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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正浩脖子快要拧成绳,眼睛瞪得像鸡蛋,伸手将夜栾放倒在沙发上;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真相,可是,每当夭夭对自己笑的时候,他感觉全世界都亮了,顾正浩甚至开始情不自禁的去想念她,他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去麻痹自己,可是像是野火烧不尽出风吹又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可是,他不想承认,更是不敢承认,也许是自尊心在作祟,更多的可能是不想打破了这么和平的相处方式,这样偶尔的能看到她,也是很不错的。
“怎么了?伤心了?”夜栾额头上青筋暴『露』看着顾正浩,用语言的杀伤力渐渐吸引他的注意力,趁其不备慢慢拿出了绑在身上的匕首。
顾正浩恍惚住了。
夜栾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想要直接捅死顾正浩却被楼上夭夭的声音给打扰了,“夜栾!”虚弱的声音不成样子,夜栾迅速的将匕首收了起来,两人都抬头看去,一身寿衣的夭夭让他们有点措手不及。
“你上来。”夭夭不知道为什么夜栾会对顾正浩会有杀心,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意味。
夜栾推开了顾正浩,那双炽烈深邃的眸渐渐变得纠结,然后上了楼跟着夭夭进了屋里,刚走进去,夭夭反手一巴掌将夜栾打的有些懵,虽然力道不重可是依旧能感受到夭夭满身心的愤怒,“你疯了?”沉郁嗓音配上没有太多血『色』苍白的脸,显得极度虚弱。
夜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站在夭夭面前,低着头显得极其可怜。
“你怎么可以对顾正浩动了杀心?”夭夭脸像是黑铁板,怒视着夜栾,可是看到夜栾这般模样,不由得心软起来。
“小仙姑,对不起。”夜栾那一对亮晶晶的眼睛,仿佛两潭清水,又深又亮的看着夭夭,然后伸手拉住了夭夭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夭夭,“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不会再犯了,小仙姑……”
“你杀过人吗?”方才夜栾决绝的抽出匕首想要下死手的时候绝不像是初犯,而是一种了然于心从容的姿态。
“我以后不会了。”
夜栾拉着夭夭的手开会摇摆撒娇的说道,仿佛想要避过这个敏感的话题“你杀过人吗?”夭夭再一次的质问,完全没像和他开玩笑,眸子越发的深邃,眼前的男人仿佛没有任何关系。
“小……小仙姑……”夜栾看着这样的眼神有点害怕,终于咬了咬牙说道,“杀过!”嘴角上笑容似乎更加浓郁了一点,淡淡一声道。
“如果我刚才没有及时发现,顾正浩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一具死尸了?”夭夭对于他的回答一点儿我不自在。
“是。”夜栾没有任何的掩饰,俯瞰着夭夭的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冷『色』,仿佛在宣告着,他原本便是这般模样。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夭夭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问道。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想好好保护你?”夜栾瞬间就急了,她开口,每说一句话夜栾的心就痛半分,急忙解释道。
“夜栾,也并非你本名。”夭夭的声音凄惶,被他删了这么久,所有的情付诸东流,只觉得内心有一处突然迸裂了,依稀间似乎可以听到破碎的声响,肆意的杀气奔腾的流泻而出,好似要染红了夭夭的眼睛。
夜栾感觉夭夭变得可怕,变得不可思议,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唯独……这名字是真的。”低沉的声音带着无穷无尽地悲戚。
夭夭微微抿唇,极力忽视心底那蔓延开来的隐晦,“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愤怒、痛心、悔恨、心酸,说不清的思绪将夭夭团团包围,很累很累。
夜栾看着夭夭,泪水一颗颗滚落面颊,“你不相信我?”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间传过来,红着眼眶看着夭夭。
“罢了,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便拿走,反正我什么也不剩了。”夭夭眼中忽然一抹阴狠,嘴角冒出了一抹惨笑。
夭夭觉得很累,疲惫无力,那双目如同漆黑冷寂的坟场一般一点点的沉没下去……
许久后夭夭骤然惊醒,房间空旷冷寂,夭夭缓缓坐起身子,身子疼痛难忍,像是千刀万剐一般,顾正浩端着不知名的一碗东西走了进来,“醒了?把这补阳气的东西喝下去。”
“好。”夭夭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说实话没有什么味道,喝完以后才想起方才的夜栾,问道,“夜栾呢。”
“回去了,你对他说了什么?一脸严肃的离开了。”顾正浩不在意嗯说道,接过夭夭手中的空碗,见夭夭夭下床,赶紧去扶住了她,现在夭夭比顾正浩想象中廋的多,她的背脊上都是骨头却被衣服遮挡着看不出来,顾正浩的眼神中陡然现出一丝光彩,“还有,江沅醒了……”
“带我去看看。”
顾正浩将夭夭扶下了楼就看见江沅在餐桌上胡吃海喝着什么,江沅见到夭夭穿着寿衣而且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不禁吓了一跳,但是顾正浩对他说了夭夭是为了救自己才变成这样子不免愧疚起来,上前从顾正浩的手中接过了夭夭,一脸奉承的道,“夭夭你饿了吗?我这里有好多好吃的。”
