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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就开始了。
等衣服做好后,安墨穿上一看,挺漂亮的,可惜外边温度还没回升,现在还不能穿。
于是她开始接着乐乐和壮壮做亲子装,小孩的衣服没那么复杂,款式还是那个款式,只是在衣服下摆画出了山尖。
这亲子装是之前帮李铖做劲装的时候突然想起的,安墨发现李铖不太爱穿广袖长衫,更喜欢短打,可能是为了行动方便。
安墨做了劲装后,顺便给壮壮和乐乐做了同款,父子三人一块穿着,看着还挺有趣。
就是李铖,也难得夸赞几句,这个平时寡言的男子,竟然对这些父子互动活动很是喜欢。
“咚咚咚咚咚”
安墨被一阵敲锣声唤醒,从固定的氛围里出来,她的房间在后边的屋子,前一进屋,是厨房、杂物间大厅饭厅还有客房,后边是他们住的地方,加上楼上有六个房间,反正现在怎么住都够了。
安墨看不到外边的情况,只隐约听到人声,过了半响,李铖过来了。
安墨询问:“刚刚外边是谁?”
“是来收税的衙役。”李铖轻描淡写仿佛隔壁吴婶串个门而已。
安墨惊讶:“往外边的路全通了。”
李铖冷哼两声:“要收税了,他们总是有办法过来的。”附近几个村庄都是大雪覆盖,这样大范围的雪灾,按理来说,朝廷哪怕没有赈灾也要减税才对。
可是今年还没到丰收季节,就有人迫不及待来收税了。
李铖暗暗叹气,但愿不要有疫情出现,否则这么近李家村的情况还真不好说。
安墨愕然,正想再问,李铖已转移话题,他指着安墨手中的衣服道:“给两个小崽子做的。”
安墨点头,笑道:“这个我打算给他们做了上学穿,你看好不好看。”
李铖点头:“好看。”自冬天第一件成衣起,一个冬天安墨都在做东西,不是衣服就是鞋帽,李铖作为受益者之一当然只有赞许的。
虽然吴婶和伯娘都和他说安墨不出门干活,但李铖看来,外边那些脏累的活他一个人就能做了,犯不着女人再出去。
当初他特意找一个读过书识过字秀才之女,难道娶回来是特意让她种田干活的?!何况李铖也觉得安墨少出门的好,不过一个冬天,少女长高些许,眉目愈发秀气,很有些气度。
李铖笑道:“怎么,没给我一起做一件一样的?!”他知道安墨喜欢弄些个亲子装,此前还做过胸前有老虎的衣服,家里人人一套,说是什么家居服,只在屋里穿的。
虽不大得体,但确实穿着松快。
安墨惊讶:“你也想要这样的,可是这个图案不适合劲装啊,长衫你也不喜欢啊。”
李铖淡淡道:“总要有两套体面见人的衣服么?”说着他哀怨的看了安墨一眼:“你总不会不给做吧!”
等安墨结结巴巴答应一定给李铖做一套,李铖才又转身出门。
安墨不禁打了个哆嗦,想起之前李铖的眼神,一阵恶寒。刚刚,李铖那算撒娇吗?
这家伙怎么,最近奇奇怪怪的啊!!
可惜的是,地面雪直到半个月后才化了,而几个村一起办的私塾,那个教书先生病了。
安墨拉着壮壮和乐乐,摸摸他们长到半长的头发:“看来你们暂时不能上学了。”
听说镇里来了许多人,乱哄哄的,那么远安墨也不想把孩子送过去。
安墨想着要不要开始教孩子写字。
李铖又上山去了。他要去看看山里那几头牲畜怎么样了。
山上的虽然是简单的木屋,但李铖在里边铺了草,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偶尔过来看看,后来雪下得大,李铖干脆也没拴着它们,只给它们留了大堆的草,之后就没管了。
之后又是砌房子又是搬家,忙得忘了,这两天交税,他是出的银钱,但也有银钱不够只能用粮食的人家,这倒让李铖想起了山上。
他还有东西藏在山里呢,现在新房那边也挖了地窖,倒是可以移出一部分过来。
到了山上,李铖惊讶的发现,几头牲口都还在,可能是外边太冷,哪怕没拴住它们,它们也没离开,只是房屋里不太干净,一股不好闻气味。
两头鹿的状态还好,驴和羊的状态显得有些衰弱。
李铖四处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大的活物,想了想,把东西驼在驴身上,只牵着驴下山了。
其实他那旧房子够养这些活物了,只是现在家家户户都在观望,还是先别带下山的好。
没见明明出冬,三叔也没按照以往的规矩杀猪来卖。
安墨是个挺重视教育的人,建房的时候就特意准备了书房,壮壮和乐乐当然还够不到书桌,不过在矮几上写东西倒是刚刚好。
于是安墨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教孩子写字,在现代,哪个孩子是真等上学了才学字的,她当年学前班之前就背了加减乘除四个表呢。
参照现代方法,她弄了块黑板,其实就是个架子,上边有木板可以夹着宣纸,然后在上边写字。
一般来说,认字先从简单的开始,而且壮壮和乐乐已经听她念过千字文了,乐乐学的快,壮壮学得不慢,但是忘的也快,但不管怎么说其实他们认得一些字了,只是没动手写过。
安墨首先想到的是学自己的名字,问题来了,和小孩相处了大半年,她居然不知道小孩的大名是什么,只成天喊着壮壮乐乐的。
于是,安墨退而求其次,先从比划开始教。没错,横竖撇捺之类oo“
第五十七章 上学()
“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铖刚进门这么突兀的一问;愣了片刻:“谁?”
