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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护短师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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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卿若站在弱水边看着周遭奴仆有条不紊的劳作,想到早间听见的闲言碎语,心底不由得沉下去。

    当时夫君回淮山处理要务,而自己正打算将蓝家现有宝物灵石收纳归类,撰写成册交予容华。谁知走过偏厅却有几个丫鬟婆子在内嚼舌根子。原以为自己身为蓝家人,替幼妹处理要务会被那般编排。也是,自己的身份奶奶并未明示众人,如今更是连蓝家族谱都未有名姓。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又是外嫁之妇,她们不会觉得自己是辅助,恐怕还会认为自己不过想沈家想架空蓝家的一枚棋子,只有蓝家主年幼才傻乎乎的听之任之。更可况奶奶她或许从未想真正承认过自己,否则又怎会连自己守灵都不肯允。想到此处,总觉心冷。

    “这么晚,怎么还未歇息。”沈渊走到她身边,拿起披风将她包裹其中。“担心蓝家主?”

    蓝卿若眉心微皱,抿着唇,长叹一声抿唇道:“她仍是个孩子,对内要扛起蓝家偌大家业,对外要应付虎视眈眈的所谓修真‘前辈’,真是难为她。”就算换做自己也不见得能做得更好,这些时日若非夫君从旁相助,恐怕蓝家之事无法这么快平息下来。“淮山那边,一切可还顺利?”

    “托你的福,伯公亲自去各大城镇看过,钱庄的生意已有起色。他还说你眼光独到,乃利家之相。”沈渊玩笑般的开口,引她一顿白眼。握住她袒露在外的冰冷手掌,轻轻摩挲着。“事情总是做不完的,身子要紧。”

    听这话蓝卿若倒是笑了,眉角微抬不满的瞅着他,撅嘴嗔笑道:“你惯会说我,也不看自己。这些时日,就没半刻闲着的。”

    蓝家之事刚回暖,淮山又出纰漏。蜀山诸位长老时不时递信到淮山,邀沈家主到山一叙。昆仑虽有莫染尘坐镇,但也不是平静的地界。也不知道修真界各家之事干淮山何事,整日都不得闲,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才好。如今淮山每日的灵鸟传书,堆起来书桌都能压断。瞧着他疲倦的眉目,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将之抚平,劝道:“夫君不必陪着我的,蓝家左不过就是些鸡毛蒜皮之事,过几日我便回去了。你这样来回跑身子会吃不消的。”

    看着她眼中毫不隐藏的心疼,沈渊笑意更浓,他喜欢看她在乎的模样,每次当她的眼神只有自己时,那一瞬间真是连命都愿意舍给她。她就宛如寒冬的骄阳,映入心底,平添几许醉意。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我甘之若饴。”

    蓝卿若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荡漾着,像是积满的湖水即将溢出来,挡都挡不住。夫君本是清冷之人,如今却好似初识情爱青葱少年。

    “夫君,过几日待理清蓝家这些杂事,咱们就回去吧。” 对蓝家,能做的、该做的她都已尽力。其实她对蓝家并无半分归属,也没有多少所谓的亲情。只是每次打算撤手之事,总会想到四百年后立志不嫁,自梳妇髻的容华,心里难免有些不忍罢了。

    “放得下?”沈渊低眉问道。

    “我嘱咐了容华,若真有难决之事会灵鸟传信与我。有言婶陪着她,当不会有什么有差池的。”奶奶生前早已安排妥当,自己待在这里不过是借着淮山的势替容华撑腰罢了。“夫君不怕累,我却有些想家了。”

    沈渊呼吸顿时一滞,看着她嫣然的笑容。想家了她说的家指的是淮山,是沈家。这话听得人眼眶微热,心绪外涌。半响后,盯着她的眼眸仔细的说道:“淮山不是你的家。”

    “嗯?”蓝卿若诧异的盯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还以为夫君听到自己的话会感动一下呢,谁知道反而被否定了。心底不由有些纷杂,夫君居然说淮山不是她的家,莫非是还未接受她吗?可是他明明就

