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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吾辈如无物,未免太过失礼。”
言罢,蹄下一蹬,飞蹿出去已经只身挡在了朱雀身前,摆出随时助阵睚眦的架势。
虽然私心里狻猊也认为自家二哥丝毫不念及未来主人的情分而对司半清“网开一面”,难免说不过去,但对外的时候,狻猊认为自己还是应该先与自家兄弟一条心的,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不是?至于旁的,只能日后再去掰扯了。
虽然方才睚眦在利用自己层主的身份禁锢朱雀百兽的时候,还毫不留情把狻猊这些自家兄弟也给禁住了
大概就是担心狻猊、赑屃等,见状不会由着司半清往火坑里跳而不出声提醒。
念及此,狻猊眉头紧锁心底幽幽叹了口气。
若不然,也就不会出现眼下这种两方相争的麻烦局面了。要知道它本来还想在自己未来主人的面前多刷刷好印象呢,不过大概经此一事,狻猊看了眼楼花染那边,就全被睚眦的没事找事给毁了。
更深的心累之后,狻猊也只能琢磨着,看来得等日后再慢慢重新树立起它们在主人心目中的“纯良”形象了。
这厢无论魂游天外的狻猊心中正在盘算什么,那方实际因为狻猊的动作,紧随朱雀之后,玄天百兽纷纷不甘示弱,也隐隐有了助阵朱雀群起而攻塔层九主的架势了。
见状的赑屃,本来还想做个和事佬和和稀泥的,但眼下碍于形势所迫,既然事情已然不能善了,那么无论如何,它都不能再让自己这方首先于气势上就弱给了对方,也动了起来。
其他龙子诸如是。
转瞬,龙之九子,便已与玄天百兽成紧张对立之势,看的楼花染愈发傻眼又郁闷,不明白为何状况忽然间就发展成了这般模样?
楼花染还以为这是真的就要有一场旷世罕见的神兽大战马上在自己眼前铺展开了,心情忐忑新奇之际,却又遇到司半清站了出来,主动将两方挡了下来,或者说是挡下了他这一方。
只听司半清看着朱雀饕餮一众,一声“回来!”
认定的主人下了令,令所不从?玄天百兽怎敢怎敢?即便心中再是如何跃跃欲试想要动动筋骨,这会儿也只得蔫儿头耷脑的乖乖偃旗息鼓了。
依着睚眦的脾气秉『性』,自是从未把朱雀一行放在眼里的,所以方才在两方形势紧绷的情况下,这种处于紧绷状态之外的唯余一例,那便是睚眦了。
因为它的举动导致了双方的兴师动众,睚眦这位引火源头却始终置身事外,只是一直懒洋洋耷拉着眉眼,仿似对于任何外界的动『荡』都丝毫提不起兴趣来。
回头向来跟它不对盘的饕餮看到,脸上那表情,楼花染疲惫的捂脸,真是难以用正常言语来形容的扭曲啊。
“所以,”只不过它的这种异常散漫也只停留在楼花染出声之前了。
楼花染看着睚眦,“真正的宝物在何处?”
睚眦当然不能无视楼花染,现在他已经开了口,睚眦倒也出乎意料的干脆,抬起上半身,爪下不过随意一抓,又一捏。
不过虚空的动作,但伴随睚眦前爪收回,众人耳边只闻一声极为清晰的“喀嚓”碎裂声。
抬眼一看,原来是方才装有八件秘宝神器的那件多宝阁,实质无非一幕眼障,此刻已因睚眦的动作,而目障整体呈琉璃破碎状,轰然四散开了。
障眼法之后,显『露』出的其后景『色』,才为其本真,实际与之前楼花染他们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并无何处有所不同。
楼花染本还以为依照睚眦先前那种“胡搅蛮缠”的态势,此刻即便自己开了口,它也仍会选择继续拖上一拖。
且在他看来,虽说这九位龙子目前已经算得上是由他支配了,可从睚眦的种种行为态度来看,楼花染并不认为对方真的有在把他当做主人对待,因此这会儿他说的话居然这么有效,楼花染面上难免『露』出几分诧异。
“真正的宝物,与之前不过一线之隔,能堪得破还活下来的人,方有资格拥有。”睚眦不紧不慢道出。
看来它之前与狻猊说过的这本就是塔九的规矩这一条,至少确实假不得。
不需要楼花染再说什么,司半清风轻云淡“既如此,敢问在下是否现在拥有了这份资格?”
“哼。”睚眦今天冷哼的次数也许已经是历史之最了,这小子简直明知故问!
不管他是真的堪破了此处玄机还是误打误撞,但他闯过了便是闯过了,睚眦虽有心想要算计自己故敌饕餮的主人——也就是司半清,但并非言而无信之辈。
“自然。”爪下一指,意思秘宝就在眼前,接下来但请自便。
随后事情的进展似乎比之先前有些太过轻松了,一时间难以完全放下心来的楼花染心中尚有几许担忧,小心脏总是一惊一乍担心会不会突然间再发生什么意外,不过这次睚眦用事实证明了,楼花染那就是瞎『操』心。
何况它也没有那么蠢,一计失败再玩儿同一计?还是在司半清尤其戒备的此时此地?纯粹浪费它时间好吧。
选定的两件宝物到手,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是得以放下了。
出塔也不过一瞬,使得乍然间得见外部刺眼光线的楼花染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先前一切喧嚣就好像是一场梦,而外面,绿意间一片祥和与安宁。
正奇怪于睚眦不过“挥挥衣袖”他们就都出到了外面这件事,睚眦适时开口,“此塔实际本就无所谓实体,所谓的路不路楼不楼,也不过意念所致。”
所以若要离开,也就无所谓究竟是不是从塔九再下到塔底,最后从塔门走出吗?
