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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么呐(娘唉)”一群思密达怔愣住,一,二,三,发声喊,赶紧跑啊。
“砰!”“”砰!”
三轮过后,‘雄城头’已经空空如也。
“一排长,跟着胡队长他们上。”
“是。”
朴忠宰领着他们排开始跟着胡飞小队上前。
“叮叮叮~”
三把钢钩牢固的勾在城头,就只见三名狼牙麻利儿的攀上了城头,到城头近点的时候探了探头,没人,放心的上来,刚刚掏出连环弩开始警戒,左右两边来了几十名持着刀枪棍棒的思密达。
“嗖嗖嗖~啊!!!”
一把连环弩射左边,两把射右边,左边倒下一人,右边倒下三人,两边各还有十几人,差不多距三名狼牙有十丈的距离,当头思密达本来吓得一哆嗦,等看到对方把连环弩扔在地上,那鸟铳又得需要时间,来精神了,威风凛凛的拿着单刀一挥:“图卡打!(冲啊)”
“咦?木牙?”
一群思密达刚冲了五步,左边飘来了一个竹篓,右边飘去了俩,思密达们好奇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竹篓……
“嘣!”
碎片极速度在半径三米的范围内四溅,“啊啊啊!奈奴嗯!(我的眼)奈耳姑如!(我的脸)”
“……哦么呐!”刚刚鼓起一点勇气的一群思密达又缩了,这玩意也太吓人了,不行了,我们要回去找奥玛吃奶。
“地嗷!”一群人又跑了,嗖嗖嗖~这小短腿跑的,百米十二秒五嗳。
“…………”一群朝鲜官员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朝鲜的雄城,就,就这样被拿下了?
“走吧。”杨康无聊的挥挥手,远处大门开了。
“啊,奈,是。”
半个月后,朝鲜东南面被拿下。
光州,朝鲜西南重镇,三月初八,先是四百杆鸟铳打了三轮,再就是十门防盾在前,光州城里几十杆鸟都打不死的‘鸟铳’根本就不起作用,打在防盾上,连那薄铁皮都没打透,更不用说后面的皮子跟木板了,用时一个时辰,光州城被拿下,带头的光州金氏被咔嚓全族。
三月初十,杨天亲自带亲卫团三营跟五团二营三营,加五十门野战炮,攻打朝鲜北面的重镇,平壤。
平壤从北到南,分北城,内城,中城,外城。
外城南门外,五十门野战炮一字排开,亲卫团三营全副武装,五团二营三营除了一个连有牛皮甲外,其他人都是持长矛,穿棉衣,杨天站在炮营旁边,新任国王李尔瞻,也在他身边。
这可是座雄城啊,不好打,经过日笨侵略之后,平壤又修缮了三十年,不好打啊!
李尔瞻心中独自嘀咕,被逼当了‘国王’,他心里是有怨气的,面上不敢发出来,可他还是希望这可恶的杨天能受些挫折,他好心里暗爽不是,可惜啊,历史上,天启七年,阿敏带着后金那一票攻城差劲的兵马都能轻松打下平壤跟整个朝鲜,何况是杨天跟他的杨家军了。
“报告,云梯已组装好。”
“唔,知道了,罗雅各,开炮吧。”
“谨遵陛下的吩咐。”身旁罗雅各夸张的做了个单膝下跪的礼节,起身后,一脸轻松,轻描淡写的挥挥手:“开炮~”
“哧哧~嘣!!!”
“哦么呐!”李尔瞻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两只小眼睛倏得睁得溜圆,眼巴巴的看着五十颗炮弹精准的轰在了城头。
“嘣!!!”“嘣!!!”
