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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此话,蒋清莲的心里就莫名窝火,“用不了多长时间,那是多长时间?”
太医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本宫问你呢,那是要用多长时间!”蒋清莲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怒视太医。
太医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娘娘,这些也是要因人而异,娘娘因为在受伤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还有修复,所以肯定要比一般人所需要的时间更长,娘娘切勿动怒,这样也会对你的伤口愈合,造成影响的。”
“呵呵,是吗?”云莲溪冷笑两声,却是让太医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太医赶紧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娘娘,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娘娘明察啊。”
蒋清莲脸上的微笑却是越加阴冷起来,她探过身子,轻轻抚摸上太医的后背,却是让太医吓的惊出一身冷汗。
蒋清莲一把摸上太医那张有些苍老的脸,眼神之中越加诡异,让人捉摸不透,“你过来。”
太医心中害怕,却也不敢躲避,只好乖乖的爬到蒋清莲的面前,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
“你看着本宫,说,本宫到底还能不能站起来,本宫要听实话。”蒋清莲的语气中不允许有丝毫的质疑,她的眼睛紧盯着太医,将他所有的眼神全都看在眼里。
太医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再这个时候再有丝毫的隐瞒,尤其是蒋清莲那冰冷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划动过去,差点让太医吓出一身冷汗。
“娘娘,微臣不能说啊”太医终究是坚持不住,语气略见松散。
可是蒋清莲脸上的微笑不变,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妩媚,她直直的看着太医,笑的越加灿烂起来。
“你也别怕,有本宫在这里谁也不能将你怎么样,你只管告诉本宫,本宫的腿到底能不能好,放心吧,这件事情本宫谁也不会告诉的,更不会泄露出去说是你说的,本宫要听的,只是实话而已。”
为了打消太医的顾虑,蒋清莲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本宫都已经瘫痪在轮椅上这么久,皇上怎么可能还眷恋本宫,本宫只是想有个盼头而已,能在这个皇宫中生存下去的理由,就是让本宫看到希望,但是,本宫也不是固执之人,生死由命,这双腿如果已经不属于我,我还执意不放干什么。”
蒋清莲说的轻松而且坦白,太医被蒋清莲所说的话心中感动,犹犹豫豫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娘娘,您的腿早在摔下台阶的时候就已经永远不能行走了,微臣,微臣也是奉命行医,绝对不敢将实话说出来啊”
“你说什么,我的腿永远都不可能行走了!”蒋清莲目露凶光,一把抓住了太医的衣领,眼神冷冽的看着太医。
太医被吓了一跳,赶紧点头为自己辩解,“娘娘饶命啊,微臣也是奉命行事,怕娘娘经受不了这个打击,万一寻死觅活,那岂不是让后宫乱作一团吗。”
不能走了,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从此自己就是废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了
“哈哈哈哈”寂静空荡的寝宫中突然传来蒋清莲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吓的太医赶紧往后面退缩了两步,趁着蒋清莲不注意,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
“废人,从此以后我就是废人了,废人一个了!!”蒋清莲声嘶力竭的大声哭喊着,抬手用力的往自己的双腿上砸去,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你对我太不公平了!”蒋清莲满腔怒气却无处发泄,只好对着阴云密布的夜空大声痛骂起来。
“为什么会是我,我做错了什么,该遭到报应的是云莲溪,都是她,贱人,她就是一个贱人!”蒋清莲大声怒骂,丝毫不顾及自己身在皇宫之中,就算是有人听到又怎样,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云莲溪,不过是顶着一张人皮的贱人而已。
可是就算如此又怎样,蒋清莲骂完之后终究不能抵消自己内心的怨恨,如今她已经变成废人一个,难怪皇上会根本就不多看她一眼,难怪现在云莲溪根本就不会再在皇上的面前伪装自己。
云莲溪,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变成这样!