“不饿。”夭夭看着江沅那张摄魂、完美的脸庞,眉心却有一点不太显眼的血迹,疑『惑』的伸手『摸』向他的眉心,那血迹转瞬间消失不见。
“怎么了?”这样的姿势,让江沅有些尴尬。
“无碍。”
周遭的一切突然间安静,忽然进门了一个陌生女人,是个极其妩媚妖艳的女人,长相娇艳,曲线玲珑,裹『臀』短裙,看起来十分地『性』感时尚,夭夭与这个女人对视着,眼晴像是封冻的冰河,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这个女人似乎是和江沅顾正浩认识,进来的时候很大方友好的和他们打招呼,“江沅,正浩,今天拍摄要开始了,快点跟我去。”
“于姐,我们这就跟你去。”江沅将夭夭扶到了沙发上,然后问了夭夭身体怎么样,夭夭没有听清,全身心都投入在了这个于姐的身上,再后来他们都随着于姐离开关上了门,夭夭才反应过来。
夭夭忽然彷徨失落,手臂无力的怀抱住自己,低沉压抑着的哭声越来越大,肩膀颤抖着,再也忍耐不住满腔的悲伤,眼泪溢出,半晌后,夭夭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吃力的起了身,将寿衣脱掉然后出了门,不意外的是,于姐真的在门口等着自己,夭夭用长带将头发束起,狂风吹这我的发髻瑟瑟摇曳,看着她,就这样盯着于姐看了好久好久,才收回了那丢人的神情,抬手理了理额头被吹『乱』的碎发,“皇姐……”笑着嗔怪埋怨。
于姐没有回答。
“皇姐,是你吗?”夭夭扑进了于姐的怀抱里,然后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出来,死死的搂住了于姐的细腰,仿佛久经重逢的喜悦。
“这些年来,你受苦了。”于姐丝毫没有诧异,而是伸手『摸』了『摸』夭夭的头发,然后爱惜怜悯的道。
第66章 不会是粽子出来了吧()
”皇姐何时又骗过你?”于姐自是怜爱; 蹲了下来『摸』了『摸』夭夭的脸; “这皮囊岁比不上过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皇姐; 你怎么也活了这么久?”夭夭好奇的盯着于姐的脸,这张脸和过去一样; 是夭夭羡慕而所不及的; 这张脸让无数皇权富贵所拜倒,亦是门槛快要被媒婆踩烂的; 可是她却统统拒绝。
夭夭也曾问过皇姐,她为什么不选一个门当户对成就一段佳话,皇姐总是笑笑『摸』着夭夭的头发,“等你长大后便知晓了。”夭夭自是聪慧,明了皇姐应该心有所属,便不再追问,也知道了皇姐爱慕的是楚家的公子。可是皇姐到了出嫁的年纪,那些媒婆以及和亲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开始的时候父王尊重皇姐的意见并未提及和亲之事; 只是后来; 边塞攻打皇城; 要的只是皇姐一人。
皇姐自是不愿嫁,却也抵挡不住满朝文武的压迫以及父王母后的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她妥协了。
那日十分嘈杂,很大的阵势,夭夭也没有太过在意; 径直跑去找皇姐,却看见皇姐一身嫁衣火红美艳,那是夭夭第一次觉得新娘居然是那么美丽的存在,可是,夭夭知道如此美丽的背后藏着阿姐对这场婚事的无奈,夭夭支走了所有的侍女然后牵住了皇姐的手,小心翼翼的道,”阿姐,你逃跑。”大逆不道的话从夭夭的口中说出。
夭夭只记得皇姐当时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好久。
“夭夭,我们还会相遇的。”这是皇姐最后对自己说的话,也是那时候,夭夭知道了自己的婚事也不会由自己做主,她开始运筹帷幄的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在十四岁那年遇见秉之时就要决定将自己嫁出去。
只见皇姐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的容华,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看着那本该不属于这个年纪稳重的身影,心底的疼痛越发的深刻,夭夭的视线依旧紧紧的停留在她背影上,深邃的眼眸如冬日般绵长……
送别的号角吹起,夭夭不由得心酸,看着皇姐坐上马车,夭夭觉得楚公子的眼睛微微泛红暗淡了几分,即便是现在,夭夭还是希望他可以尽全力挽留氏涵,可是他始终没有,那么夭夭就希望他永远别记起这段感情。
后来,再传来皇姐的消息却是亡故之人,父皇终于派兵剿灭,可是换不回皇姐这活生生的『性』命啊,夭夭曾经请命去过边疆一回,看着满天尘土飞扬,想必皇姐在这儿的日子也不太好过,才用了结束『性』命了解此生。
“夭夭,你知道穿越之人吗?”
于姐的一句话将夭夭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看着于姐,不解的问道,“穿越?”那些电视剧里也经常播放着,夭夭也是了解一二。
“当初是我无意间进入了你皇姐的身体。”于姐轻浅笑开看着夭夭,“那时候你刚出生,而你皇姐也年仅五六岁。”
夭夭的心突然好『乱』好『乱』,难道真正的皇姐在自己出生时便消亡了?怪不得自己印象中的皇姐总是特立独行,思想特别的与众不同吸引了夭夭的注意夭夭才会百般对她好,怪不得当初皇兄爱上了一个男子只有她苦苦求情。
原来,她是未来之人。
“那皇姐怎么会知道我怎能活百年之久?”夭夭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切。
“因为我还没有穿越到明朝的时候就在新闻里看见过你!”于姐脸上却带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然后,我就在明朝看见你了,这就是我为何和你那般亲近的缘由,可是历史果然是历史,我这般渺小,又岂能妄想撼动……”
夭夭激动的搂住了于姐的脖颈,管她是什么穿越之人,管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现,现在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夭夭几百年来的思念全部涌了出来。
“我没想来找你的,可是这次l来势汹汹,我不放心你。”于姐双犀利的眸子看向远方。
“l是皇兄吗?”夭夭抬头看着于姐,眼神中有些错综复杂的样子。
“我不是很确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