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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除了赵四年的大军,其群龙无首在胡乱奔走之外。另外两支大军,在主帅的号令下,逐渐摆成防御阵形。
长枪兵在外,刀剑横向。
王大与孙一,神情紧张。两个人双眸警惕的看着四方,其中发出惊慌的光。
这一刻,人性的自私表现的淋漓尽致。一遇到危险,皆以其为中心。
“噌。”
手中铁剑出鞘,王大虎目怒睁,其中一抹厉色掠过,转头大喝,道。
“王二。”
“渠帅。”
瞥了一眼王二,其神色一凝,道“令大军出,接受赵四年大军。违者,杀无赦。”
“诺。”
王二转头就走,号令下,大军瞬间出动。与此同时,王大虎目爆闪,大喝,道“戒备。”
“杀。”
喊杀声直冲天野,惊的孙一一愣。转瞬之间,孙一便明白了过来。其亦举剑向天,大喝,道“接受赵四年所部。”
“诺。”
大军浩荡,两个人在这里展开了抢夺。
前一刻,还是同一战线,对抗朝廷的盟友。这一刻,赵四年死,两人本性瞬间暴露无疑。
“哗啦啦。”
兵器扔了一地,赵四年麾下大军。根本未做抵抗,瞬间便缴械投降。
黄巾乃靠一军主将来强行凝聚的军队,如今赵四年战死。整个大军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
这就像一个人被抽掉了脊梁,其方寸大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嗡嗡的乱飞。
“驾。”
太史慈跨上战马,整个人与马合一,朝着博昌奔去。
太史慈的目标很明确,那便是直达博昌县城。以此惊天情报,换取嬴斐出兵。
“希律律。”
战马嘶鸣,在太史慈不要命的抽打下。其速度似疾风,就像一道黑色闪电。硕大的马蹄腾空,一下子跨越数步。
距离不断缩博昌县城遥遥在望。看着坚实的城墙,太史慈心中一抹激动,瞬间沸腾。
跋涉千里,连续三天三夜的奔波。时至今日,其终于要见到了真人了。这种感觉,太过于奇妙,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
手中长枪横持,这一刻的太史慈威风凛凛,遥远望去,好一个绝世猛将。
“大都护,希望汝不要使慈失望!”
奔走中,太史慈眸子一凝,在心底自语,道。这一次,以惊天战机为资,其抱有必投之心。
“驾。”
战马如风,健硕的马蹄掀起泥土。草根纷飞,大自然的清新气息,充斥于口鼻。带着激动,太史慈心情激荡。
仿佛建功立业,就在眼前。封侯拜将,就在此时。
战马嘶鸣,耳边大风呼啸。在太史慈心里,依稀响起母亲之言。
“丈夫生于世,当带三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
太史慈事母极孝,自是重视其言。望着越发逼近的博昌,其脸颊因激动而泛红。
“来者止步!”
巨大的厉喝,自城墙上传荡而下。形成恐怖的声波,猛的炸裂。
“吱。”
弓如霹雳弦惊,博昌城上弓箭手迅速反应。弓弦涨满,箭矢一下子对准了城下的太史慈。
“唰。”
凛冽的杀机,就像毒蛇一样。其不再蛰伏,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城上的士卒,自信昂扬。一种发自内心的强势,威凌直下。
“我乃东莱太史慈,有特大情报,告知大都护,还望速开城门。”
太史慈的理由,忿的强大。也只有这种一根筋儿的武人,才会如此直接简白,直抒胸意,没有丝毫的保留。
“侯着。”
城上大将虎目一闪,逐开口,道。吴名若心里清楚,西域大都护此刻就在城内。此时他唯有禀报,而不能拒之。
“咚,咚,咚”
敲门声跌宕起伏,吴名若从城墙上下来,向着官驿的方向,一路疾驰。
这件事,可大可关键在于当事人如何去掌握。作为城中守将,吴名若自是耳闻,尉籍与嬴斐之间龌龊。
“咯吱。”
官驿大门洞开,里面的士卒从里面探头而出。看到吴名若,其拱手,道。
“吴军侯,所来为何事焉?”
吴名若斜瞥了一眼士卒,凝声,道“本军侯,求见大都护。”
兵将之道,等级森严。是故,吴名若虽有求于人,却神色高傲。开门士卒,一脸恭敬,其伸手引,道。
“军侯请进。”
这便是尊卑之道。这个世界,不论古今,还是中外,它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强者为尊,胜者为王。
“嗯。”
点了点头,吴名若迈步而前。其三步并作两步,瞬间便踏入了官驿中。
官驿占地极广,足足有六七十亩大小。吴名若跟着士卒,七转八折,迈过一个又一个走廊,路口。
在官驿最中间的房间前,士卒戛然而止。其转头,朝着吴名若,道。
“军侯,汝稍等,待我去通报。”
“嗯。”
挥了挥手,示意其前去。在博昌城中,嬴斐官职最高,再加上其武功赫赫,是军中偶像般存在。
军中崇拜强者,而嬴斐无疑就是最煊赫的那一个。吴名若不敢造次,其只能拱手而立,站在门前等士卒通报。
立于屋檐下,吴名若眸子里掠过一抹热切,其呼吸有些粗重。
。
第二百五十三 神威如狱()
“吴军侯,大都护有请。”
数息之后,二狗子从门里走出。其神色恭敬,朝着吴名若点头,道。
“嗯。”
微微顿首,吴名若朝着房间走去。“咯吱”将房门推开走入房间,随后又重新关上。
嬴斐太年轻了,这直接出乎了吴名若的意料。吴名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少年。其内心深处的震撼,如同海浪一般起伏。
当时,嬴斐浑身泥泞,根本看不清楚原本的样子。整就是一个泥人,那有此时的器宇轩昂。
收拾妥当,换上了新的衣袍,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面前的嬴斐,面容俊美。刀削的脸庞,恰到好处的五官,嘴角抿起的微笑,时有时无,有一种诡秘。
“末将,见过大都护。”
吴名若眸子一闪,掠过一抹炙热。其踏前两步,双脚八字,右拳紧握,轻轻的敲打了一下胸膛,朝着嬴斐行了一个大汉军礼。
大汉军礼,意义非凡。
双脚微开,便是脚踏大地铁骨铮铮。右手握拳,代表着力量。轻敲胸膛,表示忠诚。
这一套军礼,流传于秦末。自刘邦角逐天下获得胜利之后,其便于军中流通,最后成了大汉军队,固定的礼仪。
“免礼。”
微微颔首,嬴斐望着吴名若一笑,道“吴军侯,汝来,所为何乎?”
