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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养成计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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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婕妤鼓着腮帮子,说话像在赌气,又像是在撒娇:“妾身就是喜欢拈酸吃醋掐尖要强!妾身就是个老陈醋坛子!陛下如果不喜欢,那妾身就只有一个人搬去冷宫住哩!”

    “那朕陪你。”正兴帝一挑眉,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眉眼间的神色,像是许下了一个诺言。

    “哟哟,陛下说什么呢?妾身可没听见哩!”陈婕妤仰着如花似玉的小脸儿,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手中那方绣着木棉花的帕子。

    帕子上如火如霞的木棉花正热烈欢快地盛开,衬得她的脸愈发娇嫩可爱,还略添了几分喜庆的微红。

    正兴帝捏了捏她软滑的脸蛋,有些好笑地扬起了声音:“朕说,你若有一日进了冷宫,那朕也陪着你。”

    “陛下……”陈婕妤倒是知情识趣的,说到此处她也不继续争执下去,而是将轻嗔薄怒化作绕指柔肠,温驯地踮起脚尖在他面颊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其实,说啄,还不如说是啃,咬。

    她那两排编贝般的小牙愣是在正兴帝右脸上烙下了一个红红肿肿的印记。

    陈婕妤满意地眯了眼收了嘴,完事儿才绞着帕子娇娇怯怯地忸捏了起来,低着头小声嘀咕道:“陛下不会怪罪妾身吧?”

    她那红着脸蛋娇怯可怜的小模样,瞧得正兴帝心痒极了,一伸手便将她揽进了怀里,罕见地耐着性子柔声哄劝起来:“你是朕的解语花、蜜罐子、小娇娇儿,朕怎么舍得怪罪你?乖,唤朕夫君。”

    埋在他胸前的陈婕妤脸蛋通红地抬起头,眼里似乎有晶莹的泪光一闪而过,她吸了吸鼻子,鼻尖也随之颤动:“陛下,妾身不敢。”

    只是,这世上的事情哪分什么敢不敢,只看愿不愿意便是了。

    不过在岑西锦看来,这俩人完全就是在花式秀恩爱。

    她对待这两人的感情也很微妙,对正兴帝这位超级渣男,她是一百个厌恶一千个嗤之以鼻,只是藏在心里没法说出来罢了,可对陈婕妤,她却不仅仅只是利用的情感。

    陈婕妤这人,热情却高傲,爽朗却细腻,放在现代那就是个加强版的猫女,有着小女生的娇俏乖巧,也有着御姐们的妖娆冷艳,冰山火山随时切换,傻白甜过渡腹黑女毫无压力,这样的女人,无疑是吸引力爆棚的。

    甚至连岑西锦都被她深深吸引了。

    而她和陈婕妤则完全不一样,不仅在容貌上不同,甚至连性格都大相径庭。

    陈婕妤的性子是很讨人喜欢的,尤其是异性的喜欢,当然同性也不少。

    可岑西锦却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周而复始的生活令她总是平静如死水,长相不差什么,但也只是什么都不差而已,至于性格,那就更平庸内敛了。

    一句话,她不出彩也不出挑。

    如今换了个身子,她竟然还是那样粗粗笨笨的,平庸的长相,平板的身材。

    她周围的人,王湘娇俏,蜂儿窈窕,樱桃玲珑,新来的双福与六安也俱都是美人坯子,就连小小的二皇子,都可以随随便便将她秒杀。

    只是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

    晃了晃神,岑西锦便眼尖地瞧见二皇子背着手屁颠屁颠地走进了瑶光殿。

    她可是半瞎子啊,连半瞎子都能看到的,别人又怎么会瞧不见?!

    眼尖的可不只她一个。

    正兴帝且花前月下足风流呢,就看见自家儿子摇摇晃晃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似乎还很自得其乐?

    于是他那张脸登时就难堪了起来,皱皱眉,不悦地问道:“怎么回事?”

    他这话问的却是正在他们跟前儿伺候的翠蕊。

    翠蕊慌忙答道:“陛下!奴婢也不清楚啊,这都是翠花姐姐的事情,奴婢只管近身侍奉主子啊!”

