曼现在后悔万分,安森对D区这些普通囚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从不过问这边的事,所以他之前做的几件事都悄无声息,尸体一裹,扔进海里,谁都不会在意。哪知道这一次却出了个大篓子。
“庚先生现在攀附上了总督府的公子,我一个小小的监狱长连巴结你都来不及,饶了你又是何从提起。”
安森一脸的笑容,庚德曼却直接打起哆嗦起来。他知道如果安森大声的呵斥他,反而能留下一条命来,但他若是一脸笑容的看着你,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里,李牧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惹上的居然总督的公子。
不再理会近乎瘫软在地上庚德曼,安森将伸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抹去汗痕,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李牧的身前。
“看来我看走了眼,你的实力不错。”他说着,上下打量李牧。
突然,他一拳打在了李牧的腹部。李牧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被人持着铁锤砸中一般,连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一股强烈的剧痛蔓延全身,让他弓着身子倒在了地上。他的肠子被打断了。
两名治安官走了进来,将他架了起来。
“把他关到地牢,如果一个月之后没死,就拖到C区去。”
***********
新临汾的夜非常的冷,李梅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握着李梅的手,逆着风前进着。她们一路走来,想找一个能住一晚的地方,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这片废墟中。
月光下的废墟十分的阴森。残破的墙体,扭曲的钢筋,堆积成山的瓦砾,风在废墟间呼啸着,发出鬼哭般的呜呜声。
“琯琯,你怕么。”
李梅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有些凉凉的。
“姐姐,我不怕。”
李琯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坚强的笑容。
膨胀的人口从贫困的荒野涌向这个富饶的商业及港口城市,人口的急剧增长让这座成形于几十年前的年轻城市不堪重负。狭窄的街道,落后的城市卫生系统,混乱的棚屋区,还有那地下密闭的矿道。这一切不仅为城市增添了许多混乱,更给了极端分子许多浑水摸鱼的机会。让这个城市的统治者们无法忍受。
城市改造的推进让新临汾星星点点的布满了被推翻的废墟和工地。但这个计划推进的不是十分顺利,自由兄弟会一直在袭击建筑工人,炸毁机械。
无数的烂摊子留了下来,成了犯罪者隐匿踪迹,藏污纳垢的天堂。
李牧好像能看见未来,总是很有主见,知道为了达成目标要做什么,并作出正确的决定。而她只要按着他说的做到最好就行了。
但现在,他不在了,李梅就感觉自己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这个城市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她茫然失措,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
在荒野上,她能轻松的杀死饥饿的野兽,但在这个殖民地最大的城市里,却不知道应该去相信谁。
“姐姐,我们迷路了么?”
李梅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风中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她的神经立即高度紧张起来,抱起了李琯,躲进一边废墟的阴影里。
“你躲在这里,不要出声,姐姐去那边看看情况。”
她说着,脱下了身上的大衣,裹在了李琯的身上,只从布袋掏出长剑抓在手里。
循着风中传来的声音,她找到了黑夜中一处模糊的火光。有五个男人在背风处升起了一处篝火,她的视力很好,远远的也能看见他们胳膊上的狰狞伤疤和放在手边的步枪。
突然她的眼中的瞳孔缩了一下。她看见一名少女像羊一样被绳子扎着,扔在了角落上。
李梅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停了下来。她想起了还在身后等她回去的李琯。她手中只有一柄剑,那五个男人却人人带枪。
“你该怎么做呢,李梅。”
ps:昨天我妈去医院做了体检,测出来的指标不是很好,今天她还得一次,心情不是很好。
希望大家也多关心一下家人吧。
感谢书友160221202437861的打赏
第六十九章 斩杀恶徒之剑()
被浇上油脂的轮胎熊熊燃烧着,冒出滚滚黑烟和呛人的橡胶臭味。但这五名暴徒显然对这个味道已经习以为常。
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着,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仿佛恶鬼一般。不过这五人现在所做的事,与恶鬼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抓到了一支流浪犬,没有剃毛,剥皮和放血,直接用匕首从上面割下一块块带着血丝的肉块。用钢筋穿着,架在篝火上烤着。
肉块上的鲜血泡沫被火焰一燎,发出有些诱人的滋滋声。但只要看到肉块上因辐射而长出的变异肉瘤,和一层黑烟,就很少有人会对这些肉块产生食欲。
少女就躺在了那只狗的对面。狗的肚子被剖开了,内脏还在跳动着,被拔出来的肠子就扔在一边,里面的粪便散发出令人反胃的恶臭味道。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看着那只狗发黄的牙齿和垂死的眼睛。
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掏出匕首,又在狗上剃下一块肉块。他伸手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少女脸上的泪痕,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快叫你的家人凑齐二十块的赎金,不然我们就削断你的手脚,把你扔去喂狗。”
