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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妹妹()
蘅芷看着宋君戍,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宋君戍不满地问。
蘅芷摇头,道:“笑你没心没肺的,你就不担心楚雎儿吗?我看她刚刚好像快哭了!”
宋君戍道:“雎儿她的事情,我也该好好考虑一下了,从前只想着要照顾好她,才将她带在身边,可现在想来,这对她而言,可能真的不是好事!”
“她已经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觉得她愿意离开你吗?”蘅芷觉得宋君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楚雎儿对宋君戍可不是什么兄妹之情,她喜欢宋君戍。
可以说,楚雎儿这长久以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宋君戍的感情。
否则她不会和柳如惜斗,也不会和自己斗。
只有宋君戍还天真地以为楚雎儿和他只是单纯的“亲情”。
宋君戍皱眉,道:“当年我带她来东宫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她,我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给她一个避风港,等将来她找到了心上人,我随时会放她离开!”
“可她的心上人是你呢?”蘅芷问。
她直勾勾地看着宋君戍,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来。
宋君戍面对蘅芷那闪亮亮的眼神,忽然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心虚了。
“怎怎么会呢!”宋君戍下意识地就开始逃避这个话题。
蘅芷却要他面对现实,道:“殿下,您一直都很聪明,相信在这件事上,不至于犯糊涂吧?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楚雎儿的心思,你会看不出来?”
“可我对她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宋君戍解释道。
蘅芷嗤了一声,讽刺道:“又不是一个娘生的,没有血缘关系,算什么妹妹?书瑶还能算你的表妹呢,照样也能嫁给你,更别说楚雎儿和你并无任何亲情了!”
宋君戍看蘅芷的脸色已经拉下来,知道她必然又生气了,无奈地道:“我会和她解释清楚,并且妥善安置她的将来,不会再让她继续留在东宫了!”
“她会心甘情愿地离开吗?”蘅芷觉得很难,“如果她哭着求你不要让她走呢?你狠得下心吗?”
宋君戍一时语塞。
“你没有回答,就代表其实你心里也对她有很特别的感情吧?男人对女人,是可以由怜生爱的,对不对?”蘅芷觉得心口闷闷的,难受极了。
尤其是宋君戍此时的脸色,分明是心虚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对雎儿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我是怜惜她,那是因为她的母亲为了我和母妃死了,我有义务和责任要照顾她!”
宋君戍很郁闷,觉得蘅芷开始无理取闹了。
蘅芷勾了勾嘴角,一抹苦涩划过心底,是啊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多么合情合理。
她知道宋君戍是没有对楚雎儿生出爱情来,可男人对女人的怜惜,才是最让人膈应的。
尤其还是怜惜一个对他情根深种的女人。
一个心生爱慕,一个心生怜惜,长久下去,还能有好事吗?
蘅芷不是个小气人,如果楚雎儿也真的把宋君戍当兄长一样敬重,她是不会介意宋君戍多照顾她,如果有一天楚雎儿找到了心上人,她都能以长嫂的身份送她出嫁,送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从东宫出门。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楚雎儿从未想过要离开东宫,更不想离开宋君戍。
她对宋君戍是女人对男人那样的感情。
楚雎儿和自己注定是要成为敌人的,因为她们都不能容忍别人分享宋君戍。
“那你就守住你的责任吧,等你什么时候完成了你的责任和义务,我再回到东宫!”
蘅芷说完,就扭头走了。
她真的很讨厌宋君戍这个样子,他如果不喜欢楚雎儿,就该趁早把楚雎儿送走,别让她一直抱有希望,以为宋君戍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如果他对楚雎儿的确有感情,那她乐意成全她们,自己退出。
总之,她蘅芷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宋君戍见她竟然跑了,很是纳闷,他到底又做错什么了?
昆仑走进来,道:“殿下,您怎么把楚侧妃和太子妃都得罪了?”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宋君戍白了昆仑一眼,觉得昆仑永远都这么傻乎乎的。
昆仑挠挠头,道:“我是什么都不懂啦,不过楚侧妃和太子妃走的时候,脸色都很差哎,楚侧妃好像还抹眼泪了,太子妃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宋君戍叹了一口气,道:“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做你的事儿,整天瞎寻思什么?”
“哦,我是担心殿下你啦!”昆仑憨笑道。
宋君戍对昆仑这么没眼力见儿很不满,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道:“去去去,忙你的去,别来烦孤!”
“是!”昆仑立站直身体,刚要出去,有转身问,“殿下,我要忙什么?”
“去把院子打扫一遍,没看到那么多落叶吗?”宋君戍没好气地道。
昆仑傻眼了,他什么时候要负责打扫落叶了?这不是粗使杂役干的活吗?
不过看宋君戍脸色已经很阴沉了,昆仑还是识相地出去了,真拿了个大扫把在外面扫落叶,可把那原本负责洒扫庭除的杂役给吓到了。
碧鸳和双燕看到蘅芷郁郁寡欢地躲在屋子里,看书的时候,也是烦躁地把书页翻来覆去,根本不像是在看书的样子。
两个人对视一眼,用口型开始交流。
互相推诿,希望对方去问问怎么回事儿,可谁都没有勇气去问。
毕竟蘅芷的脸色看着实在不怎么好,这时候去问,怕撞到枪口上去。
虽然蘅芷一向好脾气,对她们俩从来没有大小声过。
双燕和碧鸳两个人磨蹭了好半天,碧鸳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到蘅芷身边,问:“太子妃,要不要给您换杯茶?这茶都凉了,喝了对身体不好!”
