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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闯进叶素卿的寝室,看着床上仍然睡得安稳的两母子,隐六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随后跟着跑来的青湖,一脸愕然的看着隐六,良久,道:“你怎么可以进到姐姐内室?”
“刚刚我听到窗外有一丝异动……”隐六一边说着,一边留心四处扫视着。
青湖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向外走去,却被隐六一把拉住,道:“今晚你睡在这里!这样我也不用两边分心照护。”
青湖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甜的叶素卿母子,眉头顿时轻拧了起来。姐姐一向浅眠,没理由自己与隐六进房这么大的动静,她还睡得那么沉呀!如此想着,青湖便向着叶素卿走了过去。
“姐姐,姐姐,醒醒……”青湖连喊了两声姐姐,叶素卿都没有反应,便伸手轻轻的晃着。
“糟了,快屏住呼吸!”隐六进房是,便觉得房中若有若无散着一种气味,待他深吸了几口后,便立刻惊呼出声。
好在他吸入的不多便立刻屏住呼吸,又用内功压制着先前吸入的气味,仍勉强能保持清醒。而青湖则就没那么好运了,听到隐六的话语后,便下意识的抬起衣袖掩住了口鼻,可她仍是昏昏沉沉的软倒在了叶素卿的床边。
隐六也顾不上太多了,退到床前,将叶素卿与青湖三人护在身后,双眸炯炯的扫视着四周,同时甩手向着窗外发出了王府独有的响箭。
正所谓一枝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可隐六这一枝响箭,仍是将洛城王府中的隐卫,召来了半数人众。
段华率先赶到,他落到小楼上,便敏感的闻到了房间中正有一种怪异的气味飘散开来,便谨慎的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叶素卿的内室靠去。
一脚踢开房门,看着一脸紧张的守在床前的隐六,再扫了一眼他身后睡意正浓的那叶素卿与软倒的青湖,段华绷着的那根神经放松了下来。
将军离开时,虽没有千叮万嘱,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这里的一切交给他了。虽然只有这么一句话,可这句话对于段华来说却重悬逾千金。
“大家都没事儿吧?”段华走到窗前,把窗户与门全都打开往外散气味,先前隐六只所以不敢全部洞开,是怕如果有不止一个敌人同时从门与窗口攻来,他便会顾此失彼。
隐六回头看了一眼仍无意识的那三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暗暗在心中低呼一声好险。如果不是他平时训练有素,反应快,怕是现在王妃与小王子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了!
待王府中的隐卫悉数到来后,段华便安排好人手四人一组,十二时辰轮流守着叶素卿母子,再不敢放单。
“什么人干得?”段华站在叶素卿的房门外,皱着眉头问着隐六。
隐六默然的摇了摇头,他能来的及护住那母子已算万幸了,哪里还能查出是什么人所为呀!
“三年来,都是你在负责保护王妃与小王子,现今出了这种事,你不会是一点头绪都有吧?”段华回眸看着眸光闪铄的隐六。
隐六在段华眸光的『逼』视下,吞了吞口水,便将今晚发生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说了出来,也包括他的分神。
“胡闹!你明知道今晚只有你一人值守,竟还敢如此胡闹!好在王妃与小王子没出什么大的纰漏,不然王爷回来你就是有一千条命也不够赔。”段华驳然发怒,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了,王爷当初定下隐卫不许牵扯感情的规定是英明的决策。
“属下知错,请段总管处罚!”隐六矮身向段华请罪。
段华不奈的挥挥手让他起来,道:“好在只是普通*,睡一觉也就没事了。此事不许再提,若再有第三人知情,我可保不了你!”
隐六看着愤然离开的段华,心中流过一片暖流。段总管待他真的太好了,往后就算赴汤蹈火,也定不负总管所托。
“总管,隐六这条命是你的了!”
段华在军中是副将,在王府中又身兼了隐卫总管一职,所以隐六他们在人前喊他段副将,私底下却都喜欢喊他总管。因为副将听起来总是太过缥缈,不如总管听起来来得亲切!
段华听着隐六那你沉有力的话语,身形僵了僵,抬手背对着他摆了摆后,便纵身一跃而去。这里交给隐六,他可以放心,王府与将军府那边还得需要他亲自去坐阵。
将军与风不语这一走,这两边的重担便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103、羁留京城()
京城,皇宫内东康宫中。
“琅,你说咱们这都回京一月多了,怎么庆典还没开始?到底是什么样隆重的庆典,需要把咱们提前一个月调回来?”风不语实在是闷的够呛了,他来到京城后,就一直窝在穆怀琅的这东康宫中,一步都不敢离开。生怕碰上那个恶魔一般的公主!
“嗯!”穆怀琅嘴角轻抿,眼眸中迸出一抹笑意,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算作回应。
“老大,不是吧?你好歹多说两个字成不?这出去又不能出去,我这都一个多月了,成天就跟你这的床幔使劲呢。好不容易逮着你今天不出去,怎么滴也陪我聊一会儿呀!”风不语抓狂了!这个穆怀琅是有多记仇呀!这都三年了呀呀呀……他究竟是要记得哪年哪月才肯过去呀呀呀……
“不清楚!”穆怀琅仍是淡淡的三个字!
“王爷,大将军,琅,穆怀琅!我真是受够了,今儿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三年前那事,不怨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至于要一直记着仇么?”