三轮炮击,云梯上前,城头无人,防盾开路,下城头,城门开了……
这堪称朝鲜内跟汉城媲美的重镇,短短半个时辰拿下,外城开了后,里面的一群思密达早就心胆俱丧,乖乖的开城门跪在城门口了。
瞥了面色如土的李尔瞻一眼,杨天悠悠的说道:“国王殿下,你们朝鲜人真是‘识时务’啊。”
“…………”老脸一红,也不反驳,李尔瞻整整国王穿戴的大红莽袍,老褶子开花了,谄媚着道:“大帅,咱们进去吧?”
“唔,好。”
半个时辰后,大同江畔,近千名叛变的思密达哭哭啼啼的跪在那里,旁边是李尔瞻的一千面色惨白的禁卫军,拿着刀来,咋还哆嗦呢,不远处那些朝鲜杨家军一脸不屑的表情,耻与这些‘同胞’为伍。
“殿下,下令吧。”
“哎,嗳,好。”
就这样,李尔瞻又‘亲手’杀了平壤近千朝鲜望族。
到四月底,短短两个月,除了一些小的岛屿,朝鲜本土那所谓的烽火处处,全部被浇灭,红花系统全部介入民间,至于官场嘛,反正面上有朝鲜官员管着,百姓们这民心还算稳定,能挑拨事的那些士大夫家族几乎全部被抄家灭族,再加上红花系统在民间的介入需要大批的人手,有饭吃,有钱挣,眼看这日子过的要比以前好,朝鲜百姓谁还管上面是谁管唻。
至于那些新朝官员,他们都是一路随着杨家军去赴任的,一路所见所闻这杨家军不可思议的实力,更是心里不敢起任何想法,相反的,很多人对天朝有了仰慕崇拜之心,极度的强者面前,弱者除了仰慕崇拜,兴不起其他念头。
就这样,在别人看来极度不可思议的想法中,朝鲜,已经落入杨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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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斗勇,也要斗智()
“昂儿~啪~”
“噗哈哈哈哈~老三,好彩头啊,哈哈哈。”
“日,滚,真他娘的倒霉。”
“哈哈哈。”
登州港码头,如今修缮的很是齐整规范,一个可并排十人宽的跳板,一头勾在船上,一头勾在码头硬实地面上几个固定的铁圈上,一群原本是登莱水师的装卸工,上拉下推,上用粗皮带拉拽,下,用包布粗木杆跟人力推,刚才一匹马扭扭屁股,噗~好大一坨甩在一名工人的胸口,惹得其他人一阵大笑。
他们干的虽累,却心情愉快,以前当那劳什子水师,一月连饭都吃不饱,更不用说有响钱了,现在不一样了,中午管饭,有时候晚上临时有货还要加餐,一月还有实实在在发到手里的八钱银子可拿,八钱银子,在天朝市面上可以买五十多斤猪肉或者百余斤面粉了,作为一个男人,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勤劳养活一大家子了,更别提自家有孩子已经在潍县那边免费上私塾,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好事啊,二郎神老爷真是活菩萨,感恩戴德,积极性提高,自然这工作效率也就高了。
“嘿吆~”
“昂儿~”
终于把这匹马弄上去了,一群人喘口气,喝口水,继续干……
港口海面向北一直到旅顺口,视为渤海海峡,北面铁山岛向南依次皇城岛长山岛等庙岛列岛紧紧扼住海面上到天津卫的咽喉。
天朝水师如今有二十艘炮舰,三百多艘六百料以上的福船广船,自三月初十开始,海峡南北直线海面始终有两艘炮舰,十艘福船来回常规巡逻。
“报告团长,东南面来了十二艘福船组成的船队。”
“打旗语,让他们停下到登州港接受检查,纳税。”
“是。”
长山岛近海,‘龙威’号上,当了海军一团团长的俞小龙稳稳的站在起伏不定的甲板上,看着远处十二个越来越近的小点。
旗手爬到五丈高的高台,眯眼看着那行船队,开始挥起手中两面旗帜,“停下,向南,接受检查。”
过了会,对面毫无反应,“团长,对方向西北方向去了。”
俞小龙冷哼一声:“哼!给脸不要脸,龙威号,龙武号,出动。”
“是。”
“哒哒哒~”
两名水手带着命令下到三层船舱:“火炮准备,船桨手准备!”
