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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由于方才的震撼,孙德仁有些麻木。刚才嬴斐的表现太过于犀利了,真的,没有人想到嬴斐会真的对袁术拔剑,甚至动了杀心。
“绍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袁绍虽然此刻也明白,嬴斐绝对没有想过杀人,自己的话不过是给了他下的台阶。但是做事要做全套,这个道理袁绍三岁多就已经知道了。
“诸位里面请,今日定要喝个畅快,莫误了诸位的酒兴。”
朝着袁绍点了点头,突然咧开嘴笑着道,嬴斐脸上的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阳,一下子驱散了大厅内的死寂与尴尬。
“请,不醉不归!”
曹操也是察觉到了尴尬,不由得朝着众人出声附和道。今日这件事与其他人并无利益关系,说到底他们都只是看客,只有袁绍不是。
“今日之举,斐不得不为,若有孟浪之处,对袁家不敬之处,还请本初兄勿怪!”
对于袁绍必须得有一个解释,袁绍帮了自己那么多,嬴斐不愿意就这样失去这份人脉。
第二十八章 亲娘舅()
大厅中的闹剧收场,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吃喝的兴致,浅谈之后,袁绍等人就提出了告辞。
对于此,嬴斐早就有所预料,故而没有挽留。虽然天然居开业第一天就发生了这类大事,却也阴差阳错的完成了嬴斐的目的。
大厅血溅落,剑指袁术这件事是包不住的。也没有人愿意去包,经过在场者七嘴八舌的添加,发酵,嬴斐相信明日一早,不仅是自己就连天然居也会声名鹊起。
看着曹操等人离去,嬴斐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孙德仁等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这件事好坏参半,甚至于坏的比好的多。
若是有的选择,嬴斐实在不想这么早就对上袁术。曾几何时,嬴斐对于自己的定位是做一个渔翁,做一个黄雀。
此刻与袁术对上,实则是将嬴斐推向了风口浪尖,先有静夜思震动京华,后来蔡府七步成诗惊了天下,如今又剑指袁家嫡子。
短短三日之内,嬴斐在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名声大是好事,但是嬴斐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太过锋芒毕露了,或者说嬴斐太急了。正如徐庶说嬴斐练剑一般,太心急了。嬴斐的功利心太重,重到没有了一颗平常心。
“呼!”
扶在门框架上,任凉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冷平息着嬴斐滚烫躁动的心。等到所有人都走后,嬴斐终于有所察觉。
“公子,该吃饭了!”
孙德仁亲自跑来叫嬴斐吃饭,态度语言里多了一丝真心诚意。作为阅人无数的掌柜,他自然有无数种办法将今日的事情消泯。
他不相信嬴斐不知道或者不懂,通过观察他知道刚开始嬴斐虽脸色铁青,却没有流露出杀机。只是后来,袁术欺人太甚。
一个肯为自己下属出头的东家,自然是值得效死力的。嬴斐看到了孙德仁眼里的那一丝明显的感激,心里的阴霾出现了一丝光亮。
自己不惜对抗交恶袁术,得到了孙德仁等人效死力,嬴斐突然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好处多还是坏处多了。
“老孙你们先吃,我一个人待会儿。”点是到了吃饭的点,但是嬴斐真心没有胃口。没有谁能比自己更加清楚袁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在自己最弱小的时候对上,压力太大。
虽然知道与袁术等人迟早要交恶,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早。因为他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交好袁家,至少在自己发展的初期阻力要小得多。
心里烦躁不安,一点也没有今日在大厅中的一往无前。四世三公的袁氏太强大了,犹如一座巨山搁在嬴斐的头顶,遮挡了太阳。
躲在屋子,嬴斐只感觉自己身心俱疲。这种如山的压力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各种累交织。
嬴斐所不知的是他遇到瓶颈了,一个平凡人向掌控者,上位者过渡的瓶颈。渡过了,就是一种蜕变,一种飞跃,渡不过则一切就完了。
争霸天下岂是易事,三国初期的弄潮儿那么多,最后只剩下了曹操,刘备,孙权三个人。由此可见,作为一名上位者,特别是合格的上位者有多难。
夜幕降临,黑暗开始驱逐光明,抢夺地盘。夜幕里,嬴斐犹如孤单的苦行僧人,满腔苦难不知道应该对谁说。
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若是嬴斐不知以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他一定会做一个商贾,整日纵情声乐。
背着先知之名,内心深处的这份煎熬,这份无法言说将嬴斐压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任何一种事物的改变都是有一定的积累与时间去铺垫,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不劳而获。如今的嬴斐没有了往日的精明,钻了牛角尖。
“公子,有客来访!”
叹息而不知何处,嬴斐这个时候心情是复杂的,无法言说,不可名状的,就在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听到了门口孙德仁的声音。
“请进来!”
“诺!”
有客来访,这倒是让嬴斐有些疑惑。他来到洛阳城才不过三天,除了曹操与袁绍之外再无交往。有客,真不知道这个访客是谁!
徐庶到来自是无需禀报,曹操与袁绍二人孙德仁认识,此刻却只字不提,那么这就只有一个解释,来者孙德仁不认识。
大厅中。
两壶酒飘香,一个青年正坐,姿态雍容华贵,面容俊秀,开合的眸子甚是有灵气。嬴斐知道那是智慧的象征,有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通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知晓很多事,除非那种绝世枭雄,在不受刺激下可以欺骗人,其他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深深的看了一眼来者,嬴斐眸子闪了闪从对面从容的坐下,提起酒壶将酒杯一一填满,举杯笑道“先生请满饮此杯!”
