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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张希面前茶几上的各类酒瓶堆得跟连连看一样,我瞅了一眼张希,她还跟没事人似的坐那儿该赌赌该喝喝。我特别佩服她这敬业精神。我记得有一次张希陪客户拉赞助,喝到最后所有人都喝大了。酒桌上人开玩笑,说张希喝一杯加3000的赞助费。张希款款起身,举着厚底的那种玻璃杯,冲着客户笑眯眯的开口道:
“王总说话可得算数。”
然后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下去了,连续干了好几杯后,可把在座的人给惊着了,第二天钱就送过来了。张希跟我说这段儿的时候特拽,好像事后直接躺医院住院好几天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走神儿的这会儿功夫,对面的西装男已经摇好了,扶了扶眼睛冲着张希开口道:
“还加不加?”
张希把头发压在耳朵后面:“开。”
西装男开了,俩个6,一个5。紧接着西装男笑了笑:
“十七点啊,张总,你又输了。”
张希连眼睛都没眨巴,端着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就下去了,一般这种地方的酒,酒精度数都不会太高。可它度数再不怎么高也是酒啊。哪儿经得住这么喝。更何况人俩个人摆明了整张希一个,我算是明白张希为什么喊我来这儿了。
这种摇骰子是最简单的一种游戏,就是简单的加码比大小。一般玩的时候会有点小技巧,比如趁人不注意在开骰子的时候微微倾斜开个缝儿,用手指把骰子最上面转个大数儿。张希很早以前就教过我这些。
这些暗地里的小技巧大家谁都会使,所以即便发现了也没人会揭穿,毕竟是一个游戏。但是一般正主儿老板都不会亲自去摇,毕竟明面上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自己去做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手底下人做就不一样了,即便一不小心露了馅儿。打个马虎眼嘻嘻哈哈也就过去。所以刚才张希才会输的这么惨。
我从张希手里接过骰子,俩个人动作熟练的交换位置,交换位置的时候张希偷偷趴我耳朵上说:
“放松点儿,没事,使劲儿输,一会儿你踏实坐着就成。”
我一听张希这话,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往江潮那边看出,恰好江潮抬头瞧着我们们这边,我赶紧转头盯着骰子。
“希姐喝的有点大了,我陪会儿啊。不过我不会玩,这个得怎么玩?”
对面西装男又扶了扶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做这个动作我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然后大概给我讲了下,我点了点头凭着运气试着玩了俩把,点子数输的一塌糊涂。我不会喝酒,又来了例假。张希在一边儿帮我喝酒。
这么持续玩了五六分钟,我输的惨不忍睹,张希已经连续喝了十几杯。对面的西装男又问我:
“还玩吗?”
我也乐的一脸人畜无害,半眯着眼睛开口道:“继续啊。”
对面的西装男也乐,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很明显真拿我当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这个时候江潮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几乎贴着我身子,紧接着手就搂上我的腰了。我下意识的想躲,就差破口大骂了。张希应该早猜到了我的反应,猛的按住了我腿,我看了张希一眼,张希冲我摇摇头。
说实话我心底挺不舒服的,可还是忍住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
江潮搂着我腰,我坐的端端正正比淑女还淑女,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我抓着骰子要摇,江潮顺势抓着我的手,我狠狠瞪了一眼张希,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者勿近的气息,可江潮他气场强,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搂着我。
摇定骰子,江潮的爪子从腰上攀上来,怀着我的肩膀拿着骰蛊,然后脑袋蹭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耳廓,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好像在调情,实际上是江潮在我耳边偷摸着教我怎么作弊。
“看我右手,不要慌。”
我他妈慌个p啊!蒙人作弊吹牛逼这些招儿我比江潮熟多了,我坐立不安是因为江潮的嘴唇都快贴着我的脸了,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吹在我脸颊上的温热。
江潮用右手怀着我肩膀,拿着骰蛊,在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用拇指拨动了骰子,然后开了,豹子头清一色三个6。
我砸吧砸吧嘴,这弊做的太明显了。也就是对面是他下属,老板泡妞借他个十个胆儿,他也不敢拆台。
摇完骰子后江潮又凑过来问我:
“看懂了吗?”
其实他说话声音挺好听的,可能又喝了一些酒的缘故,嗓音很低沉带着点嘶哑,用比较文艺点的词儿来形容就是有磁性。
我点点头,江潮天把骰蛊递到我手里,然后又继续揽着我的腰看我玩。
我本来就会,因此上手也挺容易的,第一把就开出了俩个5,一个6。江潮就笑,像摸小孩子一样宠溺的摸了摸我脑袋,然后继续揽着我。我被江天这么揽着有点心不在焉,也可能是对面的男人故意放水,反正我连着赢了六七次后,江潮估计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把酒杯一放,示意不玩了。
江潮不玩了,对面的西装男跟江潮打了个招呼出去了。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江潮和张希。江潮不出声,我不知道张希卖的什么关子,不敢吱声。所以打破僵局的只能是张希。
张希开口第一句话就挺直接的:
“江总,昨天晚上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妹妹好好的一黄花大闺女,不能被你白上了。”
004.失恋的江潮.()
张希说完这句话,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我平时是贫了点闹了点,耍流氓的时候也不要脸了点。但是要和一个‘***’的男人讨论自己的初夜,这种事儿我还真没啥经验。
江潮倒是挺镇定的,我估计他这种男人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为过。也就是碰上了张希这样的刺儿头,江潮还是多少给我点面子:
“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听听。”
江潮这句话是冲着我开口的,明显是在问我。我一下子就蒙住了,压根儿也发生的时候我该怎么说?难不成真跟小说里写的要么给我个百八十万,要么就娶了我?
