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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战国图是什么。”
我说完后,想了想此行
我是因为“姥姥之死”、籁笙因为大师兄之死、修宸因为修离,可韩悟的战国图好像是最要紧的。
“是……盗墓图。”
籁笙稍稍犹豫后,才开口。
我拧眉看他:“还以为你又要说无法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盗墓图?”我说完,他却答非所问,声音严肃:“白霂,虽然接近你我是有目的,可在言语之上,我从未骗过你,说来救你,我就定会救你,对北极星的起誓也是真……”
“哦,图是什么样的图?”
我说完后,籁笙果然又道:“不能说。”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就看向窗外不再问,良久听籁笙又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重复,他“嗯”了一声。
“是的,韩悟暂时应会被师太周旋留在山上。但你放心,他失忆后,兴许能为我们所用……师太应当不会对付他。你是不是要开学了?要不要去上学?”
让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是开学的时候了。
只是
“你们为什么要对付他,他不是帮你们收拾了很多难题吗?”
“这个问题,你以后会知道。”
籁笙说完,看向我的眼中带了三分苦涩,“可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知道。”
“嗯?”
他这话把我绕晕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道:“对了,你不问问我坛子吗?”
说到坛子,我还是真感兴趣,赶紧道:“问,你会说吗?”
“此坛名为‘九阳九阴坛’,是八仙宫用阴阳之气炼造而成。任何厉鬼都会被吸收,里面也有不少的冤魂,可没想到……反倒让他吸走了。”
籁笙说完,我不知为什么,忽然笑出声,让他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因为我的确见过韩悟吸鬼,还是阁楼那次。
籁笙又说了些有的没得,车内静谧几许后,我看着手,想到我的蛊,谁知籁笙又不告诉我,只说已经没事了。
我便再没多言。
而这一路上,我和韩悟始终分车而行,中途韩悟也并未搭理我,倒是姥姥终于肯过来。
车到服务站停下我去卫生间时,姥姥也来了。
这么一群道士格外引人注目,我在卫生间,重新见到姥姥,那激动的心情让我很想一把抱住姥姥,可谁知道,她冷着一张脸看我,让我不敢上前!
要不是那熟悉的脸,我大约以为这是个*着姥姥面皮的人。
“姥姥。”
我低低的喊时,觉得面前疾风一闪,黑袍一晃间,我的心口狠狠一疼,更是踉跄两三步才站住脚
姥姥竟然用拐杖打我!
“姥姥……”
我捂着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姥姥,却见姥姥眼底也有不忍,可更多的是斥责:“枉费我一片苦心!你知不知道,为了保你这一条命,牺牲了多少人!”
姥姥这一杖,完全把我打懵了,心口火辣辣的疼和姥姥厉声的话,更叫我眼泪落下来。
“姥姥,我……”
“别喊我姥姥!他现在被九阳之气伤的失去记忆,但很快他就会恢复。在那之后,他必然会反应过来一切都是计谋。到时,以他的力量,我们八仙宫上下所有人都要陪葬!你若还记挂着,他们曾为你诵经祈福,就给我按照吩咐去做!”
姥姥说话间,已经递过来药
“这是阴阳散,我听籁笙说,他失忆后对你无比关照,待回到八仙宫后,我自会让你去他身边,近身伺候,你想办法让他服下!”
姥姥说完,就把拿东西一丢,转身拄着拐杖出去。
他出去后良久我才捡起地上那个纸包,小小的纸包却有着惊人的力量,握在手里还灼灼发烫,我几乎握不住,可也不敢耽搁太久,就往外走。
只是不知道几天没吃好东西,头重脚轻的出去时,觉得脚下一空,差点摔倒时,忽被一双修长俊白的手握住。那手,骨节分明,如玉通透,我一眼认出……是韩悟的!
他的伤好了。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我却看见了自己手里的药包,猛然就往回缩回手!
第三十六章 我信你()
在我慌张缩回手后,我忽然发现,握在我腕上的手并没有往常的冰凉刺骨,反带着些温热触感
像是人!
对于我的缩回手的动作,他并未多问,只是幽幽看我,虽一言不发,我却做贼心虚,觉得有种无形压力环绕在头*。
“韩……师叔祖。”
下意识的要喊韩悟,我又迅速改口,却谁知他竟淡漠道:“这里没旁人,你喊我名字也无妨。”
我一怔,抬头就见他面色淡漠的看我,只那冷眸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动人光泽,低低道:“就像你昏迷时所喊,我……”
垂了垂浓长的黑睫,他倏的别开脸,耳朵尖略些粉红,声音倨傲
“我喜欢听。”
低沉醇厚的嗓音说出这句话时,仿若是在暗夜中拉起的大提琴般,一下钻进了心里。
他这话什么意思?我……我昏迷中喊他的名字了?
却还没问,手臂一疼,再被他用力抓住,往旁牵移。
“你跟我来。”
韩悟声音迅速恢复冷漠时,转身就大步往一小路走,从小路又辗转到另一门后,在一面墙边儿,倏地把我扣圈在了墙边儿、怀里
然后维持这姿势,就不动了。
一秒,两秒,三秒……
我背倚着墙,心跳的像是打鼓一样,一方面是因为他刚才耳朵尖红红倨傲说话的样子;另一方面是我和姥姥的谈话!
可看他的样子应该没听见才是!
