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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自杀才能崛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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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楼花染除了觉得自己不止身体麻木; 竟然不知不觉间连心也仿似麻木了以外,已经再无别的感觉了。

    九子已将血契时楼花染这名主人应付给它们的代价吸收完毕; 自然魂塔那边也就差不多了。楼花染感到浑身一轻; 再不需要流血牺牲的他大大松了口气; 喘匀了气息,这才顾得上去转头看一眼魂塔那边的情况了。

    只见此间九层魂塔塔身不知因何缘由,正在疯狂的高速旋转,楼花染只当它也不过是还在进一步吸收自己金血中所蕴含的能量才会如此。

    且塔身不止是在疯狂旋转,甚至一度脱离了其原本位置,上下左右翻飞不断,又间或塔身时大时小缥缈不定。

    如果用人来比喻它的这种行为的话,倒不如说楼花染觉得魂塔这是正在经历什么难言的痛苦一样,莫名就是有种这样的感觉。

    也别问楼花染他为啥会这么觉得,直觉这种东西,心意相通这种玄妙感,能怎么跟人表达清楚呢?

    一直等到魂塔貌似闹腾够了,逐渐减弱了自己的各项动作,并最终重又飞回到了楼花染身边时候,若你再去看它,便能发现这回这九层魂塔的塔身,好似又起了些不同于先前的惊人变化。

    本来金『色』又闪耀有月华银亮光泽的塔身表面,如今更是由内向外都透出了一股琉璃『色』般的通透感。

    细腻到若隐若现的缤纷琉璃『色』,间或游走于塔身各处,好比彩『色』霓虹之下,那川流不息的清澈河水正融于漫无边际的日月精华之中,美丽不可方物。

    至此,楼花染彻底收手,诸事已毕!

    而那边在他血契时一直守候在旁的司半清见状立刻上前,将动作放到最轻,小心翼翼给楼花染的几处细小伤口上『药』包扎,半分不愿假手于他人。

    即便其实比起更专业的人来说,从未替人做过这种事情的司半清,此刻做的也并不很熟稔,但架不住当事两人自个儿乐意。

    最后又给楼花染体内渡了自己几分阳气进去,司半清歪头查看,伸指轻『揉』楼花染已渐渐有了些血『色』的唇,这才满意点头。

    楼花染的能力不能用来为己所用,目前司半清所做的这些,就已经是最为妥帖的处理法了。好在他的伤口其实事小,真正现下让楼花染虚弱下来的,还是他损失的精血过多所致。

    不过此时的辛苦想来也只是一时而已,日后九层魂塔就相当于成了楼花染的本命法宝,而九子便同理可为与其血脉相连的本命兽,那么多了这些助力的加持,想来楼花染即便耗损再重,只要不死,短时间内,就也会很快能够恢复过来了。

    既然楼花染这边已经血契好了,那么接下来,便该轮到司半清了。

    玄天百兽早已在楼花染定契的时候就按捺不住。毕竟它们眼下能呆在这个世界见到外面光景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比起魂塔九子来说,它们对定契的期望当然也要更加迫切,除非玄天百兽还想继续在暗无天日的玄天镜中,浑噩枯等千万万年也未可知。

    见司半清也不啰嗦直接动作开了,一个个心底那是沸腾着在兴奋叫嚣啊,连打从一开始它所属意的主人人选其实并不是司半清的朱雀,亦是如此。

    司半清血契的方法与楼花染是完全一样的,只是不同点在于,司半清只需要分出部分精血凝成金血,最后再将其打入玄天镜的本体便可,也就是楼花染从小系统那里兑换出来的那面一次『性』玄天镜,如今它一直在司半清手中。

    百兽为该面玄天镜所关押之物,二者是真正意义上的从属关系。

    契约了玄天镜,便算是实打实契约了包括百兽在内的玄天镜所有了。

    这与楼花染的魂塔不同。

    百兽受玄天镜管束无法自由活动,而魂塔与九子却是双方几乎完全对等的平等关系,有所联系但实际联系也并不很深。

    简单来说便是,即便魂塔就在此刻已经灰飞烟灭了去,九位龙子除了略有受创以外,其他方面并不会再受到更多的负面影响。甚至受创的部分也不过寥寥,不久它们就能完全自愈。

    而玄天镜在这世间一旦被毁,那么受其完全影响的镜中百兽,也就再不能现世于“此方”天地间了,正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现下司半清的定契对于它们而言,便犹如救世甘霖般诱人至极了。

    各『色』兽鸣不断,这一刻眼前太过壮丽的场面甚至看得楼花染都不由跟着眼热起来,当然不是眼红的热,而是被震撼到感动的发热。毕竟足有百位祥兽正在一齐争鸣奔腾,当时所呈现出来的数不尽天上地下祥瑞征兆奇景,纵观亿万年,怕是都没有机会再得一见!

    风清云寂之时,所有喧嚣俱已远去,此间诸事,终算尘埃落定。

    “还是先撤离此地吧。”回过神来的某位长老,于是赶紧招呼着大家绕道去往别处。

    到底这么大的场面,不可能没有惊动到附近乃至略远处的任何人。

    离开此地时,楼花染望着身后虚空,想起些什么,问,“魂塔内究竟缘何有些人的尸身是被装入了棺中,更多却不是。而那些被妥善收敛的人,又是何人?”