我一定要你死,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只有看你受尽折磨,才能抵消我心头的怨恨,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云莲溪,你等着,就算我蒋清莲再无翻身之日,哪怕是死,我也要拉你做垫背,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安生度过。
轰隆一声,一道惊雷过后,倾盆大雨下了起来,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水花,落在蒋清莲的身上,就好像是冰霜一般让人忍不住寒颤,蒋清莲低头放声大哭起来,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全都释放出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怎么可能就此落幕()
经过前几日的一场大雨之后,本来沉闷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皇宫,顿时变得清明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之前让人太过压抑的缘故,很多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沉默了许多,不需要多做些什么表示,就已经可以让人感受到生命奔赴萧条和寂寞的战场。
一去不复返。
的确,这个皇宫里面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但一切又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却有无法改变什么。
如今的整个皇宫都变的有些冷漠,沉寂,冷漠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似乎沉寂的又像是要遗弃些什么。
终究,谁也抵不过岁月。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下一秒会经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照旧一如往常的生活,却总是会有意外的事情突然发生,让人应接不暇,甚至连做好迎接的准备都不可以。
一切终究是命运。
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改变,只能劝服自己,顺从,适应,渐渐的等待,今天等待明天,明天继续等待明天,看尽旭日东升,夕阳沉落,日复一日,自己终究还是站在原点,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一切还是回归自然,回归开始,继续,周而复始,重新来过。
整整一天的时间,在这个后宫之中唯一发生变化的只有那些树木的影子,从西往东,一点点的被拉长,扭曲,改变自己原来的形态,渐渐的变成被阳光所掌控的一个形状,这是树木无法改变的,也是阳光所肆意拉扯的,谁也无力改变,却对于乘凉的人来说,阴影变成什么样子,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眼看着夕阳落下,天气越来越凉,夜幕降临,月亮升起来,星星露出来,一闪一闪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彷佛千百年来,谁也没有改变,故事却终究还是没有讲完一般。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让人心头一沉。
“娘娘,夜色凉了,您要不进去吧。”
整整一天的时间,云莲溪一直都坐在院子中的阴凉处,就那样躺在躺椅上安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惬意,谁也没有来打扰自己,自己想要怎样就怎样,一切全都随自己。
可是,真的能这样吗,想的也太简单的。
这样难得的日子,也仅仅这一天而已。
云莲溪眼看着芸香将白色的披风搭在自己的身上,顺着芸香鬓角的余光看向那深蓝的夜空,一颗流星转眼消失,让人连感叹的时间都没有。
“流星。”云莲溪轻声呼道。
“恩?”芸香顺着云莲溪的眼光看过去,夜空中只有那无数颗星辰在一一闪动,谁也看不清楚,却又颗颗分明,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看着它们。
回过头来,芸香不以为然,“娘娘,如今这夏天流星也跟着变多了,您一抬头就能看到。”
云莲溪笑着摇摇头,话虽这样说,但是,对于看星星的人来说,却不见得。
“娘娘,流星流星,终究是芳华已逝,还不如那些星星一直挂在天上,咱们看它,它也在看咱们。”芸香的道理,云莲溪不予赞同。
长呼出一口气,云莲溪笑着说道:“是吗,殊不知,流星的转瞬即逝,却已经把自己的芳华流尽,将自己最美的那一瞬间展露出来,努力,和犹豫不决,终究是需要有一个选择。”
芸香一愣,说不出话来。
云莲溪却不想多做解释,站起身来,径自往屋里走去,留下芸香还愣在那里傻傻的回味着云莲溪刚才所说的那句话。
一转眼的时间,太后一直卧床不起,皇后被皇上斥责之后日渐沉默,对于后宫之事似乎是缺少了动力一般,爱答不理,处置起来也是随意。
德妃和良妃以皇后为例,此时此刻谁也不敢妄加动作,生怕自己会引火上身,只好乖乖蛰伏,寻找着机会让自己重新引起皇上注意。
至于蒋清莲,似乎更像是从皇宫消失了一般没有了动静,每次来给皇后请安的时候都见不到她的身影,倒是她身边的丫鬟素香,每日都来皇后跟前解释一番,菊妃身体有恙,不能给皇后请安,还请皇后恕罪。
皇后也终究还是那句话,菊妃身体不适就让太医好好诊治一下,如此耽误下去,对身体终究不好。
素香行礼,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菊妃也是依照皇后娘娘所说,让太医诊治,但是菊妃也说了,对皇后娘娘的敬意,必须每日送到,绝对不能有任何逾越。
也罢,皇后也懒得再和蒋清莲多说什么废话,毕竟自己也是懒得多说废话,该说的话两个人都说过了,蒋清莲想要做什么就随她去吧。
每日来给皇后请安之后,皇后甚至连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站起身来就说自己要去礼佛,谁也不让久留,自己先起身离开了。
这样的冷漠,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过就算是这样,倒还是让蒋清莲有点好奇,皇后如此沉闷,也难怪萧云峰不愿再来后宫,可是,难道就这样让事情了结吗。
这和云莲溪当初所了解的众人,终究是有点不相符啊。
“姐姐,你看什么?”云莲溪正在思索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闻声抬头,云莲溪看向了坐在最末端的云莲玉。
不光是云莲溪,就连德妃和良妃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一直以来云莲玉都是没有发言的权利,再加上蒋清莲和皇后的前车之鉴,如今就连德妃和良妃都不敢妄自开口,云莲玉却是突然说话,倒是显得有些突兀。
云莲溪冷冷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眼睛却一点温度都没有,“怎么,本宫看什么还需要向你禀告吗?云嫔?”
一个简单的身份,就已经证明了云莲溪和云莲玉之间的差距,就算是姐妹又如何,云莲溪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和这个云莲玉能会有什么交集,当然,前提是她能安分守己,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呵呵,姐姐何必这么冷漠,其实妹妹也是有话要说的。”云莲玉颜面轻笑,眼神却冷漠的好似刀子。
“你且说来。”
云莲玉轻声笑,“父亲,三日后过寿辰。”
第二百六十八章暗中命令()
云公府大门口,早早的就有人坐着马车而来,专门就是为了给云莲溪的父亲,云秦风祝寿而来。
说来也是,云莲溪自从进宫之后,经历也是跌宕起伏,不少人都看在眼里,如今,整个皇宫之中,唯一没有被皇上宠幸的人就是云莲溪了,偏偏如今稳坐高位,丝毫都不受顾及,更是荣宠在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