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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红楼实际也冒着很大的风险不是吗?我都很有可能得白干一场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让我再多让一步,”
懒散的了了黑翎一眼,“岂不是让我为难吗?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当时的黑翎在听完他的这一番强词夺理之后,差点恨不能将他直接生吞进自己肚子里去。
“这个狡诈的『奸』人!”心里对他的咒骂也已经成堆了。
但如今倘若只有自己还好,黑翎想翻脸就干脆翻脸了。
可关键其中他还得为白羽这边诸多考量。
如果没有红楼帮忙的话,自己和白羽的下场一旦白羽非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他们就注定了只能必死无疑。
自己的这项软肋已经被红楼给死死捏在他的手中了,黑翎虽然知道其实实际这次的这件事情,并非是红楼帮着自己除去宁王,反而换成了他在帮着红楼对付宁王了,可是黑翎也只能憋屈的除了答应以外,再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为了不至于彼此传信的时候,中间会出现其它的岔子,所以黑翎这次在掌握了这些具体的消息以后,就不着痕迹的飞身离开宁王府,准备还是自己亲自送到红楼的手中比较稳妥。
以他的身法,宁王府内根本没有人可以在他察觉不到的情况下一直跟踪在他的身后,这点自信,黑翎还是有的。
宁王府的这天夜晚,经历过了先开头的热闹过后,后半夜府内的气氛就变得十分压抑了。
因为这次被混进来这么多的人,而居然手下的人还没有提前警觉!
为此宁王爷已经下令杀了好几批今夜负责执勤的侍卫,和他的两队暗卫。
实际却也只有宁王自己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借此在发泄自己心头的怒气和焦躁罢了。
在之前他刚一发现殿内情况不对的时候,那时虽然也想要惩处这些手下,但却除了施刑以示惩戒之外,并没想要砍了任何一个人的脑袋。
而如今他却控制不住的这样做了,宁王看着里面自己身边长伴的几名从宫中带出来的老御医,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隔着一层纱帘抚脉而为容妃诊治。
实在没想到原来她对于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耳边听着老御医口中传来一步步的具体指示,众多医女相互配合着快速为床榻之上基本趴卧着脸『色』苍白的倾城女子先是清理伤口,而后洒『药』,再仔细的好好包扎。
当然后面的这些虽然都是医女们所做,但是之前拔箭的时候却并非她们。
因为以她们的那些本事,来为容妃拔这胸口的致命一箭就着实有些托大了。
所以可想而知,容妃的身子并不是这几名御医可以看到的,哪怕即便只是一眼也罢。
因此最后为容妃将她后背心处深深刺入的那支箭羽拔|出来的人,谁都没有料到,居然宁王会不放心到选择自己亲自上手!
于是经过这么一夜,无疑宁容妃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都要伴随于此而更加快速的升高数倍不止了。
虽然已经从众位御医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美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换作旁人的话,恐怕这一箭当场就会要了那人『性』命了,但是她却福大命大。
即便此箭已经位于正中正好『射』中了她的要害位置,但她却仍能奇迹般的病情转眼就稳定了下来。
所以几位老御医为了不至于宁王此时心头的那股邪火会烧到自己等人的身上,直接生平第一次,居然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帐中的女子一定会『性』命无忧。
听了他们的保证以后,宁王才心中稍定。
命令他们几人直到容妃醒过来之前,都得寸步不离的就这样守在这间房中。
见御医诺诺应下了,宁王才最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拉得严实的床帐位置,而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走出房门以后,“白羽和黑翎二人呢?”
就见他的声音才刚落下,脚底就突然出现了不知从何处闪身过来而后跪地听令的黑白二人,垂手齐声,
“黑翎/白羽在此!”
如今折腾了一夜,天眼见就要将明了。所以黑翎在刚才一个快速的来回之后,早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又返回了府中。
期间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曾经不在过,即便是与他平日里最亲近的白羽也是如此。
当然,这也与白羽心里『乱』极,全副心神一直都牢牢放在了房内的宁容妃身上有关。
宁王沉声下令,“守在这里。接下来无论府中发生任何事,没有我的命令你二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这里一步。否则,杀无赦!”
“是,王爷!”二人又是磕头听令。
宁王这才像是满意了一样,“嗯,你二人去吧。”
之后在他们重又身影原地消失了以后,宁王另外又命令两队暗卫也分别于各个方向都将容妃的房间周围守了个密不透风,才终于这次放心的大步离开了。
有很多人和事,还在等着他去好好清算呢!
一正二侧妃因为今夜的这件事情,多少都与容妃的重伤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况且宁王也亲眼查看了她的伤口,即便是他这么一个历来战场也大小受伤过无数次的铁铮铮男儿,在看到她那样被刺的异常深准狠的伤口以后,确实如几名御医所说,要不是容妃真的吉人天相的话,即便换在自己身上,宁王都没有自信他能有幸如她那样,还能好运活下命来。
而更遑论那匕首上还是淬了剧毒的!
只不过南疆的毒|『药』,因为自己与该国曾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所以对他们无论是人文风土也好,还是习俗地理也罢,更别说还是这种他们最擅产的各种毒粉毒|『药』以及毒虫了,宁王手下很是有些能人异士已经把这些基本都研究了个透彻。
因此这次那把匕首上所淬的毒『液』虽然也属难得,但还是经由宁王手下的某人查看之后,立刻第一时间里,就已经能够拿出与之相对应的解毒|『药』来了。
虽然种种的好运之下自己的美人『性』命无虞,但在宁王看来,其实她已经被那些人联手之下给害去了一条『性』命了。
所以既然如此,宁王又怎么可能会让害她的那些人再踏实好过?