安墨白了他一眼道:“壮壮和乐乐啊?”
李铖愣住了,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事先思虑好。
“他们都四岁了,我还等着送他们上学呢,还没大名吗?”按照安墨的想法;哪怕上幼儿园也得有个名字才是,没有名字怎么上的户口。
春日的某一天,据说是个吉利的日子,在村里人尤其是里正的见证下;李铖总算将父母的牌位迎回了家,新家。
鉴于李铖他祖父母一辈虽然已故,但是在大伯家祭着;两边又分了家;因此李铖这边家中祠堂里唯有李铖父母两个牌位。
同时,李铖请了几位族老;在自己这一房新丁簿上郑重添上了两个名字:李姓思诚、思黎。
对此;安墨在看新鲜一般看了整个古风祭祀流程后,只有一个感受:真自恋;给孩子取个名字还要思念自己。
安墨诡异的看了李铖一眼;认为这厮简直闷骚到了深处。
还没到六月;雪化的差不多了,村里一片哀嚎之声。
大多数田地果然如预料中一般,冻死了。
去年种的粮食全都报废,今年还要交税,再加上接下来一年家里人的吃食,一季的产物足以击垮农人。
“还好我们家在山上开的山地多,还有些地底下的产物。”三丫过来时脸上只有些可以,没有太多悲伤:“我娘之前还一直说我伯父不厚道,当初分给我爹的地少,现在倒好,咱们损失也少么。”
说着三丫凑近安墨:“你之前给我娘的那小片秧苗居然没坏,我娘特意让我来告诉你,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免得大伙来闹事呢。”
往年这事不是没有,总有些人家田地侍弄不好,若是有起坏心眼的,自己家不好,也看不得人家好。
何况今年这样的大灾年,听说附近几个村的田地都冻坏了,村里的路开后,去镇里的人都说,镇上的东西贵了好多,粮食直接翻了几番,而且好多东西都不收了。
三丫一个冬天积存下来的络子锁在盒子里,根本换不来东西。
李薇也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我二姐说翠妞说她奶奶说她爷爷想让诚子哥再去运一批粮食来呢!”
这一连串的‘说’差点没把安墨绕晕。
等晚间李铖回来,确认了确有其事。
安墨道:“那你不是又要出门。”
李铖深深看了安墨一眼,摇了摇头:“去年那些东西都是找了好些兄弟一块运过来的,听说其他地方还有比我们这边更严重的,冻死不少人,不说各处都是如此弄不来什么粮食,就是弄来了,这一路不安全,恐怕我们也护不住。”
李铖没说的是,以往他们家住的偏僻,房屋也破旧,压根没人过来,留安墨母子在家,托吴婶一家看顾,也就是了。
但是现在他们心房建的这么好,又几次出了些风头,恐怕再不能跟以往一般低调了。
李铖这几次出门,已经发现好些村里的单身汉在外边晃荡。若不是他此前打过大型野物,身手大家都知道,恐怕都有人敢摸进来。
这种情况,他怎么也不敢放心安墨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在家。
两排的房屋,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住,的确空旷了些,外边一圈小围墙根本防不住人。
李铖看着空旷的前屋,思索着是不是要买个人回来,看门也好。
听说其他地方灾情更严重,好多地方直接坍塌了,想来灾荒之年逃荒的人多,到时候买人也便宜。
思来想去,买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更好,刚好安墨不会做饭么。他们年纪轻,上边又无长辈,无论是买小丫鬟还是买男仆都会惹人闲话,想来买个妇人是最好的选择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李铖的思绪。
“不如咱们养条狗吧!”安墨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李铖。
李薇和三丫的话提醒了安墨,她压根没管过自己那块田地,地里的雪也是随它自己溶,等天气好了去看,发现好像也没出什么问题嘛。
听了三丫的话才知道,原来大家的田地都有问题啊,想来她买的这批秧苗不只是产量上比普通的苗好,估计存活率也高出许多。
防人之心不可无,安墨想着李铖的心思不是在打猎上就是在木活上,她自己也不愿意实时去看,不如养条狗啊。
养狗看田地的想法完全来自前世的网络农场游戏么。虽然游戏里那狗看的其实是牧场来着。
还别说,安墨的异想天开倒是打开了李铖的思路,之前他担心山上的活物弄下来后别人眼红。
哪怕因为他之前的帮忙,大家不好明着要,可暗地里做些手脚,里正即便知道了也只会息事宁人。
养上两条狗看门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李铖直接去村里养狗的人家家里去问,恰好由一户人家家里养的狗才生产完,由于年景不好,他们家正想把新生的小狗全都扔了呢。
李铖干脆一小袋大豆全都换来了。
一共六只,站都站不太稳的小土狗被李铖用灰布给捧了回去。
不得不说,即使只是土狗,但是一窝的幼犬挤在一块萌死人啦/
最兴奋的不是安墨,是壮壮和乐乐,乐乐戳着小狗,嘴里突然喊着:“小小鹿。”
“这不是鹿。”安墨纠正他:“这是小狗。”
乐乐乖乖的改口:“小狗。”
壮壮双手捉着一只狗就要抱出来玩,安墨赶忙阻止他。
安墨也是有那么一点育狗的知识的,什么幼犬不能和大狗接触容易有病菌之类的。
她想起,古代可没有育苗神马的,不论是小孩还是幼犬,都处于脆弱时期,谁感染谁都是有可能的啊。
于是安墨整出一个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