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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谢灵询点点头:你们谁是领头的。
一个颤颤巍巍的军官走了出来,他40多岁,看上去还算老实,一双腿哆哆嗦嗦,不敢盯着谢灵询的眼睛。
回公子,我,我是。
很好,谢灵询道:你不用害怕,你们只要听我命令,我保证你们安然无恙,既然你是头头,你带着所有人分成六队,以战斗力排列顺序,战斗力最强的放在最后,战斗力最弱的放在最前,一队接一队跟着我的马匹走,可有异议?
没,没有。所有人都惊惧不已,哪还敢有二话。
话说角落里的道姑还在咋舌,她的思绪还停在之前谢灵询那风驰电掣的一剑。
谢灵询出现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大事不好,叶昭雪可能失手了。
不过她丝毫没有为叶昭雪的死活担心,她只想着如何对付这个神秘的公子哥,她本来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刚过弱冠之龄的少年,武力应该没有多高,只要自己一出手,虎符是手到擒来。
可是没想到谢灵询惊艳一剑,彻底让她失去了信心。自己虽然日夜勤学苦练武功,但是在他这个年纪还不能做到一击致命,而且瞬间人头落地。
虽然距离较远,她还是可以看清李敬的死状。李敬的头颅是完整落下来,切口平滑而且干净,竟然没有一点血液流下来。
一个习武之人要想使人人头落地只要稍加训练这是很简单的事,可是要想这样石破天惊那就是难上加难。
他才多少岁啊,最多不超过24,真是天纵奇才。她这样感叹着,不觉谢灵询已经骑上骏马,其余将士缓缓跟着,就要离开。
这人武功恐怕不在我之下,道姑心想。看来昭雪已经失败了,可是如果就这样走,这三千军队和军火,我实在不甘心。
思量再三,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
她行走如风,三步带两步,拦在谢灵询马前。
小子,就这样就想独吞?道姑盛气凌人道。
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道姑前辈。谢灵询摇了摇蒲扇,手中的剑缓缓移开。
你认识我?凝雪道姑吃惊。
不认识,不过您这装扮,穿的仙风道骨的,除了和尚就是道姑吧?难道您是和尚?
哈哈哈哈,所有人笑了起来。
你。凝雪道姑感觉肺都气炸了,脸色铁青,她挥了挥拂尘,除了谢灵询的骏马,其余的马被突然而起的风受了惊,不停叫唤起来。
你竟然内功这么深厚?凝雪大感诧异: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谢灵询依然是潇洒的摇了摇蒲扇:哈哈哈哈,道姑前辈,晚辈喜欢四处游山玩水,莫非这也犯了法,年轻人嘛,寻欢作乐不是很正常吗,我看这宝马良驹配一群忠臣侍卫和鼎铛玉石不是很搭配吗。反倒是您,口口声声说好事,可是这三更半夜您一个道姑不好好呆在道观,竟然跑出来耀武扬威,莫非是在下撞见了您的好事,想杀人灭口。
哈哈哈哈。这下子后面的人笑得更加欢了。
凝雪道姑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一生都清清白白,何时被人这么羞辱过。她只觉脸上臊红,提起拂尘便打:呔,小贼莫嚣张,我不与你口舌之争,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道姑扬起拂尘,用力卷了卷,拂尘浮现巨大的漩涡,激起汹涌的风浪,瞬间石头粉碎,风沙翻腾。
后面的将士都被掀翻,狼狈不堪。就连一匹匹骏马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吼叫,发疯狂奔。
好功夫。谢灵询笑了笑: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峨眉山的兰花拂穴手。
算你有眼路。凝雪道姑得意的撇撇嘴:你只要把虎符交给我,我保证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谢灵询这次笑得更加大声了。
你笑什么。
我笑啊,有些人真是白活那么多岁,活了一万年还是爬不动,愚蠢至极。
凝雪道姑忽然反应过来:你,你骂我是乌龟?