正侧三妃那边早就已经在有人已经听了宁王的指示之后,丝毫不留情面的就将她们三人都给绑住并关了起来。
当时的宁王不过双眼冰寒的对着一众手下人淡淡给出几句话,
“王妃和东西二妃身已不洁,在本王于今夜府中忙『乱』无暇分神之际,竟与府中下人染了苟且之事。拔舌,而后废指,再三人分别各行鞭刑二十。若然不死,便遣返回京,将此事禀明于圣上,请圣上再行定夺!”
听令的几人也仿佛对于宁王所交代的这些内容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样,而是再为正常不过的。
因此面上没有出现丝毫的迟疑以及骇然,却立刻单膝跪地后,就接下了这道给常人听来甚觉荒唐的命令。
这之后宁王妃和东西二妃的结果究竟如何就不是宁王所要关心的了,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虽然当时宁王已经下令让人对昨夜里前来行刺的刺客通通都格杀勿论了,但是后来唯一的一个漏网之鱼最终被逮回来以后,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宁王就暂且留了他一条『性』命,准备从他身上扯出幕后的主使者来。
只不过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已经被屠戮干净了,所以宁王根本没有料想也事后无从得知,原来当晚那么多的刺客居然会不是同一拨人,而实际分作两批。
当下一次宁王再次被人有预谋的围攻,甚至被刺致『性』命垂危,回府后不久就已不治身亡的时候,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回忆起今日的这一切,才恍然。
第82章 82()
淡淡的毫无波澜; 仿佛将什么都没有看在眼里; 更加什么都没有入到心间一般; 只是眉眼间无声的; 不经喜悲。
在宁王的军队已经在周围百姓的热烈欢呼声中渐渐行去之后,这间包厢中的俊雅男子才挥了挥手; 然后在身前人开道之后; 行止有度的缓缓踱步离去了。
当然既然宁皇已经随着自己的心意; 对于宁王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事做派采取纵容态度了。
那么在面对朝臣一众进言; 为保皇城安危; 也需得另外布防一定的兵力好应对某种突发状况时; 实际这种“突发状况”也不过就是文武百官在隐晦的担忧宁王万一起兵谋反一类; 宁皇就不得不无奈的勉强答应下来了。
所以此时的皇城之中; 不仅仅只有宁王的一万亲兵。
在除了皇城本身平日里就存在用以拱卫皇室安危的精锐禁军以外; 甚至每逢这个时节,因宁王的军队入京而导致宁皇需得听从百官谏言; 再另外从各地相继抽调约三万人众的其他地方军队也同时入京,后在距离城门不远之处的一方军营中临时驻扎。
当然宁王的亲兵在初一开始时会短暂的入城以外; 在宁王已经要入中央内城并被宁皇亲迎进去以后; 除了宁王身边仍旧一直带有的数十名贴身侍卫; 其他便得立刻返身离开了。
之后也会一同随这些地方军队驻扎于城外军营; 算得上是一种彼此间的相互监察和牵制吧。
这些亲兵之所以会被宁王带到京中,一者是为了一路紧紧相随; 在护卫宁王一行人安全的同时; 也还私下里负责巡察一路过来中间所歇之处的地方政务; 这本就是宁皇特意每年会叮嘱于宁王的一道密令。
二者也是为防年节将近,而皇城南来北往的人口又极其复杂难辨,所以为了防止各种突发的变『乱』,到时也好用于压制一二。
所以现如今宁王既然已经入了内城,在宁皇的御前,他们这些兵士就不好再继续多加停留了。
无论于公于私都得立马撤守城外,否则就真的该被怀疑成居心叵测了!
宁王今次来了之后,距离皇宫年宴尚还有几日,在一开始入宫他兄弟二人分诉了许多各自趣闻以后,当然正经要务也彼此商议了不少。
早就听闻宁王新得了一位妙人,本来以宁容妃的身份还不足以入宫面圣的,但是宁皇既已亲口提出了允她前来,那么宁王隔日再入宫时,一同带着的,便还有缘自如了。
当时缘自如记得非常真切,当宁皇命下首的自己抬起头来时,眼中看不出分毫他的实际心思,深的简直可怕,倒不愧为他一国之君的该有城府。
夸了一句,“倒也是难得的颜『色』了。”
而之后又在缘自如被恩准于他兄弟二人身边近身伺候的时候,其实也无非宫女沏好香茗之后端来再从缘自如这边过过手罢了,当然他全程都是恭敬立在一旁的,与之同座着实就只能是妄想了。
宁皇兄弟二人品茶于棋盘之上厮杀数局,不觉间天已擦黑。
宁王的身份毕竟也不能入夜了还一直滞留宫中,所以起身携缘自如施礼将要退去之际,却不妨最末了宁皇忽然又开口笑说一句。
“是个心思通透的佳人,还是皇弟有福啊!哈哈哈”
宁王却并不会当他这是在意有所指自己过去从他手中截了这枚胡,而心中有所不满之类。
他知道宁皇的这句话不过就是真心的夸奖之词罢了,也爽朗笑着应下。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