    正兴帝冷哼道:“那外头的人呢?都死绝了吗?”

    翠蕊一副塌了天的样子,抢答道:“禀陛下,这与瑶光殿上下都没有干系,都是那些见贤馆的宫人,时不时总来叨扰婕妤主子,偏婕妤主子又是好性儿的,还由得他们欺负了去!闹得瑶光殿总是受人轻视,如今,连二皇子殿下都这样……”

    还没说完,陈婕妤便凛了凛目光,寒声打断道:“翠蕊,不得在陛下跟前胡言乱语!你是什么人,也敢论主子的是非吗!”

    到底还是个糊涂人。

    说完二皇子便笑呵呵地走了前来,但看面相,还真的没什么恶意。

    岑西锦掐着指甲,只觉头皮一阵阵儿地发紧,她没想到,二皇子居然也跑这儿来了,指不定就是来闯祸闹事儿的,然而这一切她完全都不知情啊。

    翠花瞪着眼睛看向她,眼睛里也有些寒意,明显她有些生气。

    那边儿,二皇子正在奶声奶气地下拜,口中念念有词:“儿臣拜见父皇,拜见陈娘娘。新年了,愿父皇万福长寿,陈娘娘玉体金安。”

    正兴帝面色微霁,一边叹一边说道:“平身吧。铮儿来这里做什么?”

    见正兴帝如此,陈婕妤也一脸慈爱地看向他,心里却跟猫儿抓了似的。

    陈娘娘?呵呵,好一个陈娘娘啊!

    她只是婕妤位分,九嫔以下的宫眷本就不该被唤作娘娘,实际上,娘娘这称呼也只有皇后与四妃能名正言顺地采纳,旁人再羡慕那也只能干瞪眼。而他如今突然开了这口子,便是将她强行架在火上烧烤!

    后宫那么些人,只怕都要恨毒了她,尤其便是那些位分与她相当之人。

    此举,看似幼稚冒失,可她却不知到底是二皇子有心还是无意,按说应该是无意的,毕竟瑶光殿见贤馆如今算是同盟,只是二皇子自小待在宫里,又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关窍?

    翠蕊还满脸喜色,看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倒像是在耀武扬威呢。

    二皇子手撑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顾身上的尘埃,只是咧嘴豁牙地傻乐呵:“回父皇,儿臣是来谢陈娘娘的赠肉之恩。”

    正兴帝轻笑道:“是那块熏肉吗?朕听说了,没想到这么些日子,你倒比以前乖了。”

    二皇子摇摇头,一本正经道:“父皇,除了熏肉,还有用来炖野鸡崽子汤的野鸡崽子呢。陈娘娘宽和大度,儿臣应当来亲自来谢的。”

    野鸡崽子?!

    陈婕妤懵了,这什么啊,她咋不知道呢?

第七十七章 :龃龉() 
岑西锦神色复杂地看着菜心,见她身影单薄瘦小,手上却爬满了老茧,衣裳也是半旧不新的,很多地方都毛了边儿。

    是啊,饶菜心是何等的精明聪慧,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丫头,这样想着,岑西锦的一颗心便软了下来,叹道:“你素日里也是千伶百俐的,若是想自辩,我也给你机会。”

    见岑西锦神情怜悯,身边有几个宫女太监便窃窃私语起来。

    菜心可不管这么些,她一面磕头一面哭诉:“姑姑,我是被栽赃陷害的,沤肥不会是这样的!咱们皇宫是在北直隶,是北方!这寒冬腊月的,那些肥料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沤好呢?定是有人想黄了我的差事,还想黄了姑姑的计划,这才将沤好的肥料倒在地里!”

    樱桃嫌恶地撇了撇嘴:“或许是你丢的粪便臭呢!”

    六安也点着头,低声附和起来:“是啊,粪便什么的,可是咱们亲眼瞧见她让人丢的!那东西难道还不够臭吗?”