“不用了,我想喝点儿凉茶!”蘅芷端起茶杯,灌了一口,这时候满肚子的火,正需要凉茶来冷静一下。
碧鸳见状,越发确定蘅芷今天是惹了火气回来了。
”太子妃,是不是谁惹您生气了?”碧鸳小心翼翼地问,观察着蘅芷的脸色。
脑残粉()
蘅芷叹了一口气,知道碧鸳是出于好心,她虽然不想提,但也不希望她们跟着提心吊胆的。
“没什么事儿,你们不用担心,我一会儿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蘅芷露出勉强的微笑,试图说服碧鸳,她是真的没事。
可这笑容那么勉强,碧鸳再傻也看出不是真心的。
“太子妃,您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就跟我们说说呗,兴许我们能帮您出个主意,就算帮不了您,您把不痛快的事儿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一点!”碧鸳体贴地道。
蘅芷苦笑,道:“说出来能有什么用呢?没办法解决的事儿,怎么也痛快不起来的,如鲠在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什么事儿让您如鲠在喉了?这两天的事儿不都很顺利吗?柳侧妃和书瑶都死了,这东宫可算是清净了许多,这都是好事啊!”碧鸳迷惑地看着蘅芷。
蘅芷道:“柳如惜是死了,书瑶也死了,可东宫最难对付的人还在呢!”
“啊?”碧鸳一愣,“您是说楚侧妃?”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心眼儿了,容不得人?”蘅芷问。
碧鸳赶紧摇头,道:“不会不会,奴婢怎么会这样想呢,您会介意也是正常的,毕竟哪个人希望自己的夫君身边有这么多莺莺燕燕的呢?”
“别的人也就罢了,可楚雎儿不同,她对殿下的意义不同!”蘅芷叹了口气。
恩情掺杂着爱情,真是难解的结。
碧鸳也点点头,很理解地道:“太子妃您想的对,楚侧妃的确有些不同,她算是殿下和昭容的恩人之女,别说殿下了,昭容对她也很感激,这些日子,昭容和她也越发亲近了,简直像一对母女!”
蘅芷的心情又坠入了谷底。
楚雎儿不仅有宋君戍的“怜惜”,还有杨夫人的“疼爱”,而且她还比自己陪伴宋君戍的时间更久。
无论从哪一方面说,楚雎儿似乎都占着先机。
蘅芷怎么可能会不在乎这个人的存在呢?
宋君戍哪里会理解她的心情,他只会觉得自己胡思乱想,自寻烦恼。
可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蘅芷觉得,自己和宋君戍之间如果会因为什么而破裂,大概就是楚雎儿的存在了。
蘅芷越想就越是觉得烦躁。
“太子妃,您要是真的觉得楚侧妃的存在是您的心头刺,就干脆拔了吧!”碧鸳说得很干脆也很轻松。
蘅芷问:“怎么拔了?岂是我想拔掉就能拔掉的?她又不是个傻子,而殿下和昭容都对她这样重视,她又不是柳如惜!”
柳如惜是柳家的人,本就和宋君戍是敌对方,柳如惜又一直偷偷地帮着柳夫人和宋君戍作对,她落得这样的下场,没什么好意外的。
可楚雎儿不一样,她太聪明了,而且她在宋君戍面前,一直都是那种温柔可人的形象,从来不争不抢,特别安分守己。
宋君戍又对她心怀愧疚和怜惜,要想将她从东宫送走,可是难如登天。
“跟殿下说啊,殿下自然还是看重您的,不会为了楚侧妃伤害你!”碧鸳理所当然地道。
蘅芷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殿下哪里会舍得呢?”
“殿下怎么会舍不得?他又不喜欢楚侧妃,他只爱您啊!”碧鸳道。
双燕在一旁听得也是着急得很,凑过来,道:“就是就是,殿下心里只有您一个,只要您跟殿下撒撒娇,楚侧妃哪里能斗得过您啊?”
“撒娇?撒娇有用吗?”蘅芷问,不只是没有用,而且蘅芷也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宋君戍要是想把楚雎儿的事儿给解决了,就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多做什么,他要是不愿意,自己勉强来的有什么意思呢?
双燕笑道:“听说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了,您再掉几滴眼泪,就齐活了!”
蘅芷被双燕逗乐了,笑道:“你这丫头,鬼灵精的,说得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
“嘿嘿我是听人家说得嘛,不过我觉得楚侧妃不会成为您的威胁的,她在殿下身边都这么多年了,始终没有获得殿下的心,可见她根本就不是殿下喜欢的女子!”双燕倒是看得很透彻。
蘅芷叹息一声,道:“有时候喜不喜欢,只是一念之间而已,从前殿下没有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将来就不一定了!”
所为饱暖思淫欲,谁知道宋君戍功成名就之后,会不会也效法那些风流帝王,左拥右抱,坐拥后宫佳丽三千?
蘅芷想到这个,就倍感疲惫。
“不会的,殿下才不是那种人呢,他要是想左拥右抱,何必要等到现在呢?我们殿下可不是一般男人!”双燕很有信心地道。
“你啊,根本就是殿下的脑残粉!”蘅芷忍不住点了点双燕的脑袋。
“什么叫脑残粉?”双燕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儿,觉得很新鲜。
蘅芷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现代流行语说出来了,解释道:“脑残粉,就是崇拜者,指那些完全不经思考盲目崇拜一个人的人,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