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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放在桌边的凳子上,那两个童儿也倒退着走了出去。
酒菜上齐,李继隆倒是老实不客气,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过一坛酒,拍开封泥,一手持着酒坛对杨荣和两位姑娘说道:“酒令着实麻烦,不若我等四人一人一坛,喝的倒是爽快!”
李继隆的话音刚落,思思就白了他一眼,娇嗔着说道:“李将军堂堂男儿,奴家与轻尘妹子自是喝不过你!向闻李将军乃是有着儒士风范,不想竟也是这般粗豪!”
从思思的话里,杨荣能听出她与李继隆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二人背地里还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不过这些都不是杨荣该关心的,他来这里,一是给李继隆面子,二是想要从李继隆那里学学如何放松心情,将来在战场上也能够更加从容自若。
被思思姑娘说了一通,李继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道:“我与杨将军都是征伐沙场的将领,若是行那文绉绉的酒令,着实是弄不过两位姑娘。二位姑娘可否另外出个提,譬如掷个骰子什么的?”
“好大出息!”哪想到,李继隆不说这番话还好,一说这番话,思思姑娘更是又白了他一眼说道:“今日酒令,便以春夏秋冬四季为题,每人做出一个句子来,无论与上句能否接上平仄,只需应了景儿便可,而且每句里必须带上所应的季节!”
话说到这里,思思姑娘看了李继隆一眼,笑着对他说道:“若是李将军不愿行这酒令也可,一口气喝干两坛酒,我等便放过了你!”
“啊?”听她这么一说,李继隆眨巴了两下眼说道:“如此说来,我还不如参与进来,或许还喝不了那许多!”
“好,那便从奴家开始!”见李继隆也应了,思思姑娘这才挨着他坐了,伸手从桌边拿了双筷子,略一沉吟随后便念道:“春寒料峭人初寂!”
她的话音才落,挨着杨荣坐的轻尘姑娘接着便念道:“夏日荷花别样红!”
“好句,好句!”俩人刚各自念了一句,李继隆就拍着巴掌说道:“二位姑娘果然吟得好句,想来今日我与杨将军是要喝的大了!”
思思姑娘说话的时候,杨荣的大脑已经是在飞快的运转着了,努力的想着他过去了解的诗词里,有哪位眼下还未出生的诗人或词人做的有带“秋”字的诗句。
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合适的,等到轻尘姑娘做过句子之后,无奈之下,杨荣只得脱口念了句:“红藕香残玉簟秋!”
当他念出这句之后,李继隆和两位姑娘全都愣住了。
仨人的表情各自不一,思思姑娘脸上的神情里带着几分深思,好似在努力的想着什么。
坐在杨荣身旁的轻尘姑娘的眼神,却是越发的痴迷了,望着杨荣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像是要喷出炽热的火焰,将杨荣瞬间焚化了一般。
神情最为古怪的要数李继隆,他在听了杨荣念出的这句词时,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川剧演员在表演变脸似的,一会似哭一会似笑,过了好一会,杨荣才听到他幽幽的问了句:“杨将军,因何做出带有如此浓重脂粉味的诗句来。”
“两位姑娘在此,杨某一时有感,脱口而出罢了!”杨荣微微一笑,并不说这句词是他窃取了李清照的,而是腆着脸强自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李将军,该你了!”李继隆还想再追问下去,不想他身边的思思姑娘却伸出一只纤纤玉指,轻轻的朝他腰部捅了捅,提醒了他一句。
“坐拥锦被抱娇娘!”李继隆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揽住身旁的思思纤腰,念出了这么一句。
他这句一出口,思思姑娘顿时满面娇羞,轻轻拿开他那只拥着她柳腰的手,娇嗔着说道:“要你做出带冬字的句子,你的冬字在哪里?”
“不是冬天,如何拥锦被?”面对思思姑娘的诘问,李继隆反倒是振振有词的说道:“李某虽未说出冬字,却已道出了冬的意思,如何不能算是行出了酒令?”
“哪里来的这许多歪理?”李继隆的话音刚落,思思姑娘已是端起他面前的酒杯,将一杯酒凑到了他的嘴边,对他说道:“饮了这杯,下句再不许乱造!”
“好好好!”李继隆接过酒杯,笑着说道:“喝便喝,下句不再乱造了便是!”
