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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见此,心中浮现一抹怜惜,其朝着刁秀儿摆了摆手,道:“秀儿,汝不必起身,老夫自己来即可。”
“咻……,嗦……”
片刻之后,王允已经穿戴完成,其转头之余看了一眼刁秀儿,顿了一下,道:“秀儿,从今天起汝改名貂蝉,对外宣称你我为父女关系。”
“诺。”
貂蝉不是处女的消息,势必会瞒不住吕布与董卓等人,王允此刻想要做的则是将此事作死,令董卓等人无从怀疑。
儒家思想影响数百载,义父义女的关系足以掩盖太多肮脏。
而且初次经了破瓜之痛的女人,将是人生中容貌最佳之时。这样的貂蝉,对于王允的计策帮助更大。
……
一念至此,王允双眸之中闪过一抹精光,随之转身离开了画阁。貂蝉这里已经处理妥当,其留下来只会坏事。
绝世美人的诱惑,一般人根本就抵抗不住,那怕王允纵横朝堂数年,其一身自制功夫,可谓是出神入化。
只是面对这一刻的貂蝉,王允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怕其心里清楚,想要实行反间计,最好的便是貂蝉身体完好。
***爱,貂蝉身子不洁,这将导致反间计的实行,难度无限制拉大。
……
“来人。”
心中的念头,如同潮水一样来回。片刻过后王允抬起头,将双眸之中的复杂掩饰,尽数掩饰。
“咯吱。”
推开书房的门,王道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允。对于刁秀儿这个王府最为璀璨夺目的歌姬,其自是眼馋许久。
昨夜在画阁之中动静,王府之中的众人自是一清二楚,特别是作为王允心腹,其自是清楚画阁中发生了什么。
“老爷。”
王道推开书房门,向前急行几步,走到王允的近前,恭声,道。
“嗯。”
朝着王道点了点头,王允双眸一闪,道:“准备金银以结交吕布,一日之后邀请其入府赴宴。”
“诺。”
王道并没有去询问昨日之事,反而转身离去。其心里清楚,这一时刻的刁秀儿根本就是王允的心头肉。
一旦提及,必将会引来滔天怒火。王道是一个聪明人,其深知自己的一切权势地位,皆来自于王允。
美人与权势孰轻孰重,王道自是清楚无比。其心里明白唯有权势才是唯一,只有巩固了权势,天下美女自是任予任求。
“唿。”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王允双眸一挑,呢喃,道:“貂蝉老夫自有大用,王道希望汝莫要令老夫难为。”
一语毕,王允身上射出一抹杀机,淡薄却又实质存在。这一刻,其生出了杀心,王允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计划。
哪怕是自己的心腹王道,也不行。貂蝉这个女人,若不是为了权势,最佳的方式便是养成自己的禁脔。
……
丞相府。
这一刻,整个丞相府戒备森严,里里外外皆被飞熊军掌控,书房中出了董卓与李儒之外,在没有一个人,就连牛铺等人也一一排除在外。
董卓虽然权势甲于天下,却也清楚谋夺天下,这种事情不易声张。
“文优,我军退于长安,其虽有崤函之固,函谷关天险暂时可以固守一方。但是,如此放任天下诸侯成长,只怕于我不利乎。”
董卓比谁都清楚关中之地的情形,这么多年来,关中之地虽然渐有生气,却依旧不及号称天下之中的洛阳。
而且关中比邻各州,人口不丰,并不是最为理想的王霸之基。
闻言,李儒双眸之中掠过一抹沉思,片刻之后,道:“当今天下群雄四起,大汉王朝日薄西山,野心家蠢蠢欲动。”
“除了关中之地,我军根本就无路可退。唯有退入关中,凭借四十万百战精锐,以及八百里秦川,我军才有能力兼并群雄,一统天下。”
淡淡的解释了一句,李儒抬起头盯着董卓,道:“现如今,关东诸侯已退,冠军侯西撤,正是岳父的大好时机。”
“嗯?”
语气一顿,董卓双眸之中掠过一抹璀璨,其死死的盯着李儒,道:“文优,汝讲清楚!”
“诺。”
点头应诺一声,瞧见董卓神色严肃,李儒也是变得一丝不苟,其心里念头自心尖划过,道。
“以天子之诏,令天下诸侯退兵各回其地。与此同时,逼迫汉帝禅位,岳父登基称帝,以新帝之名分封四方。”
“轰。”
李儒的这一番话,直击董卓内心深处。闻言董卓双眸一动,逐渐变得凌厉,其虎目有神,紧紧的盯着李儒,道。
“天下百姓向汉之心不死,一旦本相贸然登基称帝,只怕天下百姓必将会在第一时间不服,揭竿而起。”
“哈哈。”
莞尔一笑,李儒看着表情有些小心的董卓,道:“敢问岳父,汝以朝廷之力平定天下,歼灭四方诸侯,可有信心乎?”
“不曾有!”
