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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战死沙场!”
接着又有一匹黑色的快马从街角冲了出来,往监狱这边奔来。
蒂莫尔似乎也觉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马上给身边的传令兵发话道:
“你马上去营房传我命令,所有人必须在五分钟之内集合完毕,十分钟之内我要在城门前见到他们可爱的身影,记住,告诉他们这是战争,不是他妈的演习!”
第4章()
传令兵翻身上马朝营房的方向跑去,两匹马在路中间擦肩而过。
从街角冲过来的那匹马给蒂莫尔带来了城主贾库里的最新命令:全城一级戒备!
一级戒备就表示这座城市已经处于敌人的包围中!
蒂莫尔挺着大肚子,惊慌道:
“尼玛尔夫人!您还是赶快回府吧,外面太危险了,马其顿人的弓箭可是圣地亚哥大陆最强劲的,您还是回府中躲一躲吧!”
尼玛尔夫人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不屑一顾道:
“那就等马其顿人的弓箭射进来的时候,你再跟我说这样的话,你现在的职责就是集合你的队伍,上城墙迎战!而不是在这里慌张得像老鼠找不到自己的洞一样,明白了吗?蒂莫尔上尉!”
蒂莫尔双脚并拢,右手弯曲呈持剑状态,横在身上,右脚高高抬起往地上一踏,高声吼道:
“蒂莫尔上尉明白!请伯爵夫人放心,我将誓死保卫帝国,保卫帝国的人民!”
这是希洛里斯帝国的军礼,流淌在蒂莫尔骨子里的勇士的鲜血,像春药一样,让他变得兴奋不已,军人的荣誉就是战死沙场,军人的职责就是杀掉你眼前所有的敌人,哪怕他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蒂莫尔耳边似乎又想起了二十年前惨烈的厮杀声,还有把他扯倒在逃亡路上的法尔卡……
伊利法斯在催促尼玛尔夫人上马车,管家伊萨里早已经在马上等着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这该死的地方,这该死的城市,还有这该死的国家!
尼玛尔夫人用痴迷的眼神看着布鲁斯克,她问他:
“你要去哪?难道你不知道要打仗了吗?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的!”
布鲁斯克很潇洒的耸耸肩,邪笑道:
“真神阿拉会保佑我的!”
其实他已经在心底把真神阿拉骂得跟狗一样,也许就是这该死的真神阿拉把他带到这该死的世界,让他永远失去了她!
尼玛尔几乎又要哭泣了,她用嘶哑的嗓音哀求道:
“你跟我走吧,否则你就会死的,弓箭是不会因为你的才情而不射杀你,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
布鲁斯克并不相信他们的真神,所以他也不相信她的誓言,他想在马其顿人冲进来之间,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他相信他能够在这场突发的战争中活下来,就像他相信有一天他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一样!
伊利法斯在尼玛尔夫人耳边又说了些什么,这些该死的悄悄话,让布鲁斯克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他被该死的阉人压在马背上,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不再是一位优雅的诗人,或者是流浪诗人,他像骂街的泼妇一样,骂道:
“该死的阉人!快放我下来,否则我就让你们的真神阿拉用天雷劈死你!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佛祖来显灵……”
尼玛尔夫人端坐在马车上听着布鲁斯克像泼妇一样骂街,听他说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她觉得很愉快,她觉得他生气骂人的模样可爱极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跟他产生共鸣,除了心灵,还有肉体。
她似乎感觉到了身体里的某种需要,它们也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和男人在一起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结束这种糟糕透顶的寡妇生活,她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她着迷的男人,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布鲁斯克从街这头骂道了街那头,他看到的是许多慌张的人影在他眼前消失,又在他眼前出现,他被颠簸得头晕脑旋,如果不是因为中午没吃东西,他想他一定会吐这个阉人一身!
突然他觉得这样的谩骂是徒劳的,所以他不骂了,他安静的伏在马背上,承受着巨大的颠簸,这是他第一次骑马,虽然他像一根木桩一样横在马背上,但他觉得自己难受极了,于是就小声嘀咕道:
“该死的阉人!愿真神阿拉让你生儿子没**,生女儿没那啥!”
马队从街道中央穿过,像一条箭一样,又快又急,到伯爵府门口的时候,伊利法斯并没打算放他下来,让他自己走,他把布鲁斯克抗在肩上,迈着同样长度的步子,走进了伯爵府,他们穿过伯爵府那扇大门,又穿过大厅,走过一片草地和两道矮门,这时候布鲁斯克已经不打算反抗了,而且他已经没力气反抗了,他像死人一样被伊利法斯抗到了后院,抗进了尼玛尔夫人的闺房中,最后被扔在了尼玛尔夫人的香木大床上,一种不好而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暗想:我靠!要来硬的?
也不知道该死的阉人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他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听他的使唤,他想喊,却发现他什么都听不到了,也许是他哑了,也许是他聋了!
总之,他现在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等待男人宠幸的少女一样,又急又慌,他转头看见一个倒着的女人的身影向他走来,他张嘴企图发出呼救声,却发现他什么也喊不出来,女人身上的香味他再也熟悉不过了,就是那位被他视为洪水猛兽的尼玛尔夫人!
