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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一夜白了头,远在外地的两个儿子也是快马加鞭,火速赶回林国。
李伯也懂一些医术,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一个秘方,于是收集了大半个林国,终于将药材凑齐,当给李彤彤服下后,没想到她病情更加严重了。
羽毛和李伯的不对头,就是从这件事儿开始的。
羽毛知道李彤彤病情加重,是因为李伯害的,当天晚上就带着宝剑找李伯了。
最终还是打不过李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与凡间百姓动手,羽毛就已经违反了一纪,爱上女子,又是一纪。
羽毛师傅得知后,让羽毛回到道观,闭门思过。
在小屋思过的羽毛,心境不但没有平静,反而涟漪四起。
他思念李彤彤,担心她的病情。
躺在床上的李彤彤察觉到,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羽毛了,于是便问李伯:羽毛呢?
李伯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诉李彤彤,羽毛因为犯了错,被他师傅叫回道观,闭门思过了。
李伯没有告诉羽毛到底犯了什么错,李彤彤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死缠烂打下,李伯终于说出了前因后果。
李彤彤听后,那惨白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喃喃着:傻瓜傻瓜。
李伯当时心中一咯噔,心中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李府大小姐,爱上了道观羽毛。
李伯不敢隐瞒这件事儿,当天晚上就告诉了李老爷,而李老爷二话不说就带着李伯去了羽毛所在道观。
李伯原以为李老爷会怒气冲冲的前去道观,结果李老爷的态度让李伯大跌眼镜。
尽然不带任何随从,只带了李伯一人,身穿素装,徒步行走。
来到道观后,静静站在道观门口,高呼三声李默求见。
道观的门很快被打开,是一个小道士迎接的他们,羽毛师尊有一个道号――全真。
全真道人所在的道观也名为全真,全真道人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假寐。
李老爷来后,全真道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李伯听不明白的的话。
李老爷听后全是十分高兴,趁着今日见到一面全真道人,又多问了几句话,他问:“道长,小女的病情让老夫十分担心,老夫也只有这一个女儿,这万一……”
“吉人自有天相,李老爷不必担心。”
“当真?”
“这是自然!”
李老又问:“那你看小女这段姻缘……”
全真道人掐了掐手指,微笑道:“这便是小生们自己争取了,一切随缘,不可强求。这是本人炼制的一味药丸,服下它,贵女的病情会有所缓解。”
李老爷要问的也就只要这么多了,全真道人已经下了逐客令,李老爷也不好在继续待下去,于是带着从头到尾都是懵逼的李伯离开了全真道观。
李伯一路上想要问很多很多事情,但是见李老爷低头沉思,李伯也不好打扰。
说来也是神奇,这奄奄一息的李彤彤服下药丸后,尽然两天时间就停止高烧,也能吃进去饭了,李彤彤说,她感觉身上不难受了。
这让李府上下都是十分高兴。
当然,李府高兴了,羽毛却是不高兴了,李老爷离去后,羽毛就被全真道人叫了过去。
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羽毛瘫坐在地。
全真道人说:“李老爷带着李伯来找我了,我们谈了一些话,现在想一想。你在全真道观待得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走了!”
“不!”
羽毛只能喊出这一个字,就被无情的全真道人赶了出去,在道观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传来了全真道人几乎绝情的声音,“犯下不可犯下的错,就应该自己承担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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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李彤彤二人的往事()
在羽毛看来,是李伯前来告状,所以他才被全真道人赶了出来。
他下山第一时间,没有去李府大闹,没有去找李彤彤,而是独自离开了这里。
原本他是不想离开这里,打算在这里安定下来,这样抽空也能去山下远远往上一眼全真道观。
可好景不长,一天时间不到,他师傅派了一人下来,告诉他两点:1、不能打着全真道观招牌。2、离开这里。
羽毛心灰意冷,决定远走高飞,这一走,就是十年。
了解完事情前前后后,林昭十分感慨,他看向羽毛有些沧桑的眼神,羽毛一定李彤彤所有的消息,但却忍住了没有去找她,是心灰意冷了?还是斩断情愫了?
