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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事实证明,她没有那样的定力!
当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像触电了那般,心里又像是被什么拨动了那样,小鹿乱撞。竟情不自禁回应。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慢慢地被他带入。
也不知何时,她竟被轻轻抱着放在床上。
而他压在了她身上。
一丝绯红爬在脸上。她愣愣地看着他眉心妖媚的朱砂。
完了完了!他肯定是对自己使了媚术,要不然为何心里在理智的控制,动作却是配合呢?
他依旧微微一笑,慢慢地将身体压低。
“兮儿”
耳边传来他低声温柔的叫唤,身子竟是一软。
难道是要那个啥了吗?
不对!不对!一定是她定力太不够,才会中了他的媚术!
可是
她的手怎么鬼斧神差地放在他的腰间?
正当她矛盾中,他柔软的双唇轻轻擦拭着她的耳边,蜻蜓点水般移到了她的脸颊。
感觉自己的腰带一松,衣服便滑下来了。
这一回,她便真正沦陷了。
原来这就叫,情到浓时方不能自拔。
顾不得心里的矛盾,她亦专心地回应着他。
身下女子的回应让他一愣,随后他便再次投入。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竟只剩下里衣了。
缠绵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凉地碰到自己的胸前。她随手摸了一摸。
是狐尾玉佩,睁眼看着那半悬着的玉佩,迷乱的她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盘冷水,一个惜字狠狠地在她的心里割了一刀。
惜?狐惜尘?也不知他时常唤自己为“兮儿”之时,心里想的可是“惜儿”?
感觉到身下人停下了动作,他皱着眉头看她眼里的悲伤。
兮儿这是怎么了?
将他推开,她掖了掖好衣服,拉上被子,翻身到里头道:“我累了。”
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他将衣服拉好,一番慵懒地躺在外头。
背对着他,心情极其烦躁。一肚子的闷火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
正当她因此而有些失眠的时候,竟传来身边极其轻微的呼吸声。
偷偷看了他一眼。
丫的!竟那么快睡着了?亏他竟然睡得着!
难道自己就那么差?
方才竟没有让他失控?他竟那么平静的熄灭了欲火?
哼了一句,她再次将自己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她哪知,外头“熟睡”的人,此刻竟不自觉嘴角上扬。
翌日。
日晒三竿她方起床。冥玄早已离开了。
白草带着一群宫女伺候自己的时候,虽都是戴着面具,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她们用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丫的!个个思想不健康!虽说昨晚好似真的差点那个啥了。
最可恨的就数冥渊了!
“看来你床上功夫不错,我见王叔离开之时笑吟吟的。”
他说这话时,她正好喝着茶,险些被呛死。
妹的!他整天都笑吟吟好不好?
冥渊虽住在惜雨宫,但琴棋书画,武功之类的课程却也少不了,是以他坐了一会,便回了偏房了。
千兮看着正在熟睡的念容,便换了一件衣裳,让白草带着自己出去逛逛。
方走出惜雨宫,她便看到满池的荷花,一丝不悦地心情。她走过那小桥。
想当初她一直念着周敦颐的那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现在,她却突然觉得眼前的荷花分外刺眼。
扭头不去看那满池盛开的荷花,朝着与飞羽宫反方向的地方走去。
丫的!
更大的一片荷花池!
很好!居然避不开,那就毁了你!
定了定神,她从容地支开白草她们,让她们有多远走多远。
有些鬼祟地看着四周,见清净得很,她便从地上捡起小石子。
狠狠地向那些花砸去。
好吧!她承认自己的做法很幼稚,但是姐姐高兴,怎么着?
继续扔着,心里把冥玄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突然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她扭头心虚一看,竟是一身素衣的那何紫莲。
见她扔下手中的石子,拍了拍手,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那何紫莲便欠了欠身。
她依旧是一身素衣,头上的发饰简洁而高贵。表情温柔,眸子清澈而倔强,气质如白莲。
蓦然对她生出好感,欠了欠身微笑回礼。
那何紫莲不疾不徐地走向到她旁边,两人齐肩而站,望着满池的荷花,她突然有些失落而温声道:“你可知这冥宫本无荷花?”
闻言一愣,有些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她眼里竟有一丝忧伤。
“不知王妃是否也喜欢荷花?”
她突然扭头,半弯的眉毛,眼神极其亲切地看着她。
如此美丽的女子,加之纯洁的气质,她看得竟有些失神,木讷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的确喜欢荷花。
“可为何方才王妃却如此呢?”她眼底闪过些什么,看着那被砸得有些烂的花瓣。
闻言她一愣。
想起仙界她凌然绝情的样子,便提醒自己绝对不能让她的外表给起欺骗了!
丫的!这女子怎么跟冥玄的性格有些相似,表面虽温和,却总让人感觉到危机感?
况且她的事自己没少听过,如此本事的女子,她可不相信她的心能像眼里那么清澈。
第174章 冥宫禁地(2)()
“闲来无事罢了!”调整好心态,她保持着十分警惕,冷淡道。
对方一愣,没想到她竟如此警惕自己,随后叹了一口,她道:“王妃很像紫莲的一个故友。”
哦?
