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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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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急忙要捂住云簸的耳朵,我说:“不用了,男娃娃,哪里就那么娇气了?”从如意手中接过云簸,走到外面。(。)

第一百一十四章 义父来了() 
义父不再是短衣打扮,他穿着一身质地很好的月牙色的长衫,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他本身就长的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梳的整整齐齐,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我开心的笑着奔过去,喊了声:“爹爹!”他答应着,就势接过云簸,用下巴蹭着云簸的脸蛋儿,高兴的说:“这个孩儿很像斯年小时候。”

    我说:“义父你没有见过云逍,他才是最像年哥的。”心下惭愧,云逍都两岁多了,还没有带给爷爷看,因而抱歉的拉着义父的手:“对不起啊义父,等回京,就带云逍去拜见义父。”

    周斯年在旁边笑道:“义父不计较这些虚礼的。”我反驳说:“这不是虚礼。”义父笑道:“蓝儿说的对,这不是虚礼。”

    义父的“蓝儿”,让我心里一阵潮热,除了父母和奶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

    我不由拉着义父的胳膊,看义父正在端详云簸,撒娇说:“爹爹,本来云簸可以长的更大些的,都是年哥,他打我,云簸早生出来了。”

    没想到义父听了我这话,脸色大变,眼神也凌厉起来,瞪了周斯年一眼。周斯年吃了一惊,急忙跪下:“年儿知错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忙陪笑脸:“爹爹,他后来道歉了,也知错了。”义父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对周斯年说:“看在蓝儿为你说情,这次原谅你,不能有下次。”

    周斯年恭敬的回答:“年儿记下了。”这才站起身来。

    我心里有点奇怪,偷眼看周斯年,他好像也有点茫然。义父对我说的原本半开玩笑的话,反应好像大了一点。

    晚上,当房里只有我和周斯年两个人时,我问:“带义父去看过地洞了吗?”周斯年摇摇头:“义父年纪大了,那里得下水,我也不能下去,还是算了吧,反正龙禁卫已经接手,我们还是少管。”

    他提到龙禁卫,我想起是龙禁卫指挥使把我从水里救出来的,说:“上次多亏了那位指挥使呢,你说我要不要谢谢他?”

    周斯年笑道:“你准备到哪里谢他?谁知道他在哪里?不过真得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及时把你捞出来,鬼知道会出什么事?”他说着不禁埋怨道,“你简直是疯了,带着孩子跳水塘。”

    我委屈的说:“你才疯了,我那个样子,你动手打我,你也不是第一次动手打我了,难怪义父生气,我还觉得他奇怪,想是我被你打习惯了都不知道怪你了。”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说:“我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你也是忍了很久了才动手的。”

    我懒得再跟他理论,直接说:“下次你再敢动手让义父打你。”气呼呼的上床睡觉了。

    他笑嘻嘻的贴上来,熟悉,温热,香气迷人。不想理他,抓紧被子。他用孩子气的声音撒着娇:“好冷啊,冻死了!”我回头看时,他已脱了外面的厚衣服,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袍。

    我急忙把被子给他盖好,他一把搂住我:“还是娘子疼我。”看他小鹿一样纯真的眼神,真是没有办法生他的气。一番温存,对他的怨愤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天空湛蓝湛蓝的。一丝风都没有,仿佛春天已经提前到来了。

    行走在铺满青石的小路上,依山傍水之间,小桥流水,田园村舍,弯延的小路九曲回肠;绵绵丝竹随风飘荡。

    义父笑着对周斯年说:“不如你辞了京城那官,咱们一家子搬到这里来住,也省得看那皇帝老儿的脸子。”周斯年笑而不答。我说:“皇上不准。”

    说话间,我们三人一起来到当年阿福丟了的天石山,据说该山是上古时期的一块从天而降的天石,山上光秃秃的,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疙瘩,不要说像样的树一棵没有,连石缝中长的杂草,都数得出来有几根。和山下缠绵悱恻的江南水乡一比,眼前的山显得粗犷而冷峻。

    我们沿着山路往上走,沿路满是秃露的乱石,在阳光下面更加显得苍老丑陋,仿佛一些生癞疤的秃头似的。走到山顶,应该就是当年我和木燕飞一起住过的地方了。奇怪的是,山顶很平,四周一览无余。可除了几块丑陋的大石,我看不到任何的洞穴。

    我走到那几块大石旁,端详着。每块石头都有接近两个人高,可每一块的大小都不像是我曾经住过的石洞。要知道,那个洞里曾经住着我和木燕飞两个人,有一架床,还有桌椅。

    我说:“义父,您看这石头是不是也有机关呢?”

