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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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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满是医书的书架,这些字。屏风后的小茶桌这分明是周斯年的居室。这间寝宫,是按周斯年当年在辰王府的居所来布置的。

    我悄悄的走到屏风边上,往外看去。那个茶杯已经放在旁边,和那个银盘放在一起。不知道那杯茶最后是被喝了,还是留在里面没有动。

    周斯年仍跪在地上,李朝宗仍坐在他的旁边。紫玉色的袍服淡化了他冷硬的线条,这间居室本身的清雅闲适让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一对君臣,莫名的和谐,像极了一幅永恒的画。

    李朝宗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注视,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胜蓝,过来。”

    我依言走过去,想跪拜,被李朝宗制止。他挥挥手,说“把斯年扶起来,云逍的穴位也快解开了。你们走吧!去江南也好,把那里看好了。有你们在,朕放心。”

    我看着他压抑痛苦的神情,近距离看,他的眼睛真的有了疲态,他的鬓间真的有了丝丝白发,不由心里一酸,双膝跪倒,哭着说“陛下!叔叔!您要多保重啊!”

    李朝宗笑起来“好了,你这丫头,让你把斯年扶起来,你自己倒跪下了。平时不要总顺着他,他做的不对要多劝谏,”他看着我,眼神威严,“云遥,等到了年纪,朕自会让她与胜弘完婚,你不用牵挂。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李氏皇族的长公主。有你在他身边,朕放心。”

    我郑重的行礼,答应着“是。”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走到周斯年身边,想要扶起周斯年。顺便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那杯茶。

    残茶依旧。

    我暗暗心里叹息,这狠心的人啊,这痴心的人啊。若是一对男女,得是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呢?可若真的是一对男女,只怕早就在一起了,和大多数普通的幸福夫妻那样,泯然众人矣。

    大概幸福都是普通的,只有这不幸,才是最感人,最让人落泪嘘嘘不已吧。

    床上的云逍发出一声嘤咛。李朝宗对周斯年说“快起来吧,别让你儿子看见你这副样子。朕最看不上你这个腻腻歪歪的样子,你没亏欠谁”

    我手上加上了一些力,周斯年顺势站起来。床上的云逍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了看站在他床头的我们,惊讶的说“爹,娘你们怎么来了?”又打量着四周,“我在哪里?”

    李朝宗在我们身后说“云逍,你爹爹要去江南上任去了,他想带你一起走,你收拾收拾,去吧。”

    云逍这才看见李朝宗,更惊讶了,从床上下来,要向李朝宗下跪行礼,李朝宗抚额急忙制止“别跪”云逍听到李朝宗阻止,立住了,惶惑的问“陛下,云逍还能见到胜媛公主吗?”

    李朝宗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周斯年。周斯年低着头,装着没有看见李朝宗的目光,也没有听见云逍的问话。只是以冠冕堂皇的语言,向李朝宗道别。李朝宗平静的接受着我们的道别,最后,对周斯年说“斯年,每年夏天,回京述职吧。”他拍拍云逍的头,“带上云逍。”

    周斯年抬头看着他,又低下眼帘,答“是。”

    李朝宗的圣旨如期而至,周斯年作为新任江南道总督走马上任。而他的丞相职,李朝宗却没有说是去是留。

    没有说免,那就是还留。周斯年手刃朱圣教匪首,这份功劳也足以撑起他再多得一个江南道总督的职衔。不然的话,岂不是立功的人反而被降职?

    周斯年闷闷不乐的站在高速行驶的大船船尾,遥望着越来越远的京城。大船速度很快,京城渐渐浓缩成一道灰色的小点。沿河两岸,一片枯黄。偶尔可见破败的房屋与衣衫褴褛的农人。

    我感慨说“时隔一年,想不到这里这么荒凉了。北方战事频频,养军所耗巨大,皇上看来也是苦苦支撑啊。”

    周斯年没有接话,他的手里拿着一枚淡黄色的猫眼石戒指,左手上,戴着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蜜黄色猫眼石戒指。只有两枚戒指放在一起时,才能看清楚那微微的差别。

    “别怪胜蓝失态,不关她的事,你用针扎云逍时朕就看见了。”这是李朝宗昨天对周斯年说的话,“天寿节那天,你戴得不是现在这枚戒指吧,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那一枚是淡黄色的,这一枚是蜜黄色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有得必有失() 
周斯年把两枚戒指举起,在阳光下仔细的看着。两枚戒指上发出一模一样的细窄明亮的反光,灵动活泼,随着周斯年的手的动作,波光流转,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幽幽的问我“你能一眼看出他们不一样吗?”

    我意味深长的说“能啊!你是我夫君,我自然时时关注你,有什么细微的不一样,当然就能看清楚了。”我顿了顿,趴在船尾的栏杆上,俯视面前波光粼粼的运河水,水光荡漾,让我有些许晕眩的感觉,急忙抬起头来,冲他一笑,“皇上,只怕也是如此。你也不用这般懊恼了,你不是败给智机,而是败给皇上对你的情义。这实在是天意弄人。”

    周斯年不满的撇了我一眼,一扬手,把手里拿着的那枚戒指,扔进了运河。那枚仿佛有生命的石头,在发出最后的流光溢彩后,被如他一般有生命的河水,永远卷入这滚滚运河。

    我摇摇头,啧啧叹道“不想要了,捐献给我也可以啊,这么贵重的东西,能再开个善堂,多养一些阳斌这样的孩子了。”

    他听我提到阳斌,问“那个孩子,没什么不妥吧?放在哪条船上了?”