    忐忑之余就想将她被紧握的手抽回来,谁知沈渊拽着就是不肯放,而是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将柔夷缓缓往下,直到落在胸口按了按,笑着说:“这里才是。”

    淮山妙绝无双,冠以沈姓,也不过是一堆死物,却不是她的归属。他只希望她的归属不是任何的地界,而是他。

    蓝卿若稍有愣神,片刻后扬眉含笑,认真的问道:“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沈渊语气慎重而坚定。

    此一句已道尽所有情话。蓝卿若顺着手劲靠在他怀里,满足的阖上眼睛。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花一样香,蜜一样甜。

    “夫君,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到无论重复多少次都嫌不够,不够描述出此刻内心的情绪与情感。

    这般毫不羞涩的爱慕之语,让沈渊愉悦笑出声来,心里软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紧紧的搂着她,让两人气息完全融在一起,下颚蹭了蹭她的发间,满足得几乎令人叹息,“我知道。”

    圆房导致沈渊修为大丧之事将成为永久的秘密,而他分。身之事断不能暴露,为此两人无数次的推演各种情形,杜绝所有意外直到修为再起。可无人能想到事情得发展竟然如此得出人意料,根本难以招架。

    半月之后,蓝家诸事皆告一段落,蓝卿若也打算好生与容华嘱咐一番,再言告辞之事。谁知刚走到容华所居的正院,发现周围侍候的人不见踪影,不由谨慎闭气得迈过院门,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容华声音娇憨清脆,似十分愉悦。“大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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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螳螂捕蝉() 
大哥哥?

    蓝卿若下意识的放轻脚步,眉目微闪。这称呼让她有些不详的预感。上次送容华去淮山的便是所谓的大哥哥。若自己所料不差,此人应当是殷疏狂。闭住呼吸,隐身暗处,透过树荫的缝隙,健硕的黑袍男子伸出手臂将恰到腰间的容华抱起来,引起容华一阵兴奋的惊呼。

    殷疏狂是何人,就算蓝卿若再如何小心翼翼,但就凭她未结丹的修为,几乎她刚靠近对方就已然知晓。只见他噙起一抹笑意,也不知对容华做了些什么,只见她小脑袋斜斜歪歪的靠着他的肩头呢喃着闭上眼睛,仿佛睡觉了一般。殷疏狂透着些讽刺的意味,明目张胆的将容华抱在怀中转了方向,扬声道:“孤来此只为吊唁蓝太夫人,蓝大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蓝卿若紧张得手指关节弯曲,凝定心神继而放松,捋了捋被清风吹到脸颊的发丝。扬眉而出,笑颜婉约,目光朝着容华身上稍微停滞,再缓缓朝着殷疏狂的方向迈步,在恰当的位置站定双手交合颔首说道:“魔君亲自前来,在下又岂敢心生怠慢。”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好不怯退的模样,殷疏狂的心底多少几分高看。都说蓝家如今仗着淮山势力,将修真界其余试图瓜分势力的世族大家抵于门外,蓝家大小姐是如何的运筹帷幄,当年蓝太夫人走了一步怎样的好棋。传言纷纷,都不及亲眼所见,眼前的女子确实对之前更加成熟,他拥有过很多女人,也自认对女人有一定的了解,只需一眼他便已可以洞察常人难以看出的秘密。“你手段确实厉害。”

    对于这神秘的言语,蓝卿若有些心颤,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魔君此言何意?”

