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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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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是实情,我去了也做不了什么,反而是别人的累赘。点点头,说:“你也别上去,水冷。”

    他笑了一下,点点头,眼睛像繁星一样闪着光芒。继续揽着我的肩膀向前走:“江南总督武修能请我们明天去赴宴,我本来不想去,现在看,不去不行了,赴宴就要回请,你辛苦操持一下吧,好在外面有杨翕。”我答应着。

    我们走回房,云簸睡的正香。周斯年捏捏他的小脸,说:“别总惯着他,让奶娘带他吧,你身子不好,别太劳累。”

    我看着云簸平躺在摇篮里,心都被他的胖脸暖化了:“我不累,如意也没有不带云簸。”

    周斯年摇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你还是改不了的老毛病。别娇纵下人,每个人都有他们该呆着的位置,你把她们捧的找不着北了,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我反驳说:“要是你安分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现在只怕命都没有了。皇上还不是一路娇纵你?要不然你哪里有今日。”

    “你说错了,胜蓝。”周斯年认真的说,“我每走一步,都是踏实的踩在自己的位置上,飘在云端,是最危险的。只有确定脚下的台阶是落在实处的,我才会踏上去。”

    我抬头看着他:“所以,无论别人开出多么优厚的条件,都不能诱惑你背叛皇上。”

    “是,前路不明,不如退守。”

    江南总督武修能,让我想起四句诗,“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他是武将出身,也是李朝宗一手提拔的心腹。

    江南总督府这日前厅和后厅一起开席,宴请在江南的所有王公贵戚,高官权臣。周斯年集公爵,驸马和权臣的身份于一身,我们刚到总督府,周斯年就被武修能亲自上前,接到前厅正席。

    我也被武夫人接到后厅落座。眼睛余光一撇间,看到指挥使如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仿佛要把天地暖化。

    后厅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常,看到我们过来,纷纷过来见礼。武夫人挨个介绍着:“这位是户部侍郎夫人……这位是江南别驾夫人……这位是江南将军夫人……这位是……”

    然后是小姐们过来行礼,不得不说,江南美女如云,这些公侯小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其中,以总督府的表小姐,户部侍郎孙博宁之女孙望舒,最为出色,风流婉转,姿容清丽,仪态万方。

    孙小姐是武夫人的娘家侄女,武夫人听到我夸赞孙小姐,遗憾的说:“本来该到了选妃的年龄,可皇上这些年都不选妃,让适龄少女自行婚配,望舒眼看年纪见长,老太太有意让她配犬子,若不是婚约未定,今年她就不能来我这里了。”

    我想,这只怕是这位孙小姐的福分呢。因而说:“武公子才来江南半年,就成了江南四公子之首,想必是文韬武略的俊秀人物,孙小姐能嫁武公子,又能经常和亲人团聚,这是福气。”

    武夫人笑着说:“公主所言甚是,等开了春,犬子完婚后就要随他岳父去崇文书院读书,还要烦请公主与国公多多照看他们小夫妻。”

    我说:“夫人客气了,哪里说到照顾了?如果他们小夫妻不嫌弃,经常到弊处小坐,在一起说说话解解闷才好。”武夫人高兴的答应着,又叫过孙小姐来重新行过礼,让她陪着我说话,安排妥当,这才去忙着招呼其他女客。(。)

第一百二十二 情缘() 
孙望舒的风流婉转似乎来自内心的愁肠郁结,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总有一种深深的忧郁在里面。

    她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们,怯生生的问:“公主殿下能经常遇到皇上吗?”我听她这么问,似乎话里有话,反问:“孙小姐见过皇上?”

    孙望舒的眼神迷离起来,仿佛陷入回忆,很快又恢复正常:“小女子只是在三年前偶尔见过还是辰王的陛下。”

    她掩藏不住的少女相思:“他当时到我家里去做客,有一面之缘。后来,他就登基做了皇上。”

    后面的故事可以猜想了,孙望舒不忘李朝宗,等了三年希望能进京选妃,长伴君侧,可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望舒不得进宫,李朝宗的身边人,又有几个幸福的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宴会完毕后回府,讲起武孙两家的联姻,周斯年摇摇头:“孙家是这江南的大族,子侄辈在江南做官的也不少,武修能有他夫人是孙家人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又要娶孙家的姑娘,这不太妙。”

    我不以为然的说:“武修能本来就是孙家女婿呀。”

    “因为他是孙家女婿,皇上才让他来江南打开局面,现在他来了半年,一团乱麻,还要和孙家再次缔结婚约,皇上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

    我黯然,这孙望舒小姐,走到哪里,婚姻都脱不了的和政治挂钩,这也是人的命运不是?

