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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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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又吓唬我,我甩开他的手,生气的说:“气话?你那个样子,能是气话吗?你虽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可你有多狠心我是知道,云宁她娘死都死了,你都不肯把她埋到祖坟里去。她不就是想回周家吗?”

    周斯年听我提到大姨娘,轻声叹息:“这岛上和波斯人的恩怨你不明白,岛上的人恨死了她哥哥,好容易现在人们不记得这件事了,你又让人翻出这件旧事来。她必须死。人都死了,埋在哪里重要吗?她要是进了周家祖坟,那周家在这太阳城还能服众吗?”

    我有些混乱,打住他说:“你停一下,大姨娘不是穆沙杀死的吗?不是意外吗?什么叫她必须死?”

    他说:“当年波斯人的偷袭,是我的错,是我错信了人。现在我又要让穆沙入赘,太阳城里的大小头目,已经明里暗里反对了,他们的婚事不能成,云宁的孩子更不能留,这些都是后患。我也想像你那么做,可我自己下不了手。”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惊讶的说:“是你?怪不得我找那个药方找的那么顺利。”

    “我没有故意要利用你,我只是发现了你在看医书,这不是你喜欢看的东西。你连你找到的药方是我帮你找到的都没有发现,以后就别总是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样。”

    我生气的说:“原来都是你做的,”我气不忿的看着他,“我不做你也会做的对不对?现在又心疼女儿受了苦,就来拿我出气。”

    他听我这么说,苦笑一声:“如果不是你让人重提当年波斯人上岛一事,这些事情会发生吗?我也不是拿你出气,我是气你一听见云旗的名字就这么紧张。我提提他的名字就会吃了他吗?”

    我插嘴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说,“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了?我从认识你开始,就听你不停的提到这两个表兄弟,让我替他们做这做那。现在十年过去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依然为了他们,不停的在算计我。”

    “我没有算计你,我就是想让你帮帮我弟弟,可你总嫌弃他。他是不会做事,你教他嘛。”

    周斯年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笑道:“魏皇后的侄儿,需要我教他做事吗?云宁和穆沙,杨翕和梦如,在这个岛上多年的老人都没有察觉,偏偏他就知道,他用得着我教吗?他需要的是修身养性,把骨子里魏家的那点小阴谋小算计统统忘记,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好好活着。”。。。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玉玄机的妹妹() 
“魏家不是你说的那样!如果魏家真的会阴谋会算计,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死的那么惨!”我被他对魏家人的不屑气的要死,气愤的吼叫着,“魏家的权倾朝野,是魏家先祖用命用血打出来的!是高祖爷给的!朱家输了就是输了!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魏家!”

    周斯年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大吼,说:“胜蓝,你太感情用事了,我承认,魏杜两家的先祖,都是英雄,朱家的祖辈们不如他们。可祖上是英雄,儿孙就一定是英雄吗?你舅舅们权倾朝野的时候,这个国家是什么样子,我带着你出来看过,现在,你叔叔继位,国家又是什么样子的,你心里一定是有比较。”

    我的火气早就吼出来了,现在,听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只是面子上还是觉得过不去,就仍然铁青着脸不说话。他拍拍我的脸,笑着说:“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你说的都对,我哪里资格瞧不起魏家人?这魏家女儿生的女儿生气都那么漂亮。”

    我被他这个“魏家女儿生的女儿”给绕的一下子笑起来,作势打了他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就势抓住我的手,把妆台上的坛子盒子往一边推了推,坐在妆台上,笑道:“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浣衣房送武修成的披风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不理他。

    他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那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在议论一件事,我呢,就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木容当了浣衣房主管了。我猜想,这些坏事都是木容干的对不对?”

    我撇嘴说:“你能不能猜的像样一点,木容是我赶出去的,她不恨我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帮我做事。”

    他哈哈大笑:“夫人的用人之道,叫做反其道而行之,木容如果失了手,她再怎么说是你做的,别人也不信。再说,木容的倒霉身份,更容易让云宁她娘相信她,是不是?”

    我讥诮的笑道:“国公真是聪明人啊,走一步看好几步,我说穆沙的鼻子怎么那么灵啊,一下子就闻出药汤是同一种药汤,是那药方里有特殊的香料吧?周桐还端着药从穆沙身边过,生怕他闻不见那药味。还专门告诉他,这药是做什么的。还有,推了云宁她娘的,也是周桐吧!这分明就是挑唆穆沙杀人嘛!是谁指使的周桐呢?莫不是木容又买通了周桐?”

    他笑起来,当真皱着眉头琢磨,我笑着看他演戏,不屑一顾:“好好演戏,演好了本公主有赏。”

    他看看我,兴致索然,重新躺回摇椅,眼睛望着天花板,声音里满是失落与伤感:“胜蓝,我们是不是都快没个人样子了?总想算计点什么,算来算去,把自己的亲人都算计进去。”

    我的心里一酸,坐到他的身边,拉住他的手,他往旁边让了让,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这张宽大的摇椅可以躺下两个人,我顺从的躺在他的旁边,抱着他,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碰到我的脖子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往后缩了缩。他察觉了,温柔的问:“刚才吓着你了?”

