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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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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铜镜里,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在古时候的样子。好像五官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只那眉宇间的高贵与傲气,就完全不是我了。

    侍女给我穿上的,是和华业贤,也就是她们口中的城主相同款式的长袍,却是红色的,蚕丝的质地如牛奶般顺滑。衣着如火,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

    我惊艳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美。

    心情大好,由侍女引着,走过一间一间的房屋,来到一间貌似卧室的地方,纱幔低垂,整间屋子感觉朦朦胧胧的,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绣衾帘,钩挂着香囊,散发着淡淡幽香。

    困意袭来,我躺在床上,床温软舒适,不一会儿,昏昏睡去。

    睡梦里,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我拼命奔跑着,后面有无数的人在追赶。

    他们追上了,追上了,抓住了我。

    我想呼喊,却被人按住,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把很苦很辣的水灌进我的嘴里,喉咙被烧开了一样。我想吐出来,下巴却被人捏住了,只能任由那些药水流下肚去,继续烧灼我的肠胃。

    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低低的,磁性的,不知道说什么。

    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着,我想喊,可是喉咙已经烧坏了,喊不出来。

    那低低的,磁性的声音又响起:“先关起来,好好看守。”“其他的,不论死活,全都埋了。”

    被这波澜不惊的语调惊呆了,我拼命的左顾右看,想找到声音的来源,问问他想埋什么?却找不到,四周都是人影,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腹中刀绞也越来越轻,头却越来越沉,又昏昏沉沉睡去。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很黑了,头疼欲裂,梦里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一个侍女走来,掌灯,还是那个很会猜人心思的中年女子,打起帘子,笑盈盈的说:“夫人,城主在外面等了多时了,不想打扰夫人休息,也不让通传。”说着,捧上茶来。

    我接过来,只闻那茶水花香扑鼻,头疼已经好了很多,喝了一口,满口花香,神清气爽,精神一振。

    问那侍女:“这是什么茶?很好喝的。”

    那侍女笑道:“这是夫人长喝的百花茶呀,夫人不记得了?”

    我一怔,索性顺着她的话头,说:“确实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一直跟着我的吗?”

    那女子笑着,明媚如三月的阳光:“我叫婉兮。”

    “婉兮?”我笑道,“那清扬是和你一起的那个吗?”

    婉兮笑盈盈的说:“是的,我们的名字,都是城主起的。”

    看着她一脸的花痴相,我内心在叹气:“城主今年贵庚啊?”

    我本是想提醒她,地位悬殊的姐弟恋是不可能的,没想到她认真脸的回答我:“城主今年三十一岁了。”

    三十一岁?那“我”呢?

    婉兮像是我肚里蛔虫一样,接住我的疑问,说:“比夫人大十岁呢,多知道体贴呀!”

    我有点讨厌这个婉兮了,这也太伶俐了。想起那个清扬,今天倒有几分生涩的真实感,问:“清扬呢?让她来见我。”我找清扬,还想问问她,今天她本来想喊我什么?

    没想到,婉兮回答:“今天,清扬的孩子病的厉害,城主让人送她回去了。”

    我怔住。

    不知为什么,梦里那个低低的,磁性的声音:“剩下的,不论死活,都埋了。”又浮现耳际。

    好像还梦到很多东西,只是,醒时还记忆分明的事情,现在却是一片模糊了。只有这句话,那声音,那么耳熟,还朦胧的浮上来,飘飘荡荡。

    “你醒了?睡得可好?”

    我吓得打了个哆嗦。

    这低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刚才还那么好听,那么温暖,现在,已带上了几分凉意。

    城主,我已经不想用华业贤来称呼他,城主已走到我的面前来,依旧是宽袍披发,只是袍子换成了红色,在我眼里,却有了几分血腥色。

    他在我面前坐下,吩咐婉兮:“上点心,还有酒。”

    婉兮不像刚才那样多嘴多舌,也不敢露出刚才的花痴相,低眉顺眼,答应了一声,这才徐徐退去。

    她一走,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

    剩下我们两个,梦境中的声音,太像他的声音。我默默无声,只是不停的想,他让人埋什么?清扬去哪里了?只因为失言,这个人就消失了?

    我偷眼看他,他正拿起桌面上的一卷书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修长的手指轻抚柔软的薄唇,轻轻的点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朝代,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认识现在的文字!

    不多时,婉兮又回来,托盘里四碟小菜,一碟山药糕,一壶酒,两个酒杯。

    她默默无声的摆好,又默默无声的退出去。

    城主放下书,拿起酒壶,给两个酒杯都倒满酒,桂花酒的甜香弥漫开来。

    我问:“这酒里应该有别的花瓣吧,为什么会有别样的香味呢?”

