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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毒?自己吃了那么多,而且已经那么久了,还相安无事,她松了一口,那么
“这么说,这个不是繁缕果?”
“这个自然是繁缕果。”他说这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腹放在千兮的脉搏上。“不过郡主吉人天相,所以并无大碍”
他的内心一丝疑惑。而她听了他的话安了心,却把果子都抛得远远的,心有余悸。
千兮脑海里回旋这他的话,又看了看那地上滚得有些有些远的果子。突然她右手不自觉地抓着胸口。
“怎么了?”他见她抓着胸口,脸色极其难看,表情极其痛苦。
“好痛!胸口好痛。”她有些喘不过了。
拉过她的手,再次为她把脉,却无任何中毒迹象,更无任何疾病的脉搏。
他眉头紧锁,随即脑海里捕捉到什么。
“郡主是何时开始有心疾?”
“是旧疾,只是最近越发的严重了。”她大口地喘着气。她疼得在地上打滚。
难道是方才的果子让我中毒了吗?
“上次疼痛是何时?”
“上次?和白蛇妖对抗?唔还有昨晚,被银发面具男打下山崖的时候。”疼痛地她都快无法思考了,额头冒出了细汗。
蛇妖?银狐?
冥玄好似想到了什么,见千兮痛的蜷缩在地上,他又看看外面的阳光。还差一个时辰,自己方能完全恢复灵力。
他突然伸手翻过千兮的身子,让她痛苦的表情朝上,她额头满满的细汗,嘴巴紧紧地闭着,强忍着。
钳住她因为疼痛而不安分的四肢,她被这突如其来地动作而感到莫名其妙,还有惊恐。
他想干嘛?
“得罪了。”冥玄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睁着有些惊恐的瞳孔。
不疾不徐地解开她的腰带。
“你要干嘛?”她的声音明显极其虚弱。
他却笑而不语。继续这他们暧昧的姿势和手上的动作。
这般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她心里有些发毛,难道他想乘人之危吗?
“啪!”也不知道千兮是如何聚集全身的力气狠狠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留下红红的手印。
画面似乎定格了。
一千年了,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过自己。这样的感觉好似,好似在好熟悉?这画面好似在哪里见过?亦或者是经历过?
但是
“郡主既然打了,是不是让我把没做完的事做完?”他转过头,再次对上她怒气的眼神,恢复了原来的微笑。
此时,她的腰带已经解开,衣服散落。
他的手移到了她那因为疼痛又愤怒而起伏的胸部,他轻轻往外部撩开她的衣裳。
她的眼框开始湿润,也不知是过于疼痛,还是过于愤怒,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别过脸去,泪滴答落在了泥土上。
他的指腹轻轻的碰了一下心口上有些凸起的肌肤,是月牙形的。而她触电般地身体僵硬。
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打算帮她把衣服穿好。
她一愣,见他此刻已经松开自己的四肢,随即忍着胸口的疼痛,如受了惊的小鹿那般离得他远远的,穿好衣服。
“郡主可知那月牙儿是何物?”冥玄看着受惊地她,内心有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她竟如此受伤害?
此刻她也冷静下来了,得知他并非她想的那般,内心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为自己不争气的泪而感到羞愧。
胸口的月牙?不是胎记吗?很显然,他只是想确认自己胸口的那个月牙形胎记。
她憋红了的脸摇了摇头,“你怎么知道我的胸口会有胎记?”不过好似慢慢又不疼了。
“那不是胎记。”冥玄盯着那早已冷却的黑炭,眉目紧锁,脑海里搜索。
她竟不知道那是何物?这又是何人施下的阵法?
“那是什么?”她尽量表现得如冥玄那般自然,当方才的事毫无发生。“跟我的心疾有关?”
“封印。”冥玄从他悠远的记忆中回到了现实,点了点头,依旧是那暖暖的微笑。
千兮被他这么一笑,很不争气地内心小鹿乱撞。随即假装低眉思索,以掩饰她红晕的双颊。
许久才缓过神来,封印?什么封印?背上有个莫名其妙的契约,现在又来个封印?
冥玄突然站起了,去拾地上剩下的几个繁缕果。
“那果子不是有毒吗?”
“繁缕果最重的毒是妖毒,而繁缕果长得越是茂盛,那树根下的妖尸越多,而要让繁缕果长如此晶莹剔透。”他微微一下,眸子异常的漆黑深邃,“它虽有剧毒,却是难能可贵的制毒圣品,怎可浪费?”他优雅地把那些果子放进袖子口里。
千兮听他这么说,想起那颗结满火红果子的树,想必那地下埋了成千上万的妖尸吧?不禁一阵反胃。
随后,两人出了那天然的岩石屋檐,冥玄抬头望了望那悬崖,还有半个时辰便可恢复灵力,但是而且这山谷似乎还有更有趣的东西。
然后他便来来回回在那崖壁研究,而千兮被这将近午时的太阳逼到了一旁的树阴下,百般无聊地等待他勘测完。
她知道他聪明绝顶,总能想出办法出去的,所以也耐着性子等他来来回回的观察。
其实她哪里知道,他不过是打发时间,等待再过半个时辰,灵力恢复才去寻路,这个山谷虽然表面与平常的无异,但是危险性却不比崖上的低,所以在没有灵力的前提下,他们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第60章 女子难养也()
半个时辰后。
他嘴角微微勾起。
“这崖是上不去,我们还是另寻出路吧。”
她半靠着树干,把玩着刚摘下来的嫩叶。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大失所望。
无奈还是得走林子。她叹了口气,扔了手中的叶子便和他一同寻找出路。
而林子的另一端。
“族长,长青无能,只捉到了这二人,还有一个女子逃了。”
长青尊敬地对着主坐上已经白发须须的老者行礼。老者脸上深深的沟壑却并未显出了他的苍老之态,而是一股睿智。
年过六旬的老者眯着眼看了地上被树藤捆绑的两人。
要进普陀山的迷雾林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入的,这男子虽灵力上乘,却中了毒,而那女子分明是个普通之人。这两人也不知是不是和银狐有关系。
“族长,那已逃跑的女子是不是该”长青看了眼慕容瑜和微雅。为何两人均如此冷静?丝毫也没有挣扎和求饶?