少女的脸上充斥的绝望,表情木然。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那么多钱。”
“你不要骗我们,我知道你在桥洞下面当**,一天接十多个客人,怎么可能没钱。”
那男人的语气笃定,他们是不会去绑那些榨不出钱来的穷光蛋的。
“我没有钱,你们逼我也没有用。”
少女的发质很好,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只是那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一把抓在少女的头发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别跟我耍花样,我告诉你,大爷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是没有钱,你杀了我吧。”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头皮要被扯下来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男子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他将少女拖进了黑暗中。
“正好老子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剩下的几人发出了刺耳的哄笑声,他们喝了不少的劣酒,脸涨的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臭烘烘的汗臭与酒臭味。
“老三别把她玩死了,给兄弟几个留一口气。”
他们是流窜在新临汾里的掠夺者,经常干一些绑架勒索钱财的案子。他们专盯着处于社会底层的**绑架,钱财到手之后就肢解尸体,毁尸灭迹。那些**通常存有不少的钱,又毫无反抗力。
他们残忍的杀死了五十多个**,弄来的钱全花在了杰特与赌博上。药瘾越来越强,他们作案也变得越来越疯狂。原先一个月作一起案,现在两三天便要劫一个,惹的新临汾的流莺们人人自危。
少女的眼睛紧闭着,一滴泪珠在睫毛上悄悄抖动着。她知道这些凶徒的恶名,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感觉身体一轻,就被扔在了地上,皮肤被粗粝的砂石磨出道道血痕。正等着侵犯的到来,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喷到了她的脸上。
睁开眼,她目瞪口呆的发现暴徒的脖子被一柄剑洞穿了,嘴巴被捂着,就像一支被割喉的死狗,双眼上翻着。
“原来人死了,和狗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别出声。”
一个拉低了的女声对她说道,接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传来,她身上紧困着的绳索被割断了。
少女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杀死暴徒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月光下,那女人的脸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见那双漆黑坚毅的眼睛。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立刻乖巧的点头。
李梅松了一口气,她将剑从暴徒的脖子上拔了出来,将尸体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叫杜晓彤。”
少女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看着李梅英气的眉毛,心中突然有了很早以前就消失不见的安全感。
“我叫李梅。”
李梅点了点头,她皱起了眉头。
“你相信我么?”
“我相信。”
杜晓婷很坚定的说道。
李梅有些奇怪少女为什么这么相信她,但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剩下的几名暴徒很快就会发现不对。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你现在就开始跑,弄出动静,把他们从篝火边上引出来,我会在他们开枪之前杀死他们。”
李梅说完,便看着杜晓彤的双眼,那些暴徒并不知道有人前来救人,只要将他们分开,引入黑暗中。她就有把握杀光他们。
但她也知道,要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有多困难。但杜晓婷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坚定的点了点头。
在篝火边上的四名暴徒开始警觉起来。他们知道老三有多么残暴,若是平时,他们应该已经听到惨叫声才对,但到现在为止,外面依旧之后风的声音。
他们对视了一下,抓起了枪支站了起来。
“老三!老三!你在墨迹什么?”
黑夜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女性的尖叫,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艹,出事了!”
暴徒怒骂了一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
他们的手上提着手电筒,光柱打在了少女的身上。一名暴徒当即半跪了下来,据枪瞄准。
“站住!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杜晓婷只是拼命的跑着,将声音甩在了身后。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方的路上,她感觉到肺在燃烧,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用尽全力的奔跑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家乡的棉田中,那时候,父母还没有被兴都斯坦人杀死,她也没有成为孤儿,与弟弟相依为命。
“开枪!杀了那个**,老三被杀死了!”
暴徒发现了同伴的尸体,暴怒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