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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目光一颤,白九川再灵光一闪道:“你——”
不会是欢喜我罢。她不无自豪的想着,这样的确是很有可能。英雄救美之后,总要发生点儿故事的。遂按着这思路道:“你见着他亲我了?”
容渊呼吸一滞,白九川却笑了,她贴过去脸不红心不跳地谎道:“容渊,他只是在验证自己是不是喜欢另一个女孩子。就是你那学生,叫什么胡薇的。没有真亲。当然,我可没答应,是他自己乱来。”白九川表忠心道:“你若不喜欢,我就再也不见他了。”
容渊被她贴得热,热气连着她解释的话让他头脑发涨,已经快要死心的情绪又不甘心地冒出来,怎么也按不下去,往右侧挪了挪,白九川跟上来,再挪,再跟,“哎”白九川轻呼一声,顺理成章揽住他的腰:“小心着,别掉下去了。”她笑道:“毕竟,我不只仰慕您,也爱慕您。”
“嘭”“嘭”“嘭”“嘭”剧烈的心跳声从容渊的胸腔传来,白九川心中欢喜,就势骑上沙发,吻上他的唇。
伤口因这个动作崩裂,鲜血洇在背后的衣裳,肌肉重新撕裂的疼痛传来,白九川却觉得值极了。尤其是当容渊开始浅浅地回应。英雄救美,真是个美好的词汇,她的肘搭在容渊的肩膀,将手插进容渊柔软的发里,轻轻安抚。
第一百零一章老男人(9)()
容渊极其缺乏安全感;白九川心如明镜;二人谈开后待他更加百依百顺;硬是让对自己苛待惯了的人养出几分娇气。这娇气从按摩之事上便可见一斑。
圆床;软被;美人。心甘情愿的苦丁从头颅按到小腿肚;容大爷慵懒半卧;眯着眸子看替他揉捏肌肉的人。
“不能再拖了,你明儿就上学去。”他懒洋洋开口道:“再旷课课时缺得太多就得休学。除非你想暴露身份。”
“好罢。”白九川一口答应:“就是不知道要暴露的是什么身份。”
容渊扬眉,眉尾笑意矜贵;白九川按到一处,他舒坦呻/吟,低沉的尾音羽毛似的轻轻挠在白九川的心尖尖上;让她更加卖力地按了两按;才继续道:“是白家的女儿,还是容家的媳妇。”
一阵天旋地转;快速转移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容渊脸上的表情。她被压到床上;容渊刚洗过澡;发丝未干;浴袍半敞;深情道:“你愿意哪个就是哪个。”
他与九川的事势必不会一路平坦,不说别的;白薰将是最大的阻力。现在九川羽翼未丰,他也金盆洗手多年;只能见招拆招。只要;只要这人愿意,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他容渊绝不会临阵退缩。
白九川看出容渊眼底的情绪波动,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慰:“说好今儿给我讲你与白家的恩怨纠葛,”她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容渊的:“快讲罢。”
容渊转身,与白九川一同仰躺在床上望天花板:“好。”
“白家惯例,每一任家主小时都要从孤儿院挑一个没有背景的孩子,从小养在一起,成为白家的下一届管家。那一年我三岁,你母亲在孤儿院挑中了我。”
“后来她认识了你父亲。你父亲是黄家的儿子,那时候黄家还没像现在这样树倒猢狲散,作为黄家的正房长子,你父亲在盛宠之下长大,娇纵任性。”
说到这时,容渊看了白九川一眼,白九川感觉到,毫不在意示意他继续说。
“你母亲有恩于我,我自然不希望她被这种人骗去。便拍了你父亲在同她有婚约的同时,与其他女明星的亲密照,交给你的母亲,却没想到,你母亲早就知道,还责备了我一顿。”
白九川侧头,发现容渊的眉眼浮着淡淡的温柔。
“白家的人,不会在乎这种小事。我因为这话负气出走,再没回去。说起来,我终归是欠了你母亲的。”
“完了?”
“完了。”
白九川托着腮瞅他。
他淡笑回望,眼底似含了万千星辰,清亮柔和。
白九川猛虎扑食,将人收在怀中,压到心底。
周一,宜工作,宜上学,宜床上打架。是以上午处理好暗中扩权的事,白九川翘课回家,顺便去超市搜刮了一大袋子有利于第三事业发展的研讨工具。方出超市,就被截停了。白九川一看,两排密密麻麻黑西服,最前头恭恭敬敬的是现任管家方晓。
十几年前容渊出走白家,白薰只得再从孤儿院里挖了个十岁少年作为替代品,方晓也因此破例成为白家即将接手两代当家人的倒霉管家。
“小姐”他站得笔直:“夫人请您上车。”
远远地,一辆黑色长条车摇下车窗,露出白薰那张与白九川有七分相似的脸。
白九川将袋子放到方晓手上,走过去。
两排彪形大汉与方晓一起跟在白九川身后。
她坐上车:“母亲。”
随后方晓上车,汽车发动。街道两边景物缓缓略过,白九川笑道:“母亲是来看我的?”
白薰坐在她对面,直接道:“来接你的。”
车队径直去往B市,没有折返,没有停留。
白九川这个人没有丝毫预兆的在A市消失了,连学校的档案都无影无踪,没有人怀念,没有人谈及,甚至没有人好奇,除了容渊。
B市,白家老宅。
“夫人,容渊先生离开了,想必是听劝放弃了。”
白薰从文件中抬起头,外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她放下手中的钢笔,冷淡道:“调出九川那面的监控。”
白九川漠然看着眼前的人。湿淋淋的丧家之犬形象实在很不适合他。她按捺住想要温柔拥抱他的想法,嫌弃道:“真没想到,你竟能执着到这个地步。”
白薰给她做了催眠,为了使正在监视着自己的人信服,也为了使容渊不受到杀害,她不得不委曲他。
容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弄湿了地毯,这让白九川更加嫌恶地皱起眉头:“真可怜啊。不过还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的行为已经带给我很大困扰。”
容渊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白九川道:“这样一看倒更漂亮了些。可惜,腻了就是腻了!”