“是!”“是!”
一层二层炮管长约一丈半的四千斤以上重炮,陆续准备就绪,三层,船舷两侧各一百根船桨开始,“嘿吆~”
六百名船桨手喊着号子,齐整的用力,中间有人拿着一根钢碗或者说钢杯,杯底中间有一小孔,一条线接在上面,这条线一直连到甲板上,另一头被俞小龙握在手中,时不时的对着钢杯吆喝着:“速度控制在二节,控制在二节,控制在二节。”
三层那接话员听清楚了,开始传达团长的命令:“速度控制在二节。”
“是。”
“哗啦啦~”两艘炮舰破浪前行。
原本对方船队转向拉开到三里多的距离,小半个时辰后,双方几乎平行相距在五百步左右,已经到了舰炮的有效射程之内。
俞小龙没有下令,慢慢的,三百步了,“开炮!!!”
龙威号当先开炮,“哧哧~嘣嘣嘣!!!”
一侧四十门重炮,猛然轰出四十枚十八斤的铁弹,加长的炮管导致铁弹可以在低平的弹道内保持命中率,咻咻咻~
“咔嚓~咔嚓~咔嚓~”
二十八枚铁弹极速砸在三百步外,当头一艘福船上,咔嚓轻松击破船身,砸进船舱里,“啊啊!”惨叫声起,为了躲炮而下到一二层船舱,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当即被十二枚极速炮弹犁出十二条血线,血线里血肉横飞,开膛破肚,断臂残肢,惨不忍睹。
“哧哧~嘣嘣嘣!!!”
龙武号随即开炮,按顺序,第三艘福船很快也被轰出几十个破洞跟血肉横飞的凄惨景象。
“啊啊啊!!!”痛,有人只觉肩膀处一阵微风吹过,再回首,一条活生生的膀子连肩膀已经被轰烂掉到甲板上,怔愣三秒后,极度的痛!极度的痛不欲生!却一时不得死!只能翻来覆去的痛嚎!
“快,快升白旗!”
“团长,他们降了。”
“让他们回去,到登州港接受检查。”
“是!”
小半天后,一群码头工人看着那凄凄惨惨的一行船队,同情不以:“叫你听话,你就不听,傻逼了吧。”不知不觉,这‘傻逼’一词,在天朝很是流行了。
船队靠了港,自有四团团长宋涛领着两个营的兵力严阵以待,自从发现淄川铁矿后,朝鲜,沂州,三方供铁,加上武器工厂多了两万多熟练的匠户,这几个月各式武器甲胄已经开始大规模装备杨家军。
四团,也有了一个连的鸟铳,四百杆鸟铳,加上两千把制式长矛,这些船队的人不敢不听话,乖乖的下船接受检查,估值后纳税一成,宋涛手一挥,“可以走了。”
“…………”自三月初到五月份,所有海运到天津的海商都知道了一个事实,想乖乖到天津做生意,就得乖乖的去登州港纳税,不想纳税也可以,看看港口浅水滩那十几艘破烂吧。
这些海商背后无不是南方那些豪门,受了损失,还得交以前从没有过的过路税,极度的怒火加怨念升起:“杨天!老子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五月初的天,凉风习习,还没到一年最热的那时候,人们抓紧时间享受这难得的清凉。
“簌簌~沙沙~”
近五尺高的长草丛,几撮长草轻轻,极为缓慢的摆动,几乎看不出什么移动的痕迹,再加上习习的凉风吹得长草摆荡,这片方圆百多亩地的废庄稼地看上去毫无人烟活动的痕迹。
东南方向六十步,一小高坡,一名浑身灰色的狼牙持着单筒望远镜来回看着,镜内圆形的视野慢慢移动,等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