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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幸子身体摇晃,雪峰剧震,差点引发雪崩。江海龙是顺势而为,倒不是有意轻薄。
痛恨交加,山口幸子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不退反进,长刀护胸,羞愤地用短剑狠狠自下而上划出,想将对手开膛破肚,剖腹剜心!
江海龙闪身刀背疾速下压磕飞短剑,刀尖上挑,划开了山口幸子右臂肌肉,纤手绽开几朵艳丽的血花,倭刀铛啷落地,陨铁宝刀的寒锋顶在了女忍晶莹雪白的咽喉上。
忍者人在刀在,刀剑失手,几处受伤的山口幸子绝望地闭上眼睛,默念着一切都结束了,有了一种解脱感和求死的渴望,死在强手刀下是忍者最好的归宿。鲜逢对手的她这一战尽了全力,输得心服口服。她隐隐意识到对手原本可以划破她脸面或脖子的一刀似乎有意偏离只削掉自己几丝秀发,可以断腕的一刀却只划伤自己手臂,刺中左胸的一刀只要再前进个把公分就可深入心脏却嘎然止步。难道敌人另有所图?她心跳一阵慌乱,莫名其妙地感觉这高大英俊、眸若朗星的对手反倒比帮会的人顺眼多了,只可惜他是敌人。她多年对男人静若止水的胸中浪涛滚滚,不由俏脸发烧,羞愧、自责,想不到自己临死前竟有这样的感觉。
江海龙哪知道山口幸子想些什么,刀在女忍咽喉与颈部动脉雪肤间游走,喝问:“本人刀下不斩无名鼠辈,你叫什么名字?”
“山口幸子,堂口负责人,要杀要剐请便!”山口幸子倔强回答。
“哼,好一个烈女,死到临头还嘴硬,可惜我不会让你痛快死去。”江海龙冷哼,然后一本正经道:“据说忍者被打败,就要向对手臣服,那么,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才,不知你意下如何?”
山口幸子玉牙紧咬,既不否定,又不肯定。据史料记载,在古代,岛国的人对敌方女忍破坏力大而又防不胜防深恶痛绝,有专门对付女忍用的酷刑如炮烙、脱光示众铁签穿胸、被士兵轮死,等。忍者多不怕死,但没有人不惧怕被折磨羞辱而死。女忍随时作好了自尽准备,战败后投靠新的主子为其所用不足为奇。
让绝色女子在自己刀下香消欲陨江海龙有些不忍,这女子毕竟不是侵犯中国的日军,此前他砍翻的一名女忍那一刀也未致命。他鬼使神差突然想起了和眼前女人是同胞、且年龄和容貌相仿的女友樱子,只不过后者阳光温柔,前者阴柔野性。不杀她,但调戏一下、语言羞辱一番,灭掉女妖的嚣张和自尊还是可以的,他邪笑道:“逗你玩的,你要同意我还不愿意要呢,你这样的蛇蝎美女我哪敢留在身边,那会寝食难安!”
山口幸子感觉喉间寒意顿消,刚松口气,一个威严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回去给你们会长带句话,敢暗杀、绑架、抢劫华人者,杀无赦!以后若有类似行为,你们就等着遭受更大的报复吧!”