瞥了一眼董卓,李儒眼珠子转了转。其心里清楚光就一个冠军侯,就是一个硬钉子。就算倾尽大军,也无法击败冠军侯,从而扫清障碍。
一念至此,李儒微微一笑,道:“歼灭四方诸侯,积累巨大威望逼迫汉帝禅位,这一条路对于我们根本就不可取。”
“是以,唯有在四方诸侯皆立足未稳之时,以绝对的实力压制四方,逼迫汉帝禅位,从而登上帝位。”
李儒望着董卓,双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期盼。
(。。)
第五百零八章 前往温侯府()
时间就像最坚贞的姑娘,不论是黄金万两,还是才华盖世亦或者一表人才,其一路走过都不会正眼相视。更新最快
丞相府中李儒与董卓,自日上三竿一直谋划至今。夕阳西下,将天地渲染成一片金黄,依旧未曾结束。
……
此时此刻,王道步伐匆忙,其朝着城东匆匆而行,朝着南街而去。
长安城东,这里居住的人不多,其主要是以牛铺为主的武将。董卓为了防止文臣武将联合,逐将双方府邸设在了城南和城东。
两个相反的方向,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
……
城东。
这里有一个怪现象,最恢宏大气的府邸,不是牛铺的反而是吕布温侯府。只要人步入城东南街,抬眼望去便可以看到鹤立鸡群的温候府。
“咚。”
“咚。”
“咚。”
……
王道敲响了温候府的大门,在扣击三次之后,立于门前等候着。这是一个礼节,在去对方家中拜访必须投掷拜贴。
未掷拜贴,贸然前往必成恶客!
……
“咯吱。”
王道立足于门口,并没有等太久,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随着步伐越来越近,大门被推开。
“先生是……?”
吕梁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正中间站立的王道,其双眸微眯,眼珠子一转,便清楚王道此来必有所求。
“哈哈。”
……
闻言,王道轻轻一笑。随及向前走了几步,在靠近吕梁之时,脚下步伐戛然而止。其从袖间掏出拜贴递了过来。
“我家老爷久慕温侯骁勇,日夜所思却不得见。为全夙愿,特令在下投上拜贴,略备薄礼以邀之。”
王道的话锋一停,其左手向前一挥,道:“抬过来。”
“咚。”
示意随从将箱子放下,王道双眸之中射出一抹精光,其望着吕梁,道:“我家老爷将于明日在府中略备薄酒,恭候温侯大驾光临。”
“嗯。”
点了点头,吕梁双眸一凝,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变的凝重了起来。其望着王道,道:“在下自会通禀温侯!”
……
放下东西,王道等人就离开了。其心里清楚,如同吕布这等大人物,根本就不是自己等人可以见到的。
这一次过来城东南街,归根到底只不过是来替王允投拜帖罢了。
一念至此,王道心里的不忿也就消散了许多。这一刻,其也是端正了态度,明确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
“抬进去。”
看着王道等人离去,半响之后吕梁方才挥手吩咐了家丁一声。
“诺。”
吕梁虽然不清楚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却也明白这绝对价值不俗。特别是看着四个家丁抬箱子的吃力劲儿,这就说明箱子绝对不轻。
“将军。”
快走几步,吕梁直接穿过家丁,抄近路朝着演武场走去。
“哈。”
一声高喝,吕布手中的铁戟斜向刺出,随及右手向后一扯,铁戟向后一倒,双手紧握戟杆,径直立噼了下来。
“咻。”
铁戟的速度非常快,其就像一道闪电一般闪过。
“嗯?”
双耳一动,吕布察觉到脚步声传来,其自是知晓有人前来,双手之中方天画戟在半空而起,脱手而出。
“轰。”
方天画戟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射吕梁眼前,插入地面存许。
“咕嘟。”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给了吕梁一个措手不及,其望着眼前的方天画戟,吕梁双眸之中满是骇然。这一刻,吕梁心底深处,则是至极的后怕。
“将军,我……”
这一刻,吕梁受到方天画戟所摄,就连说话都有些哆嗦与忐忑。
……
闻言,吕布双眸一厉,其死死的盯着吕梁沉声,道:“本将不是告诫过尔等,练武之时,严禁任何人步入演武场。”
吕布出声霸道,自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气。其就如此望着吕梁,巨大的压力徒然而生,令吕梁汗湿了后背。
“唿。”
连续几个深唿吸过后,吕梁终于将不安的情绪平息暂时压下。其双眸望着吕布,开口,道。
“王允投来拜贴,属下不敢决定,特来禀报将军。”
望着吕梁手中的拜贴,吕布双眸之中的厉色,逐渐变得柔和了下来。伸出手接过拜贴,吕布翻看了起来。
“过府一聚?”
呢喃一句,吕布双眸之中掠过一抹疑惑与不解,其眼珠子四转,朝着吕梁,道:“通知文远与高顺前来书房。”
“诺。”
此时此刻,吕布麾下坐拥并州狼骑,大将数员,已经逐渐有一方诸侯之气象。然而其却并未意识到,一个谋士对于一方诸侯的重大影响。
以至于遇见任何事情,其只能与张辽和高顺商量。正是这个原因,导致吕布的势力,虽自成一方却显得有些营养不良。
望着吕梁离去,吕布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其对于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心知肚明。
是以,此时此刻王允的突然造访,令其有些犹豫不决。董卓对于自己的忌惮,吕布一清二楚。
正是因为如此,吕布一直以来都安分守己,从未和文官有过交集。
……
不越雷池一步!
这便是吕布当初投靠董卓之时定下的策略,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自己不去招惹文官,试图置身事外。
却不料连老天都不愿意让吕布如愿,如今这司徒王允亲自上门投了拜贴。在吕布拿起拜贴的那一瞬间,此事就已经成了定局。
“辽/顺,见过主公。”
不一会儿,就在吕布依旧思考的当口,张辽与高顺两个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