她眼里有些波动,却假装依旧平静地看着荷花。
见她并不搭腔,她有些忧伤道:“只可惜她早已不在了。”
妹的!这女子到底想干嘛?和自己说这些?故友?不在了?然后呢?
该死的好奇心。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装作一副忧伤的表情,千兮安慰道。
对方一抹苦笑,更为忧伤道:“倘若说节哀,想必王更心痛吧!”
冥玄?
心里一怔,并没看到那何紫莲偷偷瞥她一眼。
见女子眼里有些波动,她悲凉道:“想必,你也听过狐惜尘吧?”随后,转头笑颜对她道:“你真的很像她。”
像?她为何要告诉自己?难道
表面虽是一脸平静地以笑回礼,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听闻九天玄女在千年前便与王有婚约?”
一脸单纯?谁不会?
她睁大了眼睛,极其单纯地看着她。
对方微微一楞,想不眼前的女子竟猜到了自己心思,立马反击。
淡淡一笑,她柔和道:“是啊!若不是狐惜尘,想必这场婚约也不会如此坎坷。”
“你爱王?”
她突然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
那何紫莲却是淡然一笑,那感觉嫣然好似另一个冥玄。
但笑不答,让她有一丝猜不透,爱还是不爱?不过想想应该是爱吧?
要不然,她又何必说这些话来离间自己与冥玄之间的感情?
“快要午时了,日头毒辣,王妃也早些回去吧。”她柔和一笑,却也掩饰不了她眸子那股倔强,随后欠身离去。
见她走远,愣愣地看着满池的荷花,还有那有些刺眼的阳光。
狐惜尘
她说自己很像狐惜尘?虽然她也知那何紫莲说这话别有用心,可却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生出了一根刺。而这刺时不时地让她的心在滴血。
强忍着,这一次她倒成功地将泪憋了回去。拍了拍脸,她让自己清醒了些。
恢复如初,唤了白草,便让她们带着自己会惜雨宫。这一晚,冥玄并没有来惜雨宫,她躺在床上,脑里反复地回忆着那何紫莲说的话,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几乎要抱头呐喊。
狐惜尘,狐惜尘!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像她,冥玄方立妃的?
她虽在心里告诉自己并不在乎,但是最终她还是压抑不住对她的好奇。轻轻换了一声白草,后者便盈盈走来欠身。
“白草,你在冥宫已多久?”
莫名其妙地问话让白草一眼茫然,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一千年有余了。”
白日,那个婢女曾说她也是一千年,是以知道狐惜尘这个人。压制了心中的激动,她平静地问道:“你可知道狐惜尘?”
白草一愣,虽看不见面具下她是何样的表情,却知道她犹豫了一会方摇了摇头。
挑了挑眉,让她退下,白草临走前不忘看了她一眼。
直觉告诉她,白草是有意隐瞒。
轻轻起床,蹑手蹑脚走到箱子里翻了几下,她找了一间极其简单的衣服披上。便从窗子出去了。
夜黑风高,这是她第一次在冥宫中黑夜出现,平日看似寂静的冥宫,原来竟有那么多冥卫,而且隐约感觉还藏了许多暗卫。
后来她才知道,冥玄喜静,是以平时冥宫表面看起来极为清净,实则暗里守卫重重。
好在她灵力够高,那些暗卫和冥王不足为患。
跳到一个屋顶上,顺势趴了下来。估计是这里了。
她掀开一片瓦,大殿上却坐着冥玄,动作极其优雅地喝着酒。
咦?难道自己又走错了?下午明明调查了一番,说这里是那何紫莲的寝宫临华宫啊!
正想将瓦片放回去,便看到一身素衣,莲步盈盈走来的清纯美人。
丫的!今晚没有找姐姐的原因竟然是私会九天玄女?
可是,她气什么?他不来找自己不是正中下怀吗?
那何紫莲抱着一把琴,不疾不徐地走到他对面的位置。看似是要为他抚琴。
抚琴?哼哼!还真是浪漫呢!
为什么有种酸酸的感觉?
她放下手中的瓦片,不想再看下去了。便跃到地上。
妹的!前些日子还夜语缠绵,哄自己当他的王妃,还说什么只有自己才能成为他的王后。
自己册封才两天,就抛去私会有婚约的女子,还是个出众的女子!
好在自己的清白还在,要走随时可以离去。
狠狠地在心里鄙视了冥玄一番,却发现,她再次迷路了。
环视了四周,除了虫鸣声之外并无人迹,正欲跃上去看一下自己的寝宫在什么方向,前方好似闪出一道小火苗。
紧贴在地上,只有拳头大,淡紫色的火苗。
好奇心驱使,她缓缓靠近那火苗。
那火苗低咛了一声,随即灭了。
皱着眉头,正当离去,却发现那火苗出又隐隐出现在稍远的地方。
有种像是走进了童话世界里,遇到带路小精灵的感觉。
鬼斧神差,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还时不时看看周围是否有人。
果然,那小火苗又是一声低咛,换了更远的位子。
难不成真是引路精灵?
大概半个小时,她跟着那淡紫色的小火苗来到了极其陌生的坏境。
皱了皱眉头,丫的!她信错火苗了!这里怎么看也不是惜雨宫附近。
但是,这精灵又想带自己去何处呢?
双臂抱在胸前,她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火苗。
“既然都走了那么久,那就看看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