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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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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蔺先生悠扬的琴声响起时,夏公公的身影在采文院的大厅外面晃了晃。李朝宗眼睛余波扫了一眼夏公公,一个眼神交流,就明白了夏公公的意思。他看了看周斯年,轻轻挥了挥手,让夏公公下去了。

    周斯年安静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木香的雾气里显得朦胧而遥远。仿佛人在这里,心已经走了。

    歌女仿佛应景般,唱起“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蔺先生的筝声犹如潮水拍打着心弦,渐渐地音乐由激动转为平静,音调委婉而柔和,深情地倾诉着思念亲人的悲切心情,如泣如诉,扣人心弦。忽而音乐急骤转化,情绪激昂,节奏变紧,思念变得的急切。

    每个人都流露出不同的表情,朝凤公主深为悲凄,武修成自从天寿节以后,就回到幽州,再没有回来。

    如梦死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也是如梦一场。想不到一切那么顺利,如梦看来和子衿的死是有很大的关联的,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吓疯了?

    依云院的北墙外,的确有一窝野猫,是我让清扬抓到那里去的。六儿和小叶子想成亲,如梦却非得带六儿回南,清扬更是恨死了如梦。女儿家的心事,不就是终身大事吗?棒打鸳鸯,一定会招人记恨的。

    清扬只是给六儿送去了和子衿一模一样的嫁衣,帮她梳了一个和子衿一模一样的发髻,如此而已。这样都能吓疯,说子衿的死与她无关,除了周斯年,根本没有人相信。可怜云馨替人受过。

    老天何曾放过了谁?这话一点没有错。今天,就给如梦送来了索命之人。

    周斯年依旧魂飞天外。对周斯年来说,这首曲子就像是如梦的表白吧。一直到李朝宗走,周斯年的这种状态也没有变过来。李朝宗眉头紧皱,深为不满的看着他。他也没有察觉。

    我急忙拉拉他的袖子,他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李朝宗在看自己,急忙说:“臣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怠慢陛下了。”

    李朝宗无奈的笑道:“朕明白,你从小死个猫都要伤心半天,更何况是个人呢?”他的脸色严肃起来,“斯年,皇家无小事,也无家事。更不要说这个女人本非善类。做了什么样的亏心事,才会被吓疯呢?”

    周斯年抬头看他,又急忙低下头去,躬身说:“谢陛下教导。”李朝宗拍拍他的肩,对我说:“好好照顾斯年。”

    待李朝宗离去的尾声散尽,看着失魂落魄的周斯年,我竟有些心虚,试探着拉拉他的胳膊:“你没有事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侍卫阿宾() 
他叹了声气,推开我的胳膊,没有说话,没精打采的往回走。我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从府门走进二门,走进半城山庄。

    可他没有回半山温泉,而是径直往西去了。我知道他去干什么,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他。

    半城山庄的东边是半山温泉,西边是一座小山坡,山坡上是大片大片的树林。山坡由南至北渐渐低洼,最北边的杏林是由人工栽种在一片平地上,往南的树林,都是这万阴山原有,到了南边围墙,树木参天,遮天蔽日,里面更是藤蔓相结,杂草丛生。围墙的后面,就是依云院。依云院在周府修建时,由人工铲平山势,地势低了很多。由于围墙建在山上,所以,虽然依云院里的房屋是二层小楼,在半城山庄这一边,却是完全看不到依云院的。

    我尾随着周斯年,费劲的绕过这些相互缠绕的树干,一不小心却被树枝挂住了裙子,怎么拿都拿不下来。不由着急的大喊:“年哥!你等我一下!过来帮帮我!”周斯年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继续往深处走去。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顺势一撕扯,衣服接着被撕烂,衣帛的碎裂声让我抓狂,赌气不再跟随他,想顺着来路回去,却发现想回去也不容易,来时是上坡,回去是下坡,我根本就下不去。回头找寻周斯年,他却已不见踪影,不由愣在那里。

    后悔自己干嘛要跟着他跑这里来?大不了他在那西墙根子上哭哭他那心尖上的人,了不起他摔死那里的一窝猫。

    “有人吗?下来一个。”我喊着,这树林子里有的是暗岗子,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年。我喜欢哪一个,就让哪个背我下山。我恨恨的想着。

    一少年武士应声而下。他身穿青衣皂靴,头上勒着大红抹额,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容长脸面,方下巴,上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浅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阳刚气十足。

    看惯了本朝男子白皙的面皮,这少年带着阳光的味道,看起来舒服的很。他躬身行礼:“夫人有何吩咐?”声音还略带着男孩子的稚嫩。

    “你把我背下去吧,”我微笑着说,“我下不去了。”我知道自己笑起来时是最漂亮的,梨涡浅笑,秋波如水。

    果然那少年武士有些魂不守舍,晕晕的愣了愣,竟走过来向我伸出手,大概又意识到这样不是背,是抱,脸红了,急忙转过身来半蹲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敢趴上他的背,怕他在这样的山路上会走不稳把我摔了。

    这时,周杨却不知从哪里出来,对那少年说:“阿宾,你忙你的吧,这笨手笨脚的,小心摔了夫人。”说完,又对我说:“这里不好走,属下搀扶夫人下去。”

    他的眼神里有让人不舒服的东西,好像我和这阿宾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不由心头火起,斜了周杨一眼,对阿宾说:“我就让你背我下去了,怎么着?谁要是因为这个为难你,你来找我。”

