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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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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羽现在特别特别有正室夫人的自觉,觉得自己理应表现出端庄大气的一面,不愿叫国公府下仆认为他脾气不好,不是良配,又去他舅母——现在是母亲——那嚼舌根,因而也不愿在仆人面前失了礼数。

    他纵然被捏得心摇神荡也咬牙忍住,递了碗汤给宁逾明。

    “你又做了?做了多久?”宁逾明随口问道,抿了一口。

    “没多久。”晏羽抿唇道,紧张地注视着宁逾明。

    新婚一月,晏羽锁在府里自学了许多“新娘课程。”譬如下厨啦、弹琴啦、管家啦,下厨成绩尤其烂。

    他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宁逾明劝了他也不听,还翻旧帐说:“秦湛那厮不就老拿厨艺勾你,哼,你说过多少回‘坤者就是不一样,心灵手巧’,我还就不信了,不能叫你夸我一声好!”

    天哪,宁逾明觉得那简直是一万年前的事了。但大约晏羽当年自觉受委屈了,一直暗搓搓记着气着。晏羽在这种时候格外小心眼,只要是有关他的事,不论好坏,晏羽都会藏在心里悄悄捂着,有的打了结,全成了执念。

    宁逾明只好由他去,最多吃点黑暗料理,死不了。

    结果晏羽吃之前都会自己先尝尝,失败品到不了他跟前,尝到最后晏羽味觉都扭曲了,在他嘴里勉强还拿得出手的菜品在宁逾明这里也不好吃,尽管未达到难以下咽的地步。于是他忍痛全吃了,免得晏羽又一个人关在房里生自己的闷气。

    小生气包成婚了也是小生气包,哪里还像黑衣卫面前那个严厉森冷的七殿下来?

    结果宁逾明吃了几天说漏嘴了。

    晏羽呢果然气成气球,气极了咬自己的手指,宁逾明连忙上去救出来,还是咬出两个血印。

    宁逾明也怒了:“你这是何必,你做不好,再努力学就是,我还会因为这种小事跟你和离吗?”

    晏羽吸气忍着眼泪,道:“你本来就不愿意,我还做不好”

    宁逾明没好气道:“祖宗,生米都被你煮成熟饭了,还日日煮,这熟饭难道还能从锅里长腿跑。”

    晏羽的别扭粘糊劲儿又上来了,小声道:“那我怎么知道?”

    宁逾明把头凑到他轻声问:“要不,我们再煮一次?”

    诸如此类,成婚以来每一天都是鸡飞狗跳。

    此时宁逾明咽了汤,神色冷静,既没有像前几次一般毫无防备地喷汤,也没有被辣到苦到眉头皱成结。

    因此晏羽松了口气,放心问他:“如何?”

    宁逾明诚恳道:“好难喝。”

    晏羽脸黑了,刚委屈地想摔筷子,就见宁逾明端起碗,像吃药一样把那碗汤一饮而尽,然后趴到桌子上,惨兮兮地看着他,嘴唇和露在外面的舌尖被烫得红通通的,看在晏羽眼里可爱得要昏过去了!

    “小羽毛,打个商量,咱家又不是请不起厨娘,别学下厨了成不?”

    晏羽听着他因上翘而显出一点撒娇意味的尾音,脑子又一次炸开了,但这一次是很酥麻的炸法,热度漫上全身。

    他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宁逾明说了些什么,只凭本能结结巴巴道:“你起来把饭吃了,别趴,像什么样子,不许这样,吃了赶紧回房”

    晏羽打住了,他想回房做什么?

