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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天下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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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男子站在中间,再次和谢灵询卸去力道,谢灵询知道此人最难缠,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对付,他退到墙角,掌力又和对方靠在一起,随后将他翻转,死死黏住,挡住其它四人的攻击。

    其它四人只能从墙角两侧的缝隙攻入,两名女子选择了攻击谢灵询的下摆,谢灵询只好再次放开为首男子,却发现这次被牢牢扭住,于是拼尽全力,用腿顶住他的身子,然后朝着腰部猛一乏力,砰砰几声将为首男子逼退,随后剑柄挡住白衣男子的劈砍,另一只手接住另一人的身子,双腿也没有停着,死死踩住女子的长衫,直直踢中对方的鼻脸,随后身子旋转,几个侧踢,单手用力抛出上头的男子,四人齐齐逼退,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谢灵询剑光出鞘,对准几人划过,为首男人大惊道:快躲。

    只见门都被震碎的稀巴烂,虽然几人躲了,可惜没有那么迅速,依然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尤其是其中一个白衣男子,嘴角不住的流淌着鲜血,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快。

    呵呵。谢灵询收起了剑芒,自信翩翩道:山外有人,天外有天。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本公子只是不屑于争虚名,还是滚回你们的青城山吧,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本公子绝不客气。

    少主,少主。汪曾带着人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就要取他们性命。

    汪曾,放了他们吧。谢灵询摇摇头:把他们送下山,我没事。

    谢公子仁慈宽厚,看来是我等错了,受奸人蒙蔽,希望谢公子见谅。

    谢灵询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把五个人带走以后,汪曾走到谢灵询面前道:少主,您真的没事?

    谢灵询云淡风轻道:你看本少主像是会轻易受伤的人吗,不过这只是一批而已,看来,天灵寨也不是久留之地。

    少主。汪曾疑惑道:那您的意思是?

    我也该下山看看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谢灵询叹了口气:这样吧,汪曾,你把其他人都安置好,去帐房取出银两分给他们,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各自隐姓埋名,过自己的日子,等到时机一到,我会把你们召集起来的。

    汪曾道:少主是想让我们撤离吗,天灵寨已经如此凶险?

    不错。谢灵询道: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本公子有些话没有与你挑明,但是也不想把你们拉进漩涡中,汪曾,你可曾相信本少主绝对不会害你们?

    汪曾缓缓跪下来,其他人也是,齐声道:属下愿为少主万死不辞。

    谢灵询点点头:很好,至于天灵寨的人还有其它十七路水寨的也交由你去通报,让他们离开巴蜀。

    汪曾道:属下明白,对了,少主,属下有一封信交给您。

    谢灵询拆开信一看,思念沈流袖的心更加强烈了,第二日,他就带着汪曾和十七路水寨中武力最为高强的一个粗犷汉子夏刚下山,其他人纷纷解散,逃往别处,他们也定了汇合的暗号,以便相认。

    信上是这么说的:灵询吾爱,光阴荏苒非往日所及,旁人虽有鸿鹄之志,流袖置若罔闻。只有谢郎一片赤诚,悲喜敛于色,真性情跃然纸上。流袖盼谢郎早日归来,与流袖相聚,乱世之中,万般变迁不过朝夕耳。流袖唯惧何日身死人手,还未可知。后周已经攻破燕云三州,气势如虹。水若云将流袖以及一干人等押往陇西道甘溪楼,是非所愿,奈何形同傀儡,身在暗牢,每日惦念谢郎,可叹不能见,真是心如死灰,忧心忡忡。流袖自知谢郎有冲天之志,奈何无察人之色,若是我行我素,惹人间隙,纵有雄才大略也难施展,便是枉然。流袖不盼出来,只盼谢郎身体健康,早日前来见流袖一面。