“请!”
来者从容不迫,微微一笑饮下了酒。一脸笑意的看着嬴斐,那灵动的眸子里复杂无比。
有惊讶,有意外,有欣慰不足以是!
“公来此,何意?”
等不到对方开口,占据主场优势的嬴斐只好出口询问。实在是此刻嬴斐心里烦躁,懒得比墨迹,直接单刀直入,直接了当的开口了。
“无它,为汝而来!”
依然如先前的风轻云淡,仿佛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他动容视之。嬴斐看了一眼来客,眸子里闪过一道古怪。
“既然为我而来,请言目的,斐有它事,不便待客!”懒得墨迹,此人人畜无害的笑容与那股风轻云淡,让嬴斐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里的憋屈。
加上原本就心情不好,嘴角一动,图穷匕见,意思明摆着,你说不说,不说,你就走。
这等于是对来人下了最后通牒,听到嬴斐不善的语气,青年终于露出了一丝苦恼对着嬴斐点头道“十年不见,当年的小屁孩如今已是这般强势!”
“入城三天,先是结交洛阳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袁绍与曹操,其后蔡府七步成诗惊动天下,今日剑指袁术曰敢否?”来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对着嬴斐道“若是你母亲得知会很开心!”
“你是?”
来人越说越乱,嬴斐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系,最少也认识。
听到询问,青年苦涩一笑,懊恼道“说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舅舅!”
第二十九章 王佐谋主皆弃之()
“舅舅?”
语气里的冰冷仿佛要冻结了盛夏,一丝感情都没有。一看到来者如此华贵,嬴斐就怒气冲天,没有地方出。
与之相对,十分明显的则是自己母亲的寒酸,以前嬴斐不好问母亲,原本以为母亲的娘家已经不在。
一直都不曾提起,怕母亲伤心。让嬴斐想不到的是,今生他还能碰上母族的人。由于母亲的特殊遭遇,嬴斐对于母族的这些人谈不上什么好感。
“家母未曾言,斐不敢高攀!还请先生慎言!”平平淡淡的回了一句,嬴斐就不说话了。不管从谁的角度出发,嬴斐都不会给其好脸色的。
“虽未言,然血脉不断!”
青年才学不凡,自然不会被嬴斐一句话堵死。脸上的笑容再慢慢减少,但是语气依然没有太大的波动。
“家母孤苦伶仃,汝知否?”看不惯来人的嘴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嬴斐赌气的嘟囔道。
其实嬴斐与这个所谓的舅舅没有太大过节,只是他母族对于自己的母亲太过分了。十几年,放任一介女流之辈独自生活,还拉扯着一个孩子。
更何况自己来到洛阳,前一天根本无人问津。若不是自己七步成诗震惊了天下,他们是不会记起有这样一位外甥的。
察觉到嬴斐眸子里的抵抗,荀攸心里清楚,嬴斐与荀族的隔阂太深了,梁子结的光靠时光无法洗刷掉。
“哎!”
看着这一刻的犹如一头暴龙,全身的所有装备在身,将自己躲在里面的嬴斐,荀攸心里清楚隔阂只怕是这一辈子都难以消除。
荀攸以前也曾见过嬴斐,当时的一介小儿不经意间,已经成长到了这般高度。如今的嬴斐再也不是嗷嗷待哺的幼儿,而是敢直面自己的男人。
“小斐,不管当初是谁的错,事已至此,我们之间的血脉未断!”荀攸叹了口气,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与责怪。
后悔他们荀氏一族当初的决定,要不然此刻嬴斐就是荀氏的骄傲。荀攸能够感受到嬴斐心里的怨念,他也能够想来嬴斐母亲的苦难。
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当年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最后如何拉扯着嬴斐度过的,荀攸想不到那种悲惨与痛苦。
“你还没有告诉,你是谁?”两个人对持了半响,嬴斐沉不住气了,逐开口问道。
荀攸眸子里闪过一抹色彩,深深的看了一眼嬴斐道“上姓荀,下名攸,中字公达!”
说到自己的名字上,荀攸有一丝自信与傲气。仿佛他就知道千古后他的名字会是一个记号,一切都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不曾经意。
“荀公达!”
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心里的波涛汹涌就只有嬴斐一个人知道。虽然家在颍川,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母亲居然是荀氏之人。
自己母族的势力太庞大了,要是嬴斐早知道如此,干嘛还要千辛万苦的跑来洛阳扬名立万。
荀氏以神君而立,扬名于八龙,崛起于荀彧与荀攸。嬴斐直到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的母族拥有何等惊人的能量。
荀攸与荀彧可是争霸天下必需的人才储备,特别是荀彧更是无可替代。三国时期谋士多,武将广但是蕭何之才却很少,而荀彧就是其中一个,最耀眼的那一个。
炙热的心才出现就显得冰冷无比,这个时候嬴斐心里生出一股子愤怒。偌大的荀家难道还没有两个人的口粮,这一刻,就在瞬间嬴斐对于颍川荀家生出了一股子怨念。
谋主荀攸,王佐荀彧。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佐谋主吾弃之便是!
荀彧与荀彧虽然才华绝世,但是嬴斐还是有信心能找到与之相提并论的人出来为自己效力。他一定会让荀家后悔,后悔当初的所作的决定。
然而想要达成这一目标,嬴斐就必须足够优秀,优秀到可以盖压荀彧与荀攸这两个荀家最璀璨的明星。
“夜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