    我知道他并不喜欢阳斌,从京城走时,曾经想把他送回育婴堂,后来不知晓雲对他说了什么,这才把阳斌带上船来。

    现在,他这么一问,我迟疑的说“他身子还是不好,其他船上也没人能照顾他,阿福对他不错,我就把他留在这艘船上了。在下面一层和阿宾他们一起住着呢。”

    不曾想周斯年并没有太多的反对,而是点点头,沉吟片刻说“让他们上来住吧,终归是为了给云逍试药,才试出这么多的病来。下面冷,他那个样子只怕经不住。阿福一个姑娘家,也不方便。”

    周斯年这次到江南,船不再只有一艘,而是一个船队,在京城的太阳城人,只要是在街面上露过脸的,这次除了老许,全部分批跟着到了江南。老许的家眷也随船队到江南,老许身边,只留下一个妾侍服侍。一有不妥,随时可以撤离。而以前没有人知道身份的人,则提前做好了在各个行业与衙门口的安插,留下来充作眼线。

    “年哥你这是要放弃京城,全部退守江南吗?”

    “什么叫放弃京城?京城何时属于过我?虚高的位置没有用,我们没有地盘,没有正规的军队,家业越大,位置越高,越容易成为靶子。在京城这么呆着,我是如坐针毡啊。为了拿到江南,放弃朝廷里的这些虚名堂是值得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想在江南做土皇帝,和朝廷分庭抗礼,闹独立?”

    他笑着看着我,“胜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是李家公主,还是周家夫人?”

    我警惕的看着他“为何这样问?我当然是李家公主,可我更是你的夫人,相公你不愿与我同甘,我是没有办法,可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胜蓝除了一起赴死,也别无选择。”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道“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当然不能把周家带入死地,把你带入死地。我是李家女婿,我女儿是未来的李家儿媳。江南,我是要建成你们李家后花园的。我有一碗饭,必分你半碗,这样算同甘吗?”

    我轻轻打了他一拳,笑着嗔道“偏偏就这话听见了!非和人家较真不可。”

    他笑道“被你误会怕了,话是一定要说清楚才行。我离开了朝廷,以后太阳城在朝廷里的势力就会渐衰。说不定时局真的会把我们逼到偏安江南的地步。”

    我安慰他说“有得必有失,你不可能样样占全的,就看老天如何安排了。”

    他笑道“你能想明白,那我就放心了,人算不如天算,如你这么聪明,可细数你一路走来,所拥有的哪一样东西是你算来的?都不是吧。

    相公,孩子,自不必说,杜凌君你这么辛苦救他,最后他还是该怎么死怎么死,云旗也是如此,为了他,你那般算计云宁,无非希望他做官,现在,就算他娶了云宁,我也不一定能让他做官了。”

    每年崇文书院与青蝉武院的考试名额,周斯年都会预留几个在自己手里,给太阳城里的出色子弟,这些人,也是自己人。只是他这一走,有武修能在,这样的名额,只怕就拿不到了。

    “云旗看来是没有做官的命啊!”我失落的感慨。

    他不以为然的说“做官为什么?只为了虚名吗?为了别人说一句,魏家后继有人?在江南做事,比战战兢兢的在京里顶个虚名强的多。云旗善交际,做事有人情味儿。府里众人都很喜欢他。只要有能耐,在江南,也能做的很好。”他又加了一句,“他比杜凌君强,杜凌君戾气太重,总是不甘心啊,枉费了他母亲一次次的救他。”

    杜凌君,终究是个沉重的话题。我没有接话,拉着他走到背风些的地方,说“别在这风地里站着了,这次去江南,可是不能安心养病了,小心一点。”

    他笑了笑,拍拍我的手,早有人搬过两把椅子,和一张小几,上面摆着几盘小点心,然后用厚厚的毛毡搭起遮风棚。我们坐在甲板上,看一群孩子做游戏。

    云逍的羊肠针因李朝宗及时取出,又提前吃了解毒药,所以没有发病。现在正和另外几个孩子一起,在阿宾的带领下,在甲板上玩打仗游戏。离开胜媛只是让他难过失落了一小会儿,现在,又成了晓雲的跟屁虫。他把晓雲认成了佳慧,虽然晓雲一个劲儿的对他说,自己不会跳舞。可他依旧故我,做游戏时,也十分的护着晓雲。

    我对周斯年笑道“是不是人缺什么就特别看重什么呢?这云逍,不擅长这些歌舞的东西,所以,先是看重胜媛,现在又看重佳慧。”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笑道“小孩子不知所谓的游戏,偏偏你就能看出这么多的道理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 晓雲、云逍、阿福、阳斌() 
他捏开一粒小核桃,把仁取出来放在盘子里。看着他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磕开核桃,好像完全不经意般,我把他的手拿过来看,手背白皙修长,手掌上,却有一粒粒的黄茧,一看就是经年累月留下的,特别清晰。把一些手纹都遮得看不见了。

    我抚摸着这些老茧,问“这是练武留下来的吗?”

    他却笑而不语,把手抽回来,继续剥核桃。等剥了一小盘了,才说“吃啊,给你剥了皮,还要喂一喂吗?”

    我笑着撒娇说“喂呀。”

    他笑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粒核桃仁,送到我的嘴边。手指触到嘴唇,温润柔软。我不由轻轻咬住,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

    他的笑意更浓,满脸的爱意。蜷曲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下巴。“你又招我去舱房吧?”他暧昧的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暧昧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把他的手拿下来,只觉着热意顺着耳根子蔓延到脸上“干嘛呀!大白天的,一群小孩子呢!丫鬟仆妇这么多人,让人笑死了。”

    他坏坏的刚要说什么,云逍和云簸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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