    “沈渊是何等骄傲自持,道心坚定之人,如今为这片刻欢愉,竟也舍得百年修为。”殷疏狂语气虽冷,却并未幸灾乐祸之感。或许他真的可惜修为毁于一旦,或许是对自己失去一个可敬的对手,一个潜在的伙伴的叹息。

    蓝卿若背脊倏然发寒,虽说她很清楚世间无秘,任何事情计算再防备,也终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可没想到这天竟来得如此之快,魔君不愧是魔君,半点小觑不得。卷了卷胸。前的一缕头发,轻笑出声,“魔君好毒辣的眼力,好高深的修为。魔域君上果非浪得虚名,当真佩服至极。”

    “你不担心,孤将此事散布出去,让你蓝家与淮山同时分崩离析?”殷疏狂就想知道,她这样俨然自得的模样究竟是无知还是有其他的仗势。

    蓝卿若双眉微挑,“若魔君当真想攻伐,焉能等到现在。淮山坐镇魔界入口,弱水之下混沌暴虐。魔君如今既不能掌控魔界,又无法控制混沌,修真界就此大乱对您有什么好处?坐收渔利的不过是其余势力,对您的博弈毫无裨益。若是引得神魔二界瞩目,足下岂非更是举步维艰?”

    “哼。”殷疏狂冷哼一声,“好一张利嘴。”

    “魔君既是来祭奠,便请随我来吧。”蓝卿若若无其事的转身,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仿佛知道殷疏狂定会跟在身后。其实转过身的蓝卿若,紧张得闭目,置于腰间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她这么说不过是赌一把,赌殷疏狂如今对魔界尚存忌惮之心。

    殷疏狂邪笑挑眉,将容华放在石凳上趴着,负手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院落,竟谁都未曾注意屋檐之上,竟有人将一切尽收眼底。来人望着蓝卿若的背影,低声问向身旁人,“便是她。”

    另一道身影咳嗽两声,目光在蓝容华身影上稍作停留,目光再转已是十分漠然,声音嘶哑带着老态,“世间能有几人过弱水而不伤,二长老莫非不信老身?”

    “那你又为何不将她带回魔界?反倒将她嫁入淮山,莫非不怕脱了控制。”诡异的黑衣男子浑身魔障之气,令人望而生畏。而与他一同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本该月前亡故的蓝太夫人,而此时的蓝太夫人却毫无之前所见的正气凛然,眼中藏着满满的算计。“老身敢将她放进淮山,就不怕她翻了天。”

    “哦?这就是你胆大妄为,不向魔界禀明的缘故。”男子似对此事有所不满,不过他仍是疑惑开口,“有后手?”他不信她敢这般胆大妄为和魔界作对。

    “二长老未曾探过她的魂识,自然不知。”蓝太夫人冷笑道:“她体内神魔之气纵横,互相牵制,藏于血脉方能令之不伤。可万物总有强弱,若她魔种爆裂,冲击云霄,恰又身处淮山之境。”

    “淮山即会种满魔种,方圆百里不可幸免,由此魔界大门将会大开。”男子皱眉,冷声说道:“你想让她成为祭品。”若是如此,蓝卿若根本毫无活路,这招倒是毒辣。“她终究是尊上的血脉。”

    他担心的是尊上的手段,尊上对这个女儿是否知晓,抱有何种态度尚不可知。若是私自行事,将来

    “成大事不拘小节,尊上杀伐决断,做事狠辣。何曾在意过所谓血脉。”蓝太夫人对二长老的犹豫,略带讥讽的说:“更可况她是姜瑶那小贱人之女,万不可妇人之仁。”

    姜瑶!二长老提到这人顿时咬牙切齿,若非神界卑鄙无耻,暗算尊上,如今更不知尊上身在何处。他与万千魔族又岂会千年来蜗于魔界之中,不敢轻举妄动,就连他来人间都得偷偷摸摸的,当真是堕了威风。

    “跟上去吧,否则被殷疏狂那小子抢了先,你的计策可就白搭了。”黑袍男子冷笑着看着远方离去的两道身影。

    “沈渊还在蓝家?”蓝太夫人轻言。

    黑袍男子摇头,“他现在的修为,你会怕?”不说如今沈渊修为已丧,就算他修为仍在,未得传承之前,又有何惧。

    蓝太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刹那间屋檐上已没了此二人的身影。黑漆漆的院子似热闹过后又趁机下去,而角落处的中年男子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似已陷入沉思。螳螂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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