穆怀琅抬头,冷冷的眸光甩向风不语。
“你还敢说不怨你?如果不是你苦丧着脸跟我说对不起,我会以为孩子没保住吗?会伤心难过的在叶素卿面前落泪吗?”
“老大,我的将军王爷大人,我那声对不起,是因为答应了叶素卿不能把孩子保住了的事情告诉你,可我也没说孩子没了呀!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臆想出来的好不好?”风不语焦急的申辩着!
这事真不赖他,谁让穆怀琅一看他那表情,就在心中有了认定,连问都不问清楚呢!
任凭风不语急得跟什么似的,穆怀琅仍老神在在的一派淡然。好似刚刚只是在闲谈无伤大雅的风月,而不是在说的切身事由。
风不语抓狂了一阵后,情绪也终于稳定了下来。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个穆怀琅真心不能得罪,你要是有一点儿把柄落他手里,他能玩死你呀!
“琅,我错了!你放我回去洛城吧,咱们离开都一个多月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也不知道段华一个人三头顾,能不能忙得过来!”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你安心待着吧。”
风不语欲哭无泪!穆怀琅这次摆明了是收拾不妥他,决不松手,他除了认命还能怎样!
风不语刚垮下脸,坐到了穆怀琅的对面。便有一只信鸽从窗外飞进来落到了窗前的桌上。
只一眼,穆怀琅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连段华都处理不了的事儿?
从鸽子腿上摘下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几个字。段华收拢人心!
风不语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顿时沉着脸看向了穆怀琅,良久,道:“琅,你连段华都不信任吗?”
穆怀琅一怔,随即将纸条在手中用内力捏碎,道:“你觉得呢?除了你我便只有他。”
“那这……”风不语抬手一指化成灰烬落在地上的纸条。
“花不凋传来的!你觉得花不凋与段华,我会相信谁?”穆怀琅转身窗前,背负着双手,望着窗外的景致。虽然已无春夏时的百花烂漫,却也自有一派人工风景可赏。
“追爱就要进门了,你还不躲进内室吗?”倏地穆怀琅,嘴角噙笑的说了这一么一句。
风不语一怔,回过神后,便嗖地一下子不见了人影。那绝世轻功,可谓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穆怀琅看着如此的风不语,抿唇轻笑。如果他知道了,来的并不是追爱,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一提到追爱,穆怀琅的眉头再次轻轻的皱了起来。他这个妹妹,从小就任『性』,可怎么都没有想到,连婚姻大事她也这般任『性』对待。
把她嫁给子路,也只有她配不上人家,哪里还有她挑剔的份儿,居然还敢玩逃婚!真是可恶!等皇兄的人把她抓回来后,我第一个要打她一顿屁股。
“琅儿,怎么回京都一个多月了,也不去母后那里坐坐?”太后在宫女的陪伴下,施施然的走进了东康宫中。
穆怀琅一听她提到这一茬,嘴角便一抽,可他仍是陪着笑道:“这不是追爱的事给闹的回来一个多月了,都没能去给母后请安,这就要去了,母后便过来了。”
太后眸光一垂,轻抿唇瓣笑了,心中暗想,你小子心里想什么,老娘还会不知道嘛!你不去,那便只有你老娘我亲自来找你了!
“罢了,咱们母子两个不需要这么客套,母后今天来是有件事想找你求证一下。”
一听这话,穆怀琅顿时头皮发麻!叶素卿在洛城的事情,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查无所迹,可他的母后绝对有本事一早就知道是自己搞得鬼!
“呃,母后请讲!”
“听说我那个俊朗可爱的小孙孙,再过几个月,就是他的三岁生辰?”
穆怀琅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噗的一声全都喷了出来。她这哪里来求证呀,分明都认定了嘛!
叶素卿生子一事,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严,究竟是怎么传到母后耳中来的?
“想什么呢?快点说,是或不是?”太后是什么人呀,她可不会给穆怀琅余出想对策的时间
倏地,穆怀琅脑中灵光一闪,起身向着内室,喊道:“出来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半晌,风不语低眉垂眼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太后,便立刻长身拜到:“参加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青春永褒。”
“嗯,那也得你经常来给本太后送点儿保养的无痕膏才行呀!”太后也不客气,直接开口向风不语要『药』膏。
风不语额头满是黑线,怎么每次见太后,她第一句话就是要无痕膏呀!你说她那孙子都满地跑了,她还臭美给谁看呀!
“呃,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在身上。如果有时间……”
“嗯,那就在宫中就地给本太后制一些出来吧!唉,自从用了小风你的无痕膏,其它御医制出来的,真的是没法儿用了……”风不语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太后给打断了。
穆怀琅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着他的老娘黑他的兄弟,却全然不理。谁让他把他经卖了!虽然他这次回来,本就想着要将穆念的事入到皇族牌牒中,可谁让他多嘴!活该……
穆怀琅无视掉风不语的求救,继续没事人儿一般的喝着他的茶。
风不语见穆怀琅不理会他的死活,便轻咳两声,说道:“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王爷那边好你有更急的事情要办!”
“哦,对!琅儿,刚才母后问你的事,你还没回呢?”经风不语一提醒,太后立刻便记起了先前的事由。
穆怀琅向着风不语狠狠的瞪了一眼,可风不语却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心道,反正已经被你记下了,再多记一条也同样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