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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闪身躲过江渝,一手拉住江渝的胳膊,拖着江渝走出了大门。
时然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他说:“走好,不送。”语毕,时然进屋,把门给锁上了。
江渝被时然这利落的行动弄得大脑有些木了。当时然把自己关在门外,听到那“砰!”地一声关门声响,江渝才回过神。
江渝惊愕地张大嘴巴,食指颤巍巍地指了指门,又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第一次吃了闭门羹。
江渝双唇微微开启,一张脸皱成一团儿,他说:“你你你,怎怎怎么可可可以,把我关关在门门门外?”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渝“砰砰砰”地,双手狠狠地敲打着门板。这孩子这会儿傻得不轻了,完全忘记他可以靠着指纹开启这扇门了。
时然无视那一连串不雅的敲门声,一双湛蓝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时父。
时父眼珠子转了两圈儿,低下头,两只食指搅在一起,说:“小然,爸爸知道错了,你别气了。”
时然询问:“爸,您错在哪里?”
时父说:“不应该陪着江渝弄乱屋子。”
“还有呢?”
“弄乱就算了,还不收拾。”
“之后呢?”
“……呃……”
“……”时然瞪时父。
时父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时然说:“江渝弄乱房子,您没收拾也就算了。但是,您还给入住的权限?爸!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这是非常乐意与江渝同流合污?”
时父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以后不会了。”
时然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就算了。爸,我们去吃饭吧。”
时父一听时然说话声软了,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有着欢乐的笑容。
时然想,时父肯定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也就是这时,江渝这二孩子才想起来,他其实是有进入这间房子的权限的。
江渝又一次开启门,走了进去。
按照往常,自从时然不在了,江渝进门时都是脱掉鞋子换上室内拖鞋的,后来,房子被弄乱了之后,江渝理所当然地省下了换鞋这一道功夫。
好习惯是需要常年累月才能养出来,坏习惯则是短短数日便能养出来,而且还不容易改。
这一次,江渝就跟往常一般,穿鞋入内,却在时然那如刀子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时然点了点头,说:“转身。”
江渝转身。
时然说:“换鞋。”
江渝换上室内拖鞋。
时然说:“把地板擦干净。”
时然一个指令江渝一个动作,将地面擦地干干净净。
当三人准备进入餐厅吃饭时,门铃声响了。
时然走上前去开门。
是凯特斯。
凯特斯见到时然,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双手大张,轻轻地抱住了时然。
时然的身体僵了一下,并没有挣开。
凯特斯换上室内拖鞋,与时然一同并肩进入餐厅。
这日夜晚。
时父与江渝一间房。
时然则是与凯特斯一间房。
沐浴过后,凯特斯为时然吹干头发。
凯特斯的手轻抚着时然湿润的发,时然微眯起眼睛,只觉得很舒服。
恍恍惚惚间,时然想到了上午的那一幕。
当时然把写出的教程发给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后,慕容白询问:“现在,我可以带走他了?”
海斯大师看了眼时然发过去的教程,点了点头。
慕容白带着时然,走出了军部机甲研究所。
慕容白走出大门,便有一位司机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限量版的浮空跑车,为两人开启了后座的门。
慕容白进入悬浮跑车内,时然在心中默默地计算了一下他从这里能成功逃跑的成功率……计算结果为零。
时然只是迟疑了两秒,便乖乖地进入后车座,坐到了慕容白的身畔。
慕容白轻笑一声,道:“决定不跑了?”
时然干笑一声,说:“我从未想过要跑。”
慕容白挑起一道眉,双瞳与时然的对视。
时然感觉,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完全被慕容白看穿了。
时然非常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让时然本能地对慕容白的恶感更是加深了一层。
反观慕容白,他的感知非常敏锐,根据时然的动作、眼神,多多少少能感觉得出时然对自己的反感。
慕容白心下不悦,可面上的笑容依旧他,他定定地看了时然半晌,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放你走。”
时然愣住了。时然心中忽然就有一团儿希望的火苗在那儿熊熊燃烧,让他心中充满了离开这被囚禁生活的希望。
慕容白又说:“每个星期六,来格兰公馆,向我请安。”
请安?这是多么一个古老的词?时然认为“报道”更适合。
时然眼皮子抽了抽,犹豫了一下,他说:“慕容大师,您是知道的。诺兰学院的学业非常繁忙……每星期一次,能不能改成每月一次?”
慕容眯起眼睛,道:“或者,你希望天天来格兰公馆向我请安?”慕容白从不接受他人的讨价还价。
时然脸皮抽动了一下,说:“我想,即使学业再忙也需要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每周星期六我肯定会准时拜访慕容大师的!”