    宁逾明毫无知觉地把饭吃完,准备去书房消消食,却被怪力的晏羽强行拽回房。

    仆人都被赶到房外,晏羽这才放任他自己红着脸、眼神迷糊、喘着舔咬上宁逾明的脖子。

    宁逾明再次无语地推他,推不开,改为环抱住晏羽的细腰。

    成婚这一个月,明明没有坤在无法进入信期的晏羽小朋友在心理层面上正式进入发情期。

    那叫一个热情如火,x火焚身。

    并且high点极多。

    宁逾明帮他梳个头他也能high,递个筷子也能high,剪个蜡烛也能high,在别人面前叫他“夫人”、“我家公子”更是晚上一到high翻天了。

    谁知道今天又是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甜到不能呼吸的一章。

    别对车有太大期待。

第99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32)() 
晏羽如狼似虎地解他衣领的时候;宁逾明想起了两人新婚之夜的那天。

    毫不客气地说;一场巨大的灾难。

    那天以前;两人又在冷战。

    本来宁逾明就因为圣旨赐婚这事有点生气。晏羽明显提前知道有这件事,却没同他提过;显然又打起了先斩后奏木已成舟的主意。

    他年纪越大,手中握着的权力越多;身上一堆堆的破毛病也冒出头来。

    两年前的事儿还没掰扯清楚呢;又给你来一下。

    有趣的是;宁逾明的亲娘成国公夫人和晏羽的妈皇后殿下对此事都不知情;并且非常生气。

    订婚也就算了;假戏真做什么的;这怎么可以呢;儿子必须娶个正经的贵族坤者才好支撑门楣(母仪天下);传宗接代。

    然而宁逾明打听到这事最后是圣人直接和成国公订下的,不容置喙。

    圣人那边八成是晏羽搞事;但他亲爹??????

    宁逾明亲爹教育他:作戏作全套,他们家不参与储君之争,但是这一代皇子皇女中真正的乾就晏羽一个;那就是他了。主君有需要;臣下怎能不从?

    宁逾明从了。

    而且看他老娘和姑母那种“天崩地裂傻了玩脱了儿子真赔进去了”的表情还挺好玩的。

    婚前太子来找过他。

    太子圆润了不少;还是叫他“盼盼表哥”,幸福安乐地抱着一个小婴儿给他看。

    宁逾明感觉超复杂的,妈呀一转眼软萌腹黑表弟儿子都生了,真个是世事难料。

    宁逾明于是难得对他态度不那么冷淡;摸摸他怀里的婴儿,又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果然还是不能理解,这么多年太子等于说是当了晏羽的挡箭牌,从小受储君的教育却注定不能登上皇位。两个爹,贵妃是恋爱脑,圣人也是恋爱脑,生了个儿子还是恋爱脑,真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要他是太子,遇到这种坑货爹娘,保准直接揭竿而起,皇帝换人当

    “我没有什么野心的,只要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看遍大好河山就够了。”太子一脸平安喜乐,甚至拉住宁逾明的袖子,羞涩地问他:“表哥,跟安安一起走好不好?”

    宁逾明:唉哟喂可别。

    大约是他瞬间冷肃的表情伤了太子的心,太子眼圈红了,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在表哥心中胜不过晏羽,可是我想最后试一次。”

    没等宁逾明来得及说什么,晏羽的贴身侍卫已经一把把他搂住,温柔小意地安慰起来:“祈儿,不必理他,你有我还不够吗?别哭了,伤身子,你不为我想想,也为孩子想想。”同时怒视宁逾明。

    宁逾明:“你看,你情人这么多,哪里还需要我呢?”

    太子听罢更是哇哇大哭起来,“表哥,表哥是不一样的。”

    这话听得那霸道侍卫醋意大发,捧着晋祈安的脸狂吻一通,直把他吻得娇喘连连。

    宁逾明一脸懵逼,并叫人把他们赶了出去。

    回头细细想来,又十分奇怪,晋祈安,并不像他少年时认识的那个白皮儿芝麻馅,外表温润,爱在他面前装可爱,实则内心腹黑,隐有锋芒的太子殿下。

    这个嘤嘤嘤且后宫三千的小娘炮是谁啦!