    这封信是沈流袖托薛碧瑶偷偷送出去的。

    虽然未见佳人一面,但是往昔温存恍如昨日。唐天龙死后,谢灵询颓废不少,但他是生性豁达的人,并没有沉溺消沉。如今手里捧着书信,胸中溢满了无尽思念和感伤。字字句句笔走龙飞,却暗藏危机与坎坷。谢灵询观这字迹,竟还有未抹干的笔墨,粘接在字里行间。尤其是谢郎两个字平空多出俩个撇,可见当时沈流袖的心境何等复杂,既有急迫又含焦躁。谢灵询静静的叹息一声,在他眼前又浮现出那个一袭白衣明媚芬芳的人儿,淡淡如水浅尝辄止,却如一枚石子激起他心头的涟漪。

    看着谢灵询眉宇之间的离愁,汪曾道:少主,经过这段时间的修整,老寨主留下的基业我们不遗余力的保留下来了,如今许多江湖势力慕名前来,我们是否要转移阵地?

    谢灵询摆摆手,轻叹一声:你二人可知甘溪楼在何地方?

    汪曾和夏刚对望一眼,均是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震惊,汪曾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少主,这甘溪楼位于陇西,可是了不得的一座名楼。

    哦?谢灵询来了兴趣:莫非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

    汪曾摇摇头:那倒不是。相传安史之乱时期出身陇西的安禄山荒淫无度,经常强强良家妇女,百姓苦不堪言。当地知县和地方官为了博安禄山一笑,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大肆利用朝廷拨发的赈灾款修建阁楼宅院,对外声称是供灾民居住,实际上是妓院青楼,其中甘溪楼便是在那年初建。

    什么。谢灵询一听,脸色一紧,急忙道:然后呢。

    汪曾一愣,夏刚接着回道:本来在那时甘溪楼也只是妓院而已,里面挑选的花魁都送往安禄山府邸,据说这些女子接受过正统的训练,迷的安禄山七荤八素,可是后来一部分女子在途中被一伙不明势力劫走,杳无音信,更恐怖的是随行的安禄山精兵个个死无全尸,被五马分尸。安禄山暴怒,于是命令地方官府追查,可是始终一无所获。直到后来安禄山兵出长安,暂时放下这件事情。而唐玄宗逃亡四川以后安禄山在长安想了,又开始惦记起这伙媚色妖姬,于是命令陇西道的人马送这些女子来长安,途中又不知所踪。于是安禄山大发雷霆,将陇西长官都砍了头,还命令拆迁甘溪楼等十余座城楼。

第83章 神秘老者,行色匆匆() 
谢灵询看夏刚欲言又止,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追问道:还有没有下文?

    夏刚忠心耿耿,本来有些话不愿多说,面对谢灵询只好全盘托出:那安禄山命令拆迁甘溪楼,奇怪的是,甘溪楼始终屹立不倒,因为前去拆迁的人都莫名其妙被杀,其它楼都不复存在,只有甘溪楼固若金汤,安禄山怀疑有古怪,于是加派兵力去收拾残局,可是依然全军覆没,于是他害怕了,不再提起此事。可是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不安分,为了夺嫡,他好像和甘溪楼里某位人物有旧,甚至有传言说他和里面某位歌妓说不清道不明,安庆绪于是故意透露甘溪楼有仙女的传闻,还暗地派人天天把这女子画像挂在他寝宫,一来二去安禄山就受不了了,亲自前去甘溪楼赏花。

    这些秘闻显然汪曾没有夏刚知道的详细,他拍了拍夏刚:那安禄山为何不召这女子进宫。

    夏刚微微一笑:这女人应该是安庆绪安排好的,无论怎么召见就是不去,安禄山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亲自前去,于是被射成了马蜂窝。安庆绪把责任都退给了那名神秘女子,事实上谁也没有见过那名女子,有一名士兵疯癫不已,曾经念叨着安禄山身上插着尖刀,极有可能是安庆绪篡位。后来确实也是他当了皇帝,不过还没坐热,史思明又把他杀了,史思明儿子又来篡位,来来回回都和甘溪楼扯上关系,直到唐肃宗回长安才算落下帷幕。因此,百姓都觉得这甘溪楼是专门惩治乱臣贼子的,但是无论是唐肃宗还是唐武宗想拆掉甘溪楼,同样死了许多兵,因此他们只好留着下来。彼此相安无事几百年,直到朱温灭唐以后,在陇西的军阀节度使又遭了罪。