    这样的疑『惑』问出后,楼花染一瞬察觉到似乎睚眦对此事很有几分芥蒂?因为它当时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微妙。

    而作为对此事实际再为清楚不过的当事人赑屃老大哥,自然也就是回答楼花染这个问题的最好人选了。

    “哼哼,”赑屃先是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昂首的动作看上去十分自得般,“要说这还是我的功劳!”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赑屃长篇累牍的将这件事情理顺了给楼花染听,听的楼花染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而精简之后,楼花染抽搐着眼角方才明白过来,事情其实很简单。

    原来被装殓的那些尸体,确实手笔出自赑屃。

    这寥寥十数人,曾经同样都是它所看好的可以当九层魂塔主人的合适人选,但可惜的是,“可以”与“能”之间,还是有一纸之隔的。

    “我认为他们可以当上我们的主人,与他们确实能够真正当上,二者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的。”当时赑屃是这么说的。

    究其原因,无非“实力”二字。

    赑屃认为他们基本条件起码已经足够当自己的主人了,但最终如果他们能力欠缺而无法驾驭得了自己一众的话,那么这些人,无一例外便只能全部都死在睚眦手下了。择其为主的事,便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这些所谓的基本条件,楼花染猜想,大概当时赑屃更多看中的,还是这些人的心『性』秉『性』吧,因为赑屃自己对于他们的能力方面是这样评价的,“合格而已。”

    一个仅仅只是本领身手方面合格而非“厉害”、“天才”这般的闯塔者,这样的人想要让时刻都更愿付诸武力解决万事的睚眦心甘情愿臣服于其下?谈何容易。

    所以曾经看好过他们的赑屃,在他们身死以后,唯一能再为他们做的,也就只有让他们走的比一般闯塔失败者更加体面光彩些了,仅此而已。

    原来说到底,从赑屃本人对这件事情的阐述中楼花染只能得出。赑屃的这种行为,也不过是出于它对其自身某种情绪的缅怀惋惜之意。或许还带着些尊重之情,对那十数位合格者,但究竟多少,楼花染自认自己是看它们不清的。

    诸如赑屃这种神兽一格的超脱存在,其自身虽看上去脾气温和无害,只是楼花染觉得,它那双眼中,貌似并不那么容易就能映照出普通凡人的身影。实际它到底有没有将人类这种物种真正看进它的眼底最深处,亦尚未可知。

    所以楼花染并不能很肯定的就告诉自己,赑屃的这种事后行为真的只是出于仗义,而不是带着一种无所谓『性』质的,它的自娱自乐。

    比如,类似于某种用来消磨打发无聊时间的,它的纯粹给自己找乐子。

    但那都已是过去的事情,楼花染无法再去具体考究,也没必要去如此做。

    或多或少的感慨等,实则并不会影响到现如今他自己与龙九子之间的关系半分,所以作甚,楼花染还要再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再者说,楼花染转头看了眼因为自己回首,正也同时若有所感转过头来回望自己的赑屃,它的那双眼中,如今已经清晰映出了自己带笑的模样,这样便好,楼花染深觉。

    不管是由于对方真正意义上承认了自己,还是单单只基于他实实在在已经与它们定契成为了它们的主人,只要那双双眸中能够确实看进自己,已尽够。

    可说到这儿,楼花染摩挲着自己下巴尖,“既如此,选我真的可以?”

    当然这话楼花染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当着大家的面公开问出口了,而是在自己脑中,开始用意念在跟九子交流。

    这次回答楼花染的反倒成了睚眦。

    楼花染一直都以为其实九子中最不满意自己的就是睚眦了,毕竟看它做派,贯彻的就是“一切凭拳头说话”的真理。但现在一看,好像也并非?

    而因何睚眦会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上产生了这样的转变,又在何时?楼花染摇摇头,一头雾水。

    “你与旁人不同,即便修为尽失,但‘运’与‘道’之盛之广,却深如天堑,这世上恐怕再无人能比得。”

    楼花染说实话听后那是相当纠结的。

    说睚眦这是在夸自己吧,想一想,自己也确实运道十足后台极大;可要是说贬吧,不一定还真有那么几分。毕竟除了后台硬以外,楼花染还就真再没什么别的长处了。

    也许自己这样自我郁卒的情绪太过强烈了,导致这种思想些许被睚眦等察觉到,睚眦挑了挑眉,不知算不算是在安慰楼花染,只听它说,“不,你至少还有一个优点。”

    “什么?”楼花染惊喜。

    “长寿!”睚眦斩钉截铁。

    楼花染囧了个囧。

    深深觉得这家伙到底靠谱不了?他这目前看来在修为尽失寿数也相当于基本暂定的情况下,睚眦却居然说他能长寿?

    且以睚眦的角度来看,能让它都夸赞的长寿那得究竟命有多长啊?

    觉得这熊爷爷大概纯粹就是在逗自己玩儿呢,楼花染抹了把脸,只当自己刚刚不过听了个笑话,过耳便罢。

    不愿再搭理这些不靠谱的,折回头就又因为某些事,而盘问起了司半清。

    “你到底怎么猜到最开始那些秘宝有诈的?”

    司半清含笑『摸』『摸』楼花染脑袋,楼花染不耐烦将之拍开。唾弃这人最近什么『毛』病了,怎么总爱玩儿他脑袋尖啊?!

    其实他不懂,司半清只是忽然间很喜欢看他脸上炸『毛』的表情罢了,丰富,鲜活。有微笑控的他,现在貌似有了正朝其他方面发展的趋势。

    当然还有另一点无可否认的原因就是,楼花染『毛』茸茸的脑袋『摸』上去,司半清意犹未尽的搓搓自己指间,手感极好。

    被嫌弃了的司半清也不恼,解释道,“自古藏宝之处,便往往都是死人最多的地方。”

    知道楼花染光听这么一句也听不懂,口中继续,“自从睚眦开始为你我引路伊始,越是靠近秘宝所在,我心底,便越是有种危机感在越来越甚。”

    那时已从睚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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