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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叫上十个弟兄,给我控制住这府邸,不允许这里面的酒囊饭袋出去。刘子凌静静道:另外,其余的人给我把手住城门和市集的各个角落,在后周军队背后搞偷袭,帮助南唐军夹击。
是的,属下明白。两个死士唯唯诺诺,就要去办,刘子凌止住:慢着,本首领还没有说完,锦州军兵只有1万多,而且大多是散兵游勇,根本不是后周的对手,所以你们拿着我的令牌前去调动一部分军兵,前去城楼,你们跟着他们负责在城楼偷袭,等到放进来几千个后周军兵以后你们就进行绞杀,外面的后周军队任由他们攻城,置之不理。
说着,刘子凌就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块银光闪闪的令牌,教给其中一个人。
死士立即会意,点点头,转瞬飞走了。
刘子凌说的话太过深奥,要不是因为这死士经过他一手训练,加之服用他的药物,才能达到心有灵犀和融会贯通。
他的意思就是:迷惑后周军队,放一部分后周军队进城以后,起到了麻痹他们的作用,这时候,还滞留在城外的后周军兵一定会跟着进来,而且毫无防备,而这时候,刘子凌率领的南唐军死死拖住已经进去的后周军队,而他的死士们则带着另一些南唐军躲在城楼,将上来的后周军兵进行绞杀,这样无声无息,外面的人也发现不了,里面就被牢牢困死。
不得不说,这个计策确实精妙,刘子凌自幼就看到家破人亡,历经惨状,自然日夜想着复仇,于是熟读兵书,加上被水若云所救以后,心神大定,更是有了动力,于是四处游历,遇见制毒名师,学的一身智谋,所以能够想出这些不是很奇怪。
而后周军队也确实按照他的计划在走,可怜苏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进了刘子凌的圈套,还在做着升官发财的千秋大梦。
他和郭明就悠哉悠哉的在城外发号施令,任由手下不要命似的冲刺,上城,然后没有多久收到回报,里面没有一个人影(刘子凌提前疏散百姓,街上空无一人),于是志得意满,更是嘲笑郭明胆小怕事,自己才是明智之举。
可是,他也觉得奇怪的是,尽管军兵进入了城中,可是这城门始终禁闭,可是兴奋过度的他根本没有考虑这些。
按照刘子凌命令行事的南唐军早就死死卡住城门,就是不让后周军队打开,每当后周军就要打开缝隙时,总会有一个形同鬼魅的男子出现,一抹短剑割喉,瞬间毙命。
站在院内的刘子凌望着天空一点暗淡的日光,他笑了笑,却有些酸涩。
罗素英,我把你害的那么惨,可是你却断送了我这么多死士,原本的500死士眼下只有几十人,我们也算扯平了吧。
刘子凌叹了口气,全然不像自己,转瞬又冷历起来: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水若云,她负我,我刘子凌对她一片痴心,她却几次三番践踏我,既然她不爱我,何必要救我。
越说,刘子凌的目光越发狰狞,眉宇间都是煞气:水若云,我待你那么好,每个夜晚听见你哭泣我都会心碎,只有我才是对你好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我狼狈的逃走你都没有一丝惊惶,不要怪我背叛你,这是你先背叛我,啊,啊。。
他这歇斯底里的话语没有人听到,因为府邸所有人都被禁足了,而军兵都被调去打仗,他刻意选择这个地方一诉衷肠。
忽然间,他又有些柔情起来:你以前对我那么好,要不是你,我这个后汉皇子早就化为灰烬,我也知道,我也想对你好,我想证明给你看,你应该只是觉得我没用吧,你放心,若云,我刘子凌一定会坐上龙椅,早日娶你。
刘子凌在这痴心妄想,却不知道水若云根本就没有爱过他。
此时的水若云,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她依偎在谢灵询的怀里久久不肯起来。
经过长时间相处,谢灵询也慢慢接受了水若云,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特别是知道与沈流袖没有可能以后,他彻底投入到家国情仇里面,再也不考虑与她的儿女私情。
水若云一心一意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往日里那个英姿飒爽的铁女子在他身边变成了柔弱的小女人,甚至以往的霸业都抛在脑后,这让他感动不已。
好几次,他都能偷偷听到水若云被她伯父江周训斥,然后躲在角落哭泣,望见他又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似乎他的记忆里水若云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哭过,只会安慰他,鼓励他。
当然,除了第一次不期而遇的时候,他却那么绝情的去追沈流袖,水若云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那是一种生如死灰的绝望。
以前,谢灵询不懂那种绝望,直到与沈流袖在契丹恩断义绝他才深刻体会到。
因此,现在的他对水若云已经敞开了心扉,尽可能的和她甜言蜜语,这让水若云欣喜不已,过了一段最幸福的日子。
不过,她知道,他们是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的,外面兵荒马乱,总要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明日,谢灵询就要出发前去越州投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人耳目,进入后周。
主要是因为赵弘殷觉得现在朝廷的将军大多都年老色衰,难以上阵,而年轻稚嫩的又缺乏经验,自己的儿子赵匡胤又跑去莫州抵挡契丹铁骑,于是他拨了三万兵马给苏芒前去攻打锦州,自己则带着剩余军士来到后周属地越州进行招兵买马,沙场点将,以求能人异士。
明月当空,风吹的有些慵懒,撩动佳人的情思。
水若云得到消息的时候眉毛一挑,敏锐的察觉出这是一个好机会,立马就来找谢灵询商量,但是刚要出口由有些忐忑,一旦谢灵询同意了就要离开她的身边,这让她心里空荡荡的,一时间难做抉择。
不过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她还是告诉了谢灵询。
谢灵询没有反对,只是稍稍点头,很是坦然。
水若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始终是放不下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经能够听见他平稳的呼吸,但她知道,他不会甘于寂寞的,这颗心沉寂了太久,也应该准备跳动了。
她这样想着,却不知谢灵询一直望着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第211章 水乳交融,叫苦不迭()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她,她竟是如此好看。谢灵询使劲摇摇头,希望让自己冷静一些,却无法逃离:这天地之间雕刻的玉人,丝毫不亚于沈流袖,甚至增添了妩媚,没料到她竟是我的青梅竹马。
越想越多,谢灵询不免暗叹,自己难道是花心种子,也会垂涎美色?
