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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几步拉起了楚狂人旁边侍卫的手,说:“几位大爷,公子是个好人,对几位的是真的好。你们就不要辜负公子的好意了,在这座楼里别的不敢保证,客人的安危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这点老身可以拿性命担保。几位可以放心,不要辜负了公子的好意,跟我来吧。”
楚狂人看了看两个小太监没有跟去的意思,说:“你们两个也去,多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在家里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多玩一玩见识一下没坏处。”
小太监也被老鸨拉着走了,现在楚狂人孤身一人,连老鸨都已经带着几个侍卫和小太监去找房间了。
尽管可能还有暗哨在盯着他,但至少他一个人孤身行动摆脱起来监视比带着一大帮人方便的多。
他这种突然行动的出宫,一般情况下,赵高也不会安排什么暗哨,安排在他身边的这些人已经很多,难道还看不住他吗?
楚狂人不知道自己能否顺利见到柳葳蕤,来到这里听到了老鸨的话之后,他已经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子婴对自己这位皇帝的一个考验。
如果自己不能破局,可能小太监贾青之前所做的努力将全部白费,自己根本见不到子婴。
要合作,子婴也要选择一个有一定能力的人,如果没有能力,哪怕是皇帝,恐怕他也不会冒着可能牺牲性命的风险来相助。
赵高如今的势力不是他可以正面对抗的,如果因为皇帝无能拖累了他,死的可不会是皇帝,只会是他被满门屠杀。他和胡亥的关系比起和扶苏的关系尚且差了不少,换做是扶苏他都不会无条件相助,何况是胡亥。
楚狂人坐在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出现的大厅之中,静静的等待着,想要看一看子婴和柳葳蕤能给他出一道什么样的难题?
他在这里站了大约有一刻钟,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进来,都是身穿华服的青年或中年男子。这些人进来后没有人往别的地方去,都和他一起站在了大厅里,看起来都是为了柳葳蕤而来。
以这些人的衣服来看,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也不像缺钱的样子,怎么说也不应该缺女人。
美女这种东西确实在任何时代都算得上是珍惜资源,但是却并不稀缺。对于有权有钱的人想要获得这种资源,也不过是一抓一大把的情况,这一点任何时代只要不是在战乱中都是现实存在的事情。
这个柳葳蕤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这么多身份地位都不会太低的人一起聚集起来为她出现在这里,严格的按照她的规矩来行事。
如果只是拥有美貌,她恐怕无法吸引这么多人,她自身一定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楚狂人本来只是把这个柳葳蕤当做一个中转站,希望借助她帮助自己见到子婴就行,对一个青楼女子本身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兴趣。
可是,现在由于这种他意想不到情况的发生,他心里多少提起了一点兴趣。自己可能真的由于自身的局限,对于青楼女子有一些偏见,这个柳葳蕤也许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只是一个美丽的花瓶。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见了面才知道,没想到,成为了皇帝想要见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那么困难。
就在这个时候,天香楼里响起了一声敲钟的声音,喧闹的人群听到之后竟然瞬间变的安静。
楚狂人听到老鸨的声音说道:“葳蕤姑娘已经醒了,姑娘今天会出三道题,诸位可以写出答案,也可以当着现场所有人的面说出答案,姑娘觉得回答的最好的一个人可以得到机会与姑娘单独相处。”
楚狂人笑了笑,心想:三道题吗,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题,不过无论是什么问题,自己都有信心把它解决。
有着对中国几千年历史的了解和21世纪高等教育的熏陶,他不惧这个时代任何人在理论层面上的挑战。
当然,现实层面或者说是物理层面,他现在的肉体战斗力就是个战五渣,等到以后有了时间加强锻炼后应该会变好一些。
这个时候,老鸨开口了:“诸位听好了,姑娘的第一个问题是,一个老爷拥有万贯家财,死了之后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可是,他的儿子只爱享乐,不管家族中的事情。于是,家里的大事小事都被大总管把持,久而久之,家丁和侍女们都只认总管不认公子了。”
老鸨顿了顿,继续说:“总管觉得时机到了,打算再过几个月就要干掉公子自己真正的掌控这个家族,公子偶然得到了消息惊恐万分,不知该怎么办。”
“诸位,如果你是那位公子,该怎么办才能挽回局面?想要写出来的可以到前面领取纸笔,考虑好了想要回答的就可以举手按顺序来回答。”
第一个问题就这样在老鸨的口中淡淡的提了出来,众人全神贯注,听得很仔细。
第19章 后发制人,悦耳魔音()
楚狂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子婴果真猜到了所有事情,什么公子和总管,恶仆欺主,不就是在暗中影射他和赵高之间的事情吗?
