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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戍听她这样比喻,虽然听着别扭,但总好过说明他是个爱拈酸吃醋的男人。
吃味儿这种事,是女人家才有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呢?
蘅芷对宋君戍道:“殿下也不必胡思乱想,我可以坦白说一句,我对宋君傲从无半点情意,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大约是厌恶和憎恨,我这条命都差点儿折在他手里,难道我还会对他有什么情意吗?”
蘅芷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宋君戍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只要不是她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宋君戍就倍感愉快。
“那你早点跟孤说清楚不就好了,还说什么不想解释!”宋君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蘅芷白了他一眼,道:“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宋君戍也瞪她,然后将蘅芷一把拉到自己身旁,箍紧她的腰,充满占有欲地道:“总之,以后你心里只准想着孤一个人,除了孤之外,决不能再惦记别的男人!”
蘅芷心里咯噔一下,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耳热起来,作势推了宋君戍几下。
“殿下,请自重!”
“为何要孤自重,这里也没有外人!”宋君戍不乐意地道,反而将蘅芷又抱紧了一点。
蘅芷问:“殿下真的是喝多了!”
“没喝多!”只是想装醉罢了。
蘅芷道:“殿下这样,不妥!”
“你我是夫妻,有何不妥?”宋君戍依然霸着蘅芷不放,这样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很好,很踏实,让他忍不住的心情飞扬。
蘅芷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想要挣脱宋君戍的钳制,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摩擦,很容易擦枪走火。
宋君戍的呼吸变得浓浊起来,目光也变得更加幽深火热。
看着蘅芷樱红的双唇,那般诱人,便忍不住想去品尝一下,是否如看起来那般甜美。
这样想着,身体就先于大脑一步,低下头,堵上了蘅芷的唇。
宋君戍并非第一次触碰蘅芷的唇,只是上一次是为了喂药,这一次却是单纯地想要吻她。
辗转吸允,忍不住想品尝更多,想一路攻城略地,将她整个都占为己有。
蘅芷起初是想拒绝的,可渐渐的,脑袋也昏了,身体也软了,整个人都晕乎乎了。
直到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然后就是昆仑在外面爆喝一声。
“保护殿下!”
宋君戍和蘅芷陡然分开,也顾不得别的,宋君戍将蘅芷护在身后,道:“别怕!”
蘅芷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外面的厮杀声响起。
刀剑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宋君戍和蘅芷都没有出声,可是那边柳如昔的叫喊声却很响亮。
“殿下,救我!”
柳如昔大声呼救。
遭遇刺客()
蘅芷问:“殿下,不去看看吗?”
“孤一向体弱多病,世人皆知!”宋君戍冷淡地道。
蘅芷明白,宋君戍即便有能力出手,也不会出手的,他必须要装出病弱的样子,才能减轻敌人对他的戒备心。
蘅芷道:“总不能看着柳侧妃出事吧?万一有个好歹,殿下怕不能和柳夫人交代!”
“东宫里遇刺身亡的女人,又不是一个两个!”宋君戍的态度实在冷漠地过分。
蘅芷忍不住想,他今日可以这样对待柳如昔,他日会不会因为蘅芷惹他生厌,也会被这样冷漠以对?
蘅芷来不及细想,忽然一道破风声从耳边响起,她感到耳朵一阵疼,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摸了一手血。
“蘅儿!”宋君戍紧张地看着蘅芷,她的耳朵被利器刺破,鲜血淋漓。
可正在此时,蘅芷敏锐地发现,另一道暗器也随之而来,她几乎没有考虑,就将宋君戍扑倒,可也因为这个动作,让她自己没能避开暗器。
左肩被贯穿,痛的她打了个激灵。
“唔”蘅芷发出痛苦的呼声。
宋君戍一个翻身,将蘅芷护在身下,然后对外面喊道:“昆仑,怎么回事?为何还没解决刺客,还有放冷箭的宵小,务必先杀了他!”
昆仑应了一声,道:“是,殿下!”
昆仑可不是孤军奋战,在刺客出现的时候,昆仑就召集了暗中保护宋君戍的侍卫,那些都不是原本东宫的人,而是宋君戍这些年在外培养的一群死忠暗卫。
这些人只听命于宋君戍,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宋君戍的安全,当然也有一部分负责在暗中搜集情报,替宋君戍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宋君戍能安然无恙稳坐东宫五年,这帮人是功不可没的。
毕竟遇到刺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很快,昆仑就道:“殿下,放冷箭的都已经杀了!”
“很好,给孤留下一个活口就可以,其他的全都就地正法!”宋君戍毫不留情地道。
留下一个活口,自然是为了查明刺客的身份和背后的主谋。
其他的人是生是死并不重要。
宋君戍对待敌人,一向也是毫不手软的。
宋君戍扶起蘅芷,紧张地查看她的伤势,道:“让孤看看有没有毒!”
蘅芷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宋君戍撕开她的衣服,看到伤口流出黑色的血,顿时就慌了手脚。
“快昆仑,快回东宫!”宋君戍大声喊道。
他意识到,这毒药是会要人命的,若不及时救治,蘅芷今日是凶多吉少。
对方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手段极为狠辣,想要一击致命,这个毒恐怕凶险万分。
蘅芷咬牙,勉强拿出身上的银针,道:“殿下,帮我!”
宋君戍明白,蘅芷是要自救。
“孤不知道怎么做”宋君戍万分自责地看着蘅芷,他怎么能让蘅芷替他挡下暗器呢?