水若云却不懂他这些心思,不小心轻轻一瞥发现他的眼眸,不由转过眼帘,心中大喜过望:原来他心中已经有我了,只盼他能够怜惜我这一片赤诚。
我想他走以后是为了逃脱这枷锁吧,外面天高任鸟飞,我这暖帐也不见得能够留住他。又或许他只是应了这话语,顺水推舟也好去契丹找他那生死与共的爱情?
想到这里,她再也不敢想了,是自己太过乐观。
只是,即使她再巾帼英雄,也只能听天由命。在这个时代她无力反抗,注定要她等在幕后,安静的等着他回来。她和他错过了十几年,都不能怎么样,如今又能如何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一个怀抱。
若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谢灵询眉毛一挑,嘴角出现一抹邪笑。
水若云忽然有些发蒙,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灵询哥哥吗。她的眼眸聚集了一汪清泉,显得单纯可爱。
谢灵询轻笑一声,在水若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再次揽她入怀,轻易的用嘴尖封住了她的红唇。水若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近距离面对他英俊的轮廓,嘴角传来的湿热让她一阵微颤,身子不自觉瘫软,目光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就这样渐渐迷醉下去,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谢灵询没有温柔的对视,却带着浓浓的贪婪,他的双手渐渐环上她的后背,沉稳有力的感觉。
水若云呢喃一声,更是激发了谢灵询的爱意,他缓缓离开水若云的香舌,深情的望着对方,拦腰将她抱起,径直朝阁楼而去。
月光或许是害羞了,悄悄躲进山后。
甘溪楼已经烛火熄灭,水若云的闺房门口还等待着几个侍女,自从江云在莫州被乱箭射死以后,她们就视水若云为主子,这会儿天色渐晚,也不免担心起来,如今瞧见谢灵询这副模样,哪里猜不到发生何事,不由心中暗羞,撇过头去,自觉的离开了厢房。
水若云被缓缓放在香闺的绣床,身子不自觉颤抖。眉毛轻轻张合,乌黑的长发沾染了清香的汗津,挑动着丝丝旖旎的气氛。
眼前的男人似乎不通风情,在这昏暗的烛光里,目光也散发着些许温柔,宽大的手掌拥住她的每一寸肌肤,随后停在她皱起的鼻梁。
谢灵询不等她问话,嘴角涌起满足的微笑,朝着羞意阵阵的人儿侧去,手肘搂过如杨柳般的腰间,解开缠绕多年的衣扣。
她没有发觉情郎眉宇间的猩红,就像贪婪的狮子一般,找到了尘封多年的心灵家园,就这样闭上美目,安静快乐的交给对方。
一夜无话,就在误打误撞中走向天明。
翌日,谢灵询很晚才起来,他感觉眼帘微痛,缓缓张开,才发现已经日过三竿,又闻到女儿家独有的馨香,不由疑惑,愣了半晌。转头一看身旁,一抹绣帕昏昏欲睡,安静的休憩,上面竟然点缀着醒目的痕迹,就像冬日的寒梅一般,冷冷的嘲讽着他的自私。
他的瞳孔放大,随后脑海里的记忆就像跑马灯一样涌过,从床上一下子跃起,又惊又悔。
怎么会这样呢?谢灵询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昨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作出这种事,那她怎么办?
她?想到沈流袖,谢灵询又是黯然,莫名的心痛翻涌。
吱。大红色的檀香木门被推开,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几个侍女麻利的端来清晨盥洗的凉水,随手取下随身携带的丝巾,玲珑有致的招招手,随即先后有序的将衣襟,面盆,还有木梳都一一摆放整齐,笑吟吟的望着一脸呆滞的谢灵询。
谢公子,你醒了?
谢灵询还没有从呆滞状态缓过神,只是傻傻问道:若云呢。
他没有发觉,和水若云水乳交融后,话语也亲密了许多,现在完全没有初见的突兀,似乎理所应当。
侍女们都不过是年方二八的玲珑姑娘,那懂得他此刻的复杂心思,自以为他是刚和自家主子柔情蜜意了良宵,还沉浸在那种滋味呢。
虽然都是黄花大闺女,可是外面不太平,别说往日繁华时光,文人墨客也喜欢在花街柳巷指点江山,传播一些奢靡之风,更别说世风日下,心灵饱受创伤,总要让身体得到慰藉,自古以来的弊病就在于此。
甘溪楼虽然地处西北边塞,却已不是秦汉时的荒漠,前朝的经济与文化发展,促进了西域各国的往来与交流,这里的开放比之江南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此,看到眼前这位英俊帅气的公子皱眉沉思,她们只是抿嘴偷笑,打趣道:公子不必焦急,大小姐不会跑的,虽然相处尚短,却也从未见她对任何异性如此上心,公子真是福泽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