只不过,大多数人的联想能力没有那么丰富,而且这个时代的人本身也并不擅长多想。想的多就容易错的多,错的多就一定会受到惩罚,所以很多人即使能够联想也不会去多想。
在故事中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在现实中出现过,以仆欺主的传闻中每隔上一段时间总会有传闻,所以即使赵高听到了也不会起什么疑心。
如果他不是知道这个柳葳蕤是子婴的人,说不定也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他顶多会有点好奇,一个青楼女子问一些恶仆欺主的事干什么,难不成她身边还有人想要抢夺了她头牌的位置,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子婴的这一手真是高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本就是用来迷惑对手的最大法门。他这种行为既不会暴露他自己,又会让来人知道故事背后的深意,利用这种方式传递消息,也算得是比较早期的密语传递了吧。
子婴想要问自己怎么破局,那么自己便告诉了他又何妨?
我现在可不是那个昏庸无能的胡亥了,而是在21世纪也能考上一个不错大学的高材生楚狂人。
不过楚狂人并没有第一个回答,并非害怕枪打出头鸟,如果真的有需要,那么他当仁不让,绝不退缩。楚狂人是在想着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多听一听别人的想法没有坏处。
即使他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但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并且都是身份地位不低的人,谁知道他们中会不会有人提出某一个可以让自己都为之一动的想法,可以作为自己想法最好的补充。
楚狂人并不会因为自己拥有了比他人多2000多年的见识和经验,就目中无人,认为这个时代的人在智慧层面上不值一提。
把这个时代的张良放到任何一个时代,哪怕是21世纪,他依旧能成为一个顶尖领域的人才。真正的人才是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只要得到一点机会就能发光的那种。
他并不认为在这里能遇到像张良那种人才,但是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闪光点能够吸引到他,为他所用,他也算赚到了。
来回答的人选择用纸笔的并不多,毕竟除了那种生性内敛的人,想要来这里争头牌的人都是有些表现欲的公子哥,每个人都有着想要在众人面前一鸣惊人的想法。
这种情况下当着所有人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然就比只是写出来让柳葳蕤一个人看到惊艳的多。
等到那些选择用纸笔的人书写完毕,交到了来收纸条的人手中之后,老鸨通知诸位公子可以举手回答了。一时间十几只手臂举了起来,剩下的人则是按兵不动,其中就有楚狂人。
聪明的人并不少,楚狂人知道这些人也抱着和他一样的想法,听一听别人的想法,看能不能从中汲取营养。
但是先回答有先回答的好处,自己有什么想法可以马上说出来,不用担心被别人提前说出来,自己没有机会再说。
等到别人回答完毕之后后回答的那些人就不能再照搬照抄前面回答的人的说法了。也许你和他想的一样,但是你已经无法说出来,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没有人会去做那么丢脸的事情。
两种顺序,其实谈不上谁优谁劣,但是对自己内心有绝对自信的人,大抵应该会选择晚一些回答。
柳葳蕤规定了回答的顺序,按照从左到右的方向从举手的人中依次选出来回答。
第一个被选中回答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腰间挂着两块玉佩,面容苍白无力,脚步略显虚浮,看起来就是纵欲过度的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公子哥。
这个公子哥知道了他要第一个回答之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折扇,看起来是要表现出一些文人雅士的样子。
可是楚狂人怎么看都觉得他最多也只能算得上附庸风雅,这折扇和他的全身都不搭,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不过人不可貌相,虽然这个人看起来虚,但也许他的腹中真的有货也未可知,还是姑且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只见这个身体被掏空的肾虚公子摇着手中的扇子说:“此事简单,公子只需要找个机会上报官府,判了这个总管的罪不就可以了。”
看着他摇着扇子一副诸葛亮的模样,楚狂人还以为他说的应该会有点水准,毕竟传说中敢于使用扇子的人都是很有才能的。可是这位,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肾虚公子的话一说出口,旁边就是一阵的议论喧哗声,根本不用楚狂人说话,旁边的人就自发的讨论了起来。
一个人直接开始吐槽:“这个傻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这种事情上报官府有什么用?”
另一个人附和道:“对,根本找不出证据证明总管要杀你,如果他不杀你的话作为总管管理家中的事务有什么错呢?”
有一个身材略胖的看起来年龄已经达到中年大叔也缓缓的说:“找不出证据证明总管有罪,上报官府,就没有什么作用。如果你不满意总管多做了一些事情,他也可以暂时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你做,等到脱离了官府的关注的时候再找机会弄死你。如果真的上报官府,那更是激化了矛盾,让两个人的冲突从暗中直接转到明面。”
有一个眼神凌厉的年轻公子接着说:“另外大部分的家丁和侍女都已经被总管控制,形成了大势。他们都站在总管一边的话,很多人会站出来为总管作证,不会有什么人站出来为公子说话。”
又有一个略微有一点小帅气的公子说:“而且如果这么做,就是和总管彻底撕破了脸皮,会让本来处于暗中的自己转为明面,而让原来在明面上的总管变成一条暗中潜伏的毒蛇,随时等待机会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几乎所有人在听到了这个肾虚公子的回答后,都开始了自己的批评,肾虚公子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从八面攻击,一时间羞愤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去。
不过,尽管众人对这位肾虚公子一片嘲笑的声音,但是楼上突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女声,说:“这位公的子回答虽然由于思考时间太短没有那么全面,但是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妾身以为这位公子回答的还是不错的。”
“无论如何,上报官府总是一个办法,至少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