一丝羞愧失落感油然而生,山口幸子睁开眼睛,把对手牢记脑海。她没料到来美国以自己的身手居然会落败,而且是败在以往瞧不起的支那人手里。人家是用刀以一对二和自己对决,她败得无话可说。忍者尊重强者,山口幸子默默地注视同伴一眼,鞠躬声如蚊吟说了句:“多谢不杀之恩!”左手从腰间摸出不知何物扔在地上,“嘭”地腾起一片白色烟雾。
烟雾散尽,山口幸子和女忍们已不见踪影。
青龙会仅剩的一点帮众见大势已去,无心再战,四散而逃。
江海龙吩咐队员们不必追赶,抓紧时间到仓库抢运物资,倭人敢抢华人商店,咱们就抢他仓库。
众人砸开仓库大门,把一箱箱货物搬上早已准备好的卡车。发现有的物品包装上竟有华人商店的标签,显然是青龙会的歹徒抢劫后偷运至此的,张峰的队员免不了咬牙切齿对倭人一顿咒骂。
从进攻青龙会堂口到搬运战利品还不足一小时。
刚把几辆大卡装满,一阵乌云飘来遮住月光。江海龙感叹,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防火天!他安排队员将仓库和三层楼房付之一炬,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唐人街的一些老板惊喜地发现,他们此前被黑帮抢走、贴有自己店铺标签的部分货物摆在了店门口。
山口幸子带着十几名残部灰溜溜向会长汇报请罪,面对兄长大气不敢出。
山口平野大怒,不耐烦打断她话喝问:“袭击者只有三十多人,你们五十几人为何会战败?”得知又死伤几十人,装有价值千万美元货物的仓库被洗劫后化为灰烬,可想而知日商和总部上司要对自己大发雷霆,要不是人手吃紧,他会把这些没用的手下杀个一干二净。
“那帮人使用冷热兵器都相当厉害,奴才和手下的人根本敌不过,逃得一命已是侥幸。”山口幸子呐呐回答,身上冒出冷汗,不知将被如何处置。她和山口平野只有主奴之别,毫无亲情可言,对其为了帮会利益可毫不留情大义灭亲绝不怀疑。其兄拿她和所有女忍从来只当是帮会的工具,此刻她强作镇定,和她一起跪在地上的手下不敢抬头望暴怒的会长,浑身瑟瑟发抖,对他的恐惧甚至超过面对敌人。
第370章 三百六十九.约翰挨整()
“那些人是什么身份?目的何在?”山口平野问。
“他们之中有洋人和亚洲人的面孔,亚洲人说的是中国话。有那样的身手连我们忍者都打不过的人可能是华人请的雇佣兵,他们的目的是对我们之前针对华人的行动进行报复,因为他们的头要我给您带话,警告不许再侵犯华人。领头的是名华人,那帮人都听他的。”山口幸子回答,她不敢把江海龙的原话直接转告。
哪知山口平野见她目光闪烁,知道一定隐瞒了什么,马上逼问:“还要你给我带了什么话?”
“他说敢暗杀、绑架、抢劫华人者,杀无赦!以后我们若采取类似行动,将遭受更大的报复。”幸子只好如实回答。
“八嘎!”山口平野一声大吼,将手中的茶杯捏成碎片。
幸子吓了一跳,脖子有一种被捏痛的感觉。
山口平野想着,本地从没出现过雇佣军,从哪里突然冒出这么一支强劲的队伍?他要幸子描述华人头领的形象,听完描述,他隐约觉得此人和之前发生的抢走人质、打死打伤几十名帮众等事件有关。沉吟片刻,他突然咆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给我迅速寻找敌人与被劫货物的下落,完不成任务统统剖腹谢罪,还不快滚!”
山口幸子与手下如获大赦,从地上爬起,鞠躬后退走。
赶走幸子的人马,山口平野思考着如何应付上司及日商责问,想到将要面临的事情就令他焦头烂额。
受到江海龙警告,山口幸子不敢采取过激行动,但也得对上司有个交代,她安排了一场闹剧。
一批倭人化装成游客,到唐人街突然对几家华人商店门窗一顿猛砸,不再伤人和抢劫,迅速逃跑。
幸亏他们跑得快,江海龙知道倭人连吃几回亏,不会善罢甘休,近日一直住在市内,他接到报警马上安排约翰逊小组几分钟后赶到唐人街,十条莽汉开车追得歹徒屁滚尿流,抄小路才得以逃生。
约翰逊和他的组员骂骂咧咧返回,没注意身后五百米左右跟着的一辆日产小车,里面坐着山口幸子和几个女忍。
在一条僻静的公路上,接到江海龙用步话机传来的命令,约翰逊的司机迅速掉头,把车打横停住。
山口幸子倒车猛打方向盘,准备逃走,被从后面赶来的江海龙的皮卡车堵住出路。
十几名大汉从前后汽车上跳出,拿着手枪围住日产小车。
山口幸子带着几名女忍下了汽车,这次她们穿着便服,大白天没有穿着忍者服装神弄鬼。
“幸子小姐,很不乐意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用这种计策追踪简直让我低估了你的智力,难道你忘了我对你的警告吗?”江海龙冷笑道,一掌切向幸子咽喉。这一掌又快又很,绝对可把人喉骨切碎。
幸子不躲不闪,默默地闭上眼睛,引颈就戮。她知道掏刀反抗是徒劳的,自己和同伴可能马上会被子弹打成筛子,这么近的距离,刀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江海龙掌缘不轻不重在她咽喉上划了一下,幸子浑身巨震,心跳加速。江海龙收手说:“你们这次好在没伤人劫物,否则你们就要葬身此地了。不过也要给你们点教训长点记性,滚回去等着我的报复吧!”
