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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中的万箭穿心的疼痛并没有来,穆怀琅抱着叶素卿轻旋了一下安然的落在了小院中。小院中仍在同各种暗器机关拼斗的隐卫们,一见穆怀琅怀抱着叶素卿落了下来,全都拼命向他们奔过来,想要为他们遮挡暗器的袭击。
却在这时,所有暗器全都停了下来。
“哈哈……得如此佳人,我花坏此生无撼了!用一个女人,换你们众人的『性』命,咱们两清了。”花坏话语说完,便大笑着纵身向远处掠去。
纵掠了几个屋顶之后,直到确认了身后没有追兵,他才停留下来向着那个他居住了几年的小院望去。生平第一次,有女子在他花坏的手底下保住了清白,可这一次他却心服口服!就算叶素卿此刻站在他的面前,相信他也下不去手了,因为面对如此坚贞的女了,他采的便不是花,而是命了!而他花坏生平不怕欠下花债,却最怕惹下人命债。
洛城住了也有几年了,是时候离开了。花坏向着小院笑了一笑,便以手捂着伤口,纵身向着远处而去。他的身后,一个蒙着面巾的纤细人儿,望着他纵掠而去的背影,冷笑出声。
将军饶你不死,我却不能给自己留下你这么一个后患!
红楼中,叶素卿正木然着一张脸儿,坐在自己的房中,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穆怀琅会再一次随着她一同跳下。如果不是花坏停掉了机关,此刻死的便不只是她一人了。既然在他的心中,自己已经是那么的不堪,为什么他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再次去救自己!
“青湖,去打些水来为你家姑娘沐浴净身!”穆怀琅看了一眼自从他救下后,便一直木然着的叶素卿,很想甩手离开。可他就是迈不出脚去……
青湖应了一声出去了!房中独留下叶素卿与穆怀琅两人,默然无语的相对着。
“卿儿,都过去了!不论发生过什么,本王……都不会放在心上。”穆怀琅低低的叹了一声,回到红楼的一路上,他想了许多。无论叶素卿是否真的失身于花坏,他都不该怪罪于她,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一想到他的女人曾被他人染指,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疼!这个堪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迈的过去,穆怀琅也是一样。
“不论发生过什么?你很希望我同他发生过什么吗?这样无论你做什么都可以心安理得了!”话语出口的同时,穆怀琅怔然了,叶素卿也傻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么把心中所想的给说了出来。
“不可理喻!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你,本王都已经如此……”
“如此纡尊降贵了是吗?”穆怀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叶素卿便急急的接了过去。
顿时两人相互瞪视着再次默然了,可这一次叶素卿的眸中有了翻涌的委屈,而穆怀琅的脸上也有了明显的怒意。
“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本王为了你原本要七日的巡防,生生压到了四日,更是不要命的彻夜狂奔,就只是为了回来看你跟他人卿卿我我?你扑进别的男人怀里的时候,你把本王当作了什么?活王八吗?”
听着穆怀琅怒吼出的话语,叶素卿的泪水在眼窝里来回的打转。既心疼他,也心疼自己,更加的气他宁可信花坏的三言两语,也不肯信她会为了他死守自己的清白。
穆怀琅呀穆怀琅,在你的心中就把我叶素卿看得这么低吗?难道我叶素卿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为了活着而随风折柳腰的下贱女子吗?
房中,叶素卿与穆怀琅两两对视,势成水火。房门外,青湖提着一桶热水进退两难。
“青湖,怎么不进去呀?”就在青湖站在门前进退两难的时候,花姐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
青湖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桶,转回身向着花姐连连摆手。她不想让房中的人知道,她站在门前已经很久了。
她知道叶素卿的苦,可这种事情别人越描越黑,只能由他们双方当事人自行解决。
可花姐却似是没能明白青湖摆手的意思,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就推开了房门。青湖也只能提起木桶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
“蝶舞呀,听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哟,将军也在!”花姐一边向里走着,一边甩着手里的香帕说着,可她一迈进去便怔然的望着穆怀琅。
穆怀琅愤怒的扭头,一道冰冷的目光甩向了满面堆笑的花姐。花姐瑟缩了一下,然后向着叶素卿那边挪了两步,再次笑道:“蝶舞呀,你是不是吓坏了?都怪花姐不好,没能及时救下你。”
叶素卿转头看着花姐,脸上的表情稍缓,继而笑道:“花姐,蝶舞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花姐,花坏是怎么避过所有人的眼睛进到我房里来的?”
花姐一怔,她没有想到叶素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可她接着便恢复正常的挥着香帕,说道:“唉哟,我哪里知道哦,当时正是红楼的高峰期,我正在楼下招呼客人……”
“是吗?”穆怀琅那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花姐后面的话,听完隐卫的汇报后,他也一直想不通,那个花坏是从哪里进入的素卿房间?
“是,是,当然是了……蝶舞刚来不知道,将军该知道呀,黄昏时分,正是咱们红楼客源最多的高峰期呀!”花面面皮僵了一僵,却依然继续坚持着。
穆怀琅倏地欺身到她身前,伸手卡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冷哼道:“是吗?这么多年来,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69、伤人的真相()
花姐被穆怀琅卡着脖子,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可她却连一丝挣扎都没有,反而苍白着脸『色』笑道:“人生在世,早晚都会有一死,能死在将军手里,知足了!”
