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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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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就是喜欢你温顺皮囊下的这股野劲儿。”又用将右手从背后拿出来,揉一揉,“不过,爪子太利也不好,挠得疼了。”她笑笑,“你说。孤要怎么罚你?”

    半晌,容渊目光垂下,恢复温顺的样子。手抖着,放到自己的领口,解了两下都没解开。白九川望着,迅速想下一步对策。

    这一世白九川女扮男装为了外戚许家,现在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上辈子白九川故意折腾磋磨容渊,他若知晓这消息,铁定不过明日,老来昏庸偏听偏信宠信宦官和佞太子的老狐狸就得给她从这位置上扒下来,并趁机诛许族,欢欢喜喜送真爱珍贵妃之子上位。

    要说容渊也是。

    上辈子他在童升后头跟着做司礼监秉笔太监,做得好了,正要被委以重任从心生退意的童升手里接管东厂时,被白九川抢回东宫,成小宠,那督主的位子就让了他人。

    白九川本是女儿身,抢他也不是为了和白恒奏时的看上眼。而是因她忌惮他的能力,不想让痛恨的暗地里为非作歹的东厂走狗再如虎添翼,便将他抢回东宫拘着看管着。

    她的身体构造幸不得容渊,又不能叫人怀疑,便每当黑灯瞎火,让自己贴身暗卫代她动作,自己次日一早与早已累昏了的人同睡一床。

    这一睡睡出问题。一来二去,白九川真正看上他了。白九川迟钝,待她察觉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已经实打实宠了他一阵,而容渊也已经被感动,一颗心落到她身上,整日在东宫没什么事做,唯一需要愁得就只有被强加的断袖之癖,与心上人最近怎么一到夜晚就流连书房。

    白九川一察觉,容渊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被心烦意乱的太子发落到清冷别苑。其实一方面是为了避开他,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暗流汹涌的朝堂与后宫都奈何不得他,所有人渐渐遗忘这个太子的第一个小宠。

    谁能想到,白九川与容渊的一切,都被一个人在暗处看在眼里——前朝公主,董凤回,也是东宫里的下等宫女童瑾。

    白恒这个江山得来的不光彩。当年藩王入京,皇城内血流成河,所有董性皇族被赶到高楼,金玉琉璃付之一炬。焦土埋着焦骨,谁也不知道,从狗洞里,被现在的武安伯,窦青偷出去的遗孤。

    时隔多年,知晓一切的童瑾在知道一切后,不顾武安伯的安排,设计冒充与书生私奔了的穷乡僻壤的县令小姐入宫,却没自己想象中的用美貌武功征服天下报仇雪恨。

    潜伏三年,被排挤打压成下等宫女,平时连太子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她终于后悔,要脱身之际,又在容渊身上看到希望。

    她觉得,有朝一日,容渊定能翻身,便偷偷有意无意对他好。却没想到,在新皇登基封后夜,还没等登基,就被新后派人处理了。

    别苑的事后来是她在管。她不敢得罪新后,又怕白九川怪罪,情急之下,只能将容渊的尸体又费心费力从乱葬岗假模假样拖到别处,埋下,嚎啕大哭,哭晕在土包前。

    这辈子重生,容渊便一心扑在童瑾与权势身上。自己提前一年成了督主不说,一手给童瑾推成童升义女。原本接下来他们该一路顺风顺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最后容渊谋得江山,交到童瑾手上。转眼就被说要给他后位的女皇凌迟。

    人家心里有真正喜欢的人,光风霁月柳献之,柳丞相,是她的青梅竹马。他的爱意在童瑾心里不值一提,甚至引以为耻。他的触碰让这一世一帆风顺自视甚高的童瑾只能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嫌弃与恶心。

    两世为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是看不清人心。

    白九川与童瑾之于他不过是豺狼与虎豹的区别。他却一辈子心仪一个,悲催两辈子。

    所幸,终归还是看清,所以他的愿望只有一个,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予取予求,随心所欲。

    “呵,这么主动?想让孤轻点儿罚?”