楼花染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不过不是很分明,只是心底暗自肯定了一句,“难怪才会名为‘魂塔’”。
回身一望,曾经伫立于此的塔楼早已不见,楼花染若有所感的右手掌心向上一翻,塔正静静悬浮于此。
只不过此刻来到外面世界的它,比之先前看起来,塔下又多了几层缥缈云霞在底部不断游走翻飞。
并在『色』彩上,更较之以往华贵了许多。细细打量之下才发现,原是塔顶一侧若隐若现仿若多添置了一轮耀眼明月作背景,使得此魂塔更加灿金缠着银华,简而言之一言以蔽之,便是望之便并非凡物!
有了楼花染这么一位未来主人作为隐形凭依,睚眦等龙九子并不用再时刻都被拘束于塔内范围了,乘着缈缈白雾如云,九子相继从塔内现身于楼花染眼前,身形由小渐大、从虚转实。
“趁着如今无人打扰,主人最好现在就与我等定契成约。”赑屃作为九子中的老大哥,这种事情还是由他来说才更合适。
楼花染想想便也明白了它们的意思,无非此时在此地,站着的都也算是自己人,定契的过程中能免了外人再来抢夺打扰。
否则接下来楼花染一行还要再去找寻其他宝物,毕竟还尚未到沧元古境的出境时间,一旦找寻过程中再遇到其他人,即使明知无极这块铁板不好招惹,恐怕也难免仍会有那吃了雄心豹子胆想要背地里算计他们的人存在。
更加遑论出境以后再定契了,届时只怕闻讯赶来欲要夺宝的人更多,场面也会更加混『乱』。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自然血契的结成还是越早越好。
楼花染其他不知,至少定契的条件与过程还是略有了解的,再说有小系统时刻在他耳边提点着,要是连这都能弄错,楼花染也就真心不用活了。
点头同意了赑屃所言,楼花染再不迟疑狠狠咬破自己左手拇指,快速点于自己眉心与胸膛两处,尤其眉间一点红,衬托着楼花染那对双『色』异眸,显得他整个人的面容更加妖艳夺目。
右手相继掐出不同的绚烂指法,交继按于他左臂几处大『穴』,此指法可以加速楼花染体内血『液』的交汇流动速度。
直到众人眼见他指尖最开始时流出的红『色』血『液』中,些微泛起些赤金光泽。
没想到『逼』出自己体内的精血居然会这么痛,楼花染却还得忍痛继续发力。右手不断按压敲击的频率加快,左手五指痉挛着情不自禁大张开。
本是只破了一处的楼花染左手掌,片刻间另外四指的指尖,硬是也被强势的精血所冲破,赤金『色』血『液』源源不断开始从楼花染五指尖流出。
精血并非时断时续呈滴状,也并非不规则细流状,而是仿佛这些夺人眼球的精血有它们自己意识般,呈现五根均匀等细的丝绦,闪着『迷』人『色』泽流出后并未滴落于地,而是轻飘袅娜的舞动着身姿,始终萦绕于楼花染周围上空不远处,像是还在静待什么时机一般,没有更多动作。
与此同时,楼花染口中开始『吟』诵出血契订结时的颂词文咒。
先开始大家还能将之听个清楚明白,但随后不久,其声便仿如从遥远虚空而来,悠扬空沉却不知其所来所往,似不知名天籁,忽近忽远又忽隐忽现,莫名还会使正在听的人产生一种朦胧感,一种带有几分睡意空白的『迷』蒙错觉。
随着文咒的『吟』诵流泄,真言开始化作字字金『色』看得见的符箓,自楼花染口中盘旋飞出,纷纷欢悦不久后,才相继没入了他的眉心以及胸口处。
那一刻,被什么东西钻入体内的陌生怪异感、以及随后又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从自己体内强行拖拽而出的剧痛,险些『逼』得楼花染停下手中与口中的动作。
还好剧痛之下,为他带来的另一好的结果就是,让楼花染的神智始终清明至极。
被那金字真言从自己体内拽出的不是其他,楼花染白着两片唇低头看去,亦无非是些更加纯粹的他体内精血,闪着更加精纯的赤金。
向来修士们体内的精血便是珍贵至极的宝物,遑论几滴,便是一滴,那也必得凝聚了该名修士至少几十年的彻悟以及修为等,此刻的楼花染想到这些,不由有些失笑,原来在他的体内,这种被修士们视作比『性』命还重的精血,竟来的如此这般廉价非常。
眉心与胸间闪着更加赤金的精血,以比楼花染五指尖血线更细的模样飞快不间断钻出了楼花染体内。
三处血丝玩耍于一处,最终缠绕凝结成一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再分不清彼此。
第71章 出塔!()
至此; 分别取自楼花染眉心胸膛; 与指尖各处精血所制的“金血”; 便彻底融合完成了。
时不我待; 金血合则分之,瞬间再度均匀变作十股细流; 飞旋着应和楼花染的心意; 分『射』向他周身各处。
而尽头十处; 自然就是九子与魂塔所在的位置了; 金血正被逐一打入其体内。
因魂塔与九子虽有依存但并非真正一体; 曾经魂塔不过是其主造出为了保管秘宝之所在; 而九子; 实乃后被分派进去看守之主; 所以二者有了联系; 却仍旧你我之间分明。想当然若想与之定契,过程便会尤为繁琐; 需一一进行,缺一不可。
这也就导致了在旁人看来; 楼花染订立的这件血契; 其所耗费的精血在数量方面; 便颇为可观了。
那一瞬楼花染除了觉得自己不止身体麻木; 竟然不知不觉间连心也仿似麻木了以外,已经再无别的感觉了。
九子已将血契时楼花染这名主人应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