    我走到周斯年面前,把手攀上他的脖颈,烛光下他的眼睛如水,皮肤上闪耀着温柔的光芒。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眼睛里闪耀着小鹿一般快乐的光,依然倾国倾城:“想说什么?”他薄唇轻启,吐气如兰。

    “你俯下身来,我告诉你。”我看着他的眼睛,醉倒在他的眼波里。

    他俯下身,却没有听我说话,柔软的唇吻住了我的唇,好久好久,直到我喘息不止,才放开。

    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年哥,我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心里祈祷着上天,再给我们几世情缘。

    周斯年眼里有晶莹的泪光闪过,他轻轻的说到:“傻瓜,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第二天一早,周斯年就进山了,他临走前再次嘱咐我,不要对义父讲他进山的事,没事的话,陪着义父说说话。我从他的眼神里理解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看着义父。

    这让我心情很坏,今天很冷,又担心周斯年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

    义父来到江南,还保持着以往的生活习惯,他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喜欢独来独往。可我今天想和义父说说话,不是为了看着他,而是单纯的就是想跟他说话。

    我来到义父独居的小院,他和邱泽歌一样,不喜欢被人服侍,所以院子里除了义父,没有其他人。

    “义父,义父!”我边往里走,边喊着。

    “在这里。”院子里传来义父沉静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义父正坐在院子中央的阳光下闭目养神。

    他的眉毛和胡子被阳光染上一层光晕,雪白的袍服上亦有斑驳的树影,神色宁静而安详。

    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义父,就会有非常强烈的安全感,来自父辈的安全感。“爹爹!”我充满感情的呼唤了一声,坐在了他的旁边。

    他睁开眼睛,冲我温和的笑了笑,问:“斯年不在家?”我点点头,说:“他有公事,出去了。”心里在琢磨,假如义父问我周斯年去哪里了,我要怎么回答。

    可义父没有问,只是笑着说:“我就知道,斯年要是在家,你也不舍得来陪爹爹。”

    听他这样说话,那一瞬间,我有了一个错觉,他是我的爹爹。在父皇那里,我也没有体会到这样的爱意。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解释着,知道他不是真的埋怨我:“知道爹爹喜欢清净嘛!爹爹要是不嫌弃我絮叨,我天天来陪爹爹说话好不好?”

    他宠溺的笑着说:“好,别人啰嗦我烦,你啰嗦我爱听。”

    我说:“爹爹你给我讲讲你年轻时候的故事吧,比如,你的两个情人,你最喜欢谁?”

    义父笑道:“是不是斯年背地里又编排我?我一个孤老头子,哪来的两个情人?”

    我说:“不是有个波斯情人,还有一个京城女子吗?爹爹,为什么你不成个家呢?”

    义父看着我,眼神落寞:“因为我没有斯年好福气啊。”义父的眼睛里,有着那么深深的哀思,让人心痛。

    “爹爹,你是觉得年哥哪里比你有福气呢?您也曾经碰到过两个好女孩子啊,只是您没有努力娶她们回家就是了。”

    “她们都死了,死了。”义父喃喃的说,他的眼睛里有晶莹剔透的光在打转,这是深深的爱与思念凝成的泪珠。

    男人的泪,特别是刚硬的男人的泪,是最能让人心痛,最直接扎在人心里的东西。我的喉头哽咽了:“爹爹,你最爱的女人是谁?是那个闺名里有个杏字的女孩儿吗?”

    义父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我。

    “我知道有一个叫作杏的女人,她一生凄清,一生孤独。她死了,因为给自己的爱人生了一个世人无法接受的孩子,为了不连累她的另一个女儿,她心甘情愿的死了。”

    义父看着我,巨大的悲哀笼罩着他。良久,他伸手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抽出剑身,刹时只觉寒光逼人。

    “莫邪,干将,是用莫邪的血来祭剑才造成的,我这两把剑,虽然不是莫邪干将,可也凝聚了先人们的血呀。”义父声音低沉,凝重。

    看到这把剑,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这是那把雄剑吗?雌剑在年哥那里。”

    义父看了我一眼,眼神严厉:“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自杀的。只有懦夫,才会想到杀自己。”

    我说:“爹爹,蓝儿记下了,以后不会做傻事了。”

    他的眼神又恢复慈爱,笑着说:“这才是爹爹的好蓝儿。”

    他的话还有神态,让我心里有隐隐的高兴。我觉得自己就是他的蓝儿,而不是父皇的蓝儿。我爱这个老人,把他当成父亲那样的去爱。(。)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义父与母后() 
我很快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成什么了?我怎么能这样污蔑自己的母后,她一向是敢做敢当的,她的小儿子不是父皇的,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而我是父皇的女儿,却是母后亲口说的。

    定了定心神,我问:“年哥知道你们的事吗?母后最后的那个孩子是你的吗?”我一连串的发问,“可你们是怎么相见的?母后没有出过宫。为什么年哥要认定孩子是玉玄机的?”

    “玄机,玄机……”义父的声音更沉重了,沉甸甸的痛苦让他的声音都嘶哑了,“斯年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孩子,他有他自己的立场,他已经看不得身边的人死去。玄机太心急了,他不明白斯年,不明白那种睡一觉起来,身边的亲人朋友就有可能死了是什么样的心情。”

    “爹爹!”我心痛的喊了一声,“年哥知道这些事吗?”我不由自主的跪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爹爹,不要伤害年哥。”

    义父微微叹息一声,拍拍我的手:“蓝儿,我对斯年的爱,不比你少。”

    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低声问:“爹爹,您知道阿福在哪里吗?”

    义父简短的回答:“不知道。”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不肯再和我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舒缓开来,呼吸平静,仿佛睡着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他搭在旁边的披风取下来,盖在他的身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阿杏!”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没有抽回手,任由他这么握着。

    义父醒转来,看到是我,松开手,说:“蓝儿,你不用担心,连你都能理解斯年,我不会怨他的。”

    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轻轻的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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