    容渊的手一滞,想起上一世开始那夜夜简单粗暴,光是想就疼得一抖。心底痛楚携着其他更重情绪如潮水袭来,将他整个人淹没。他不敢抬头,张了张嘴,想识时务说句讨饶的话,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手指贴上冷汗涔涔的肌肤,轻松挑起玉一样白的下巴,唇贴上,冰凉。容渊不自制地抖得更加厉害,干燥的唇瓣不断蠕动,却让白九川诡异心跳快了下。

    “啧,无趣。”

    抹一抹嘴唇,白九川嫌弃地望他,“怎么一句话就怕成这样。你那股狼崽子的劲儿呢。”

第四十一章容厂花风华绝代(2)() 
“奴本就无趣。”

    白九川从前最爱他这股子乖巧劲儿;这遭看着心中却甚不舒坦。皱皱眉;她上前;容渊绷紧身子;抗拒纤毫毕露。心一刺;佯装疲惫打个呵欠;眼往他身上扫;她挥挥手,含糊道:“罢了,孤乏了。便饶你一次。”

    走到榻上;她的手再次摸上他的领扣。

    容渊勉强控制住一动未动。

    扣子一颗颗解开,新郎喜庆的大红袍子被丢下去,雪白里衣裹着的人形色清瘦;白九川将人一搂;容渊的脊梁倏地挺直,似一只炸毛野猫;随时会亮出尖锐利爪狠狠挠向主人。

    用力;二人双双平躺下。

    “以后再收拾你。”侧身;手搭在容渊身上;白九川嘟囔一句;合眼。

    容渊十分难受。所恨人正以一种极亲昵的姿势搂着他,心理上的别扭与生理上未干冷汗使得他好像被硌在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巡卫脚步声。他试探着将身子从白九川臂弯里抽出,不可思议地顺利。又轻手轻脚坐起来;拢拢衣裳。

    白九川突地睁眼;眼神清醒。

    “想走?”

    容渊不语,脸色越来越红。白九川眸子一暗,声音危险几分,“不想孤做出什么事就赶紧躺好。”

    迅速躺回去,他模样看着还是不对劲。脸上发烧了似的,合上的眼眸也不安分地颤抖勾人,身子不自主地蜷缩,又伸展。

    白九川默了默,“中药了?”

    容渊睁开眼,几分难堪。

    他爬起来,声音很小,“奴才想方便。”

    白九川受不得异味,殿里没放瓷壶,咳了声,起身给他让路,他奔走出去,即便这样着急,看着也不失态,骨子里刻着一股上辈子白九川花了小十年养出来的矜贵。

    出得殿门,中秋凉气使容渊打了个哆嗦,二人一里一外,心里同时生出丝解脱感。

    一刻钟,容渊没回来。白九川叹口气,打算捉人去,甫出门,见不远处一白色人影疾步过来。嘴角勾起,她伸手去碰容渊的胳膊,被容渊躲过。

    “奴身子凉。”

    挑眉,手换个方向,搂住他细瘦的腰。确实凉得拔人。暖洋洋的内息从白九川的手心传过去,钻到容渊的肉里骨头缝隙里,二人重新躺下,白九川的手也没有拿走,顺着凉气的来源游走,游走到一处微妙地带,原本就僵硬的人身子更加僵硬,白九川瞅着也暖和地差不多了,收回手。尴尬气息挥之不去,想了想,她找话题道:“怎么这么凉?”