说着话,他仰起脖子,很豪爽的一口将杯子里的酒给饮尽。
坐在李继隆对面的杨荣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他很清楚,这样的句子对李继隆来说,应该根本不难造,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气氛稍稍的活跃一些。
接下来,他与李继隆一唱二和,俩人造出的句子都是越发的不上道道,酒也是越发喝的多了。
由于早先杨荣吟出的那句,思思和轻尘都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故意做错,想要让李继隆少喝一些。
坐在杨荣身旁的轻尘姑娘,不知为何,到了后来竟也是做不出句子来了,每次都在杨荣要饮酒之前,将罚酒给喝了下去。
气氛虽是活跃了,可渐渐的行酒令已是从不愿喝酒,到了抢着喝酒。
看着醉意朦胧,却还在替杨荣挡着酒的轻尘姑娘,思思姑娘不由的轻轻叹了一声,心中默默的念着:“妹妹,有道是青楼女子最薄情,你如此这般,最终伤的还是你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注册会员推荐该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61章 落红瓣瓣香消去()
四坛酒下去,桌边四人只余下思思姑娘没有喝醉。
杨荣和李继隆早已是迷迷顿顿,说话都直着舌头有些不利索了。
醉酒后的李继隆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已是醉眼朦胧的杨荣听了好半天,却发现李继隆醉了之后说的话反倒没有一句是真的。
以往喝醉了之后,杨荣最爱做的事就是睡觉,他认为只有睡觉,才能避免说错话。
酒可以给人缓解压力,让人暂且忘记烦恼,同时却也会麻痹人的神经,许多时候人做了错事,都是由酒引起。
自从两眼开始迷蒙,杨荣就没再说过话,他一直默默的听着李继隆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思思果然和李继隆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见李继隆醉了,她返身走到门口,向走廊上喊了声:“来人,李将军醉了,将他扶到我的房间去。”
她的喊声才刚落下,跑儿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搀起李继隆,往思思的房间去了。
暖阁里只剩下了杨荣和轻尘姑娘。
轻尘姑娘低着头,也是一脸的倦意。
她喝下去的酒,并不比杨荣少,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脸颊越发红颜,就连粉嫩的颈项也是一片潮红。
“轻尘姑娘,回房歇息吧!”坐在凳子上的杨荣身子微微摇晃着,对轻尘说道:“我想一个人到外面走会!”
“将军不要轻尘陪伴吗?”杨荣的话才刚说出口,轻尘就对他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来这里,便是要寻个知心的人儿说说话,若是只一个人出外走走,何须前来听雨阁?”
杨荣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对轻尘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姑娘便陪我出外走走。”
听雨阁后面,有个三面围墙的花园,之所以只有三面围墙,是因为靠着湖边的那一面正对着龙亭湖,所以根本没有围墙,只是沿着湖边摆放了几只木凳。
木凳虽是从未收进屋内,可每天都会有人擦拭,倒也很是干净。
二人肩并着肩,走到木凳前,杨荣先在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两眼望着冰封的湖面,长长的呼了口带着酒味的气息。
轻尘从一旁搬来另一张木凳,挨着杨荣坐了。
俩人起初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轻尘才悠悠的向杨荣问道:“将军喜欢这湖色?”
杨荣点了点头,幽幽的答了句:“这片湖,让我想起征战的沙场,让我想起战死的兄弟们!铁马冰河,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兄弟们打到北方去,打到契丹人的老巢去!”
说着话,杨荣扭过头看着身旁的轻尘,向她问道:“轻尘姑娘,你有见过大海吗?”
轻尘摇了摇头,她生长在内陆,哪里有机会去见大海!
“其实我也只是去过海边!”见轻尘摇头,杨荣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只要往海边一站,凛凛的海风扑面而来,耳畔传来的都是大海的波涛声,让人不由的感叹它的广大。大海是宽宏的,它会养育所有依附他而生的人们,但它也是经常会发脾气的,当人们惹它生气的时候,它就会掀起滔天的巨*,将它所能遇见的一切吞没!”
“好可怕!”轻尘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因为酒喝的多了,她将身子慢慢的依偎在了杨荣的身上。
软玉温香近在身旁,杨荣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醉了酒的男人。
以往他一直在克制着内心的**,那是因为他遇见的女人,要么是半点感觉没有,要么就是他不忍心伤害。
可轻尘不同,她是个风尘女子,虽说是卖艺不卖身,可是谁又知道呢?
青楼的女子,地位相对低下的色ji,就犹如某些会所里以出卖肉身为生的女人一样,靠着卖身来赚取生活的资本;像轻尘这般卖艺不卖身的艺ji,若是推论下去,应该和演艺界的女明星性质相当。
她们不会随便将身子卖给某个男人,可是一旦遇见能让她们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男人,还是会毫不吝惜的投入那男人的怀抱。
第一眼看到轻尘,杨荣就是感到一阵惊艳,眼下他又喝了太多的酒,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已经不太由他自己掌控。
当轻尘的身子依偎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扭过头,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轻尘的下巴。
轻尘很顺从的抬起了头,一双略带着几分迷蒙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杨荣。
杨荣的嘴唇慢慢的朝着轻尘的嘴唇凑了过去,轻尘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她并没有从杨荣身边躲开,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杨荣的亲吻。
疯狂的亲吻,带来的只是**的攀升,杨荣伸手抱住轻尘,将她抱了起来,抬脚朝着刚才的暖阁走了去。
“暖阁旁边,第三间!”当娇躯被杨荣抱起的时候,轻尘已经明白今天要发生些什么,她双手环抱着杨荣的颈子,低着头,喃喃的念了一声,随即又娇羞的把头低下,将臻首埋入杨荣的胸口。
杨荣抱着轻尘走到她房间门口的时候,跑儿从不远处的房间里探出了头,在看着杨荣用脚尖顶开房门,走进屋内之后,他一溜烟的跑下楼,向老鸨子传达轻尘被杨荣抱进房间的消息去了。
轻尘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让人只要闻上一闻,就会感到浑身一阵舒泰。
进了房间,杨荣用脚后跟将房门踢上,抱着轻尘径直向内间走了去。
“将军,且容奴家把门闩上!”依偎在杨荣怀里,轻尘抬眼看了看他,满面通红的说道:“莫要过会进来了人,误了将军雅兴!”
“此事乃是大俗,何来雅兴之说?”进了内间,杨荣将轻尘放到床上,翻身走出去把房门闩了,才又回到床边对她说道:“世人皆是俗的,你我也不例外!”
“嗯!”已经脱了鞋子,正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