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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法特知道这位阴险的杀手在讽刺他,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丢尽了脸面,他把涌到喉咙的食物又吞了下去,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干呕声,福尔法特皱着眉头恶心道:
“乌里奇真他妈是个变态,他就不能用文明一点的方式杀人吗?”
葛毛利用手指了指走在队伍中间的布鲁斯克,低声笑道:
“看看我们伟大的布鲁斯克长官的脸色吧,我敢向天神发誓,他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布鲁斯克还不至于被吓得尿裤子,但也离尿裤子不远了,他的心里诅咒该死的刽子手乌里奇,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想让他们提前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但他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吧!
天呐!那是心脏吗?我怎么还看着它在跳动……
布鲁斯克感觉肚子里的胃酸像潮水一样往喉咙里钻,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如果他吐了出来,那将成为他终身的耻辱!
一只白皙秀气的小手从后面伸了过来,一块散发着沁人心肺的清香的手帕递了过来,布鲁斯克想都没想,就把手帕抢过来捂在嘴上,他不能吐,否则他就没脸见人了,除非这帮混蛋全都死在这里!
接着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秀气的脸,那张包裹在战盔下的脸显得尤为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是痴迷的,她的表情也是痴迷的,甚至就连她的身体也是痴迷的。
布鲁斯克看着那张脸惊讶地低声嚷道:
“天呐,你怎么在这里?”
尼玛尔夫人用惨淡的笑容回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你为了爱情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也一样,我也会为我的爱情牺牲我的生命!”
布鲁斯克抬头看着伊利法斯那张白皙毫无表情的脸,怒嚷道:
“你怎么能让她来这里,是谁帮你们混进来的,我要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夜壶!”
伊利法斯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尼玛尔夫人用热情的拥吻回报他的激怒,她用兴奋的语气喊道: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亲爱的布鲁斯克!”
布鲁斯克为难地看着那群已经快要忍不住笑出声的流氓,对尼玛尔夫人轻声说:
“好吧,你先把我放开,我不能让这群混蛋白看一出真人秀,该死的吉格尔!你要是笑出声来,我就把你的卵蛋捏碎,你这个安脏的强奸犯!”
布鲁斯克牵着尼玛尔夫人的小手走在队伍的中间,他此刻慌乱极了,他气急败坏地低声嚷道:
“等会冲锋的时候,你给我呆在该死的伊利法斯身边,我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你,你知道吗?”
尼玛尔夫人永远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被一个男人牵着手,行走在黑夜的草丛里,她兴奋极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身体里的某种需求,她的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她想和他在这旷阔的草地上做爱,让真神也见证他们的爱情……
尼玛尔夫人痴迷地望着布鲁斯克那张忧郁瘦削的脸,她用温柔的语调回答他:
“放心吧,我从六岁开始就跟着伊利法斯学剑术了,伊利法斯说我已经有了七级剑师的实力,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我想和你并肩作战,就像我们在一起一样!”
有人忍不住了,于是就趴在地上,嗤嗤地笑,那笑声在黑夜听起来是那么的明显,如果让该死的马其顿人听到了,那么……
可马其顿人实在太累了,他们需要时间休整,他们睡得像死猪一样,因为他们的长官说希洛里斯人是不敢来进攻的,所以他们才睡得这么香,以至于被希洛里斯人杀进军营里时,他们才醒过来!
布鲁斯克也不禁被这种嗜血的场面给震撼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他们的长官,他抽出腰里的宝剑,战战兢兢地向敌人的脖子上砍去,可到现在他还没有杀死一个人,因为尼玛尔夫人让所有的侍卫都守在他的身边,在布鲁斯克的宝剑砍在敌人的脖子上之前,就已经有人把他的脑袋给削掉了。
于是布鲁斯克不满地尖声大骂道:
“你们他妈的都跟着我干吗,都给我往里冲!该死的吉格尔,别让我再看到你的大屁股,你给我往里冲!莫里奇你替我看着他,他要是敢逃跑,你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天啊,福尔法特,你以为这是在绣花吗,这是在打战!乌里奇!带人把他们的帐篷和粮草烧了,快!你们这群该死的流氓,如果你们不想死在这里,就给我往前冲!”
他们是群怕死的流氓,因为他们怕死,所以他们凶悍。
当睡梦中的马其顿人穿着可爱的内裤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冰冷的刀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在找自己的长官,他们的长官也在找自己的长官,他们最大的长官——福克斯军团长已经被乌里奇一刀给劈成了两半!
第10章()
乌里奇的战场经验太丰富了,他只用了一分钟就找到了那顶又高又大的帅帐,福克斯身边永远都跟着两位八级剑师,这是他的保命符,即便他要翻越密西比山脉,他也带着他们,他们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丝毫不怀疑他们的实力,哪怕是九级剑师来了,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可乌里奇并不是从帅帐前门杀进去的,他只在帅帐的后面,砍了一刀。他只能砍一刀,否则那两位八级剑师的剑尖就会洞穿他的喉咙,他太知道八级剑师的实力有多么恐怖了,也许只有同样恐怖的阉人伊利法斯才能跟他们交手。
乌里奇砍完那一刀之后,收手尽量往人多的地方钻,但他跑得再快,也还是不免被剑气给灼伤了,他感觉后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他,他本能地就地一滚,一把长剑插在他刚才所站的位置,只有半个剑柄留在地面上,这是乌里奇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哪怕在二十年前的保卫战中,他也没这么狼狈过,难道他已经老了?