蘅芷道:“中府,灵虚,天突,紫宫,天府”
蘅芷报着穴位名称,希望宋君戍替她封住这几处大穴,她此刻必须尽可能地护住心脉,不让毒性攻入心脏,否则她必死无疑。
宋君戍颤巍巍地拿着银针,用力刺入蘅芷所说的那几处大穴。
蘅芷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着自己的伤,道:“挖开伤口,挤出毒血!”
宋君戍看着她,心疼不已。
“快!”蘅芷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疼痛和毒,使得她感觉体力不支,很可能随时会昏迷。
宋君戍只好咬牙,拿出藏于小腿处的匕首,狠了狠心,割开了蘅芷的伤口。
蘅芷倒吸一口冷气,差一点儿没撑过去,眼白都翻出来了,真是太疼了。
“很疼吗?”宋君戍担忧地问,他都跟着出汗了。
蘅芷道:“继续!”
不能停下来,毒性蔓延越快,她生存的希望就越低,哪怕疼得再厉害,也比小命不保要好。
宋君戍虽然也万般不忍,可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蘅芷是大夫,她的决定不会错的。
宋君戍用力挤压蘅芷的伤口处,血涌了出来,蘅芷疼得紧紧咬住自己的衣袖,不断地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湿了她的里衣。
宋君戍还在用力地挤压,直到黑血流尽,流出正常血色的血为之。
蘅芷奄奄一息地伏在马车里。
宋君戍觉得揪心极了,道:“蘅儿,你要挺住!”
蘅芷点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宋君戍见状,俯下身,竟用嘴巴开始帮蘅芷吸吮伤口。
“有毒,不要!”蘅芷来不及阻止,宋君戍已经这样做了,她想推开他,也没有力气。
宋君戍吸了一口,吐出来,然后又继续吸。
“不”蘅芷不想让他这样做,虽然她明白,这是更好的清毒方法。
用手挤压出一部分毒血,但一定还有一些残留在伤口处,如果能用吸吮的方法将毒吸出来,自然是最好的,可这对于吸毒的一方来说也是有危险的。
宋君戍道:“你为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孤难道连这一点危险都不肯为你冒吗?你不准死,孤不许你离开孤!”
宋君戍看着蘅芷那几乎没有血色的脸,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想到蘅芷可能会死,可能会离他而去,心就被揪成一团,完全不敢继续往下想。
救她,必须要救她,这是唯一的念头。
蘅芷听完他的话,竟还有力气露出微笑,可接下来,便头一歪,人事不省了。
后来的事情,蘅芷便不知道了。
更不知道,宋君戍为了救她,竟不顾一直伪装成病秧子,亲自动手杀死了突破守卫的刺客,手段狠辣,毫不留情,几乎是一招毙命。
这样的身手如果让世人得知,宋君戍这些年来的伪装怕也是要破功了。
那宋襄王对他的忌惮会更加深也更加迫不及待想要逼宋君戍退位。
蘅芷更不知道,因为替她吸取毒血,宋君戍也难以幸免地中了毒,虽然并不致命,但也冒了极大的风险。
可就算如此,回到东宫之后,宋君戍也第一时间召集所有大夫来为蘅芷疗伤,而顾不得自己中的少许毒。
地位上升()
在几位大夫的共同努力之下,加上宋君戍第一时间帮忙清除了大部分毒,所以蘅芷的命保住了。
伤口到没有什么大碍,毕竟是外伤,养一段日子就能好。
宋君戍却因为吸入了些许毒,却没有及时处理而险些伤了心脉。
好在府里的大夫及时发现,又果断出手,宋君戍才没有遭到更大的伤害。
蘅芷醒来的时候,又是风平浪静,甚至恍惚间,她都忘了遇到刺客的事情。
“太子妃,您终于醒了!”守在床边的碧鸢松了一口气道。
蘅芷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想要起来,却扯到了伤口,疼的躺了回去。
“别动,大夫说伤口要静养,不能乱动的!”碧鸢紧张地按住蘅芷,不让她动弹。
蘅芷这才回忆起了那晚遭遇刺客的事情,然后问:“太子殿下呢?”
“殿下没事了,不过大夫说殿下受了惊,又中了轻微的毒,所以要卧床静养一段日子!”碧鸢回道。
蘅芷松了一口气,看来没事,平安度过了。
宋君戍之所以要卧床静养,大概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否则一个体弱多病的人,遭遇刺客,竟然还活蹦乱跳,似乎不太合理。
蘅芷问:“刺客抓到了吗?”
“听说全都死了!”碧鸢摇头。
蘅芷皱眉,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迫不及待,那晚可是陛下的寿诞,竟然在我们回东宫途中截杀!”
碧鸢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蘅芷也没指望她能给出什么答案,她无非就是抱怨两句,到底谁是主谋,相信宋君戍会查清楚。
蘅芷只是在想一件事,当时看到暗器射向宋君戍的时候,她为何第一反应是保护他?
那是身体本能地反应,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就那样做了,特别理所应当的样子。
蘅芷有种错觉,那就是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脱离了她的掌控,自发地做出了“舍己为人”的英勇行为。
蘅芷深感诧异,她对宋君戍真的这么关心了吗?
这种感觉让蘅芷很有些恐慌,她始终觉得,人应该更爱自己,自私一点没什么不好。
哪怕她有一天真的对某个人产生了特殊的感情,她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舍己为人”的傻女人。
更何况,她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