穆怀琅却倏地松开了卡着花姐脖子的大手,冷然道:“从此你我两清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说完便拂袖而去!
花姐轻咳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侧眼看着大步离开的穆怀琅的背影,嘴边浮起了一抹惨然的苦笑。两清了?我的一颗心这么多年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怎么可能说两清便能两清呢?
穆怀琅与花姐的对话让叶素卿很困『惑』,却也突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不简单,青湖没有骗自己!
叶素卿一直没能想通花坏在亲她的时候,为什么会告诉她小心花姐。难道指施花坏掳走自己的人就是花姐?可为什么呢?自己是她红楼中的姑娘,坏了自己的名声,于她有什么好处?
“花姐,我蝶舞得罪过你?”叶素卿此刻很想弄明白究竟是不是花姐指施的花坏。虽然她也有想过有可能是那个寻虎,可花坏既然提醒她小心花姐,那么必定是有道理的。
“呵呵……怎么会呢!任何一位姑娘在我花姐的眼中,那都是摇钱树!只会好好捧着供着,又怎么会有得罪一说呢!你这得罪二字是从何说起呢?”花姐虽然心中恨极了叶素卿,可她脸上却益发的笑的温婉。
“花姐,蝶舞虽然不甚聪慧,却也不是愚不可及之人。有些事,将军不说你当我从何得知?”叶素卿并不傻,只是从来都不屑于用心机,可现在她想用一次了。
“叶素卿,不要得意!你不要以为将军三番两次的舍命救你,就是心中有你。在他的心里,女人从来都是拿来利用的,如果不是为了牵制住叶韩两家,他才懒的理会你的死活。”
花姐一听叶素卿那话,立时便急了。可她话语出口后,又猛然意识到穆怀琅平素里并不是一个多话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跟叶素卿说些她的长短。想到这一层后,花姐立时便气定神闲的恢复如常了。
听到花姐一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叶素卿心中并没有多少诧异,如果她连自己的底细都不清楚,怎么会下手呢?
叶素卿虽然聪明,却哪里会是老狐狸一般的花姐的对手。
“不可能!如果他心里没有我,就不会三番两次的为我舍却生死!”
“哈哈……为你舍却生死?将军可是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你别做梦了,你见过天底下有把自己心爱女人放在红楼的男人?真是一个傻姑娘,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着数钱!好笑,好笑……”花姐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拍打着自己有额头出去了。独留下叶素卿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
“你见过天底下有把自己心爱女人放在红楼的男人?真是一个傻姑娘,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着数钱!被人卖了,被人卖了……”花姐说过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叶素卿的耳边回响。末了,叶素卿倏地睁圆了双眼!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他把我卖到这里来的,怎么会是他?他可是堂堂镇西大将军,是漠西王爷,是当朝二皇子呀……”叶素卿满眼伤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拉开门向外跑去。她要去找穆怀琅问个清楚,当面问个清楚。她要听他亲口告诉她,上次是他把她卖到了红楼……
叶素卿一脸泪痕跌跌撞撞的向楼下跑去,下楼梯时因为心绪不稳,连摔了几个跟头。可她爬起来仍是继续向外奔去……直到她跑出了红楼,站在了大街之上,她才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她要去哪里找穆怀琅!
“穆怀琅,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叶素卿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着叫着,她相信就算喊不出穆怀琅来,也总能喊出穆怀琅的人来。
“王妃!有何吩咐?”负责保护叶素卿的隐卫,自从叶素卿从红楼中跑出来,就一直跟着,只是他并没有现身。直到叶素卿大声喊叫着穆怀琅的名字,一个隐卫才现身在她的面前。
叶素卿抬手抓着隐卫的胳膊,大声的嚷道:“带我去见穆怀琅,带我去见穆怀琅!快点带我去见穆怀琅……”
“这……”隐卫犹豫了,不是他不愿意带她去,实在是将军离开红楼,已经快马出了城门。眼下他们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属下不知将军现今在哪里?”隐卫如实的告知叶素卿,可叶素卿听后非但不信,反而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知道他在哪里,还是不想带我去见他?抑或是他吩咐不许你带我去见他?”
隐卫默然不语,面对着如此失控的王妃,他除了默然便只有默然了。可叶素卿并没打算让他一直沉默。
“好,你不想带我去见他,我不为难你,你把段华给我叫来,如果段华也不在,你就把隐三给我叫来……”
“回王妃,段副将出巡还没回来,隐三也叫不来了。”隐卫说到隐三时,脸上的表情明显黯淡了下来,只可惜正处在失控状态的叶素卿没能发现。
“段华还没回来?好吧,我就信你,那隐三为什么叫不来?”虽然叶素卿的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可相较先前的疯狂失态,已经平静了许多。
“这……隐三他上次保护王妃不利,已被王爷……”隐卫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叶素卿听到隐卫的话语,身子轻轻一颤。
“他……死了?那隐四呢?”叶素卿轻颤着将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虽然她与隐三隐四并没有几次的会面,可毕竟与她有关。
隐卫重重的点了点头,一个字也没有说。
“魔鬼!”叶素卿咬牙低骂了一声,随即转头看着面前的隐卫问道:“那你是……”
“属下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