“无妨。迷雾林危机重重,想必她已凶多吉少。”其实老者却知道,他们倘若是银狐的人却是可以相安无事,但是若是银狐的人,他们又何必出动傀儡阵呢?这么想来他的眉梢松了些。
而微雅闻言眉头微蹙,慕容瑜却不动声色,让老者很是猜不透。
“不知两位入我们迷雾林有何贵干?”这少年的灵力绝不在自己的之下,就算不是银狐的人,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族长,菲儿企图放走这两人。”桑子把菲儿拉到大厅,怒瞪这被摔在地上的菲儿。
“桑子!”长青竟有些愤怒地看了一眼怒气的眼前十二岁的少女,随后尊敬道“族长,菲儿单纯,才会被蛊惑的。”
“族长,他们是好人,只是不小心进了林子。”菲儿跪着,却未求饶反而为他们求情。
“我说,族长,你为何要让一个如此笨的小孩守林呢?我们差一点就可以让菲儿带我们出去了。”
微雅有些嘲讽的话让在场的人露出不同的表情。
桑子的愤怒,长青的诧异,菲儿的不可思议和悲伤,族长深沉的眸子。
还有慕容瑜那句低语,“一样的笨,都自身难保了还为别人说话。”
他有些宠溺的责备,让她心头一怔。
她这一句话虽伤了菲儿,却为她解释了,菲儿只是过于单纯,被他们骗了而已。
“族长,我们也是被迫无奈,才会误闯了这林子,还望族长放我们一条生路。”还未等众人从她方才的话缓过神,来慕容瑜便谦虚地道。
而微雅闻言,悲伤立刻爬上她的眉梢眼角,双眼通红,像是极其忍着不掉泪。
慕容瑜早就习惯了她百变的演技,不知道她又想演哪出,眉目紧锁地看了她一眼。
“莫非”老者看着眼前的两人,显然,一对苦命鸳鸯。
“族长大智,想必早已猜到了。”她苦笑,“我和于公子苦苦相爱,只可惜,安琪不过是凡体,家主认为安琪配不上公子,所以我们听闻普陀山常年迷雾,无人敢进来,便冒死一试,企图躲过家族的追逐,却未料打扰了你们的世外桃源。”
说道悲伤之处,她那金豆子竟忍不住掉了下来,划过她那白皙的脸颊。
慕容瑜嘴角一抽,额头一条黑线,这女人的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但很快他便配合地叹了口气。
“是我无能,才会让你吃苦的。”他含情脉脉。
“只要跟着你,死又如何?”论演技,她怎会输给他?
一旁本是愤怒的桑子,此刻也有些不忍,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她,何其羡慕这样的真挚的恋情?
“既然如此,我们并无意伤你们。只是怕暴露了这村子。若二位不嫌弃,以后便住在这村子里吧。只是二位和村子人一样遵守村规便是了。”老者放松了眉梢,慈祥道。
“那就谢谢族长海涵。”慕容瑜恭敬道。
长青右手一翻,收回了缠绕在两人身上的树藤。
“桑子,菲儿,以后你们俩就在安琪小姐身边,好好照顾着。”族长的话桑子哪敢不听。
好狡猾的老狐狸!表面里他是大仁,其实他却是等于软禁了他们,还让两个孩子监视他们。而且
“如此,便谢过族长了。”慕容瑜儒雅地鞠了个躬。
而微雅则是一副感激至极的表现。“安琪姐姐,于大哥,以后这便是你们的房间了,旁边的是我的,再旁边的是桑子姐姐的。”菲儿虽很喜欢微雅,却因为她方才说的那句笨小孩,有些唯唯诺诺。
“谢谢菲儿。”微雅微笑,然后跟着慕容瑜走进那房间。
房间虽朴素,却也整洁。
慕容瑜本以为微雅会嫌弃,却未料她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王妃好演技啊!差点连本王都骗过去了。”
“多谢夸奖!”慕容瑜虽是嘲讽,但作为前世是演员的微雅来说,这却是无比的赞赏。所以欣然接受了他的嘲讽。
而此话却让慕容瑜额头一黑线。
“这族长狡猾得很,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坐在椅子上,眉目紧锁,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被软禁了吗?再逃出去不就行了?难道里面有阴谋?
微雅虽聪明,却对这对异能界毫无了解,没看透却是很正常的。大厅内。
“族长,长青不明白?”长青看着此刻严肃的老者。
“那少年的灵力不在我之下。或许这是我们的一线希望。”老者沧桑的眼神,看的很远很远。
长青自是知道他所说,眉目紧锁,思绪也飘离了。清林谷。
两人并肩而走。
他们所走的方向是蝴蝶泉的另一边。
千兮突然小小的愉悦,说实话,她很喜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