我没吱声,张希又开口了:
“江总,这事儿主要也赖我。没照顾好我妹妹和您。可毕竟主要责任还是在您这边,这妮子要是一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可这是我亲妹妹,还是一好端端的黄花闺女。您看…”
江潮打量了我挺长时间,然后开口:“出去走走。”
江潮语气是命令式的,说完就自己奔着门外出去了。我急眼了瞪着张希;
“不是您想干吗啊姐姐?”
张希语重心长的嘱咐我:“来都来了,谎也撒了,现在反悔之前我说的那些肯定都得穿帮。江潮这人不简单,要知道我忽悠他,他不定怎么弄我呢。你别害怕,我了解江潮,他花是花了点儿,但不是什么坏人。你脑子里担心的那些事儿不会发生的,实在有什么情况你就给我打电话。半个小时你要是没动静我就去接你成吗?”
张希边说边把我往门外推,我扒着门框都快哭了:“那我一会儿该怎么说呀。”
张希一脸正经:“编呗。你就记住,他一说这事儿你就装着一脸委屈,梨花带雨什么的。反正琼瑶戏里怎么写,你就怎么演。就你这小模样,江潮不心软才怪。”
其实我挺想问张希一句,我要江潮心软干吗啊…
我出去的时候,江潮把车开到了ktv的正门儿,一辆宝马z4,嚣张跋扈的堵着人生yi。也没人出门管他。我赶紧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车。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这家ktv有一半是江天的股份。这儿的房子就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开发后江潮目光长远,顺便投资了这家ktv。
我上车的时候江潮低头玩手机,我一上车江潮啪的一下把手机扔车前面,我被吓了一跳,有点犹豫他这意思是不是要我开门下车。
江潮没搭理我,发动车就走。我看着他脸色不太好,没敢吱声。结果江潮开着车在市区里绕了十几分钟后,打着转向就往高速上走。
武侠小说里有句话叫做:“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用在江潮这儿倒是不至于,但是月黑风高夜,对于江潮这种人,绝对是泡妞xx时。
我拿着手机放膝盖处,准备偷偷给张希发个信息,结果江潮腾出一只手直接把我手机抢了过去,直接扔出了窗户外面。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想要发怒。江潮没搭理我,紧接着我分明感觉江潮踩了油门,转速表上的指针蹭的转了小半圈。我赶紧坐好了系好安全带,然后开始控诉江潮:
“你这是酒驾你知道吗?现在酒驾可是要坐牢的。”
“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我要是半夜不回去,我妈肯定该着急了。”
“江总,您爱去哪儿去哪儿,您能把我搁这儿吗?咱俩加起来撑死了认识24小时,您这是准备带我私奔吗?”
“江总,不是,潮哥,再这么走下去咱们准备走到车没油搁半道上过一宿吗?”
江潮一路惜字如金,沉默的跟个哑巴似的,不知道开了多久,江潮从高速上下去,然后把车停到了一个海滩边上儿。
电影里一般男女主角都喜欢来海边告白、接吻、拥抱、最后殉情什么的。lang漫唯美深受女观众向往喜爱,可我发誓,当你半夜跑海边儿来,除非你带了一床被子,要不然你就是有病。
江潮就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我坐在车上被冻的直哆嗦。然后就看到江潮在海边上发疯,先往海里扔石头,跟精卫填海似的执着。扔了好一会儿,紧接着开始从身上掏东西,离的有点远,我看不太清楚,只能借着远光灯看到好像是从钱包里翻出一什么东西,然后干脆把钱包也扔了。江潮似乎扔上瘾了,手上的戒指,外套,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开始扔。
就在我盯着江潮的时候,车里江潮的手机突然响了。江潮的手机是白色的,有点女性化,我拿起来,是条信息。显示发件人是“童颜”。
我第六感觉得江潮现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跟这个‘童颜’有关系。我当时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疯,下意识的就点开了信息。
“江潮,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真心希望以后我们们还能是朋友。”
得。搞了半天是失恋。这江大公子自己还一屁股风流债呢,还好意思来这儿玩伤感失恋。我抬头瞅了一眼江潮,江潮还在抽疯,估计身上没啥可扔的了,又开始扔石子,看那架势他还真打算把这海给填了。我赶紧退出了信息,手机退出信息后出现屏保,上面是江潮跟一美女的合影。
这估计就是这童颜了。
照片上江潮搂着跟童颜搂着肩膀,俩人笑的都挺灿烂的,说实话,照片上的这姑娘长的漂亮归漂亮,可还真没到了让我惊艳的地步。网络上夜店里化了妆的姑娘都长的差不多,大眼睛,尖下巴,鼻梁高的跟外国人似的,笑起来还带酒窝。
我觉得这样的姑娘,只要江潮想要,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在稍微高档点儿的夜店,一板砖扔过去都能砸死俩。
我这儿臆想江潮跟这童颜俩人之间有什么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故事呢,一抬头,恰好看见一个lang打过来,江潮跟还跟一烈士似的直挺挺的躲都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