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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开炮的同时,他们还派出了一个营的部队。全部湿巾蒙面,然后冒着浓烟攻击前进。
这些人直接向有人声的地方走去,其中一部分端着步枪小心警戒,一部分端着长木杆,不停的戳地面,以看哪里有陷阱。没错,这个营的职责就是探路的。
当然,就算蒙了湿巾,毕竟也是陷入浓烟之中。咳嗽虽然差一点,但眼睛也会难受,所以他们的探路行动其实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也就是做十五分钟。
不过十五分钟也够了。因为他们只是第一波,等十五分钟一到,他们就会停下,后面会迅速跑进来一个营。接手他们的动作,而等后续的营全面接手,继续向前探路之后。先前探路的营就会迅速沿着原来的路撤回来休息、
用这种放烟加轮换探路的方法,虽然速度依旧不快,但足够稳妥,至少是断了长州藩守军偷袭的可能,因为在浓烟中他们是不可能迅速接近并发动有效攻击的。
果然,由于之前放烟的时候,很多人的咳嗽声已经暴露了长州藩伏军的埋伏地点,并且遭到了持续的火炮攻击,所以他们对探路的中国人无法进行有效的伏击,只能强行出来攻打,但这种失去了突然性的攻击,面对有戒备的探路营,根本就毫无威胁可言。
结果就是,刘坤一的部队在没什么损失的情况下,顺顺利利的挺进了五里,并在这个不大的挺进区域建立了防御阵地。
也就是说,刘坤一挺进的这个突出部,离山口城已经不过十里地了,换算一下也就是不到五公里的地方,而这个位置,已经属于华2型野战炮的最佳射程范围内。
要知道,华2型野战炮的最远射程是六千米,也就是六公里,打五公里范围内的地方,准确度还是相当不错的。
发现开辟出的突出部已经挺进到了足够火炮攻城的地方,刘坤一果断的投入一个炮兵连,十八门前装线膛的野战炮先发射实心弹调教了一番,最后固定好射击诸元,全部使用上了燃。烧。弹。
燃。烧。弹就是凝。固。汽。油。弹,威力那是不用说,哪怕在石头上也能燃烧,而山口城里面的确有很多木质建筑,加上现在又有风,一旦对山口城内大量投射这种燃。烧。弹,那效果绝对不用多说。
果然,随着燃。烧。弹的发射,远处的山口城立刻冒起了火光,并且呈现越来越大的趋势,而看到城里的火光,炮兵们更是兴奋莫名,继续奋力的装弹发射,力争把所有的燃。烧。弹都打出去。
毕竟刘坤一可是说了,要打就打个狠的,所以要炮兵们打光燃。烧。弹,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随着突出部炮兵的奋战,燃。烧。弹一发接一发的打入了山口城,导致火光越来越盛,最后整个山口城都成了一个大火炬,连那么远都能感受到山口城大火的热量,而且还能听到里面凄惨的呼号声。
“哈哈哈哈!”看着远处山口城的大火,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量,再映衬着山口城背后的晚霞,刘坤一忽然开心的大笑起来,“躲啊,你再使劲躲啊?这下没地方躲了?哈哈哈哈……本来么,你要是敢堂堂正正跟我一战,我说不定还放你一马,打败你们就俘虏了事,结果你们却龟缩起来,还搞了这么多恶心玩意儿……哼哼,这就是胆小鬼的下场!活该变烤猪!我呸,什么烤猪,是烤老鼠!烧死你们这些该死的老鼠!”(未完待续。。)
第二八一章 乐在其中的皇帝陛下()
随着山口城在一片大火中陷落,随着家主毛利敬亲以及其亲信元老的陨落,整个长州藩的有组织性抵抗也全部停止。∽↗,
山口之战过后,整个长州藩中除了极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主动向幕府表现出了臣服的姿态,连之前在下关合战中表现出彩的久坂玄瑞与高杉晋作也是一样,事实上就是他们两个人最先表示臣服,并主动表示乐意去大阪请罪。
这就是现在的日本,一个还没有诞生出民族。主。义与国家概念的日本,这样的日本,一旦那些领主失败,附属的家臣也就没有了主心骨,自然也就容易臣服,至于老百姓,那更是不管是谁当家做主了,只要能有口饭吃就可以了。
从这一点看,刘长佑那个直捣黄龙的方法倒是干净利落,甚至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好。
而且,长州藩的臣服,还发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各地反对幕府的声音一下就弱了下来,尤其是大家在明白了长州藩的下场后,对中国人更加惧怕,这种惧怕已经压倒了愤怒,于是也纷纷上表幕府,表示对新将军的臣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就这样,让李鸿章心惊胆战的沸腾局势随这一场精彩的胜利,就再次全面翻盘,这让李鸿章不胜唏嘘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吞并日本的决心。
因为他忽然发现,原来日本人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什么武士道,什么誓不低头,那只是看起来很猛而已,实际上不堪一击,你只要比他更凶更狠,彻底敲碎外表那层假面具,那他就会完全臣服与你。根本就不需要玩什么怀柔。
说白了,日本人的整体性格就是遵从强者,你只要比他强,那么哪怕他心里再恨你,也会完全臣服与你,所以对日本人不必施恩,更不能示弱,必须强硬到底,让他们怕到骨子里才成。
总而言之,中国人连续不败的记录。加上凶狠无情的打法,算是彻底吓住了日本,整个日本也在中国人的凶狠面前全面臣服,至少暂时是稳定了下来。
当然,由于无线电的全面连接,加上情报人员不间断的传送信息,所以日本发生的这一切,除了一些细节外,大部分的情况都被传送到了加州好莱坞的红堡。传送到了李永吉的手中。