慕容白从车内走出来,轻抬起一只手,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时然的发。
慕容白让时然上车,把时然送到了附近的悬浮空铁站点,便离开了。
临走时,慕容白看向时然,轻声说:“以后,就叫我师父。”
时然心里不愿,嘴上却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一想到慕容白,时然便想到慕容白入侵过自己的记忆之海。
时然皱眉,一张脸越来越纠结了。
凯特斯见时然一脸烦恼,拍了拍时然的肩,说:“你看起来很苦恼。”
时然“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自己心中的烦恼问了出来。
“如果,被人观看到自己的记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 o(n_n)o~~
这节是过度章了。←_←【心虚的眼神。
很抱歉,这两天更的很少,主要是生活很忙。┭┮﹏┭┮,小夜嘴角都上火了,起了小疙瘩。 好苦逼。如果明天不更!!的话,后天会补上!!!要是后天出了意外(姐姐去手术神马的),大后天也绝对会补上的!!!
谢谢老子淫而不乱、一把爪子给的地雷。
谢谢lwxs520 ……》
69()
… …
凯特斯为时然吹发的动作顿住;询问:“怎么了?”
时然眨眨眼,犹豫了一下,说:“……有个人,他;曾强行入侵我的精神领域;获取我的记忆。”
凯特斯一听,便笑了。
凯特斯说:“你的精神力等级很高;我想,整个联邦都没人能探取你的记忆之海。”
“……问题是我没能反应过来。最后;我还昏了。”
凯特斯唇角微弯;道:“你不用担心;他不可能看到你的记忆。”
“你确定?”
“……除非;他是超越sss级的精神力者。否则,他打不开你的记忆之锁。”
“完全没有意外吗?”
“……也不是没有。”
“例如?”
“当一个人承接灵魂的生命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这时,那个人的精神力无法与大脑、灵魂进行百分百融合,身体、灵魂、精神体处于最虚弱的阶段,也只有这时,相同等级的精神力者才能有一定的几率,开启另一人的记忆之锁。”例如,他的祖爷爷那种状态。“不过,他是否能观看到你的记忆之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我?”
“记录上显示,当一个人的记忆被另一个人读取,短期间内那人会有被窥视之感,你有那种感觉吗?”
“……没有。”
“那么,这代表那人并没有开启你的记忆之锁。”
“但是,我总感觉,那个人捕捉到什么了。”
“是你想太多了。”
“……希望是我想多了。”听到凯特斯的话语后,时然的心情好了许多。
凯特斯把手中的仪器收起,躺在床的一侧,说:“不过,我很好奇,那个要强行获取你记忆的人,是谁?”
“慕容白。”
“是他?”如果是慕容白的话,他很难为时然讨回公道。凯特斯皱眉。
时然“嗯。”了一声,躺在了慕容白的身畔,盖上被子阖上眼,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
前些日子,时然一直被囚禁在格兰公馆中,没有休息好。今天终于回到家,一躺在床上,时然便早早入睡了。
凯特斯看着时然进入梦乡,倾身,在时然的唇上印下一吻。
凯特斯想,等明日时然醒了,他需要与时然商量商量,要派人时时刻刻守在时然身畔了。
时然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凯特斯不忍打扰时然睡眠,事务繁忙下早一步离开了。
时父是翘班,守在了时然的身畔。
江渝则是有样学样,翘课守在了时然的身畔。
最初,江渝是乖乖地守在一边儿的,后来,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也不知从哪儿带回来一只毛笔,涂上墨汁,在时然的脸上画上了两道胡子。
时父一看,立刻不高兴了。
江渝委屈地説:“叔叔,咱们生活就需要乐趣。难道叔叔不想见见花猫版的小然然?”江渝把手中的毛笔递给时父,说:“叔叔,要不你也来两下?”
时父看看江渝献给自己的毛笔,又看了看时然鼻下被画出的两道胡子……
时父只觉得心里痒痒的,然后手心也跟着痒痒了。
时父接住了江渝递过来的毛笔,手心忽然就不痒了,当他在时然的鼻子上画出了一个猪鼻子后,心口也不痒了。
江渝眉眼弯弯,又在时然的额头上画出了一个虎王斑“王”字。
时父从江渝手中拿过毛笔,对着时然的双颊画出两个腮黑。
江渝看着时然这模样,嘿嘿直乐。
时父看着时然这模样,也跟着嘿嘿直笑。
江渝给时然拍了照,存在了芯片中,嘴里小声嘀咕:“让你那么凶,让你把我锁在门外,让你命令我擦地板……”说是这么说,江渝依旧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间,见到地面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一颗心才安心了下来。
两日后,时然醒来时,脸上的痕迹已经被时父洗干净了。
即使如此,时父与江渝头几天看着时然那一张脸,总是忍不住嘿嘿直乐。时然觉得莫名其妙。
时然去诺兰学院报道。
周主任见到迟来的时然,一脸的不待见。
按照周主任的说法是,也就只有特殊班的学生,才不按时上课,天天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这般不重视学业。开学典礼不上,无故旷课这么久……balabalabalabala……
时然感觉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周主任说:“作为没有参加开学典礼,旷课一月之久的惩罚,老师罚你清扫初级二年级机甲制造系所有教学楼。”
时然一听,脑子瞬间懵了。
也就是这时,莱恩老师结束一节课,回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