小子,你找死。凝雪道姑纵身一跃,来到谢灵询骏马上,对着谢灵询眉心而来。
谢灵询从马上腾空向下,用手抓住马的缰绳,侧腿轻松夹住道姑的拂尘,反手一掌,道姑连忙一转,落在地面。
凝雪道姑知道谢灵询不好对付,于是再次借助风力让身后的骏马受惊。谢灵询如腾云一跃,双腿跨向两匹马,随后用力一扯马尾,剑心出鞘,一道剑光从道姑这凌空闪过,道姑吃了一惊,连连躲闪,仍然在长袍上画了一个口子,些许血渍滴落出来,狼狈不已。
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凌雪道姑使出轻功瞬间离开了原地。
再说沈流袖一路向西追来,终于到达了桐柳巷。
她闻了闻现场的气味,发现还有马车的痕迹,不过已经空无一人。
李敬?她看着散落的人头,也是吃了一惊。
杀他的人武功很高,一击致命。
她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追,收拾了一下李敬的人头,原路折返。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又将是新的日出。
叶昭雪幽幽转醒,被伤势扯的生疼,她不由的皱皱眉,很想用力坐起来,却发现目光朦胧,都快睁不开眼,痛的咧起嘴。
你醒了?姑娘,感觉还好吗。侧卧在床头的赵匡胤听到响声,一阵被惊醒,语气温柔的看着叶昭雪。
叶昭雪被这温柔的声音唤起,缓缓睁开灼痛的眼睛,发现自己床头站着一个年轻男子,长相不算俊雅,但是多了一些英武。少了一些清瘦,却多了几分豪迈。
你是?叶昭雪试着再次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赵欢本来坐在茶桌小憩,也被吵醒了。闻言立即抢白:
哦哦,这是我家公子,名赵,,还没等赵欢说完,赵匡胤连续清咳几声,示意不必再说。
怎么了?公子。叶昭雪怎么会看不出眼前的陌生公子并不想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只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我叫赵正。
哦哦,赵公子,是你救的我?叶昭雪露出会心的微笑,虽然脸上还略微有些苍白,不过服药以后好了不少。
没事的。赵匡胤笑了笑:我是路过这里,正好遇见姑娘你晕倒,救人性命本来就是男儿的职责。只是不知道姑娘你半夜三更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流这么多血。
叶昭雪被他前面的豪言壮语感染了,不由多看了几下他的脸庞,只觉对方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她感觉脸色泛红,急忙别过脸去,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窘态。
姑娘,你脸怎么红了啊。赵欢一点也不识趣,脱口而出。
这,有吗。叶昭雪暗骂自己不争气,努力使自己稳定下来,看着赵匡胤:那个,赵公子,其实小女子是出来寻觅亲人,却不幸遇到歹人,掳掠至此,差点,差点就受辱了,幸亏,幸亏有人相救,这才幸免于难。
说着说着,叶昭雪还真的落下几滴泪,显得楚楚可怜。
哦。赵匡胤点点头,不过看着叶昭雪的目光有了异样。
我昨夜查看她的脉象,气血不稳,五脏六腑都受了损伤,大夫也说她是被利器所伤腹部,明显是打斗留下的,倘若受辱怎会下杀手,一般都是得逞以后才会如此,看来这女子非我族类。
这样想着,赵匡胤看了看赵欢:你去看看厨房煎的药好了没有,要尽快端过来。
好的公子。
看着赵欢出去了,赵匡胤关心道: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昭雪道:赵公子,我叫叶昭雪,你可以叫我昭雪。
昭雪?赵匡胤微微沉吟:沉冤昭雪,姑娘你家在何方?
叶昭雪柔声道:徐州人氏。
哦哦。赵匡胤没有再追问:姑娘,我先出去走走,姑娘有事再叫我。
嗯,好。
叶昭雪紧紧盯着赵匡胤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一声凄厉而尖锐的声音传来,赵匡胤连忙冲了进去。
怎么了,姑娘。
我,我衣服呢。叶昭雪害羞而怯懦的捂着被子,脸色羞红。
这一下子轮到赵匡胤尴尬了:那个,那个,姑娘,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你。叶昭雪闻言怒了,眼眶里都是珠泪:不拘小节?亏你说的出口,难道女儿家的清白就可以这样毁了吗,我叶昭雪虽比不上魏晋的谢小娥,好歹也懂得礼义廉耻。
这。赵匡胤一下子手忙脚乱,说实话,他从小便一直呆在洛阳夹马营附近,之后进入汴京更是死守宅院,通读兵书卦论的,哪里懂得这些东西,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姑娘,叶姑娘。赵匡胤摆摆手:你千万别哭,我虽然让客栈老板娘给你换了衣服,但是事急从权,我也是没有办法。倘若不换衣服,就无法给你上药,你将危在旦夕,希望姑娘你能理解。
听完这一番话,叶昭雪止住了泪痕,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说,是客栈老板娘给我换的衣服?
对啊,姑娘,如有冒犯,请多多见谅。
公子。赵欢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自家公子有些拘谨的站在那,叶昭雪眼眶通红,像是刚哭过。
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事。赵匡胤道:你出去,有事我再叫你。
哦哦。虽然觉得奇怪,赵欢还是走了出去。
赵匡胤缓缓端着汤药走了过来:叶姑娘,你还生气吗?
叶昭雪有心戏弄他,挥了挥手:你过来。
这,,赵匡胤胆战心惊,蹑手蹑脚的靠到跟前。
叶昭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这人挺有趣的,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你没有亵渎我,我是不会怪你的,我还要多谢你救命之恩呢。
没事。赵匡胤松了口气,连忙将汤药放在她口边:姑娘,你的伤还没好,来,你好好躺着,我慢慢喂你喝,如果觉得烫你就告诉我。
赵匡胤一手抱着叶昭雪的头,将她轻轻扶起,随后调整了一下绣枕的位置,又缓缓把她放了下来。大概是觉得这样不够舒服,赵匡胤又轻轻碰触到叶昭雪的背,把被子往里移了移。
赵匡胤不拘小节,可就苦了叶昭雪。她从小就被凝雪道姑灌注了只管任务,不问儿女私情的命令,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对男女之情一片空白,别说接触男的,就算和男的说话她也是万万不敢想的。
如今杜威的军马都被那个神秘的锦衣公子夺了去,还不知如何向水若云和凝雪复命。叶昭雪只觉心中一阵悲苦,竟然忘了张嘴。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赵匡胤以为叶昭雪身体还是没有一点恢复,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啊,应该没有感染。
叶昭雪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子,不由心神荡漾,竟也胡思乱想起来:他人还算不错,长得也可以,就是不知道武功怎么样,如果能够和他在一起也不错吧?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叶昭雪,你还要不要脸。叶昭雪努力让心绪平复下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赵匡胤疑惑道:叶姑娘,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有事就和我说,你姐姐可是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要好好照顾你的。
我姐姐?叶昭雪道:我没有姐姐啊。
就是一个穿着白衣,冷若冰霜,在鸣凤楼我见过的一个女子,她拿着一把寒剑,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哦哦。叶昭雪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流袖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