看着日本竟然如此简单的就重新平定下来,李永吉自己也是十分唏嘘,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容易。
毕竟在他的记忆力,日本人可都是宁可玉碎不要瓦全的疯子。武士道精神更是让人腻歪的可怕。
原本他还以为日本的情况会很麻烦,甚至想过暂时放弃日本大部分的利益,只固守一两个城市,然后就让他们自己先乱一阵。消耗消耗精神头再去收拾呢,谁知道这么不经打,打败了长州藩的家主。居然就全都消停了。
“我早说过了,日本不难解决,是你太过杞人忧天了。”听过李永吉唠叨后,张信达果断给出结论,“那什么武士道啊,不怕死啊,那都是明治维新以后的产物,明治维新之后,日本才有了真正的民族主义,但在那之前,除了极少数的武士,大多数并没有什么国家与民族概念,更多的还是封建领主那一套,为一个个的封建领主,或者说主公而活,一旦主公没了,就一切都没了。”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还是不能大意啊。”李永吉感叹道,“就算他们还没有全面崛起民族主义跟国家概念,但民族性格这东西还是有的。身为岛国民众,不得不说日本人的坚忍性格还是相当不错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比我们中华民族的性格还要好一些,起码在恭顺与秩序上,要好得多。
比如说日本那个胜海舟,还有高杉晋作,这些人都相当出色,可以说是目光长远,能伸能屈的典型,对比起来,我觉得同时期的中国人,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们。”
“日本是岛国啊,中国是个大陆,这就跟英国与法国差不多的情况,有所区别也正常。”张信达道,“不是有这个说法么,一个人的性格是基因决定的,但整个民族的性格却是由环境造成的。归根到底,表现性格的基因,是为了让族群更好地适应环境。
就说中国人吧,地大物博,又早早建立了大一统的集权社会,为了维持稳定,统治者大都喜欢愚民政策,自然民风就稍显孱弱。
日本就不一样了,地方小,物资少,人口多,灾害还多,大多数时候还一直处在战乱期间,从来没有真正的大一统过,一直处在分裂与半分裂状态,忧患意识就比较强,自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比如他们的武士道,根本上就是为了乱世而生的。
因此,也不必把日本人看的多神话,说白了,日本不过是跟我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情况差不多而已,什么服从强者,根子上都是讲究识时务者为俊杰罢了。”
“什么事情到你嘴里一说,总是变味道啊,你非得曲解一下才甘心。”李永吉摇摇头道,“话说你现在也是大老总,大走。私。商,怎么整天不干正事儿,净找我聊天?”
“正因为哥现在变大老总了,空闲时间才多了。”张信达道,“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什么都亲力亲为,那是中低层才做的事儿,咱作为老总,掌握大方向就可以了。”
“哟,还会干秘书了,果然是原形毕露啊。”李永吉道。
“咱这叫会享受,直指本心,哪儿跟你似的,都当皇帝了,不想着后宫佳丽七十二妃,结果却只找了一个女人干,还是自己之前买下的女仆……我去,你不要笑死我好么?要不要这么纯情?”
“这不叫纯情。”李永吉淡淡的看了看面前漂浮的张信达影像,“你也说了,直指本心,我觉得那么做对,就做了。至少,我不能在我女人怀孕的时候乱搞,你懂么?”
“嗯嗯,责任,了解。”张信达点点头,“不过叫我看,你这叫受虐心理,女人就算了,你身为皇帝,不好好坐镇中枢。却改了名字跑到1862年那个鸟不拉屎的美国西部,亲力亲为的训练军队,还玩什么干涉美国内战。
拜托,你究竟是要闹哪样啊?就算要干涉美国,就算时机很好,派个人过去就是了,用不到你亲力亲为吧?有无线电,你没必要亲自过去吧,知道有多危险么?”
“你烦不烦啊。”李永吉无奈道。“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还说?我解释多少次了,美国这边离开我的金手指不行,换了别人我也不放心,懂么?”
“懂个屁。”张信达道。“我看你就是受虐狂而已。
是,美国内战的确是个好机会,可就算美国内战中美国北方打赢了,维护了美国的统一。但以十九世纪中期美国的实力,发展势头很有限。
毕竟他们的工业产能在那摆着,人口基数也在那摆着。太平洋铁路也还没修好,西进运动也还没开始,你真的有心,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美国。
就比如说,你只要在国内潜心发展个二三十年,借着哥们这边的帮忙,等你那个中华帝国的工农业实力上去了,然后硬实力平推过去就是了。
到那时候,美国自己都给你修好了横贯东西的铁路,说不定巴拿马运河也给你开了,你只需要靠强大的武力轻松的过去抢劫就行了,多轻快省心?
至于后患,哼哼,等你硬实力抢到手,再移民过去,就凭着咱中国人那种超级能生的种族天赋,到时候别的不敢说,把北美西部都染黄是绝对没问题啊。”
“事情不能这么说。”李永吉摇摇头,“所谓迟则生变,谁知道二三十年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真按照你的说法,我等个二三十年,万一美国也发生了变化呢?万一到时候我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呢?
而且,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正是世界科技急速爆发的时代,各种新武器新科技层出不穷,就算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