幸子低下头,带手下开车从皮卡让出的道路离开。她脸上红晕未褪,心乱如麻。江海龙的手掌接触到脖子令她身体反应剧烈,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和男人肌肤相亲,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她不知道那一掌是威胁还是另有它意,只知道那一刻自己不想拒绝,即便死在那一掌下也毫无怨言。相比兄长山口平野见自己手上绑着带血的绷带不闻不问,还威胁完不成任务要自己剖腹谢罪,她宁愿死在那温柔一掌下。“啊!”车上人一阵尖叫,幸子抬头见一道黑影迎面撞来,她猛打方向盘,汽车与水泥电线杆擦身而过。
把女忍就这么放走,众人有些不解,约翰逊的几个手下见女忍的汽车消失不见踪影后才心有不甘地收回目光,嘻皮笑脸道:“干嘛不把她们抓起来让我们好好审问?”
江海龙知道这几个猥琐的家伙口中的“好好审问”言下之意,没有戳穿解释道:“一群大男人抓几个女人,我怕传出去丢人。”
约翰逊提出质疑:“教官宁愿放走而不愿把俘虏交我们处理,不会是看上了那日本妞吧?你对她说的日语我听不懂,怎么感觉象是打情骂俏?我不明白你向她砍去一掌最后怎么变成了抚摸,你训练我们时可从没手下留情过!”
众人一阵哄笑,看样子不少人有同感。担任皮卡司机的王大力悄悄向约翰逊竖起大拇指,令后者颇为得意望形,笑得一脸稀烂。
江海龙瞪眼大吼:“约翰逊,你胆敢怀疑教官所言,我现在罚你双手倒立走两百米,马上执行命令!”他要杀鸡儆猴。
约翰逊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变为哭丧表情哀求道:“不要啊,让我大白天在公路上倒立行走,路人会拿我当精神病人看!我抗议,您这是侵犯言论自由,这在美国是不允许的。”
江海龙冷笑道:“抗议有效,你嫌丢脸不干也行,那就和我单练五分钟,让我检验一下训练了这么久你有多大长进,尽点教官职责。”脱下外衣扔到车上,一步步向约翰逊逼近。
约翰逊面如死灰色连忙举手告饶道:“您别过来,上次在训练馆两人和你对打,我还被卸掉了肩关节,一对一我恐怕一分钟都扛不住,五分钟,mygod,那简直是要命啊!与其丢命,我宁愿选择丢脸!不过,两百米有点远,您看,一百米行不行?”
“四百米!”江海龙铁面无情。
在一片幸灾乐祸的笑声中,约翰逊不敢再讨价还价,撅起屁股老老实实做了个标准的双手倒立动作。
于是,一米九的约翰逊象猴子一样在公路上倒立着摇摇晃晃缓慢行走,几辆汽车跟在身后不停地按喇叭催促,车上的人拍手大叫加油,过往车辆不时有停下的,司机摇下车窗探出脑袋看稀奇。约翰逊羞愧难当,恨不得地上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