    但他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而且这个晋祈安,真心说,和贵妃一毛一样,显然就是对方的种。

    只能归结于坤者荷尔蒙的强大了。

    宁逾明想了想,去了趟青云后山,请教夷光先生的想法。

    夷光先生和他的石屋,以及石屋中光怪陆离得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小发明们好像永远都不会变,永远悄悄地隐居在青山绿水中。

    依旧身姿若仙的白发老爷爷夷光先生一见面便恭喜他,前几日他夜观星象,发现“天命俱改,此世太平已定,可归矣。”

    宁逾明算算日子,正好是在晋祈安来秀恩爱那天。

    也就是说,他最后决然拒绝了晋祈安的那一刻,他来到这一界的任务——挽救本朝国运就基本完成了。

    这难道说明了太子就是个祸害吗==

    夷光先生问他:“小友,可要同归?”他等到了一直想等的人,预感到终于能够回到应该回去的地方,因而神情安逸平和。

    宁逾明愣了愣,想了挺久。

    夷光先生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将他推出石屋。

    宁逾明沿着溪流下山,在下游捡到一支由山上飘下的竹简,上头刻着的字如其人,如其笑语,遒劲飘逸。

    “老夫先走一步,小友勿要相送。”

    这是他在秦明的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夷光先生。

    青云山的小石屋依旧会有学童按时打扫,夷光先生的徒子徒孙们也常常聚此清谈。他们说,夷光先生远游去了,何等逍遥。

    宁逾明再不去了。

    #

    你为谁留下?

    家中有出息的大哥二哥支应门庭,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若离去,亲人们也许会陷入一时伤心之中,但终究会淡忘。

    但有一个笨蛋,他会哭、会闹,他还在期待新婚,若舍了他,怕不是要疯、要死要活。

    你为谁留下?

    新婚之夜,宁逾明掀了晏羽的盖头,同他饮了合卺酒,轻轻吻在他抿得发白、微微发抖的薄唇上。

    “算我栽了。”宁逾明在晏羽耳边说。

    晏羽直愣愣地瞪着地,颤抖从嘴唇传染到全身,先前还冰冷地倔强地想着“纵他不愿意,纵夜夜独守空房,也要把人用名分绑在身边”的心脏火辣辣地跳动起来。

    晏羽一激动,怪力一出,把心爱的小将军公主抱起来,一块跌到了床上

    #

    晏羽实在适合穿红。

    他以为两情不相悦时,阴冷着脸如同一只艳极索命的男鬼。

    待他得偿所愿,欢欣惊喜满到从全身上下溢出来,嫁衣衬得他眉梢眼角俱是惊心动魄的艳光,唇边笑意美到叫人失了魂魄,红烛东珠皆被灼灼光华掩盖。

    宁逾明一时失了神,叫他欺近身褪了衣物,又急促热烈地交颈相亲起来。

    他闻到一股晏羽身上渐渐透出衣物的凤羽牡丹香,香气浓烈醉人。

    宁逾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打了个喷嚏。

    宁逾明:“没事,继续。”

    晏羽:“”

    宁逾明:“阿嚏!没阿嚏!!!”

    宁逾明不知道晏羽痿没痿,反正他是痿了。

    艹,人类果然不应该违背自然规律,他虽然身上没味儿,但是他闻到同是乾者的晏羽的味道就怎么怎么不舒服、受刺激、过敏反应。

    晏羽面上甜蜜的表情又变得冷冷的:“盼盼,你不会是故意不想和我洞房的吧。”

    宁逾明:“哪有!窦娥都没我冤!”

    “那好。”晏羽冷静地点点头,又恢复甜蜜的表情柔情万千地么么哒了宁逾明一口,爬起来翻出一个小瓷瓶,磕了一大把药,身上的香味立竿见影就下去了。

    他爬回床上,又缠过来,宁逾明的视线不小心往非常精神的某处瞟了下。

    嗯,看来某人并没有痿。

    作者有话要说:搞笑系洞房。

第100章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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