    她说话时的热气喷到容渊的耳垂上,容渊微微往里挪了下,睁开眼,也学着她侧躺,温温道:“打井水洗了洗。”

    “下次让司汤房送桶热汤过来。”顿了顿,她又加一句,“再凉着孤,事情可没这么容易过去。”

    “是。”

    日上三竿,白九川睁眼。不规矩的手脚从被箍得紧紧的人的身上扯下来,脑袋也从被压的单薄胸膛挪走。容渊在装睡。看了他一阵,没叫他,自己梳洗完,在他额头自然印上一吻,特地吩咐东宫掌印几句,她才去见白恒。

    既然上辈子白九川冷落的策略不管用,她便只能将容渊宠上天,宠到人人见他自危的地步。

    容督主床上功夫甚好,不过一夜,就收服了放荡不羁太子。流言星火燎原,在白九川刚迈出东宫的时候就通过口口耳耳,一路传出宫外。

    “父皇。”挑起抹涎皮赖脸的笑,白九川靠过去,两只手在两鬓斑白的老人肩上揉着。“容渊昨夜宿在东宫。”

    白恒拿笔的手一滞,回头望白九川一眼,“他愿意?”

    白九川揉得轻一些,心虚笑笑,“不愿意。他还说请了您的旨,想要靠您避着我和那丑宫女在一处呢。不过他哪里知道您最疼儿臣,怎么会向着他?”

    白恒搁下笔,揉一揉额角,“你真是。你这功夫要是下在朝堂上”

    白九川不愿意听似的截他的话,“父皇——那您知道这事儿,儿臣便告退了,他昨儿受了伤,儿臣还得看一看情况。”

    混浊的眼珠子瞪她一眼,白恒失望地冲她挥手赶她走,“赶紧走赶紧走。”

    白九川乐呵呵走到书房门口,又突然回身,白恒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笑着,“父皇。那东厂那边儿——”

    白恒皱眉,“你若喜欢,叫容渊就待在东宫。”

    “那哪成,他还不得恨死儿臣。”

    白恒微挑眉。

    白九川接着道:“给他放两天假罢。”

    “也好。”

    白恒望着荒唐背影走出去,眼中才露出一抹精光。这样死心塌地被一个太监缠住,真是长本事了。他的嘴角带笑,目光重新落在一摞奏折上。

    “哎呦,这皮肤可真嫩呢,怨不得能给太子爷迷住,迷住太子爷怎么是好。”华服女人狠狠打了被迫跪在地上的容渊一记耳光,“今儿我可得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狐狸精!”

    “谁给你的面子替天行道。”

    白九川飞过去,两脚踹开压着容渊的侍卫,将人扶起来,冷眼望向荣曦。镇北将军独女,上一世白九川新后。

    “殿下!”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容渊,“他勾引您!”

    镇北将军荣澜表面上是天子纯臣,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被白九川拉拢到东宫,代价就是若成事,定立荣曦为后。为了让荣澜放心,白九川这两年混是混,对荣曦还是不错,这也造就了荣曦在白九川面前无比地自信。

    白九川哦了声,笑着瞥容渊一眼,看着他脸上的红痕目光更冷,“孤求之不得。”

    “殿下!”

    “擅闯东宫,冒犯太子该当何罪?”

    白九川目光落在一旁畏首畏尾的掌印身上。

    掌印声音发抖,“轻则打五十大板,重则直接处死。”

    “你选哪个?”

    荣曦气得发抖。她从未想过一直顺着她宠着她的太子会这么对她,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个阉人!

    “既然哪个都选不起就回去罢。来人。”

    “是。”方才压着容渊那两个侍卫走到荣曦旁边。

    “送荣小姐出宫。送出去之后,在场的去东厂那边儿各领五十大板。”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变。“诺。”

    女人哭骂着被架走,哪里有一丝一毫大家闺秀的风范。白九川听着心烦,给容渊拉进殿里,扒开衣裳,仔细看了一圈,除了脸上的伤没发现别的伤痕。

    冰袋被轻敷在被迫躺着的人脸上,白九川可惜道:“这样好的一张脸,她还真下得去手。”

    “殿下何必为了奴才惹荣主子不乐意。”

    容渊很会伪装自己,短短一夜过度,今日他便只是一个被强抢进宫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的督主。

    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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