伊利法斯同样也感受到了强劲的剑气,但他的使命是留下来保护公主,而不是去跟人决斗。
布鲁斯克和所有人也发现了那两位八级剑师,因为在他们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不管是马其顿人还是希洛里斯人,他们的长剑像空气一样在空中飘浮不定,剑尖犹如毒蛇信子,发出的红色剑气,像火焰一样在空中燃烧,这让布鲁斯克想起了小时候放烟花的情景,凡是被剑气烧伤的肉体,都会发出一股股恶臭,乌里奇躺在几具尸体下面,忍受着刺鼻的恶臭,他等待着最佳时机,砍出最后一刀,也许是他人生里的最后一刀。!
布鲁斯克亲眼看着一个小队的城防精兵,像稻草一样倒在这两个疯子的剑下,从他们的伤口里喷出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在空中飞舞,那群狡猾的流氓才不会去送死,他们都绕着走,把马其顿人的尸体当成盾牌举在身前,他们专找那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士兵下手,他们从来不会干傻事,从来不会!
只有被帝国思想毒害的城防兵才会视死如归的往前冲!
金斯和班克羞愤极了,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保护的主人福克斯军团长竟然被人给剁成了两截,这是两位八级剑师的终身耻辱,也是太阳神的耻辱!该死的希洛里斯人竟然背后偷袭,这么多年了,他们竟然还只会背后偷袭,他们太无耻了!
布鲁斯克急红了眼,他扯着嗓子冲该死的阉人伊利法斯嚷道:
“我命令你去把他们的脑袋给我揪下来!”
伊利法斯无奈的耸耸肩,心想: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那可是两位八级剑师,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布鲁斯克被逼无奈之下,叹息着说:
“好吧!你赢了,我答应你的条件!”
尼玛尔夫人并不知道他和伊利法斯之间有什么协议,伊利法斯冲布鲁斯克行了个贵族礼,用低沉嘶哑的嗓音喊道:
“遵命!尊敬的布鲁斯克大人!”
伊利法斯踩着马其顿人的脑袋就像在陆地上飞奔一样,每个被他踩过的脑袋都会像地雷一样炸得稀巴烂,福尔法特摸了摸脑袋惊叹道:
“真神阿拉,请你告诉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克里克一刀砍倒从帐篷里冲出来的马其顿人,哈哈大笑道:
“嘿!福尔法特先生,你看,该死的马其顿人的那玩意才这么点大,你以后用不着自卑了,至少你的比马其顿人要大得多!”
福尔法特低头躲过马其顿人砍过来的一刀,一脚踹在那人的裤裆上,骂骂咧咧道:
“该死的克里克!你那玩意再大,你能把他当香肠啃吗?”
小队长费尔巴克把手中被砍得稀巴烂的马其顿人的尸体往前面一扔,又马上从地上捡起一具尸体挡在前面,福尔法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吉格尔的尸体,因为他的脑袋要比别人大多了,他们都说他是用脑袋给女人***的,而现在那个大脑袋已经被马其顿人给砍掉了,福尔法特尖叫道:
“该死的费尔巴克!你看看你手里举着的是谁?天呐,我们吉格尔的大脑袋都被人割掉了!”
费尔巴克摸了摸脸上流淌的血迹,龇牙咧嘴地傻笑道:
“我就想试试他的身体能不能挡住马其顿矮子的大刀!”
这时候有个马其顿人把长剑从吉格尔的跨下斜插了进来,费尔巴克怪叫一声,把尸体往前面一砸,吓得往后跳了好几下,福尔法特的长刀从偷袭的马其顿人的脖子上划过,带起一蓬血雾。
克里克在后面哈哈大笑道:
“尊敬的费尔巴克先生,请问你的裤裆里那玩意是否安好?”
费尔巴克慌张地摸了摸裤裆,傻笑道:
“还好,一切正常!”
他们本来有10个人,但现在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战斗,虽然马其顿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多得让他们看不到前方的出路!
伊利法斯丝毫不敢大意,他的长剑也像火焰一样在空中飞舞,只不过是蓝色的而已!
但金斯和班克的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碰到九级剑师,整个圣地亚哥大陆的九级剑师都不超过二十位,但今天他们在希洛里斯帝国最偏僻的地方第一次碰上了九级剑师,他们知道这种机会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十年前他们就已经是八级剑师了,但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还只是八级剑师,金斯和班克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他们有可能经此一战步入九级剑师的行列,害怕的是九级剑师的实力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有多恐怖!
所以他们都很保守,既不想速战速决,也不想出杀招,就像舞台上的戏子一样,你来我往,虽然好看,但却不死人,布鲁斯克骂骂咧咧道:
“该死的阉人!他以为这是在拍星球大战吗?”
他踩在马其顿人的尸体上,高声喊道:
“你们这群混蛋,流氓,快往前冲,难道你们想留在这里过夜吗?马其顿人已经顶不住了,给我冲啊!”
乌里奇从尸体下面钻了出来,摸了摸后背的伤痕,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这也是他的耻辱,他还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也需要用马其顿人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布鲁斯克和尼玛尔夫人在侍卫的包围下往前冲,他们就像部杀人的机器一样,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布鲁斯克根本就看不到马其顿人的影子,他被包围得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