    汪曾插话道:后面的我知道,先是李茂贞糊里糊涂被杀,然后是王显才梦中暴毙,李存孝也是莫名其妙被砸死,因此甘溪楼变得十分诡异。没有任何王工贵族敢前去光顾,渐渐的,甘溪楼就成为了一座阁楼,尽管周围的妓院熙熙攘攘,这里却无人问津。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无人问津,甘溪楼依然干净华丽,好像有人清扫,但是因为无人敢进去,也不知道里面是谁居住,又因为无人看见里面有人出来,因此甘溪楼就成了十分玄妙的地盘,至今让人避之不及。

    听完以后,谢灵询不禁不安起来,一开始他是脸色铁青,听到沈流袖去的地方居然是妓院,让他火冒三丈,而后又为她担心起来,这甘溪楼真有这么恐怖的话,为何那楼主要躺浑水,难道他有什么过人本领,还是这甘溪楼本就是唬人的,根本就是编造的谎言。

    他缓缓沉吟:汪曾,夏刚,我们得下山了,我要去甘溪楼一探究竟,你二人随我前去。

    汪曾和夏刚充满疑惑,不过也知道不是多问的时候,因此纷纷应承下来。

    三匹骏马在通往陇西的道路疾驰,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三夜,就在即将出渝州城进入陇西地界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只因为城门处悠闲的坐着一名头戴蓑笠,手里拿着酒壶的农家老头,那老头似乎看不到谢灵询几人的身影一般,只是陶醉的咀嚼着美酒,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按理来说,谢灵询会直接过去,不用搭理这个农家老头。谁料那老头就和脑门上安了猫眼一样,360度无死角监控着谢灵询几人的一举一动。每当谢灵询打算穿行而去,那老头都会微微一笑,身子移动了位置,直接拦住了马蹄的途径。

    夏刚气的牙痒痒,操起钢刀就要和老头拼命。可是这老头的蓑笠遮住了眼眸,谢灵询也不知他卖的什么药,边想让夏刚试探试探。

    夏刚与汪曾不同,汪曾行事委婉,而且比较含蓄。而夏刚则是直来直去,从不歪歪绕绕。但是奇怪的是,汪曾明明是后周军队的正规兵,身为北地人,却温习兵法良策,沾染了文雅纯良的气质;而夏刚是正儿八经的南方人,却走南闯北,呆在水寨跑货物,反而豪爽大气。

    夏刚眼见这老头一副高深莫测都模样,眼神半眯着,释放出浑身的煞气。由于对谢灵询忠心耿耿,他也管不了许多,瓮声瓮气的坐在马上,俯视着对方:老人家,四处有群山,到处是人家。你要是迷路了可寻客栈,你要是口渴了可淌小溪,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夏刚本以为老头会答话,乖乖让路。没想到对方视若无睹,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美酒,还刻意把咀嚼的声音抬得很高,生怕众人听不清似的,谢灵询也不禁被吸引过来,他产生好奇。

    夏刚的怒火顷刻被点燃,他挥刀向老头头顶砍来;只见老头不慌不忙,他横举宝刀;用力一推;把夏刚挡了回去。而后老头手腕一转;双手宛如钢铁,伸手接住刀柄,那刀尖嗡嗡作响,竟是扛不住老头手掌的重量。夏刚大惊,想要挣脱开来,却无从使力。一双黝黑浑圆的大脸涨的通红,被老头悠闲喝酒的姿态冷嘲热讽,更是自觉气沉丹田,一股狂怒的气焰从小腹涌上心头。

    那老头终于有了波动,吐了一口酒水,仰天作揖,侧腿闪过,抓住马撅子,将夏刚的刀向右一推,刀形化作无数小刀幻影,向夏刚小腹横刀砍去一面。

    怎料夏刚轻功了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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