    菜心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虽然她还跪在地上,可那凶狠强大的气势却让樱桃与六安都乖乖闭上了嘴,只听她扬声分辩起来:“那粪便再臭,也是用茎秆杂草绿肥加上水兑过的,这才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怎么会生出这样酸呛浓烈的气味来!其中定是有包藏祸心之人陷害!”

    “那也是你的不是!若是你仔细一些,又怎么会让人钻空子来栽赃陷害!”岑西锦话语严厉,目光凛然,可话里的意思却明显是在为菜心开脱了。

    开荒沤肥她虽然不懂,可生物上的知识她到底也知晓一些,菜心为自己争辩的理由很是妥当,对啊,这么冷的冬天,还是在北方,沤肥哪有这么快的!

    岑西锦心里更清楚,人家那可不是冲着菜心去的,而是冲着她来的。

    就如同之前青枣通过陷害她攀扯上王湘,只是如今那人,是想通过菜心来牵扯她。

    那人,可能是蜂儿,也可能是旁人。

    可惜别人在暗处她却在明处,岑西锦只恨自己没什么证据,即使知道菜心是在代她受过,但为了安抚众人,她也只能硬起心肠惩罚菜心:“就算你说得都有道理,但一时不慎着了他人的道,这也是你的疏忽,还是当罚。”

    菜心气呼呼地跪在地上,眼泪却不争气地掉。她也是个有气性的,恁凭眼泪糊一脸,却半点儿都不带哭声的。

    见此,岑西锦叹了口气,转头与周大福说起来:“周公公,你是见贤馆的太监总管,为了以示公允,怎样惩罚菜心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有的时候,做决定真的很难,而且还是左右为难。所以岑西锦才耍了个小心思,将这件事儿抛到周大福头上。

    周大福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他略推了推,见实在推不走差事了,这才沉吟着定下了处罚:“此事虽不是菜心的过错,但到底是菜心大意了,就罚她连着七日掌灯吧。”

    掌灯,还真是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啊。尤其在见贤馆这样的小地方,掌灯就比别人宫里要轻松许多。

    菜心咬咬唇,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只仍是羞臊难堪。见不少人都玩味地看着自己,她红着眼睛立马跑出了见贤馆,估计是找地方去哭了。

    见她这样,岑西锦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处在她的位置上,也不好偏私。

    尤其还是在她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只有隐忍。

    菜心紧闭着眼睛,只管往外跑,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在乎。

    风很冷,很冷,穿行在寒风里,似乎有种薄荷膏的清凉。

    她不喜欢宫里的风,也不喜欢宫里,这里和家乡不一样。

    家乡的风,是合着四时变化的,譬如春日里麦苗生长的泥土气,譬如夏日里各家各户拿出来晒的棉花香,譬如秋天的时候,风里飘荡着那阵儿麦芽糖的甜香,譬如冬日里,家乡的风里一定就带着股烟熏的腊肠味儿,还有小孩放的鞭炮味儿,不好闻,但亲切动人。

    菜心停下脚步站在朱红色的宫墙旁,顶着冬日里的寒风,狠狠地擦去了眼里的泪。

    她不能软弱!

    记得前两年,爹娘没了,弟弟也病着,大伯二伯都说,她只有跟人贩子走才是一条出路,既是她的出路,也是弟弟的出路。

    可大伯二伯他们究竟有没有把她的身价银花在弟弟身上,她真的不敢想。

    娘走的时候就交代她了,弟弟是男孩,金贵,她是女孩,又是做姐姐的,照顾弟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照做了。

    于是她一路被转手贩卖,做过大宅院里的烧火丫头,也去青楼里替人洗过衣裳,她曾沿街乞讨要饭,饥荒的时候还跟狗抢过食。

    人情冷暖的,倒炼出了她的精明伶俐。

    后来,她被卖进了宫,这才知道什么是人间天堂。

    朝打暮骂怕什么?当有一日,连衣食都难以为继的时候,所谓的打骂羞辱甚至连屁都不算。

    至少在这宫里,她不会饿肚子了。

    在宫里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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