如今全真道观消息全无,据说是因为他们能算天算地,却不肯为梁王效命,所以被梁王一夜之间全部斩除了。
“咳咳……”
见两人陷入回忆中,林昭只好咳嗽两声,打断他们的回忆。
林昭这一次是真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他一直认为城主府防护深严,却没有想到尽然会被人轻而易举的潜伏进来。
羽毛眨了眨眼睛,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他嘴角再一次露出笑容,虽然和往常一样,但是林昭能看出来,这一次羽毛的笑容,多了一丝轻松,似乎像是困扰多年的抑郁解开一般。
李伯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从回忆中出来,看见羽毛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时,黯淡的叹了一口气。
“我是大小姐派来的”李伯道。
根据刚刚他们二人所说,林昭也知道李伯口中的大小姐正是李彤彤。
林昭疑惑,李彤彤这是什么意思?试探自己?这也太过于草率了吧,万一自己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早就准备军队踏平他们红衣寨了。
李伯猜到了林昭的想法,笑道:“这次试探,如果你是昏庸之人,那之后的话题就不用继续了,我立马就走……”
“你?如何走?”林昭打断了他的话。
“我若是想走,谁拦我?你拦不住,羽毛不会拦我。”李伯淡笑道。
也是,他要是想走,林昭肯定是拦不住,而解开心结的羽毛自然也不会拦着他。
“我继续说,如果试探出,你是仁义之人,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才可以真正开始谈谈。”
林昭挠了挠耳朵,“你别啰嗦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呵呵。”李伯忽然一笑,这林昭脾气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满不在意,有说有笑,下一秒马上变现的不耐烦,当真是难以猜测。
“好,那就说主题了。”李伯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用极为严肃的表情问道:“不知张郡守对以后的日子有何打算?”
林昭将身体放松了一些,“接下来……无可奉告。”
李伯一愣,哑然失笑,“张郡守还是对我有所防备啊!”
“不然呢?你是匪我是警,就像是人鬼殊途一般!”
“警?”
“就是官府的意思!”林昭解释道。
“张郡守此话差异,且问郡守大人,谁生来就是土匪?”
“且问郡守大人,谁生来就要做坏人?”
“在且问大人,可经历过眼睁睁看着全族上下几百号人死在眼前的感觉?”
三个且问,问的林昭那是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他看向羽毛,羽毛却是微笑看他,不说话。
“大人回答不出了吧?”李伯继续道:“大人刚来镇门关也没几天,不过也搜集了不少关于附近山头大王的信息,敢问大人,可有听过我红衣寨欺男霸女?可有听过我红衣寨欺辱百姓,抢夺事财?”
“这……没有……”林昭苦笑一声,他的确是没有听到过,关于红衣寨做过这种事情的消息。
“我……”
“郡守大人不必道歉,土匪就是土匪,你说的不错,您是官,我们是匪,是有区别的!”
李伯淡淡道,林昭细心发现,他们二人之间谈话,从张郡守,变成了郡守大人,从你,变成了您,林昭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这无意的一句话,让李伯心中不适了。
林昭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心中不舒服。
按理说,一个官,是不应该会有这种情绪的,但是他偏偏就有了。
他觉得,应给是李伯他们的经历,还有他们所做的事情,让自己觉得,无意中伤害了一个被迫无奈才选择做土匪的人。
这就像是梁山好汉一样,要不是被逼的无法生存,谁会去做匪?
“我为你道歉。”林昭站起身,微微躬身。
李伯一愣,羽毛微微看向林昭。
“你……”
“你们红衣寨,是我最想要了解的山寨,我知道,你们之前都是大官子弟,也做过商人,如果不是战争……”
李伯站起身,轻轻拖住林昭的手臂,郑重道:“大人果然是一个仁义之人,尽然会像一个土匪道歉!”
“人生来就是平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李伯失神喃喃几句,这些年,他们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危险,被多人指着鼻子骂:该死的土匪。
今天林昭的这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到他心里去了。
“今天我也和你透一个底。”林昭坐下后,一收懒撒的样子,睡意全无,款款道:“我不管之前镇门关郡守是怎么做的,既然现在我是郡守,那么我绝对不会让城中百姓在收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周围山头的土匪,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收拾他们,但是那些三流势力,我要一个个的将他们全部铲除,之后就是二流势力,一流势力!”
林昭此话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
李伯听后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双眼放光的看着林昭。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昭不解的看着李伯。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伯说道。
“说吧,但说无妨。”
“郡守大人是要将土匪们赶尽杀绝吗?”
李伯的眼神严肃无比,同时他心中也在祈祷,祈祷不要听到自己最不想要听到的结果。
李伯一愣,羽毛微微看向林昭。
“你……”
“你们红衣寨,是我最想要了解的山寨,我知道,你们之前都是大官子弟,也做过商人,如果不是战争……”
李伯站起身,轻轻拖住林昭的手臂,郑重道:“大人果然是一个仁义之人,尽然会像一个土匪道歉!”
“人生来就是平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李伯失神喃喃几句,这些年,他们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危险,被多人指着鼻子骂:该死的土匪。
今天林昭的这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到他心里去了。
“今天我也和你透一个底。”林昭坐下后,一收懒撒的样子,睡意全无,款款道:“我不管之前镇门关郡守是怎么做的,既然现在我是郡守,那么我绝对不会让城中百姓在收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周围山头的土匪,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收拾他们,但是那些三流势力,我要一个个的将他们全部铲除,之后就是二流势力,一流势力!”
林昭此话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
李伯听后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双眼放光的看着林昭。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昭不解的看着李伯。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伯说道。
“说吧,但说无妨。”
“郡守大人是要将土匪们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