    义父摆摆手:“我老了,不想再费那些神,让斯年给你看看吧。”

    周斯年笑着走过来,用手指丈量着石块,又从另一端量起,最后停留在一处,手掌按住,发力。

    只听“咔,咔,咔”数声,那几块明明是单独存在的大石,居然开始转动,我的脚都被震的麻麻的。过了一会儿,大石合拢,成了一座石头屋。

    我激动的拍手道:“太棒了!年哥,这要从哪里进去?我想进去看看。”

    周斯年摇头说:“不行,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再说,就算是找到了入口,也不能冒冒失失的往里闯,这些机关做就的东西,可不认识你这旧房客。”

    义父走过来说:“是啊,自古多少行家里手,都死在这些东西上,我也很多年不碰了。”他看看周斯年:“斯年,我不教你这个,就是这个原因。”

    他的表情沉重:“我得替你的父亲,祖父,替朱家列祖列宗,看好你。”

    周斯年认真的说:“年儿明白义父的苦心,会好好珍重自己的。”

    义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周斯年再次发动机关,把石头转回原处。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悬崖边上,这个地方,按当时落网的绑匪交待,木燕飞就是从这里跌落山崖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少年阿沾() 
木燕飞落崖的地方并不远,她按说应该是熟悉这一带的,知道悬崖在什么地方,大概那晚月黑风高,她慌不择路,跑错了方向。站在悬崖上往下看,陡峻的岩石耸立着,仿佛在无声地述说着什么,让人眩晕。

    周斯年领着我们,从另一侧顺着一条石子路往山崖下走,慢慢进入了山崖下的峡谷。往上看时,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直插云霄,一条条小瀑布飞奔而下。山谷里长着一棵棵茂盛的树木,一条汹涌澎湃的地下河深不可测。

    再往深处走,就见一根根结实茂盛的野藤从山上垂下来,时不时地从山间坚硬的巨石中长出茂盛粗壮的树。周斯年停下来,拉了拉外面的裘衣,山谷里阳光照射不到,凛冽的寒意袭来,我也打了个喷嚏。

    周斯年说:“这里就是发现木燕飞尸体的地方,从这里往上,就是我们刚才到过的悬崖,当初也是从那里垂下绳索,人从顶上下来,可沿途都是石头,什么也没发现。”

    山路崎岖不平,如同一条巨蛇,弯弯曲曲。走着走着,传来吵闹声,却是到了山下的集市,零零落落的山民,在这里用打猎得来的山货,交换着盐巴和布匹等物。他们都是以物换物,一头很大的山猪,只能换一匹麻布和一小罐盐。

    我惊奇的说:“这也太贵了吧,早知道我们也带几匹布来卖。”周斯年笑道:“一品诰命与小民争利,小心被打死。”义父说:“这些都是逃户的山民,若是被抓,会被流放的,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我心里一动,问周斯年:“年哥,你当初找阿福的时候,问过这些山民吗?”周斯年说:“这些山民散住在山里,当初只要能找到的山民,都问过,没有。”他看看我,猜到我的心思,说:“这些山民自己都吃不饱,不会养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的。”

    我又不甘心的回头看那些山民,却见一个穿着兽皮的高大少年,抱着一张完整的豹子皮往这边走来。于是站定了等着他。

    少年走近了,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美少年开口了:“夫人,能看看我的豹子皮吗?这是一箭射在眼睛里射死的,保证没有一个洞眼。”他把豹皮摊开,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触手柔软而温暖,仿佛有生命般。

    我问:“这山里有豹子?”心里一阵难过,阿福会不会被这猛兽吃掉了?少年答:“这里没有,要到那边更深的山里才有,这边人多。豹子很少,平时没有这好东西,夫人要了吧。”

    义父看了看,说:“不错啊,这是冬天的豹子皮。”他转头对周斯年说:“你怕冷,这是个好东西,收了吧。”

    周斯年微笑着看阿沾,说:“身手不错,这山里的?”那少年憨憨的答:“是的,老爷,”看神情有些拘束,很老实的样子,“这豹皮只要十两银子,他们都买不起。”周斯年掏出二十两一锭银子,递给少年。

    少年为难的说:“我没有银子找……”周斯年说:“不用找。”义父摇摇头,“你是当老爷当惯了?这么大的钱,他哪里花的出去。”从身上掏出散碎银两来,凑出二十两,交到少年手里。

    少年高兴的千恩万谢,说:“要不要小的给老爷送家里去?小的能干很多活计。”周斯年说:“不用了,陪我们说说话吧。”少年连忙答:“是,老爷想说什么?”

    集市旁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我们走进了水上凉亭,这里山清水秀,群山环绕;远处一条细如白线的瀑布从郁郁苍苍的山上流下,十分富有诗意。和刚才荒凉的天石山一比,简直就是人间仙境。我说:“住在这里,简直赛神仙了。”回头看少年一身兽皮,笑道:“你的衣服真好看。”

    少年说:“山里很潮湿,还有野兽。麻布太贵,穿不起。”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少年说:“小的叫阿沾,今年十九岁。”

    “你是怎么到这山里的?”周斯年问。阿沾说:“小的是生在山里的,我爹以前是给京城武成候家干活的,得罪了管事的,先是跑到船上当船工,顺着河跑到这里,还是藏不住,只好进了山。”

    我又默然,过了一会儿,问:“你们村子大吗?周围的人都认识吗?”阿沾说:“小的都认识。”我说:“那一年前,你有没有见过有人抱来一个刚生下来的女婴?”阿沾茫然的摇头:“我们村子里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起,不会抱小孩的。”

    我失望的低头不语,阿沾说:“不过,有到我们村子买女孩儿的,有养不起的,就卖给他们了。”周斯年问:“都是什么人?”阿沾说:“小的不知道。他们不说。”

    我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瀑布前。瀑布气势恢宏,水从万丈高的山上飞奔而下,激起的小水珠如雨而下,周围似有薄雾升腾而起。

    这时,不知是我眼花还是怎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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