    我觉得有些委屈,把脑袋更深的埋在他的胸前,“以后不许吓我了,我很伤心的。你看见如梦哭就能好好哄她,对我从来都那么凶。”

    他说:“我脾气不好,你别总激我的火气。还有,你别总和如梦比,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的夫人,她只是妾侍。”

    我嗤之以鼻:“原来你们周家妻是可以随便骂的,妾却是要好好哄着的。”

    我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他只是轻微的叹息一声。最后说:“你知道如梦姓什么吗?”我茫然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她是周家家奴吗?那必定是姓周的了?”

    他摇摇头,对我说:“她们姐妹姓玉,是玉玄机的堂妹妹。”

    我愕然的看着他,他拍了我一下,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梦的爷爷,是玉家嫡传,只是这个嫡传没什么好处,跟着我们一起流放了。他的大儿子当时是大高观的寄名俗家弟子,就留了下来,这个是玉玄机的父亲,一起流放的小儿子,就是如梦的父亲。

    上岛以后,没有吃的,没有药,玉家老爷子为了省口吃的,省点药,生病了就自己投海死了。然后是如梦的父亲,”周斯年说到这里,声音都嘶哑了,“也是这样,觉得自己生病了,不能干活了,就投海了。留下如梦怀着孕的母亲。后来的事,我都讲过了,如梦的母亲,也难产死了。”

    我看他难过,急忙拍着他的手:“好了,好了,咱们不讲这些了。”

    他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当年天天都在死人,都习惯了,反倒是现在,年纪大了,想起来就觉得伤心。”

    我好奇的问:“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娶她们姐妹为妻,偏偏娶了个波斯人?”

    他被我逗笑了:“我娶云宁她娘的时候只有十四岁,如梦姐妹那年才十岁,还是小孩子呢。”

    “那你后来不是休了大姨娘了吗?那时候她们姐妹应该长大了吧。”我不依不饶的问。

    他笑道:“她们长大了,我也长大了呀,知道妻的位置很重要,不能随便给人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很舒服,得意的抬手拍拍他的脑袋,夸张的啧啧有声的咂着嘴:“就是嘛!不碰到我这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能够娶妻呢?”

    他呵呵的笑着:“对呀,你是正妻嘛!平时大度一点,别总跟那些女人比来比去,多掉价。”

    原来绕了一圈,在这里等着我。我心里腹诽,什么“那些女人”,他拐弯抹角的,分明就是让我不要和如梦攀比,还专门告诉我如梦是玉玄机的妹妹,想当年因为玉玄机闹出来多少事,现如今为了如梦,把这死的连肉身都没有了的人又拉出来了。能不打扰这可怜人吗?他恐怕都不知道有这个妹妹。。。。

第一百七十二章 深夜海边听琴饮酒() 
他看我没有反驳他,是不是以为我被他的故事打动了呢?很温存的摸着我的脸,亲了亲,继续说下去:“我也不想吓你,我想直接对你说,别这样算计家人,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可是,我见过你下手的狠心,才出此下策。是我错了,把你吓坏了吧?”他怜惜的亲吻着我,“你真就是个小女人啊,以后别干那些自己不爱干的事了。”

    虽然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可我却越来越冷。原来,他费尽心机,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怕我伤了他心爱的女人。委屈,伤心,嫉妒,最后是恨,弥漫全身。

    “我见过你下手的狠心”,是了,我自己都忘了,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是个亲手杀死父亲的人。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这样的人,一生一世,不得翻身。

    这是我心底最深的痛,我每天刻意的去忘记的痛,他却这样不经意的又提起来。

    他感觉到我的冷漠,停下来,关切的问:“还在生我气吗?哪里不舒服吗?”

    我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好像是另一个我在说话:“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讶异自己居然绽开了一个微笑给他。

    他看我笑了,也好看的笑起来,粘粘的说:“知道这把摇椅叫什么名字吗?叫子孙椅。试试看吧?”

    我没明白他的话,喃喃的说:“子孙椅?可我不能生育了。”

    他无可奈何的笑着:“只有生育才能用子孙椅吗?”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脸羞红了,加之心情也没有办法配合他,坐起来要走。

    他却又把我拉回来,压住我,声音开始迷离:“别走啊。别总是那么害羞好不好?”我只好努力配合他,可越是想努力,却越是不行。

    第一次觉得他的动作让我心烦,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衣服里面,这让我更加恶心难受。我也不敢去推开他的手,怕他察觉我现在的心思。只能强作欢颜迎合他。直到最后装无可装,退无可退,才开始推他:“别,我不行我今天不方便。”

    情急之下终于编出这么个理由,心里虚的很,果然,他有点气急败坏的停下来,埋怨:“怎么不早说?”

    我嚅嗫着说:“人家方才要走开你不愿意嘛!”

    他无奈的笑笑:“好,都怪我。”还不肯罢休,继续在我身上蹭着。

    我只好从摇椅上下来,抬眼看见挂衣架上搭着武修成的披风,随意的问:“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武将军?我把他的披风还给他。”

    “你要是想见他,明天请他来就是,横竖明天他也没什么事,”他的声音也渐渐平静下来,“他马上就要回京述职,就当是给他饯行了。”

    我心里竟对武修成生出许多不舍,对这阳光之城生出许多厌恶。

    我踱步到衣架前,披风上的竹子清香已经洗掉了,只留下干爽的气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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