尼玛尔夫人就坐在床头,布鲁斯克的旁边,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羞涩和矜持又回到了身体里,流淌在血液中,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发热,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欲望在呼喊,她低头亲吻着那张她在梦里亲吻过无数次的嘴,虽然他身上刺鼻的异味,让她感到恶心,但她对他的欲望丝毫不减,她在他耳边用亲昵的口吻说她爱他,说她需要他,说她能永远的保护他!可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一张火热的嘴唇在亲吻他,然后看见尼玛尔夫人跪立在他身前,用几根如玉葱般嫩白的手指剥离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向他舒展着自己的娇躯,她的身体丰腴而多情,纤细如玉的双手,丰满肥大的某部位,不堪一握的细腰,还有下面那片人类生命的发源地,她看到他在瞪大眼睛看着她丰满的身体,她自豪地向前挺了挺胸部,就像在敌营前的挑衅一样,富有刺激性和诱惑力。
布鲁斯克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本以为他能指控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可当她胸口一挺,脑袋顿时就懵了,当时他只有一个感觉:好大的**啊!
尼玛尔夫人挺着胸部向布鲁斯克一步步逼近,她已经不是毫无经验的少女了,她对男人的了解超过她自己,她很清楚男人需要女人做什么,她也清楚什么时候进攻,什么时候防御。她不在用胸部诱惑他,她伸出鲜红的香舌去舔他干燥火热的嘴唇,让他感受到她的热情和需要,她在等待他的回应……
布鲁斯克那点可怜的坚守早就显得苍白无力,在她用舌头舔他嘴唇的时候,他的脑子马上就奔溃了,就像山崩地裂一般,他甚至不需要用他聪明的大脑,也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同样也伸出了鲜红的舌头,两条舌头激烈的搅在一起,他们互相吸允着,又互相湿润着,他们的口水在那个嘴巴里来回的捣腾,他们的欲望也交集在一起,一起爆发,一起升华。
布鲁斯克很急,但他既不能动弹,也不能低吟,他就像被关在屋子里发春的母狗一样,他的心脏几乎已经跳道嗓子眼,可他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瞪眼,看着她一个人表演。
尼玛尔夫人的性经验太丰富了,她像排演戏剧一样,导演了整个过程,有序幕,也有谢幕,有高潮,也有低潮,虽然第一次的时间有点短,但她马上又导演了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情动,尼玛尔夫人爱死了这位有一双黑色眼睛的男人,他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让她体会到什么是心灵的共鸣,他们甚至最后一起瘫软在床上,互相抚摸着,喘息着,尼玛尔夫人觉得疲惫极了,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她看他最后一眼的时候,他像个沉睡的孩子一样安详,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
当尼玛尔伯爵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身边的布鲁斯克,可她却摸了个空,咯噔一下,装在她心底的幸福感觉一下子就空了,她害怕极了,她喊着布鲁斯克的名字,像个醒来哭着要妈妈的孩子一样!婢女——海伦薇儿慌张地疾步走了进来,匍匐在尼玛尔脚下,用颤抖的声音回道:
“他……他在后院的亭子里!”
婢女的声音既慌张又颤抖,她害怕极了,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主人的毫无征兆的毒打,可是今天的尼玛尔夫人显得异常和蔼,她微笑着,让婢女给她穿衣服,让下人给她准备洗漱水,海伦薇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尼玛尔夫人从落账里走出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尼玛尔夫人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布鲁斯克,因为她不相信他们昨天已经成为了一体,她害怕这一切就像她以前常做的梦一样,所以她想马上见到他,马上!
当尼玛尔夫人惦着脚尖走到布鲁斯克身后的时候,他正为自己那可怜的坚贞流着悔恨的泪水。早上那该死的阉人把他弄醒,给他讲了一个同样感人至深的故事,年少貌美的女儿为了父亲的皇位,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而她只能用放荡的私生活来发泄心中的委屈……就像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悲情故事一样,女主人公的结局通常是悲惨的,在伊利法斯发现露西贝尔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就决定让这个男人来改变悲惨命运的结局,在他的信念里只有国王的旨意和皇室成员的安危,他并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和方法达到他所期望的目的,他只在乎结果,就像老国王说的那样:人们通常只会看到结果,不会在意过程,所以皇室办事的手段通常都是见不得人的,伊利法斯很敬佩国王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当年伊斯坦发动他那些同党逼宫的时候,老国王痛下狠心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了伊斯坦瘫痪的傻儿子,这种耻辱将陪伴皇室的存在而存在。而伊利法斯正在努力改变这种悲惨的结局,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哪怕布鲁斯克嚷嚷着要杀了他,他也面不改色地向他投来致歉的微笑,布鲁斯克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瞪着他,他不知道这该死的阉人还有什么恐怖的招术,他甚至害怕靠近他!
尼玛尔夫人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觉察到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在一份感情没有着落的时候,就开始另一份感情,他做不到,但他试图在让自己做到,事实上昨天他就已经开始了另一段荒诞的感情,只不过他一时还没有适应罢了!
尼玛尔夫人从侧面看到了他瘦削的脸颊上的泪水,她的心也痛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伤害了他,哪怕他昨天和她渡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尼玛尔夫人,低着头,抽泣道:
“对不起!我的布鲁斯克,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拥有你,但请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我向真神发誓,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