    阿宾本来已经直起身,听我这么说,又背转过身半蹲下,我趴上他的背,感觉阿宾更紧张了,手不知往哪里放,最后放在了我的腿弯处,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虽然我被他吓死了,总担心他这么紧张会不会摔了,可还是若无其事的说:“走吧。”周杨沉默不语,走上前来扶住有些发抖的阿宾,说:“小心些走。”

    如果周杨只是担心阿宾会摔了我,真是多虑了,这少年背很宽,手劲很大,下盘功夫也很稳,走在这么原始的山路上如履平地。我用手臂环绕住他的脖子,脑袋放在他的右耳侧,只听得他的呼吸声慢慢的加粗,满是克制住的急促。

    周杨在旁边一直拉着脸,我不悦的说:“周杨,你要是不高兴就自己一边玩去,别在这里给我脸子看,阿宾走的很稳嘛,你在旁边跟监军似的,算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他急忙说,“属下只是有些紧张,怕阿宾毛手毛脚的摔了夫人。哪里敢给夫人脸子看。”

    我嗤之以鼻,斜了他一眼:“我觉得他很稳,摔不了我,你走吧。”

    周杨撅着嘴,想继续跟着,我拿眼瞪着他:“你这么跟着算什么?监视我?还是吓唬他?想让他摔倒把我摔死遂你主子的心意?”

    周杨急忙说:“夫人这是哪里的气话属下不跟着就是”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我眼看着周杨消失在身后,不由解恨的笑出声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宾说着话:“你归谁管啊?周杨?怕他不怕?他要是欺负你,来告诉我。”

    阿宾边走边回答:“杨哥和桐哥是我们的侍卫总管,属下归十夫长石哥管。”

    我不由对周斯年这支周府卫队有了兴趣:“十夫长?那你们也有五夫长,百夫长喽!府里侍卫有多少人?”

    阿宾笑道:“属下就是五夫长。府里侍卫有多少,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谁,再往上就只知道杨哥和桐哥,这也是因为他们天天跟着城主的缘故。”

    这么闲聊着,不多时到了山下,阿宾放下我,我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给他,他不肯收,“不用了,属下吃住都在府里,俸禄也很高了,用不到这么多银钱,为夫人做事,是属下应该的。”

    我笑道:“拿着吧,用不着的话当玩意儿玩。”他这才迟疑的收了,不是别在腰里,而是藏进了最里面的怀里。一抬头,看我正看着他做这些,竟有一抹羞涩从他脸上掠过,又把头低下,“夫人,还有什么吩咐阿宾做的吗?”声音里竟有了几分依依不舍。

    “没有了,”察觉了少年人的情愫,我为自己感到了羞愧,“你忙你的吧。”我温柔的说道。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开。被如梦打击了这么久,今天她死了。她死了依旧还是打击我,我这么做只怕就是想试试,看看自己对男人究竟还有多少吸引力。直到我走上半山温泉,才敢回头,阿宾依旧站在原地,向这边看着,站成了一个小小的青色影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溺水,来世() 
周斯年一直到夜里还没有回来。我让木青带着人去依云院北墙外找寻,如果在的话看看他在做什么,不要打扰他。

    木青回来说,城主在北墙外烧纸。

    我叹息一声,让清扬拿周斯年的裘衣来给绿竹,好让周桐给他拿过去。他喜欢守着,就守着好了。他这是心疼的连依云院的门都不敢进,躲在依云院的北墙守着,想会会如梦的魂魄,再给她说说自己的苦衷吗?假如没有李朝宗,假如我不是李家女儿

    伤心与失望撕咬着我的心,漫无目的的在半山温泉的长廊里穿行,清扬劝道:“夫人去睡吧,城主兴许有别的事需要处理呢?别等了。”她又悄声说,“那窝猫今天一早我就把它们都撵跑了,那里现在什么也没有,夫人不用担心。”

    我伤心的摇摇头,看着清扬,生出许多依恋来,趴在她的肩上,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委屈极了:“我什么也不担心!他看到了又怎样?他杀了我呀,我反正不想活了。他只爱那个女人!他不爱我了。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呀!”

    清扬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安慰我说:“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呢?那如梦哪里能跟夫人比?城主一贯这样,年轻时一只猫死了还守了半夜呢,何况这是个人呢?哪里说到爱不爱了?”

    她的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我,想周斯年杀了那么多人,他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小男生吗?猫肯定也是极爱的猫,人更是极爱的人。

    对清扬说:“我知道了,你去睡吧。我想去泡温泉。”清扬不放心的说:“奴婢陪着您去吧!”我摇摇头:“不用了,温泉池里有女侍,你去睡吧,看看尤宁和晓雲睡好了没有,不要让他们总熬夜。我想自己待会儿。”

    清扬犹犹豫豫的答应着去了,我来到温泉池,这么久的日子,我竟然是第一次自己走进温泉池,石床上也是第一次空空如也,没有周斯年温暖的怀抱。

    我暗自流泪,拒绝了女侍帮我脱衣服,让她去给我倒茶来。昏黄的灯光下,我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慢慢的一件件脱下衣服,挽起头发,盼着周斯年能突然走进来。可直到我脱到只剩下抹胸和底衣,他也没有进来。

    温泉池的侍女帮我放好茶,就走了。我像周斯年那样躺在石床上闭目养神,池水很热,竟有些眩晕,水面朦胧的看不清楚,慢慢的白茫茫一片。

    睡梦里有很多人出现,四周都是白茫茫的,身边很多穿白色半袍的人出现,其中竟然有陈显仁,他也穿着白色的半袍,头上戴着白帽子。

    还有清扬,她正坐在床上抹眼泪,问陈显仁:“陈医生,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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