其眸子微抿,有一抹精光纵横。盯着吴名若,嬴斐有一丝不解。在于博昌,他虽官高位重,却乃一介客军。
大汉律法中明确规定,地方官互不干涉。非三公九卿,朝廷重臣,那怕嬴斐官职再高,其也不得干涉地方军政。
此时此刻,嬴斐的地位,十分尴尬。其位高权重,却不得不看尉籍脸色。
正因为如此,嬴斐不得不龟缩于官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杜绝与博昌官员以及城中世家大族的接触。
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
为了日后,嬴斐不得不装孙子。更何况,尉籍乃故秦遗族,尉缭子之后。这样一来,风险更大。
嬴姓。
明面上的五万大军。
故秦遗族。
再加上嬴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种种因素下来,必将引起刘宏的猜忌。
帝王本就多疑,一旦刘宏起疑,这对于嬴斐将是灭顶之灾。
诸多心血,付诸于流水。
嬴斐如此小心,自是不愿意出事。如今吴名若到来,让嬴斐一惊。其看向吴名若的眸子里,充斥着审视。
冰冷的气息席卷,吴名若浑身一哆嗦,其望向嬴斐的目光,更加恭敬。
这一刻,他感觉到面前少年身上的威势,正在增加。短短的一瞬间,便已经浓烈。
此时此刻,嬴斐双目含电,向外爆射。其浑身气势磅礴,十分骇人。
吴名若思虑了良久,终于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这一刻的嬴斐。
那便是神威如狱!
“滴答。”
恐怖的气势,席卷向吴名若。滔天而起的涟漪,直直的压下。这一刻,吴名若额头冷汗落下。
“禀禀大都护”
“城外有人称有重大情报,欲见大都护。”
“唰。”
两道闪电,自眸子中射出。嬴斐冷喝,道“来者何许人也?”
冷喝如雷霆,吴名若感觉到一股如巨岳袭来的压力。其神色一苦,拱手,道。
“其言东莱太史慈是也!”
“太史慈?”
嘴里呢喃一句,嬴斐星目里爆发出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其心中大喜,生出了一抹迫不及待。
“呼。”
吐出一口气,呼吸渐平。嬴斐浑身上下的滔天气势,一下子收敛。
这就像一个绝世剑客,收剑归鞘,凌厉的剑气藏于剑匣。一瞬间,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其嘴角掀起的笑,温暖如骄阳。
停顿半响之后,嬴斐星目一挑,道“前面带路。”
“诺。”
吴名若脸色惨白,声音都有些颤抖。滔天的气势一收,其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这种极致的反差,就像从十八层地狱,瞬间拉上了天堂。
其脚步浮虚,仿佛一下子耗尽了气力。嬴斐紧随其后,嘴角掠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方才这一幕,是嬴斐故意的。
在吴名若回答的瞬间,将自身威严与气势糅合于一处,混着杀气。在一个点上爆发,这种爆发极其突然,威势骇人。
这是嬴斐得出的一个绝技,以杀气催动威严,一下子达到神威如狱。
这样一来,可以凭借突然爆发,瞬间夺其心志。一旦对方心志被夺,那么接下来一切事情都轻而易举。
“通知典韦,随本将出城。”
走到半道儿,嬴斐眸子一闪,道。在其的记忆里,太史慈乃一员猛将。
整个浩瀚跌宕的三国史中,太史慈都算是一流猛将,其之骁勇,纵然比不上典韦,却也可以与小霸王孙策相持平。
在嬴斐麾下,除了典韦之外再无抗手。就算以勇力著称的萧战,也不能望其项背。其心里念头百转,嬴斐双眸炙热。
“诺。”
嬴斐心里清楚,面对太史慈。自己一个战五的渣,根本不够看。为了安全,为了打压太史慈的气焰,**韦不可。
史阿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嬴斐跟着吴名若,步入博昌城门之中。
“开城门。”
“诺。”
嬴斐眸子一闪,道。在吴名若点头示意之下,城门缓缓打开。
“咯吱。”
大门洞开,嬴斐当先踏出。对于太史慈这个人,其心里有着极多的好感。
自古君王,不爱能臣爱忠臣。
而太史慈,就是一个在历史上出了名的忠义之人。更重要的是,太史慈的出现,正是时候。其可以弥补,嬴斐麾下大将稀缺的窘境。
“希律律。”
就在嬴斐刚踏出城门,正要向前的瞬间。一道战马嘶鸣声,自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