那他
“师、师叔祖,你带我过来……”
服务区空旷,这里空无一人,我的声音细弱蚊声,却也能听的清楚分明。却是话没说完,韩悟撑在我头两侧的手忽而下滑,擒住了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修长漂亮的桃花眸中,以前满是恨意倒还好,现如今一片寂静的深潭水,叫人看不穿、望不透,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
他并未说话,但就是这样安静看人样子,反倒叫人心里越发慌张。
就跟……我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差不多!
几秒后,我受不了那样的视线,微微扭头,惶惶不安的心虚说,“师叔祖,你……你别一直看我,唔。”
我话没说完,忽然发间一软。
“白霂。”
抵着我的发的唇间,低唤出我名字时,声音那样低沉,隐还有些悲戚哀伤。
那是从开始到现在,未听过的口气,叫我的心都忘记了跳似得,瞳孔亦放大数倍,然后在他怀中几乎是呓语般,小声道
“我……我在。”
说话间,我只觉脑后一沉,接着人就被他紧紧按抱在怀里。
“我虽不记得事,可我信你。”
他说完,忽而松开,就转身迅速离开。
我被他说得一愣,他松开手我更是猝不及防,猛然靠在墙上,才没摔倒!
而心仿佛跳停,我下意识的侧目看去时,才发现他竟换了道袍!
他的道袍与旁人款式又不同,旁人是那种铁青色的朴旧素蓝色,他却是蓝紫罗兰,蓝中透紫的颜色,愈让他整个人显得神秘莫测。
如同……方才他那句神秘莫测的话,韩悟,他是听到了吗?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的,但后来的路上,韩悟没再过来,我的视野里,他一次也没出现,可脑海里……
不断划过他的脸。
狠毒的、凶恶的、杀气凌然、憎恨的……除了那一次昏迷,娇弱之外,现在的韩悟,好像真的是一个全新的韩悟。
尽管还是冰冷面瘫,却对我……无比信任。
这在从前是万万不可能的吧!
“白霂,白霂?在想什么啊,饭我给你拿来老半天了。”籁笙说话时,手里拿着馒头和小菜,我猛然回神,然后看着他手心的馒头,下意识的有些恶心。
只因为之前那颗糖莲子。
曾经我感激涕零,曾经我赖以生存,却到头来,被他下了药还不自知。
大约看出我表情不对,籁笙极为聪敏道:“你是不喜欢我给你吃的,是么……”他说完,我抿唇后,摇了头:“你给我吃的,我该谢你。刚才只是身体本能反应,说到底,你也是为姥姥办事,我若因此憎恶你,反倒是我的不是。给我吧!”
我说完,接过馒头。
籁笙抿抿唇,赧然一笑:“呵,之前总听说你擅为人开导,认识你那么多天,终于算是见识到了。”
他说完,就转身往前走。
“你吃吧,我不碍你的眼。”
籁笙走的飞快,我握着馒头往前看了看,这路还很长,可想而知我一路昏迷了多久,管它馒头有没有问题,我都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车终于入西安高速口时,我看着西安那牌子有种久违的亲切感,只是车并未朝着我家,反而直奔
万寿八仙宫。
说起来,我已经没有家了,去八仙宫倒是不错,总比去韩悟的棺材里强,且……
韩悟现在应不知棺材有何作用吧!
我随着大批的道士上山时,宫里冷清,不像是庙会那天人多的挤不过来,一行人以韩悟为首上山时,我忽然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脸,为首那个男人很是眼熟,可我怎么也记不起,在哪儿看过!
他们与韩悟寒暄时,我看着韩悟身着紫袍,鹤立鸡群的样子,心跳竟然控制不住的加速。
本想上前,我又被籁笙拉住:“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商谈,我们先去找地方住。”说完,似乎怕我不放心又道:“你放心吧,他们奈何不了他。”
籁笙说完后,就扯着我胳膊往旁侧走,我别扭的甩开,一扭头看他们拐了弯,也只好和籁笙走。
记得上次来时,籁笙还身负血案,我想到那案子就拧起眉:“你不查你大师兄了么。”
“大师兄的仇,我自然会报。有劳你牵挂,我还有些事,你在这里,别乱走动。”籁笙说完就转身走出去,我看屋内设施齐全,也就没阻拦,而长途奔波,我的身体困乏无比,直接就躺在榻上,睡着了……
是夜,姥姥果然把我安排去了韩悟身边,只是前来找我的又是籁笙。我开门后看他手里抱着一方白烟色的袍子,袍子和他们料子一般,棉麻质地,唯一不同的就是罩着一层纱。
“我姥姥呢。”
我说话时,籁笙已经不请自入,把衣服给我放在榻上后转身又走出去,边走边道:“师太久未回门,还有很多事要商议。”
他说完,在门口又拿起一方水壶又走进来,放在桌上,“这水,你稍后把阴阳散放进去,届时他身上的阴阳之气在七个时辰内会散开,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籁笙说完,似乎怕我信念不足,又道:“白霂,师太有句话还让我告诉你。她说,你命里多灾多难,很小的时候,她就经常抱着你上八仙宫,让众人为你诵经祈福,那时一念就是一夜如今这些人的命……”
“别说了!”
小时候的记忆我再清楚明白不过,可是……
“我虽不记得事,可我信你。”
“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霂霂,别怕,我是你夫君啊……”
低沉而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