    城主不答,用他修长的手指捏起身边的酒杯,在我酒杯上碰了碰,一饮而尽。

    我偷眼看那个酒壶,好像没有经常在古装片里看到的子母壶什么的机关诀窍,也端起酒杯,慢慢品茗着,一饮而尽。好像除了桂花的清甜,真的没有其他的气味。

第四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饿了吧?”他夹起一块山药糕,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枣泥的甜香弥漫,进入我的鼻孔,刺激着味蕾。我真的饿了,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出来到现在,只吃了一碗粥。

    地牢。“先关起来,好好看守”。我又想起梦里的一个情景。

    如果其他的都是梦,地牢却是真实存在的。问一问,总是可以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试探着开口,边说边看他的脸色,“比如,为什么我会被关在那个地牢里?”

    城主没有回答我,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想起,古代不是以夫为尊吗?为什么是他给我倒酒?

    他微微一笑:“再喝一杯?”

    他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魅惑众生啊,特别是薄唇,总让人有想亲他的冲动。

    我听话的举杯,和他碰了碰,喝了下去。看他继续给我倒第三杯。

    我拿起山药糕,咬了一口,细品其中的滋味。以我吃货的味蕾,发觉其中有若有若无的花香。

    一时梗在那里,不敢咽,也不敢吐。

    “不合胃口吗?”城主偎依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他的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

    “你吃东西的样子,真美。”他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嘴唇划过我的脸颊和耳朵,一阵酥麻如电流般,我忍不住全身微微发抖。

    他低头,直接咬了我手里的山药糕一口,在我咬过的地方。

    这是**的变相接吻吗?

    并且他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看他吃了并且咽下,不得不说,喉结好性感,我也放心的咽下了嘴里那块山药糕。

    就这样,他吃什么我吃什么,腹中饥饿感消失,也有了三分的酒意,不觉心情大好,也懒得去想清扬的事了,说不定真的是人家孩子病了回去了呢?我是不是太多心了。

    只是,“城主,你还没有告诉我地牢的事呢,什么都不记得了好痛苦啊。”

    他揽我入怀,轻抚我的头发,温柔的说:“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受了很大的苦,可能刺激太大才暂时想不起来了,先将养几日,过几天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慢慢告诉你。”

    他的声音好温柔,嘴唇也在我脸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唇上,感觉他柔软的舌进来,睫毛扎的我痒痒的。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仿佛置身满天的云朵里,飘飘然,地牢什么的,懒得知道。

    感觉自己躺了下来,全身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他的手,慢慢的都是烫的。从下而上的热浪滚滚来袭,一浪高过一浪。一阵痛感,我低呼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轻轻的,温柔的,滑动。幸福感袭来,痛感慢慢消失了,我紧紧的搂着身边的人,他也紧紧的搂着我,直到那弥漫全身的痉挛感来。

    这时才感觉自己一颗砰砰直跳的心,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和同样一丝不挂的他紧紧相拥。

    幸福与羞怯同时袭来,初夜,就是这样的么?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胜蓝,我叫周斯年,记住我的名字。”

    我懒懒的答应着,反正我是失忆症嘛:“记住了。”

    “记住就好,”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以后不要再叫我贤哥了。”

    我一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华业贤了,刚才居然在叫贤哥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周斯年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把他的手臂从我的颈下拿出来,以免一个晚上会给他压麻,谁知,他却躲开了,继续刚才的问话:“贤哥是谁?”

    我语塞。

    贤哥是谁?一个几千年以后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样的解释,你信吗?

    “我刚才把你认识的人想了一遍,没有叫贤的。”

    “我也不知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好不好?太不像你了。”

    是的,像周斯年这样的人,不该是喜怒哀乐不行于色才对吗?吃醋这种小儿女的事,他怎么会做?

    周斯年却不为所动:“快说,我的忍耐不是无限的。”

    我怎么说呢?“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个时候,还是让失忆来救我吧。

    “看来,是印象很深的人啊,”周斯年冷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夫君叫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能叫出他的名字来。”

    他的样子有点吓人,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华业贤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内心一阵失落。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他问。

    我又语塞。

    “找一个人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他轻轻的,语调恢复了温和:“胜蓝,我想要的,是你的心。”

    胜蓝,可我不是胜蓝,他这么喊着,我心里失落的很。

    可我失落什么呢?我爱的人,难道是周斯年吗?如果,周斯年不是那么像华业贤,我会和他这么亲密吗?

    这时,我一激灵,胜蓝不是周斯年的夫人吗?为什么?

    我猛地掀开被子,身下的床单上,赫然印着血迹。

    虽然我不是胜蓝,但这个身躯是胜蓝的。

    “你怎么了?”周斯年拿过长袍,披在我身上,惊讶的问。

    “我做你夫人多久了?”

    周斯年已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我看到的东西,笑道:“你成为我夫人是十五天以前的事,成为我的女人,是今晚的事。”

    我又语塞。

    周斯年摇头:“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那个。。。。。。”他摇摇头,好像要把不愉快摇走:“我们大婚那天,发生了意外,今天,算是补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笑着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夫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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