“你——”容渊被气得狠狠晃了两晃,白九川心一疼,不耐烦道:“你什么你,快滚罢!看在旧情,我也给你几分面子,不教保镖给你扔出去。”
容渊还想要说什么,却两眼一黑,白九川下意识上前扶住人,心中暗叫不好,怕白薰那边看出什么端倪,只得继续顺势用手掐住他的下颌。滚烫的热度令白九川本就不舒坦的心脏更揪起来,却只能恶狠狠道:“叫你滚听不懂话是吧!”
容渊烧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神智看起来也不大清醒,只会拿一双可怜极了的眼睛望着她,像是一只被拔了指甲,又即将被遗弃在暴风雨里的老猫。
白九川的心就软成一滩水了。她迅速地想着对策,总不能真给他这个样子再丢到暴雨里,白薰为了试探她,说不得真让容渊发着烧在雨里晕着,别到时候再烧出什么病根。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白九川挑起一抹笑,吻上容渊:“多日不见,倒真还生出几分新鲜。”
闪电劈过,将容渊已经要睁不开的眼眸照得明明白白。
不能让他这么烧下去,得快。
“轰——”隆隆雷声随“哗哗——”雨声落下,容渊木讷的唇动了动,主动吻了吻她,嘴角甚至还弯了弯。白九川粗鲁扒他衣裳的动作不易察觉地轻柔两分,而后将光/溜/溜的人泡进浴室充满热水的浴缸里。
随意涮两下,白九川又将人捞出来,用浴巾擦干裹好,抛到床上。
容渊此刻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脸庞嫣红,嘴唇却苍白而干燥。白九川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嘴唇,而后是他的脖颈。她好像真地将这人当做一份主动送上来的茶点,细细品尝。
半晌,她低咒一声,从容渊身上离开,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方拿到药,她又撇下药,拿起电话打给方晓。
“嗡——”书房,与白薰差不点儿看完一场活春/宫的方晓裤兜里的电话不停震动着,他望向白薰,白薰点点头,方晓拿出电话接通。
“方晓,给我找个家庭医生过来。”
“小姐是要?”
白九川坐在床上,看着容渊不耐道:“有一只送上门来的小羔羊我吃不到嘴里去,需要家庭医生!”她有些烦躁:“快!”
“什么?羔羊?”
“医生来了你就知道了!我给你二十分钟。”
方晓无奈地看着手机:“夫人,小姐给电话挂了。”
白薰盯着屏幕,分不清盯得到底是白九川还是容渊:“给她找。”
挎着医药箱的白大褂老头子踩着十九分钟的点儿到的,给烧到三十八度九的容渊打了一针,还十分敬业地挂上袋水,并备了三袋,慈爱万分地对白九川道:“这位先生将这几袋滴完再吃点儿药就差不多了。”
整整四袋水,滴完天都亮了。
老医生慈爱万分地走出老宅,注定今夜吃不到小羔羊的白小姐脸色黑沉地坐在床边。
“小姐”方晓请示道:“您——”
白九川挥手:“你在这儿看着,注意人要是醒了别给人放跑了,今儿是吃不到了,明儿也行。我去隔壁睡一觉。”
方晓的表情一言难尽。天知道,为什么小姐去A市一趟,回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性子!
“是。”
白九川到隔壁睡下,方晓对容渊没有怠慢,而是真应了白九川的吩咐,照顾了容渊一整夜,白薰也在书房看了一整夜。
天刚掀起鱼肚白时,白九川洗漱后回来,容渊的水已经吊完,人还没醒,方晓正在床边打瞌睡。
将方晓赶走,白九川凝望着容渊的眉眼,忽然,他的眼珠动了动,一双点漆般的眼眸睁开。
容渊的手向上伸:“九川。”
白九川接住他的手,不过从监视器里,可以很明白地看出来,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容渊,昨儿我也算救了你。”她解开容渊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好的睡袍:“这债,便现在还了吧。”
容渊只是发热,却没失忆,他的眸光暗了暗:“好。”
第一百零二章老男人(10)()
轻易被挑起欲/望;奈何容渊刚退烧身体亏空使不上力气;白九川索然无味抽身离去;不悦道:“真没劲;早知道不留你了。”
她边整理衣裙边道:“一会儿派车送你回A市;不要再纠缠我。”
容渊干涸的嘴唇张了张;虚弱道:“还没还债。”
“啧”白九川刺道:“就凭你现在这败兴的体能还要还债。养老去吧容叔叔。”
容渊脸色蓦地更加苍白;有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照得他整个人几近透明,好像下一瞬就将羽化;白九川咬了咬舌头,铁锈味弥漫口腔,疼痛让她清醒;得以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最得体的表情走出房门。
被赶走的方晓并未离去仍在门外,白九川惊道:“方管家真是神机妙算;早知道我要去找你。”
方晓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笑:“夫人叫我将这个给小姐;是您留学的具体安排。”
白九川点头接过:“我会好好看。另外;你去备车;送容渊回A市。”
“是。”
白九川回屋;迅速浏览文件,一只脑袋凑过来;她一瞥,容渊正半支着身子要坐起来:“你要去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